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和高中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老师管的松了,所以大学里一个人改变的是很快的,之所以改变了,是因为他的态度变了。本中的“我”对学习方面没有过多描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啰嗦,也是为了故事更好地发展。
第一节下课,班长就留住了大家,清点了一下人数,说:“少了两个人。谁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一想不好,胖子和林子昨晚喝的有点多,现在正在宿舍睡觉呢。老师没点名,班长不会来兴师问罪吧。
我只好举起手小心翼翼的说:“班长,他们俩在宿舍睡觉呢,您有什么事吗?”
班长说:“没事就好,昨晚我们学校对面的口福轩餐馆爆炸了。老板当场炸死。我是怕有同学受伤了所以问问,没事就好,同学们下课吧。”
原来如此,看来班长还是挺关心同学的。
说来也巧,前几天还在口福轩吃饭呢。那儿的口味不错,这才几天就出事了,世事难料啊。老板你一路走好吧。
胖子和林子一个早上都没来上课,更巧的是老师一个早上都没点名,让这两小子赚到了。中午下课铃声刚想,我就对凯子说:“你信不信,我数十个数,你的手机或者是我的手机就会响起来。”
凯子笑嘻嘻的说:“试试。”
“1,2,3,4......”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先有女还是先有男,成年人来不及思考......”这还数到十呢,蛋疼的铃声就来了。
我说:“喂,带饭是吗?”
电话那头胖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啊,飞哥,你太了解我了,两份烤肉拌饭加鸡蛋,回来给你钱。飞哥我爱你......”受不了这混蛋了,赶紧挂了。
凯子说:“这俩混蛋一早上没上课都没事,我TM下午也不想来了。”
我说:“可别,到时点名了你就后悔了。”
“我也就这么一说,别当真。走,吃饭去,还得给他们带呢。”
“嗯,走。”
一到吃饭时间,学校人就多。我和凯子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从食堂中挤了出来,看着前仆后继的吃饭大军,感从中来。
凯子说:“下次下课了,一定得跑着来食堂,否则像今天这样,没法活了。你看我胸前的是什么。”我朝他的胸前看去,白sè的衬衫上有这一大块黄sè的油渍,而且还没干。
“我还不知道哪个孙子干的,挤来挤去,就觉得胸口一热。nǎinǎ子显然很是无奈。
我说:“走吧,赶紧回宿舍换一件。”
我们回到宿舍,胖子和林子像是饿疯了的母狮,夺过我们手中的饭,说:“饿了一上午了。谢谢二位哥哥。”然后又接着问:“老师点名了吗?”
我翻翻白眼,说:“狗运不错,没点名。快吃,吃完给钱。”
胖子开心疯了,手舞足蹈的说:“行嘞。”然后接着狼吞虎咽起来。
林子过来问我:“飞哥,我听人说口福轩爆炸了,还死了个人。”
这小子消息来得到挺快,我说:“是啊,老板死了。我还挺想念那里的饭菜呢。”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按了通话键。
“喂,是程飞同学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女生的声音。
“嗯,我是,您是?”
“我是班长啊。”
“哦哦,班长大人啊,您有事儿吗?”
“有,有jǐng察找你们宿舍的人。”
我一听,吓得不轻。我问班长:“班长,jǐng察找我们干嘛?我们没犯法啊。”
班长在那头乐了,说:“紧张什么,和口福轩的案子有关。口福轩煤气爆炸,jǐng察再找最近几天去吃过饭的人录一下口供,这不我听说你们前几天去过,就报道给导员啦,导员就报告给jǐng察了,所以,就是请你们过去录一下口供。”
额,这。我对班长顿时好感度下降。我对她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班长说:“今天下午上完课,导员会带你们去派出所的。行,就这样,你帮忙通知一下你的室友。”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说:“哥几个我们要进派出所了。”
他们几个很疑惑,问:“为什么啊?”
我便把这事儿给说了。
林子大吼一声:“卧槽,吃顿饭还得进派出所?”
