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度贝奴在撒桑并没有任何的人缘,唯一比较熟悉的就是大夏流浪王子理宗。
因此很自然地,易度贝奴再次找上了理宗府。
离开大夏以后,理宗的生活也算落魄,不但需要旧部的支持才能在这里生根落脚,更需要自己养活自己。
从一名王子降格到一间武器店的老板,这使得理宗对很多的事情都看得很开。
他唯一痛恨英格的是这个人太过不留情面了,将他的旧部挖了个干干净净,一点情面都不给人留下。
无论如何也好,理宗必竟是皇室成员,自然知道什么是应说的、什么不能说、什么根本不该知道。
易度贝奴找上府来,如果只是为了喝杯茶,以朋友的身份聊上两句,理宗会无比地欢迎。
但是像这样三头两句就不断地刺探着撤桑的情报,这使得理宗心头大不是味道。
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还是将自己应知的告诉了易度贝奴。
易度贝奴喝了口茶,道:“理宗殿下见过撤桑的犹长,那么请问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理宗看了这个西方人一见,说到不动声sè地刺探对方,西方人在这方面的手段还嫩着,回答道:“在下只是见过犹长大人不到三十分钟,实在说不出他是个怎样的人。”
“那么理宗殿下对犹长的历史也比较了解的吧。您知道的了,不久之后我将会面见这位君王,所以至少心中有个底那样会比较方便。”易度贝奴说道。
理宗沉默了一会儿,道:“此人我也不是很了解,但从他的行为方面来说,他对自己人无比地纵容,无论是抵毁他的言语或者是野心家,他最多发发脾气,从来没有实质的行动,从这一点看来他的心胸十分宽广。”
易度贝奴深思着。
“另一方面来说,他对敌人、叛徒和俘虏绝不留情,您应该知道每个月死去的兽奴有多少人吧。从上一次人兽战争中活下来的兽人俘虏巳经全部死去,现在全是新的劳动力。英格建大道,动用了所有兽奴,而他的道路标准又高又难,这个得无数的兽人死在了这一工程上。英格又建城,一座巨大的雄关,新撒马尔罕,它的城墙比起所有的国家的城墙要高得多,里面的守城利器充足,粮食足够大军吃上三年。剩下的就不是我能所知的了。”
易度贝奴点头,这也十分符合他所打探回来的情报。
“那么理宗殿下是否知道这位君王有什么喜好呢?比如他平时做些什么?”
理宗看了他一眼,暗骂混帐,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易度贝奴见状忙道:“在下也知道这个问题有些过份,但请您多多想想。错了也没什么。”
理宗无奈道:“据我所知,这个人唯一的喜好就是跑到郊外去训练他的巨兽兵。”
易度贝奴皱起了眉头,这个喜好没有任何方法下手啊。
理宗又道:“另一方面来说,这个君王还没有结婚。”
易度贝奴双手一拍,心道是呀,从古至今英雄难过美人关。
怎知理宗说道:“上次一名部将将一名被捉回来的美丽、动人、妖艳的暗jīng灵俘虏送上,本来那名武将以为犹长会十分高兴。怎知犹长大人当着他的面搬来刑具现场逼供,将那名暗jīng灵活活逼死,虽然从她口中得到不少资料,但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向英格送上任何的美女。”
易度贝奴头上冷汗直冒,吞了口口水问道:“那么阁下的意思是?”
理宗白了他一眼,道:“我什么意思也没有。但请阁下三思而后行,犹长的心思真的很难把握啊。您问错人了......从某个角度上来看,犹长大人有点不正常。”
这个时候的拉丁使者东奔西跑,上蹦下跳,他自己也明白英格现在一定是在商讨着如何处狼人皇子一事,不会见他的。
但在撤桑的所见所闻,使他应觉到了强大国家的压力,在第一次人兽战争中就只有撤桑一国将兽人王大军打退,单这点就足以使得撤桑人自豪的了。
马克再仔细一看,撤桑简直是处处商机啊。
牛羊马成千上万,这在拉丁使者眼中是不可多得的丰富资源,虽然拉丁使者不像易度贝奴那样对军事那么敏感,但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三十万jīng骑的份量。
和这个新起的国家打好关系巳经成为了他的首要任何,至于买马,放一边去吧。
但连rì以来马克不断地打探英格的喜好,一无所获。
此人是名勇士,但从来不配宝剑,虎人高级武将的兵器都被他分给部下来,听说这个人更喜欢用拳头和弓箭。
此人虽然为一国之君,但rì常生活却没有什么要求。
虎人将领所留下的宫殿被他留在那里长毛,如果不是武大臣同时上书,如果不是顾虑到国家的体面,估计英格根本不会去理,任由它成为废墟。
此人从来没有过多的花费,马克左查右查,除了查出英格那极为标准的衣食住行之外,就查不出任何的开支。
马克不死心,再查,结果查出英格没有任何的女人,宫内一百多名宫女都是前近卫兵,没有皇从、妃子之类的东西。
马克苦着脸再查,结果对英格喜欢哪一类的女子一无所知,因为对那一百多名宫女英格从来没有去碰。
面对这种敲乌龟壳的情况,马克心中叫苦。
百般无奈下唯有准备好各种各样正常、普通、大部份人都会喜欢的东西,马克转念一想,不管怎样,送上去多少是个心意。
但又想到要如何向英格达成同盟,他就头痛。
虽然同盟并不是拉丁王在他出发之前所吩咐的事,但身为拉丁的外交大臣,他有权改变初衷。
买马的事先放到一边去,和撤桑这样强大的军事国达成同盟,这样所得到的支援也绝不是区区万匹战马所能代理的。
马克静下心下来不断地想着,撤桑需要些什么。
撤桑的牛羊马都由陆路一直卖到了阿肓布朗,纸、兵器、没药等都由埃及用水路一直卖入撤桑。可以说在商业上这两个国家才是撤桑的同盟国。
以前撤桑需要各种技师和巧匠,但在阿肓布朗和埃及的帮助下撤桑巳经进入了稳定。大夏这个古老的东方帝国的加入更使他自己站了起来。
马克身为一个拉丁人,他更看到的是撤桑化的成长,英格善待各种各样的人,他对医师尊敬有加,对木匠铁匠礼遇厚金,给予艺术家和人发言的余地。
拉丁迟早要和这个新起的国家接触的。但基于撤桑强大的陆军力量,马克认为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关系。
古闷中的马克进入一间酒楼,这间酒楼是一名大夏人开的,而事实上撤桑大部份的酒楼都是大夏人所开。
马克也十分喜欢这里的食物,有异国的风味,虽然酒不怎么样。
“那不是拉丁的使节吗?”洪亮的声音传来。
马克在撤桑呆了有一个多星期,出于实际的考虑他硬是把撤桑语给学会,虽然现在还不能写,但交谈方面绝不是问题。
这一点上不像易度贝奴,到哪都要找个翻译,要不是理宗经营武器店久了会拉丁语,易度贝奴和理宗就走不到一块了。
在语言方面身为商人国的拉丁人是十分有天份的。
说话的那位是阿尔密姆呐,他向‘黑骑’们送了英格的意思后,并没有回到会议上,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从会议中把他调有也意味这这场会议他能够不出场。
阿尔密姆呐干脆地和进了城的‘黑骑’队队长找了间最好的酒楼喝酒,向他谈论着页迪沙城门事变,嘲笑着得尔费奴和拉丁两国的教养。
怎知说曹āo,曹āo道,主角之一的马克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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