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老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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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头看了看张子阳,他还在研究石头上的字。这时候,小方走了过来,蹲下身问张子阳:“张先生,看出什么来了没有?”张子阳摇了摇头,小方说道:“看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已经把这块石头的照片发给一位研究古代字的老教授去看了,他应该能看出点什么来。”张子阳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这块石头实在太怪异了。”小方说道:“不用太担心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燕冰姑娘找到的。”说完,又去指挥工人干活去了。

    张子阳看了看表,对我说道:“已经五点多了,医院也快要下班了,我们先去医院吧。”我跟着张子阳往前面走,杜雷跑过来问:“我做点什么?到现在为止我好像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张子阳笑了笑:“你守在这里就行了,留意这里的异常情况,我担心林宅再发生上一辈的惨案,我们要尽力阻止。”杜雷点了点头,又回到亭子里坐了下来。

    张子阳开着车,一路往医院赶去,到医院的时候将近六点了,我们走进大楼,大楼里仍然有很多人,我们挤进电梯,来到了六楼。楼道里还是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候,不过相比上次来的时候,人已经少了很多,我们在楼道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李治臻下班。到了六点,还有五六个病人在排队等候,我们到办公室门口看了看,李治臻正在询问一位老人的病情。老人满头银发,衣衫破旧,应该是从农村来的,身边有一个年轻的女人陪伴,应该就是他的家人。李治臻看到我们来了,对着我们点了点头,又继续询问病人。我们也不好打扰,又回到椅子上坐下等候。一直到六点半,将近七点的时候,病人才看完,李治臻和一位中年男医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聊着天。我们迎上去,李治臻对那位男医生说道:“明天见,路上小心。”男医生答应着,往电梯的方向走去。李治臻叹了口气,说道:“不好意思,医院里就是这么忙。来看病的都是从远道而来的乡下人,从不能让他们再跑一趟。”张子阳笑道:“没关系,救死扶伤是你的责任嘛。”李治臻笑了笑,对我说道:“现在我就带你去做检查。”说着话,就往电梯走去,我们跟在他的身后,李治臻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你的情况有可能是基因突变,或者是感染了什么病毒,导致身体发生了变异,这确实有些像电影,不过这事实在太离奇了,估计电影里也没有演过。”说着话我们走进了楼梯,李治臻摁了三楼,说道:“现在估计他们都已经下班了,只有一两位医生在值班,不过不用担心,我和他们说一下就行了。”

    来到三楼,我们走出楼梯,李治臻带着我们来到透视室的外面敲了敲门,一位中年女医生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那位医生对李治臻说道:“李医生,有什么事吗?”李治臻说道:“我这位朋友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帮他检查一下。”医生点了点头:“可以,我正要去打开水。你来吧。”说着话,提起门后面的暖壶走了出去。李治臻指了指里面,对我说道:“你到里面去。”我推开门来到里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门边放着一把椅子,屋子中间有一台机器,机器是由一块竖立的板子和一个可以上下活动的探头组成的。李治臻让我把手套摘下,挽起袖子,把双手平方在板子上面。李治臻在外面操作机器,探头降到和我胳膊水平的位置,过了五六秒钟,李治臻在外面说道:“可以了。”我把胳膊放下,戴上手套,来到外屋,李治臻和张子阳看着桌子上的显示器发愣,我过去一看,显示器上显示着机器所拍摄到的数据,而中间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李治臻皱着眉头说道:“X光可以透过穿过皮肉,但却穿不过金属,人的骨头含有金属,所以才能显示出骨头的情况。而你的情况却不一样,胳膊里面似乎没有骨头,X射线可以毫无阻拦的穿透过去,所以这上面什么也没有拍到。”我和张子阳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子阳问:“以前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李治臻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这下事情难办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由的叹了口气。李治臻说道:“不用担心,我带你去抽点血,让他们仔细检查一下,一定会有所发现的。”我点了点头。这时候,那位女医生推门走了进来,顺手把暖壶放在门后,问李治臻:“这么快就完了?”李治臻点了点头:“我还得带他去抽血,麻烦你了。”女医生说道:“没事,用不用洗出来?”李治臻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是算了。”女医生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疑惑。

    我们又来到化验室,一位年轻的小护士坐在桌子里面,手里拿着一本娱乐杂志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我们走进去,李治臻轻轻咳嗽了一声,女护士立刻放下手里的杂志抬起头来,略微有些慌乱。李治臻说道:“你去外面喘口气,我帮这位做个检查。”护士点了点头,疾步走出门口,顺手把门关上了。李治臻让我在桌子前面坐下,卷起左手的袖子,露出胳膊。李治臻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细的带着针头的管子,又拿出一个好像试管的东西,把两个东西连在一起,然后把针头扎进了我的静脉,深红色的血液很快流进了试管似的容器里面。等到差不过了,李治臻拿起一块酒精棉按在我的手臂上,把针头抽了出来,然后把带着针头的管子拔出来扔进了垃圾桶,拿起笔来在容器上写下我的名字,把容器放进一旁的支架上。然后对我说道:“血液检查需要半天的时间,你们明天再来一趟吧。”我点了点头,跟着李治臻出了房间。

    刚才那个小护士正坐在楼道的椅子上玩手机,见我们出来了,就站了起来。李治臻说道:“没事了,你进去吧。李伟的血液要尽快出结果。”护士答应着走了进去。进了电梯,李治臻说道:“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如果检查结果有什么异常,我会及时给你打电话的。”张子阳说道:“麻烦你了,改天我们聚一聚。”李治臻点了点头:“只要有时间,随时都可以。”这时,电梯来到了一楼,我们走出电梯,向李治臻告别,李治臻点了点头,又乘着电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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