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郑闽受教育,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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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天琪和郑闽一样,都是华夏首都天京市人,不过单天琪回的不是天京,而是穹北省省会,穹北省晏海市。

    单天琪之所以打电话回来,是因为郑闽打了他原来在玉湖市的寻呼,如今这个寻呼已经被单公子送给他的女朋友了。这位单公子在玉湖市交往的女友,并没有跟着他去穹北省,两人联系未断,也没说分手,不过事情不用说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慢慢淡出对方的视线,偶尔相见时旧情复来一发,将彼此的剪影留于心底。

    寻呼是汉显的,郑闽的语气相当不见外,单公子的女友见事情似乎挺重要,便联系了被“栓”回北地的单某。

    单天琪得到消息,斟酌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打了过来,细细说明了缘由。

    单公子和郑公子的对话中大部分都是好话、撇清,真正重要的且有效的只有一句——“是郑伯伯让我去穹北的……”

    这个“郑伯伯”不是郑闽的父亲,而是他的伯父,时任穹北省省委书记的郑和平。而郑闽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死因还不怎么光彩。

    如果说郑公子有从内心尊敬、惧怕的人,那就只有他那几个直系亲属中的长辈了。

    郑和平是其中之一,郑公子听说自己的伯父插手此事,心中暗叫糟糕,心情自然就不是很好了,再想起自己复杂的身世,看见了身材高挑玉红,便抓过来发泄一番。

    发泄完毕后,看着腿软腰酥的玉红,郑闽心中暗暗得意,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能力总会特别的强,也许和他把眼前的人,当成了那个怨念的目标有点关系。

    这个目标并不是朝露,说起来,朝露在他的心中也是个替代品,只是因为朝露的父亲朝野,是郑家的计划中较为关键的一环,所以郑公子也就想把公事和私事一起办了,收获长辈赞许的同时,得到一个长期的发泄玩具,更何况这个玩具还有些酷肖某人。

    “某人”指的是郑闽父亲的遗孀,他名义上的继母,那个让他的父亲郑和德,抛妻弃子的女人。

    郑闽出生于运动年代的末期,七零年代初。

    他的父母是在农场结合的,七零年代中期,郑和德先拿到了回城的指标,没过半年,三、四岁的郑闽就看到了他的母亲将家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奖状似的结婚证明也撕成了两瓣,依然在困苦中挣扎的母子两人,眼中似乎失去了最后的光彩,郑闽心中的阴影可想而知。

    郑家渐渐起势了,郑和德单方面就解除了他与郑闽母亲的婚姻关系,又是半年,郑和德再次结婚,娶了另一个军政世家的女人,也就是郑闽至今为止都需要在法律上承认的继母。

    时间到了七零年代末期,郑家想把郑闽要回去,手续都已经办好,只等郑闽回城。

    但这时候,郑闽母亲所在的李家,也喘过气来,硬是不放人,郑闽到上大学为止,生活上大部分都是呆在李家。

    不过他的母亲并没有迁怒郑闽,李家也没有把郑闽怎样,该有的待遇同样有,只是大家都回到了天京市,抬头不见低头见,母亲的怨念,郑闽是全盘接收了。

    郑家同样对他这个男丁很重视,尤其是在郑和德因为努力播种,而腿软气粗滚落楼梯挂掉,只留下一个遗腹女的情况下。

    郑闽成了郑和德的独子,需要负担起相应的义务,同时,他也是郑家和李家的纽带。政治上,敌友从来都是相对的,郑家和李家,原本关系就很好。郑闽一家三口的事情,在大方向上,只是一个小插曲。

    郑闽理解这种变化,但他针对那个女人的怨念却没有半点消减。

    那个女人就是郑闽的继母,她名叫戚韵,一个身材高挑丰满,脸上始终略带傲气的女人。

    懂事之后,郑公子耍的朋友,大多都是这种类型的女人,他也很小心,当完全控制住她们后,才会露出暴虐的一面,口中的言辞,才会意有所指……

    郑闽脑中想着事情,手掌在玉红的衣服里揉捏着,逗弄始终没有休息的蓓蕾。与此同时,他还一脸严肃的听着电话。

    电话中,他的大伯这样说道:“你做事,戾气太重,不过我明白,这和你的经历有点关系。你还年轻,控制不住也可以理解,但是想要做大事,那么你就要努力的控制住这种情绪,让它用在该用的时候,而不是耍些狡计,就以为高枕无忧了。

    那个走私贩子的事情我让人帮你处理了,这个你做的过了,该退让的时候就该退让,更何况那时候情况并没有完全倒向无法挽回的方向,你的草率举动,以为别人看不出吗?这么一来,反而让对方提高了警惕,我们后面的接触,也暂时没办法进行了……还有,后面那个杀手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坦白啊?另外,小杨家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这事你也没有通过我这边,家里你也没有说!”

