进了门,杜雷在床上躺下,说道:“伟哥,你那双手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你老实说。”我坐在床上刚要说话,就听到张子阳在叫我们。我们赶紧来到燕冰的房间,见张子阳站在床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我问他:“怎么了?”张子阳指了指床头说道:“燕冰的刀就放在床头,现在已经不见了。”我们都有些吃惊,杜雷问:“你是说燕冰回来了?”张子阳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我说道:“是不是有人拿走了?如果燕冰回来的话,一定会和我们打招呼的。”张子阳站在床边,皱着眉头不说话,然后拿出手机来拨了了燕冰的电话,把手机放在耳朵边上听着。两三秒之后,张子阳挂了电话,摇了摇头说道:“不在服务区。”我对张子阳说道:“我记得燕冰的那把刀是柄宝刀,很有灵性,说不定是刀自己去找燕冰了。”杜雷扑哧一笑,我瞪了他一眼,杜雷赶忙停了下来。张子阳想了想:“你说的对,燕冰回来一定会先来找我们的,她应该还没有回来。算了,先睡觉,养足精神再想办法找燕冰。”
我和杜雷回到房间,我脱衣服转进被窝里。杜雷躺在床上,轻声说道:“伟哥,真有你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愣了一下。杜雷说道:“你不是说那把刀有灵性吗?你怎么想的出来。”我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闭上眼睛睡觉。杜雷隔着老远用脚踢了踢我,我张开眼问他:你干嘛?”杜雷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呢。”我又把眼睛闭上,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困了,不说了。”杜雷见我不想说话,也不再言语了。房间一静下来,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周围一阵寒意,猛然醒了过来。房间里黑着灯,杜雷睡的很熟,发出轻微的鼾声。这股寒意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坐起来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也没什么东西。于是我又躺了下去,闭上眼想要继续睡觉。刚闭上眼,就觉得有滴水滴在了我的额头上,在睁开眼睛,朦胧中就看到天花板上挂着一个人头形的东西,水在往下滴。我浑身一哆嗦,赶紧坐起来,那个人头形的东西啪的掉在了我身后的床上。我赶紧从床上站起来,往床头上看,床头上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打开床头灯,屋里面瞬间亮了起来,虽然灯光微弱,但房间里的一切已经能够看的清楚了。我掀开被子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我又在床下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我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正中央有一盏点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是我看错了?还是我做梦了?一边想着,我又重新躺了下来,灯却不敢关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杜雷的鼾声,发了会儿愣,渐渐有了困意,眼皮变的很沉,不由自主的就闭上了眼睛。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就觉得屋子里面起了一阵阴风,我赶忙把眼睛睁开,坐起来往四周看,还是什么也没看到。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那些不是我的梦境,这个屋子里面确实有东西。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头皮发麻,再也没了睡意。我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低声叫着杜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敢大声,或许是害怕惊动了什么东西。叫了两声,杜雷一点反应也没有,仍然不停的发出鼾声。以我的经验,凡是睡觉打鼾的人,往往睡的都特别死,别说叫他们,就算是打他们,他们也不见得能够醒过来。我心里顿时变的空荡荡的,似乎失去了支撑。而这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该怎么熬过去啊。
我坐了十来分钟,房间里的东西似乎在和我对峙,再没了任何动静。我坐在床上,眼睛不停的在房间里扫来扫去,心里面只盼着天快些亮,或者杜雷能够想过来。一边想着,眼睛一边在房间里到处看,忽然发现床头柜的旁边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床头灯比较低,找不到床头柜的下面,那里形成了一个黑暗的死角,我眼睛几次掠过那里都不敢仔细的看,因为离的太近了。现在我发现床头柜的阴影之中似乎藏了什么东西,如果不弄清楚,心里的恐惧只会越来越深,所以我俯下身往床头柜的阴影里面看。我刚俯下身,就有一颗女人头从黑暗之中伸了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