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死胖子也不知道是被尿憋着了还是怎么的,一个翻身居然醒了,醒了还好,这屋子里是有灯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妙舞,这死胖子也吓了一跳,立马翻身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门口,发现没有人之后,他伸手摸了摸妙舞的鼻息,发现不是死人之后,他脸上都快开花了。伸手就想去解妙舞的衣带,可是到了半空又缩了手,纠结了半天,他越过妙舞,去另一张床上摇醒了两个同伴。
两个壮汉看到妙舞也吓了一跳,但是胖子在他们耳边一阵嘀咕之后,一个汉子扛着妙舞就往外走一个还跟在他身边,毛晓赶忙回到自己屋里去了。他们出门还专门跑到毛晓他们这边房门边听了听,听到没有动静之后才往外走。毛晓能看到那个汉子走出房门往后面走去。毛赶忙跟上。毛晓简直有些搞不清楚他们是要干嘛了,一个想嫁祸给胖子,可胖子那么好色的家伙见妙舞躺在自己身边居然能不下手,反而让人扛着妙舞往后走,后面之后少年和那个百夫长。他总不会还想把妙舞送去那个少年那里吧。
毛晓跟着壮汉一路往后走,远远的能看到帐篷就在村长木栅栏外一两百米远的地方。可他们却没有往帐篷那边走。毛晓一愣,他们不会真打算嫁祸给少年吧,他们不像是有仇的啊,都用这么阴险的办法。两个壮汉扛着妙舞来到后面屋子门口,却没有进去,没有扛人的汉子在后院地上抓了几把青菜然后撕碎一路又往回走。而扛人的壮汉这才扛着妙舞往帐篷那边走。毛晓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跟着他们。
壮汉扛着妙舞进了百夫长的帐篷,显然百夫长的帐篷里很是戒备,他刚进去就亮起了灯光。不久壮汉就又扛着妙舞走了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打算把妙舞扛回去,反而直接把妙舞放在了帐篷边上,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看到周围都没人了,毛晓给妙舞打了个招呼,妙舞翻身跑了过来,两人悄悄地回到了屋子里。不过毛晓却满肚子的疑问,怎么这么一个复杂的过程的结果就是妙舞居然从毛晓的屋子里跑到百夫长的帐篷外面露宿了呢?
“唉,这群家伙,那胖子叫那两个家伙陷害少年。然后那个主簿说百夫长和副将都喝醉了需要休息,就把那壮汉给赶了出来!他就把我扔在门口了,真是倒霉!”妙舞有些愤愤不平地说。不过好好的一出栽赃嫁祸,搞到最后居然是这种收场,毛晓也是哭笑不得,这几个家伙玩栽赃嫁祸都这么不专业。
“呵,这几个家伙,我们等明天看吧,我就不信,能这么玩了,明天你这样……这样!”毛晓悄悄地跟妙舞交代,一出好戏可不能因为他们不专业就这么完结了,毛晓对他们还真有了些兴趣。
第二天早上,妙舞一大清早的猫哥就在门口骂街,把所有人都吵醒了。毛晓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又惹了什么祸了。不过听他骂的话毛晓才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肯定是偷听了毛晓的计划了。在外面骂“谁把他娘给丢到外面去了!”