凯子光着膀子,也义愤填膺的说:“就是,没有王法了。”
胖子开始数落起班长和导员了:“我靠,班长和导员真有当汉jiān和叛徒的潜质......”然后骂了一大堆。
我说:“我还以为哪个王八蛋告发我说我跳大神呢?不就是录个口供吗,怕毛啊,哥哥这辈子没进过局子,今晚就去会会。”这牛皮吹得有点大哈。
上完下午的课已经是五点钟了,班长将我们留下,接着打了个电话给导员,不一会儿的功夫导员就过来了。这导员长得肥头大耳的,我心里嘀咕着:“不知道收了多少礼。”
那导员说话了:“嗯,同学们去录个口供,没啥大事。走吧,我开车送你们去。”
我们跟着这导员上了他的车。一路朝派出所驶去。派出所离我们学校挺近,五分钟就到了。
导员的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我们跟着他走了进去。
值班室的民jǐng和导员还很熟。
“哟,张老师啊,有事儿吗?”
张导员指着我们几个说:“关于爆炸案的事儿,你们不是说录口供吗?这几位同学就是来录口供的。”
“哦哦,是这样,行,几位同学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那位民jǐng来到了另外一条走廊,我被他领到了一个房间,他们三个分别去了其他房间。
一位jǐng察坐我对面,让我说了姓名籍贯之类的,他呢则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他问我:“你是什么时候去口福轩的?”
我想了想说:“九月一号的晚上七八点左右。”
他又问:“你去的时候发现什么可以的人了吗,比如鬼鬼祟祟之类的。”
我去吃个饭,哪能注意这个,答:“没发现。”
又问:“你认识老板吗?”
我说:“我第一次去,怎么能认识?”
接着他又问了一些问题,我都一一作答。
过了大半个小时,我被放出来了。他们几个也出来了。我一了解,他们也都闻到了相同的问题,无关痛痒。
我们四处找导员,嘿,早就没个人影了。
凯子道:“XXX,把我们送来了,就不管了?”
这时有个jǐng察出来告诉我们:“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靠,我们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啊。没办法,只能走回去了。
由于是新开发区,一切都在建设,所以我们这显得格外荒凉,夜晚了大街上人少得可怜。
走出派出所,我对他们说:“以后不想中邪,就来当jǐn察这职业,有皇气护体,百鬼不侵。”
胖子嘟囔道:“当个屁的jǐng察,要当jǐng察我还在这学金融?”
凯子也说:“你以为jǐng察这么好当。”
唉唉唉,我就这么说说,给他们科普科普,他们倒来劲了。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口福轩”的门口,这里门已经没了,窗户黑漆漆的,屋顶也有一个窟窿。爆炸还殃及到了左右的房子,所幸伤害不大,碎了几块玻璃。
林子说:“这煤气威力还不小。”
我突然心血来háo,和凯子说:“拿根烟来。”
凯子骂道:“尼玛又要干嘛,又要给鬼抽烟?”但还是伸手掏出一支烟。
我说:“不是,我拿来开yīn阳眼。”
我接过凯子的烟和火机,把烟叼嘴里,“啪”的一声点了。我猛吸一口,朝着周围吐去,烟雾包围了我,害我咳嗽了半天。我用手挥去烟雾,希望能够看见什么。
原本冷冷清清的大道,此时却变得拥挤起来,这些“人”行sè匆匆,都赶着去投胎呢。
他们问我:“飞哥,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向他们,yīn森森的说:“你们走位都是‘他们’。”
他们一脸惊恐的望向四周,看着空空荡荡的街道。
我说:“嘿嘿,你们是看不到的。”他们下意识的向我靠了靠。
我望着口福轩,希望能够看到被炸死的老板。这一看不要紧,原本空无一人的口福轩,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此人穿着西装西裤,面目呆滞的站在口福轩的门口。
我走过去,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他原本呆滞的目光瞬间有了神采,他看着我说:“你能看见我?”
我满头黑线,怎么每一个鬼见到我几乎都是这么一句话。
我说:“是的,你是这家的老板?”
他点点头,说:“是的,”然后他突然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我X他M的,你个孙子为了不使事情败露就杀我灭口,我X你M。”
鬼爆粗口是不是很有意思。凯子林子胖子看着我对着空气说话,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也都自觉地不打扰我,在一边站着。
我问老板:“你是说你是被人谋杀的?”
“是啊,就是我的厨师葛大福杀的我。”
接着他就把他的事情说给我听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