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撇了撇嘴,身子斜依着门栏,戏睨着林寒月看了老半天却什么也不说。
林寒月显得有些尴尬,但腰间的疼痛令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自己的处子之躯已被对方目睹,再看又何妨?于是,她伸手取过药酒瓶,拧开瓶盖倒了些许在手掌上准备擦拭。因为害羞,她并未掀开被子,而是用一只手紧紧掖着被子,另一只手往腰上涂药酒。由于动作缓慢而艰难,浓黄sè的药酒随着玉脂肌肤滑落床单上,洁白的面料被染脏了。
天意看着她遮遮掩掩的样子,还弄脏了自己的床,浓眉一皱,愠怒道,“你既然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还做这些动作,难道不觉得累赘吗?”
林寒月愣了愣,瞄了眼天意,这才明白他说的意思。不过她并不愿承认自己的幼稚,仍坚守着先前的动作。
既然代孕,两人自然要发生那种关系,但这和眼前的遮掩有关系吗?至少目前我还是处女之躯,想这样就占我的便宜?没那么容易!林寒月心中冷哼,并将被子掖得更紧了。
是啊,不到关键时刻,她总还是会觉得被这个男人看着很是尴尬。
天意看她还是保持着原样,冷哼一声,反手关上房门,干脆踱步走到阳台上,然后往懒人沙发上一躺,一语不发闭目假寐。
天意想着自己竟然会因为这女人叫嚷着腰疼就遏制住体内高涨的yù望,这种行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随即他又在心中解嘲,若那女人身子受伤了,一定会影响生育。自己在这种境况下无所动作,也是在情理之内。
林寒月终于艰难地擦好了药酒,不过她不敢有丝毫的移动,她并不知道其实一开始药酒就已经将床单弄脏了。而此刻,她一动不动地趴着,这一动作令得她很是痛苦。
“那个。。。。。。喂——”林寒月实在趴地有些受不了了,便冲着阳台喊道。
“我不叫那个,更不是喂!”冰冷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
好!可以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林寒月尴尬地问道。
阳台上没回音。难道他不愿意?这也太小家子气了,我不过就顶了他两句,居然就这么冷淡的对我,这是小人之见。
就在林寒月抒发满腹牢sāo,为自己不知要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多久而痛苦时,阳台上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天意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极度的不耐烦,这女人竟然在使唤自己?不过,他还是径直走向了浴室,不一会儿,从浴室出来,他手中提着一套正在滴水的衣裤,正是林寒月的。
“这套衣服,你还要穿吗?”天意讥讽地问道。
寒月哑然。这样湿漉漉的衣裤无论如何是不能穿上身了。“帮我找件衣服,好吗?”她用凄然的目光注视着天意,“我这样怎么去见人啊!”
天意长叹一声,对眼前这个女人,他无可奈何地走向了衣柜。在衣柜里找了半天,天意终于丢了件他的衬衫给林寒月,“就穿这个吧!”
寒月看着这件浅蓝sè的竖条衬衫,一脸为难。
“干嘛?!”天意冷着脸。难道这女人还嫌他的衣服不好看吗?
“那个。。。。。男人的衬衫呀?”林寒月疑惑道。心中暗想,难道他要她穿着这件男人的衬衫到处去走吗?而且,只有上衣,却没有裤子。。。。。。
“我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衬衫!”天意怒吼道。
林寒月疑惑,但看他一脸的不耐烦,不敢再问了。他看起来挺正常的啊!那为什么明明知道是男人衬衫还要拿给自己穿呢?
她眼神中的疑问立刻被他读懂。
他不耐烦地瞪视着她,冷冷道;“可这里根本没有女人的衣服。”
天意不再理会躺着的女人,他重新走进阳台,躺在懒人椅上望着幽蓝星空,回忆着自己的过去。若是以前,天意想找个女人,那绝对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而从这间卧室走出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还从没人能在这里住过半个月以上,并且女人被赶走时,他一定会让女人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他不想留下任何一点前一个女人的气息,要断,就断得彻底。
林寒月无奈,动又动不了,说也说不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她努力让自己穿上那件宽大的白衬衣,然后挪动着艰难的脚步上了一趟厕所,等再次躺回床上,已经气喘吁吁。重新躺进男人的被窝中,闻着淡淡的男人味,她竟然渐渐睡去了。
良久,天意见女人没了动静,便踱步走进卧室。看着女人甜甜入睡的模样,他的脸sè渐渐缓和。这女人竟然独占了自己的床榻,还将床单弄的污秽不堪。他不自觉地走到床前,轻轻掀开洁白的被褥,只见林寒月穿着他那件大大的白衬衫,衬衫只能盖住她的丰腴臀部,笔直浑圆的雪白大腿完美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他好不容易平息的yù望再次起。
“混蛋!”天意低声咒骂了一句,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他的脑海中全是林寒月那诱人的大腿和抱着她时看到的美丽**,那浑圆的**、窈窕的身姿,洁白如玉的肌肤。。。。。。他只觉浑身像被烈火烧烤一般炽热。
若是留在房间,他一定会无所顾忌。而最让他恼恨的是,一想到她疼得冒汗得痛楚模样,他的心里竟然会涌起怜悯之心!
天意来到客房,在床上翻滚了半天,灼热的感觉依旧无法褪去,再加上对自己竟然会因为林寒月喊疼就压制自己的yù望而烦躁不安,让他根本无法入睡,决定先冲个凉让自己舒服一些。
午夜,冰凉的水冲刷在滚烫的身体上,让天意慢慢平静下来,终于能够睡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