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叶铃仙从昏迷中悠悠醒转怎么回事呢?自己怎么又···又被捉起来了?哦,好像是早上发生的事情:都怪自己自作聪明,以为能够打卡莫夫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有想到对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卡莫夫允许她中午以后去破坏那个预订放弃的地下党机关,可是她却有意早上带人去,心想也许能够抓到些大鱼,结果却只发现了对方匆匆撤离之后的残场课长拍着铃仙的肩膀赞许她说,虽然没能捉到活人,但是迫得他们紧急转移,还留下了这么多物证,已经是很不错的成果了。铃仙唯唯诺诺了几句,心里却打起了鼓:她知道自己是已经破坏了“约定”,辜负了卡莫夫对自己的“善意”,对方很可能不会善罢甘休。645969
可是她却还存着侥幸心理:也许卡莫夫其实并不在意那个机关被什么时候查获呢?也许地下党方面并没有监视这个机关的情况呢?再或者,卡莫夫也许是个很“善良”,很“温柔”的人,他虽然把自己吓得半死,最后还是把自己给放了嘛!也许,也许这一次他会理解自己,会认为也许自己有什么苦衷····
“真不聪明。”卡莫夫冷冷地说,“想要这么就抓到我吗?”
的确,自己是在是太不聪明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啊,自己才一下班,立即就不知怎么地被弄到了这个地方····
“不··不···我没有有意这么做····”铃仙有气无力地辩白。
“让人失望啊,铃仙小姐。”卡莫夫抽了抽手里的绳索,声音里面似乎带着死海一般沉静的愤怒,“我说过,努力地来搜捕我。虽然自信不会被你逮住,不过我倒是可以根据你的行动,给出个评价····什么的。”
言外之意,如果评价不错,罩在自己下身的这个贞操带就可以去掉了?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惩罚”不但不能解除,反而要变本加厉才是····铃仙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看来自己的小动作真是不明智。一想到将要遭到不知怎样的欺凌,胸膛里面一通小鹿乱撞,脸色也因此绯红起来了:
“如···如果要我付出代价的话···”铃仙有点口不择言了,“就请···可以····用我的身体···我还是第一次···”
···我在胡说些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稻叶铃仙对自己的发言大为惊诧,可是她的身体却十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被带震动栓的兔子尾巴调教得欲仙欲死,然后又被戴上了这个“惩戒胖次”,她的私密处已经是饥渴到千钧一发了····讨厌的红脑壳光是在别的地方动手动脚,却全然不触动那最关键的部位,身体的空虚感像是火焰一样灼烧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张开又握紧,握紧又张开,好像是在抓够什么能够满足自己的东西·····
···而且,现在应该不是危险期吧···
但是卡莫夫冷冷地拒绝了:
“我不会的。我们的行事与你们不同。”
就这么说着,卡莫夫的手上又出现了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铃仙的喉咙猛地一紧,身体下意识地扭动了起来····
“别着急,还有这个。”卡莫夫面无表情地补充。
从房间的阴影里面现出了一个大物的轮廓:一根弹簧似的支架,支撑着一根三角柱形的长木箱子·····
这个是···木马?的确之前在一些低俗小说里面看到过(扶桑民族的传统是从来不缺发这类喜闻乐见的文学作品的)···不过木马这个倒是没有很尖锐的上沿,顶端是平的一窄条,上面还铺着一层很柔换的纤维····但是,要用到自己身上的事情····铃仙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又是濒临失禁了···
不··不行,得··得忍住···
可是做不到啊···贞操带上面专门留出一根排泄用的导尿管,为铃仙保留了小解的权力,但是这根直插尿路的细管却也让她的抑制力大打了折扣···这一天里面,铃仙上厕所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地躲着别人,可是想憋尿也是很难的,因为微妙的酸麻感觉足够击溃一切的抵抗
“噫···哈~~~~~”
“很期待啊····”艇座毫不留情地提起了她的身体,“要记得夹紧屁股···”
卡莫夫打了一个响指,扣住腰间的束带就自动脱开了····唯独这个时候,铃仙不想脱掉这个东西毕竟要把嫩肉置于木马的蹂躏之下·····可是她的两条腿再怎么夹紧,柔韧坚固的“铠甲”还是滑落了下去,她只能徒劳地求饶着:
“不···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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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被放出来了···自己那个晚上的遭遇,光是想想就会脸面涨红,小鹿乱撞····虽然自己的贞操并没有受到威胁,可是····可是····身体却是更加的渴求了啊··后面和前面还是热烘烘的···缠裹胸部的时候稍微一用力,饱满的欧派就好像要当场喷出奶水来···走路的时候能感觉到胸部的颤动··好像,不管是上面和下面,都已经湿了···
··真想被随便哪个人拐进黑巷子里面强暴一顿····不管是谁···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贞操带的念力锁只有卡莫夫能打开,就算被别人拐走,他们也做不到的啊!!!···真是的,那个家伙明明对怎样玩弄人家的身体那么娴熟,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他亮兵器啊!!而且还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好像根本对人家没有反应啊啊啊!那家伙一定是个不举男!因为没有能力,所以才想出那么多鬼畜的主意来!!!!这个死公公!!!死太监!!!死坑货!!!!····
铃仙在心里面狠狠发泄了一通,被羞辱的感觉稍微平复了一点。现在只能继续隐瞒自己的秘密,然后想方设法日后反击了····至于被红脑壳抓住,然后又被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被上司知道!不然自己还怎么在警视厅呆下去啊?!
这样的决断之后,铃仙的脑袋里面开始盘算开了:自己这一晚上的行踪该是怎样的一套说辞,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怎样避免被可能当时在场的人拆穿····幸好这些东西在培训的时候都是学过的因为是地下党秘密活动的基本技能么·····
真是的,我这么神神秘秘的欺瞒上司,欺骗同时,不是也搞得跟地下党一样了吗?!铃仙埋怨着自己的境遇。
还好,最后没有怎么被察觉···她还是得到了表扬,因为“抓住了地下党的狐狸尾巴”的缘故,课长还宣布说,有可能的话考虑给她加薪。这样的优容让铃仙一时间冒出个奇怪的念头:如果能一直这样追着小林的线索追捕下去,既不会真的伤害到红脑壳的人,也不会伤害到警视厅的人,自己也可以凭借卡莫夫丢来的那些材料和布设的机关混些功绩,提职加薪····
不对不对!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自己是兵,他们是贼,兵捉贼什么的当然天经地义!这两番的羞辱,一定要在未来加倍奉还!对,一定要把那个红脑壳扑克脸绳之以法,然后让他好好地把自己干一顿···
“不对!!怎么能这样!!!”铃仙大声喝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是要把他绳之以法,然后施以正义的制裁!虽说正义什么的其实自己也·····
之后的两天时间里面,铃仙更加卖力地投入搜集线索的工作中,不论其他,光是身体那难耐的空虚感觉就让她夜不能寐。对铃仙这种性格的扶桑人来说,辗转反侧的这份困倦很容易被转化为不眠不休的干劲,于是很容易就能进入一种近乎癫狂的亢奋状态····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没法找到那个卡莫夫的行踪既然叫这个名字,肯定是个尤克托巴尼亚人没错吧?但是拜托外事科的同事查阅了档案,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一点资料:照理说,一头近乎全白的淡金色头发而且还是东方人面孔的人物应该很显眼,但是无论使领馆还是海关都没有留下他的踪影,难道说是用潜艇或者空投渗透进来的专业特工吗?但是这样的人物没有合法身份,只能秘密行动,根本就在扶桑伸展不开手脚啊!
相比之下,反倒是那个小林不二子好找些这家伙,也许是仗着有卡莫夫保护吧,虽然名义上是在搞地下活动,其实却总是忍不住跑出去买书。而且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江户一带,老家北海道是很久才回去一次的。铃仙很快锁定了新的目标地点,既然小林能找到,卡莫夫也一定能找得到吧!逮捕了他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
“哈~~~~~~···”铃仙压低声音,尽量用别人不易察觉的音量呻吟了一声····
胜利之星照耀着我们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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