    “大伯,我……”郑闽眼珠转转,正要开口。

    郑和平压根就没想要听郑闽的辩白,到了他的位置,很多事情的原因并不重要,前后的得失才是关键,“好了,关于那个东南亚杀手的事情,单天琪我拴在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其他的手尾我委托了关系去办,因为要去境外,你可让我很被动啊!

    小杨家的孩子不能再跟着你了,针对尹家小子的事情,你立刻给我停手,全面停手,不许保留,否则我就真的生气了!”

    “可是……”

    “其实,你当初提出的‘人’、‘关’皆收的计划,我本来就有保留意见的,太理想化了,而且忽视了一些不该忽视的东西。

    那个尹勤,家中也不是没底细的,虽然开国的那位将军不是他的直系长辈,老头子也已经没了,但他的两个堂伯依然上升势头明显,身有战功的。而且,这两人能够窜起来,是因为尹勤那一系做了退让,退下去的官虽然不大,可也是从抗日战争一路打到抗美援朝,他手底下有两个已经扛了将星,其中一个还在我这边,搞起事来很麻烦啊!

    你这次下死手,尹勤的两个堂伯已经注意到了,不然你以为尹勤的那几篇章能这么容易就见报?师级干部想发一篇章,就算写的出彩,没有特殊原因也得排到一个月之后呢。那个叫尹勤的小子已经不是部队系统内的人了,他的东西能这么快见报,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不想你遭遇什么意外!

    还有,有人把话递到了你爷爷那里,老爷子很重视,如果不是我拦着,希望你能再发展发展,你已经被绑回天京了……好好想想吧!”

    “是,我明白了。”郑闽面色阴沉,仿佛一块遭了雷雨的海面,稍稍一动就能挤出水来。

    挂了电话,郑闽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无奈与戾气却没有收敛,他看向因为抚摸而身子发软的玉红,再次扯开她的裤腰带,示意她坐着来……

    白嫩的臀部起起伏伏,看着圆润如白肉磨盘的玉股,郑闽的思绪沉淀着。

    “妈丨的,好屁股,便宜他了,王丨八丨蛋!”

    …………………………

    被称作“王八蛋”的尹队长,心情很不痛快,抓着手机快速的说着什么。突然间,没来由的,坐在陆地巡洋舰副驾驶位置的他,心情更加恶劣了。

    挂上电话,尹队长喃喃道:“总觉的哪个王丨八丨蛋在咒我?”

    “哟,谁敢咒您啊尹队长!人家只来得及套上外裤外套,就被拉来当车夫了,连袜子和内衣都没穿,真是提好了裤子就翻脸无情啊!”

    “说得跟真的似得!少废话,赶紧看车,真是麻烦,哪儿来的二百五,当她爸是李纲吗?”

    “这又是什么典故?”

    “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听着就成了。”

    越野车飞驰在盐巷的小路上,偶尔会有一段柏油路,供它奔驰,不过没多久,便要再次吃土。

    尹勤在这一过程中调整了一下心情,缓缓说道:“这路得修了,孙老板这么有钱,不考虑下?”

    “等你当了县委书记,我就考虑考虑,谁让咱们关系好呢?”

    “那可是久远的事情了,一点实惠都没有。”

    “实惠你自己没把握住。”

    尹队长龇龇牙,冷笑道:“下次就不一定了!”

    “好啊,我等着,小处男……啊,到了!”

    越波船厂门口,正热闹一片,隔得老远,就听见了吵嚷声。

    年轻女人的声音中,透着得意,尖利的嗓门吊的老高,“你还想还手?老娘告诉你,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

    尹勤拨开人群走进去,就看见提着手包的年轻女人一手拿着半截钢筋,上下挥舞着,指挥她的手下和张长发几人玩“老鹰抓小鸡”……

    “抓住那个小贱人,今天老娘就要用这根钢筋给她开苞,哈哈,不‘瞪’你,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张长发脑门流血,警服上也有不少钢筋击打留下的痕迹。他圆滚滚的身形此时异常灵活,当然,围着他的几个男子并不是碰不到他身后的汪鹭。但他们没有认真去抓,反而是扯一下就松开,汪鹭的上衣,已经不怎么整齐了……

    尹勤抄起半块转头,随手一掷,砸在一名想要探手撕扯的男子身前,土红色的砖块碎裂开来,唬得那人往后蹦了半步。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来,尹勤手指着发号施令的女人,喝道:“住手!”;(去 读 读 .qududu.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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