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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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无欢冷冷道:“谁在胡说,我看是你在胡说吧?”他转头望着柳不幻,“不幻呀,毕竟咱们两个以前是好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眼前这个貌似天仙的女人,其实一肚子yīn谋诡计,她接近你……”

    上官怡咆哮着打断道:“常无欢,你想干什么?”

    “心虚了?怕我说出真相?”常无欢讽刺道。

    “谁怕了?可是你在乱说,在误导。”上官怡愤恨不已。

    “不幻,不是我不说,是有人威胁我,不让我说呀!”常无欢想找个盾牌。

    柳不幻转头望着上官怡,沉吟一会儿,按捺着怀疑说:“让他说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说的话我并不一定都会相信。”

    上官怡默然应允。

    常无欢一脸得意道:“那我说了。上官怡,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了,并且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第一,你是不是黑骨会的3级会员?”

    “是,可是我……”

    “你只需要回答是就行了。第二,你是不是接到黑骨会首领孙总的任务,要你以美sè引诱柳不幻,达到一定目的?”

    “是。但是……”

    “够了,这两点就足以证明你的身份,也足以证明你接近柳不幻是别有所图。”常无欢语速极快,不给上官怡反驳的机会。

    “不幻,越美丽的女人也越可怕。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呀!”常无欢添油加醋道。

    柳不幻开始脑海一片空白,很快又像过电影似的快速播放着他和上官怡相识、相知、相爱的种种场景和经历,心有些动摇了。通过常无欢的第二句话,他之前对上官怡的怀疑似乎都一一印证了。她的动机似乎都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心冰了,难道自己之前的所有担心今天都应验了吗?

    柳不幻沉默了很久很久,其实顶多不过两分钟。可这两分钟仿佛是他这一生中最难以承爱、最痛苦、最漫长的两分钟。

    就在柳不幻沉思的时候,上官怡将憋在心里、刚才被常无欢打断的话一古脑说了出来:“无幻,没错,我是黑骨会的3级会员,可我是被逼的;我是接受了孙总的任务接近你,刚开始是想完成任务,好摆脱孙总的控制,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为人善良,渐渐地爱上了你,就越来越不忍心了,后来孙总可能发现我迟迟没有完成任务,担心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他,便派人来离间我们,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呀?我早就和你一条心了……”

    柳不幻对这段话似听非听,淡淡地说:“你早就和我一条心了?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呀?”

    “我不敢说,我不愿你知道我过去的事情,我害怕它损害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因为我爱你,所以害怕失去你……”上官怡解释道。

    “爱我?别和我提爱字,你没有资格说这个字。我原本以为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生命中真正的另一半,我曾经以为我遇到了真正的、纯洁、不夹杂任何功利和目的的爱情,可是我错了。我真是太天真了,太傻了。有许多次,我对你的一些行动有所怀疑,可是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猜疑,要信任你,也许那些都是偶然或巧合,或者是我想多了,爱情不能有猜忌,所以我始终把我的爱情梦想象得很美丽,不愿破坏它,那怕一丝一毫。可是,现在你打碎了它。也许你有你的苦衷,也许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分不清真假,我真的分不清楚,真的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无论如何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无法接爱——无法接爱——”柳不幻刚开始语气中透着悲伤与失望,眼中含着泪花,心中尖锐地痛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情绪异常激动,简直是呐喊,是绝望,是愤怒,是控诉,是追问。最后一句话刚说完,柳不幻就“噌”一下飞身而起,在楼房上用脚一点,不见了踪影。

    上官怡在柳不幻飞起的一刹那,大喊道:“不幻——不幻——”声音中充满悲痛、不舍与意外,她的眼眶里早就蓄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在柳不幻飞身而去的瞬间,汹涌而出。

    紧接着,又是一条黑影跃起,是常无欢,他担心上官怡找他算账,吓得溜之大吉。

    此时,上官怡正处在她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心中无限悲伤,撕心裂肺般的痛,甚至有些绝望了,她感到人生是如此残酷,如此无情,如此脆弱,如此难捱,她几乎连站直的力气都快没了。所以,她根本无暇、无力也无心去追这个用语言毁掉她爱情梦想的罪魁祸首。

    她的心在一瞬间死去了。心如死灰的她变得比普通人还要脆弱得多。她先是冰雕一般凝立在这个令人悲哀万分、凄冷幽怜的月夜里,很久很久。她的脑海中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在快速闪现着她和柳不幻相识后的一幕又一幕。

    每闪现一个镜头,无论是欢乐的镜头,还是浪漫的镜头,无论是惊险的镜头,还是平淡的镜头,此时都变成了悲伤哀怨的镜头。

    她的心在滴血。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怡突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杨羡鱼的寻“夫”之旅走得异常艰难。她已经找了好几个城市了,可是依然没有一丝关于柳不幻的线索和消息。但是,无论再难,她也从未想到放弃。

    她拿着柳不幻的一张5寸彩照,在大马路上逢人便问“你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逢酒店和旅馆就问,可是毫无效果。有时被问的人会说“没见过”便走开了;有时被问的人防骗子似的急忙逃开、没有只言片语,或者说一句“走开”;有时被问的人会说“神经病,现在找人还拿着照片”;有时好心的人会说“姑娘呀,你最好在报纸或电视上登个寻人启事,或许能快点找到”;有一个不明就里的阿姨说“姑娘呀,这是你什么人呀?”她答“是未婚夫。”阿姨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你呀?”她哽咽着难以回答,就是哭。阿姨以为又是一个始乱终弃或者另觅新欢的男人,便说“为这样一个负心汉不值得”,她便反驳说“谁说不值得,他是最好的男人,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又是一个痴情女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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