大清早的,大家都到了外面来了,毛晓有些心疼地搀扶着妙舞,妙舞还假意咳嗽几声。猫哥则不管人多人少就知道骂。
“你们怎么啦?”村长不明白猫哥是在闹什么。
“村长,你不知道啊,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的时候,我夫人不见了,结果我居然在外面找到了她,真是见了鬼了,我觉得有人捣乱啊!”毛晓一脸地心痛的表情。
“啊?怎么会?贵夫人有夜游神的习惯么?”村长很是担心地问。
“没有啊!”毛晓坚决地否认。
“唉,我昨天晚上也听到些动静,我还以为是老鼠呢,原来居然哟人敢动尊夫人,鄙人对查案还有些研究,不如帮你断断案如何?”胖子立马站了出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毛晓就是想让他跳出来,毛晓就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跟着胖子来到屋里,少年扶着他爷爷站在外面院子里,这个时候他也奇怪,昨天晚上他明明把妙舞放在了胖子床上,可今天早上居然不是在胖子床上发现妙舞。
“请问村长,你们这里哪里有这种青草?”胖子手里捏着两片草叶,明显就是屋后的那种贴地的长条状草叶,细长的草叶很好认,可这死胖子就是不自己说。
“这些是后院的草叶!”村长看了看草叶说。
“你确定只有后院有?”胖子还专门强调了一下后院。
看到村长点头,胖子转头看向少年,“你们昨天晚上在干嘛?别说只是在睡觉,那说明不了什么!这种草叶只有你们住后院的人才会沾染到,你别说你不知道!“
“你……”少年很是愤怒地指着胖子却说不出话来,本来想栽赃陷害一下胖子,没想到技不如人,反倒被他给陷害了。
“哦?小兄弟,你为什么要把我夫人搬到外面去?”毛晓转头看向少年。
少年有些气急,听到毛晓问他更是紧张,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死死地低着头紧紧地咬着嘴唇。
“这里怎么啦?”百夫长似乎还没有酒醒和副将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他们估计是来找东西吃的,正好碰上了。
“百夫长大人,有人把这位公子的夫人搬到外面来了,我们正在调查呢!”村长立马上报,不过胖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主簿可是知道他送人去的。
“哦?是吗?调查这种事情,肯定得我来啊!”说着百夫长甩开副将,“恩,说说吧,现在是怀疑谁?”
“百夫长大人,我们怀疑他!”胖子一看就知道主簿还没有告诉百夫长,如果自己能框住百夫长,那就可以和这件事划清界限了。所以立马站出来指着少年。
“他?”百夫长有些疑惑地看着少年,显然少年不像是那种人。
“百夫长,那女子昨天晚上似乎是在我们帐外的!”主簿立马上来提醒了一句,本来是打算让百夫长不要理会,可是百夫长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帐外?那他不可能!他想搬也得有那个体格啊!恩,剩下的,你,你是他夫君,应该不会是你,那就是你们三个了,你们说,是你们谁搬的?”百夫长显然还没有醒酒,不过却一下子直指命脉,胖子的脸立马就绿了,少年也恍然大悟。
“百夫长大人,我去帮你醒醒酒!”主簿有些无语,这百夫长根本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啊,现在好了,都知道那女子是被送来自己帐里了。
“啊,百夫长帐外?百夫长大人,你不会,你……”毛晓故作震惊地指着百夫长,还上下看。
“胡说什么,百夫长昨晚喝醉了,怎么能干这种事!是那个胖子叫人把人送来的,我给拒绝了!”主簿看百夫长已经引火烧身了,也不顾及了,直接就说出了胖子的主谋。不然毁坏百夫长的名誉没什么,这要是被士兵们知道了,容易出事儿啊。
“啊,是你!”毛晓转头看向胖子,“亏你还说来断案,原来你想嫁祸人家啊,你真是太坏了!”
“我,我,我怎么了,我又不是去你房间偷你夫人出来的,她是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的,那我可没动她!既然她在我房间,我当然要把她送走了!”胖子说得自己身无辜,但是这不是理由。
“你房间?送走?那你为什么送的不是我房间,而是百夫长的大帐?你难道想引起我和百夫长之间的矛盾,然后引起士兵们的不满,你想诋毁百夫长名声!哦~哦~”毛晓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巴结一下百夫长大人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的,不是我干的!”胖子很无辜地承认了是想巴结百夫长,不过这次怕是要弄巧成拙了,百夫长这样还能让他巴结就见了鬼了。
“这么短的距离,他肯定搬得动!”百夫长虽然酒醉,却每次都能点到点子上,不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碰巧碰上的。
少年惊慌得很,一边紧紧地抓住老人的手一边解释:“不是我,不是我,我进房子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而且我跟这位夫人又没有什么仇恨,我干嘛要害她呢!”
“可以用迷药的嘛!”百夫长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了,不过看他半睁半闭的眼睛,都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过他办起这事来倒是每每都能撞上正题。
“没有,没有!”少年一边否认一边把右手缩进袖管,不过就在这时一根管子却从他袖口里掉了出来。(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