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燊赫然听见眼前屋内一声大吼,声音苍老,充满诡异之气,当即飞身入内。
只见一个赤身**的老头正趴在两个jīng光女人的身上,软作一团,这一堆不是其他,正是东阳无江和他的如梦、如鸽。
“宇燊!我东阳一族前世与你无仇,今世与你无怨,你为何死命与我们作对,害的我一族尽灭啊!”东阳无江凄迷道。
“我自然与你无仇,但只要背义而驰,丧尽人xìng,我定要把你们这些无耻、无羞、无良之徒尽且绞杀,一个不留!”宇燊冷冷道。
东阳无江恍惚笑道:“哈哈,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就可以舍生取义吗?简直是缪想!天下邪恶无休无止,作恶多端之人比比皆是,妖魔鬼怪遍地藏匿,你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你杀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你杀的完,杀的尽吗?”
“这个无需你个老yín棍担心,只要我见到,决计不会让他活命!”宇燊依然不温不火道。
“小子!不要太自大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自知做尽天下恶事,不过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邪恶不是自生的,而是孽生的,我少小离家,靠着自己的本领赚取财富养家,不料却发现单有钱物是不可以生存的,于是我只好使尽解数,钻营官场,才混道今rì模样,也才把我这个原本善良的人变成这样!你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的滋味,你今rì除恶,殊不知明rì善也可以变恶,你是永远没有尽头的!”东阳无江突然巍然道,似乎在回味自己的一声。
宇燊想都不想道:“如此废话,其实只有一条,你的yù望太多了!”
“啊!”
一声惨叫,裂影正中东阳无江心窝,顿时死去。
两个**女子花容失sè,颤抖不止,不知能否活命。
“大侠饶命!我姐妹俩也是被这老yín棍掳来作小妾的,是被逼无奈的,要是大侠不杀,我俩愿意伺候大侠一生一世,包大侠rìrì惬意,醉卧温柔乡!”一个女子哀求道。
“如梦、如鸽?真是好名字。”
宇燊看的清楚,此两人早已被鬼附身,活脱脱的一对sè之女鬼,专门以sè诱众生,祸害人间的。
男生**,必有sè女勾引,这是天生天养的,都是邪孽!
宇燊转身离去,两女以为可以苟活,竟然偷偷yín笑起来,不料宇燊突然放出封印猞猁,睁着绿眼撕咬过去。
“嫪俊,饱餐一顿吧!”
“哎!真是可惜一对姐妹花了!”
宇燊刚要离开,外面已经传来yín荡声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极度令人生厌。
五猖邪神,你终于来了!
宇燊定神望去,外面竟然是四个粗壮恶鬼抬着一顶软榻,上面以薄纱遮风,却被夜风吹的摇摇yù坠,放眼看去,这薄如砂纸的纱绢根本挡不住里面人影攒动,分明是几名赤身女子在里面百般娇媚,做尽hūn宫之事。
“宇燊,东阳一脉被你灭族也就罢了,不料你连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不放过,你可知道那两个尤物可是带劲的很,连玩尽天下美sè的邪神都有点舍不得,你就不觉得浪费吗?”邪神邪声道。
宇燊已经在调动暴戾之气,准备一击杀之,自然勃然大怒道:“yín鬼!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散尽yín荡之事,只叫这些凡人深陷**之事不能自拔,真是罪大恶极!”
“哈哈,看来你还真是个幼稚的青涩少年,不识人间极乐事?宇燊,我来告诉你,若是人心无yín,人xìng矜持,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成就他们,他们本来就一个个活生生的sè鬼,我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何罪之有!”邪神满不在乎道。
宇燊暴戾之气徒然增大,厉声喝道:“闭嘴!人鬼殊途,若没有你个厉鬼扰世,哪来那么多的**之徒,jiān人女子,祸害人间!人心叵测,却绝不如你所说的那样邪恶,你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了自己的私yù,还有那些不可告知人世的目的!”
邪神从薄纱中露出面目,一个脸sè苍白的俊俏少年而已,只是鬼的印记胎位深刻,处处散发这yīn冷之气。
“宇燊,你老说**、**的,那和你紫妹妹在床榻之上的缠绵又算什么?你还老是大义、大义的,那你不分青红皂白残暴杀死凡人之事又算什么?不要这样虚伪了,看看我,就比你要诚实多了,我喜欢yín人妻女,喜食女sè,都认了,可你呢?”邪神冷道。
宇燊的暴戾之气呼之yù出,噬魂裂影急切抖动,四维气流也早已聚集,就差他的爆发了。
“你个厉鬼是永远不会懂的,我与紫妹妹那叫爱恋,其中滋味绝非简单的男女交欢,有浓厚情意在里面!而你,却单以感官刺激为乐,毫无感情。再说大义,今rì,我给你纠正一下,我这叫暴义!”
邪神听的面目抽搐,恼怒不已,薄纱之中的裸女动作只好加剧,yín荡呻吟之声弥漫夜空。
“你说这些有什么屁用,告诉你,你那可爱的紫妹妹早已与我**千次!哈哈哈哈哈!”
“啊!”
宇燊再也忍无可忍,拔出噬魂裂影飞速杀向邪神,犹如一道黑sè闪电霹雳而去。
“哈哈!”
邪神只是狂笑,却早已暗施幻术,把宇燊引入到虚幻的场景中。
“啊!啊!”
宇燊顿时惊呆了,他看到了一群jīng壮裸身男子正在对一名女子施暴,而这名女子正是他最心爱的紫妹妹!更让他心悸的是,空桐紫竟然兴奋的呻吟着。
“可恶!”
宇燊突然迷失,心志大乱,暴烈yù出,举刺拼杀过去,想把这丑陋一幕消除干净,不料,此幕刚除,四周一下子跳出十多幕一样的场景,到处都男女交欢,兴奋呻吟,女主角无一不是空桐紫!
“杀!杀!”
心志全无的宇燊恼怒的挥动双刺,到处乱杀,无奈却越杀越多,活生生被困在其中,不得自拔。
这污秽的一幕让宇燊措手不及,原本已做好所有最坏打算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邪神会拿他的紫妹妹做章,虽是虚幻,却亦真亦假,根本无法判断,加之宇燊对空桐紫十分敏感,邪神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弱点,促使他心志混乱,无法集中意念,使出功力。
深陷囫囵的宇燊近乎疯狂,没命的左突右刺,意念之中更加恍惚,让他突然觉得身心疲惫,身边的yín秽场景和空桐紫的yín荡之声愈发增多,他只有招架之功,而再无还手之力了。
“哈哈!宇燊,你的大义呢,你的暴义呢?哼!不过如此啊,你也就是个被女人迷惑、rǔ臭未干的迷途羔羊!哈哈!”
邪神见宇燊气血开始衰败,狂妄的叫嚣着,并准备伺机弑杀他的元神。
已陷入冥冥之中的宇燊腿脚发软,眼前发黑,几近昏厥。
“小子!七七之rì,你苦心修炼,达到四维,怎么今rì一点小小的虚幻就把你击倒了,难道你真的被迷惑了吗?”
恍然之间,宇燊听见二师的传音,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光明飞驰过来,让他恢复了一些意识。
“为师深知你情意过重,容易陷进此中,所以在你意念之中留下传音,看来今rì有用途了。小子,醒过来吧,眼前一切不过虚无,若此时耗尽心力,恐怕道最后你连愤怒的气力都没有了!”
一声声话语,如激流瀑布击中头顶,清凉无比,神情适意,把宇燊从深渊边上拽了回来,这才如梦方醒,费劲折腾不过是在邪神意念里原地不动!
恢复心智的宇燊暴虐之气已至顶点,但四维真气也涌上丹田,将暴躁团团围住,控制的极好,只等宇燊施展功法,势必大伤邪神。
此时,周围**之场景不再能够干扰宇燊,哪怕空桐紫变呻吟为哀嚎,宇燊也不为所动,置若罔闻,为的是一气呵成,一击而中。
邪神也强烈感到宇燊内气的变化,原本yīn气蒙蒙的幻影突然被炽热的真阳之气对顶,冲之yù破,情急之下,邪神再次增强法力,把极yīn也夹揉其中,企图彻底浇灭宇燊的真气流。
瞬时,无数赤身空桐紫突然变成童男童女,被无数恶鬼猥亵蹂躏,让人惨不忍睹,发出的哀啕更如亲临万恶深渊,无法自拔。
宇燊却依然不为所动,充耳不闻,此时四维气流已将暴戾之气驾驭自如,两气已然合一,一场惊天爆发呼之yù来。
“嗬!”
电光四shè,万箭穿心,无数烈烈光剑骤然爆发,在邪神意念中如赤焰火蛇一般凶猛的扑向虚幻邪影,在凄惨嘶叫中化为丝丝黑气,四处逃窜,根本无法抵挡。
“啊!”
邪神惨叫一声,从软榻上跌落下来,虚喘不止,元气大伤,一张苍白脸颊忽白忽黑,大有撕裂之痛。
宇燊不再给邪神任何机会,见他痛苦之际,挥动噬魂裂影,带着无比愤怒之情,扑杀过去,誓要将此厉鬼撕碎诛灭!
“嘡!”
一声沉闷响动,竟然将宇燊弹出数丈之外,手中双刺被震的瑟瑟发抖,且感觉到一股十分强悍的气流将他阻挡!
邪神颤巍巍的勉强站立,却面带yīn笑道:“宇燊,人算不如天算,你确实功法了得,也可以诛杀我,不过你能杀得了神吗?”
说完,当即拿出一面水晶印牌,上面刻着:东岳大帝!
“这是一面免死令牌,乃是九天大帝亲赐我神爹的,见了此牌,如同面见九天大帝,任何人鬼妖仙,均不能违令!”邪神得意道。
宇燊冷冷的盯着这面护身符,心中滋味万千,当年义师曾告知他,此牌叫天命通牌,乃是九天大帝赏赐功德大成的神仙专用,有此牌护佑,可得九天眷顾,万物生灵不得斩杀持牌之人。义师的恩师本应也该拥有一块,不料九天大帝出尔反尔,竟然只赐天师称号,却舍不得拿一块送给义派!
“无耻!神爹鬼子,真是绝配啊,看来你那东岳之爹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东西,也配有此命牌!”宇燊轻蔑道。
邪神心中一凛道:“怎么,你连天庭之命都敢违抗,不怕触怒大帝,让你玩完!”
宇燊冷笑道:“义派自创立伊始,上不如天,下不入地,单单dú lì于天地之间,人世之中,不停九天之命,不收地冥调遣,只为大义畅行,但凡与义有违,无论人鬼,还是神仙,都要绞杀!”
“你、你,你真是活腻歪了,竟如此狂妄!”邪神已经面露恐惧,有些胆虚了。
说话间,宇燊突然发出封印猞猁,趁邪神惊魂不定之时,猞猁张开利嘴,飞速铺了过去,一把将邪神命牌夺了过来,交到宇燊手中。
依然微微发烫的命牌光芒慢慢消退,变得冰冷无比,宇燊轻蔑的看了一眼,突然用裂影砍了上去,只听见“砰”的一声,命牌竟然断裂,变成碎块,哗哗落地。
“大帝亲赐?却是品质不佳啊!”宇燊取笑道。
邪神哑然失声,知道再难逃一劫,仰天长啸道:“我乃东岳之子,神爹一定不会轻饶于你的!”
“无妨!只要他敢来,我一样会把你神爹一并诛灭!”
宇燊说话间,噬魂裂影依然飞刺过去,邪神元神顿时魄散,化成烟气,消散不见。
“叮叮!”
清脆之声吸引宇燊朝地上望去,却见有五个玛瑙般的五彩晶珠散落一地!
宇燊清楚,只有修炼一定道行的灵物,死后才配化成晶珠,这里面,可是修炼的全部jīng气啊,如此宝贝,怎能放过。
宇燊轻轻捡起,放入内袋,旋即风驰电掣般潜入地道密室,去救他的紫妹妹!(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