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岁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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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过小为与宗师,想和他们一起玩水上行走的游戏,可是他们根本不相信我,说女孩子就是异想天开,因此,我不再在水上玩,渐渐地,我就把我能在水上走的事儿忘记了。

    平时,小为总喜欢把字写得很好看,看到老师写的字很好,他就私下模仿起来。每次,小为的作业都是工工整整的。当然,小为也喜欢很多玩的,爱好极为广泛,可是他总给人一种格外内向的感觉。

    宗师呢,什么事情都做得很好,玩也玩得很有水平,什么折纸、打珠子、爬树、跳房子……总是样样出色。

    童年的时光总是那么纯真而无忧无虑,我们一起写作业,一起看动画片,一起尽情地玩耍。

    十岁那年,我们在读五年级,那一年,有奇遇发生在我们身上,虽说是我们的奇遇,可真正的奇遇只属于一个人。

    有一天,我们三人在打谷场上打珠子,夕阳里,有我们长长的影子来回地动。

    我们玩得很起劲,却不知有一位中年人在附近看我们半天了。宗师发现了他的存在,就停下来,向那中年人走去。

    这时,我与小为也发现了那人的存在,我们开始仔细观察着他。

    那人身材瘦高,最少有180厘米,穿着洁白的长衫,衣服上十分干净。一张脸生得十分亲切帅气,给人一种书生气,可是一双眼睛透出的是一种神光,一种逼人的气势,这种书生气夹杂着凌厉的气势显得格外和谐,这种人光从相貌就透出是与众不同的非凡角色。

    宗师走到那人面前,毫不害怕地问:“你也想和我们一起玩珠子吗?”

    那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想,给我一个珠子,我可以赢尽你们的所有珠子。”

    宗师好奇地看了看那人两秒钟,才道:“大人们总是喜欢在小孩子面前说谎,我不相信!”

    我与小为也走了过去,听清楚了他们的说话。

    那人笑容丝毫不减,慢吞吞地道:“我今年45岁,从来没有说过谎话,对任何人一样。”

    小为道:“我们三个人共有45颗珠子,给你一颗,还有44颗,你怎么可能赢光我们的珠子。”

    我也附和道:“对呀,小为与宗师总在打珠子,都很厉害,宗师可是我们学校的珠子王。”

    那人眉头轻皱:“你们谁叫宗师,竟有人敢叫作宗师?”

    宗师挺了挺胸膛,自豪地道:“我姓大,名叫宗师,我就是大宗师。”

    那人打量了宗师片刻,才道:“不错呀,大宗师。”他又看了看小为,又看了看我,在我身上多看了两眼,又问:“他叫小为,那你叫什么?”

    我道:“他也姓大,叫大小为,我姓晓,是春眠不觉晓的晓,名叫露。”

    宗师向那人道:“大伯,你都知道了我们的名字,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那人爽快地道:“这个当然,我姓寒,名叫孤舟,你们可以叫我寒先生。”

    宗师又道:“如果你赢不光我们的珠子,那么该怎么办?”

    寒先生道:“我说过从不骗人,如果我赢不光你们的珠子,证明我骗人,我会去买45个珠子给你们陪罪;如果我赢光了你们的珠子,这些珠子还归你们,你们却要为我做一件事情,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做。”

    宗师兴致勃勃地道:“好,就这么定了,尽管我们是赢定了,但也可以考虑为你做一件事。”

    寒先生哼了一声,道:“小小年纪,口气着实不小,那我们何时可以开始打珠子。”

    我插口道:“等一下,若是他要我们做不正当的事,我们也要做吗?”

    寒先生道:“我保证绝不是坏事,现在太阳快下山了,你们可以开始了吗?”

    小为道:“那我们开始吧。”

    接下来,就开始了以一对三,以1颗珠子挑战44颗珠子的比赛。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边只剩下一丝暗红的光彩。

    平时很厉害的小为与宗师,在这场比赛中,用尽本领,不管远近,却总打不中寒先生的珠子,似乎有一种魔力阻止了珠子的碰撞。

    寒先生打珠子的方式很特别,用拇指与中指卡住珠子,将珠子弹射而出,就像郑少秋主演电视剧《楚留香传奇》中,楚留香的弹指神功一样,太帅了。小为与宗师和我都用的是食指尖与拇指第二节卡住珠子,然后拇指向外一弹。

    今天发生了意外,到天边暗淡下来了,我们三人手中的珠子都输光了,并非小为与宗师的本领退步了,而是他们的珠子根本打不到寒先生的珠子上,无论对得多么准,手法多么到位,到要撞上时,又偏移了少许,正是这少许的偏移,就打不中了。

    比赛结束了,胜负已分。

    寒先生让我们先回去,说明天傍晚再来这里见面。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觉得今天的事很奇异,以宗师珠子王的水平,怎么会一次也打不中呢?有很多次,离寒先生的珠子不到一米远啊,而宗师可以常常可以打中3米开外的珠子。这个寒先生,真是个不简单的人。

    第二天,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我一直在盼望快点放学。

    终于,放学的铃声响起了,我们三个人早已经收拾好了书包,一起快速离开教室。今天没有作业,这真是个不错的安排,太好了。

    我们一起赶到打谷场,看见寒先生早就来了,仍是站在昨天看我们打珠子的那个地方,双手背在身后,远远望着天边的夕阳。

    我们看着夕阳中身着白衣的寒先生,禁不住被这一情境陶醉了,多么飘逸出尘、气度闲雅的人,他才像真正的大宗师。

    觉察到我们来了,寒先生缓缓转过身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把那一袋共45个珠子还给了我们。

    然后,他又转过身,看着远方夕阳。

    他没有主动说明什么,似乎在等待我们先问他。

    宗师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问道:“寒先生,你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们为你做的。”

    寒先生没有转身,道:“我要你们其中一人,在十年后打败我。”

    小为不解地道:“寒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寒先生解释道:“我说的是用武功打败我。”

    我好奇地道:“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打败你?难道已经没有比你厉害的人吗?”

    寒先生道:“这个,等你们打败了我,我才会告诉你们。”

    宗师问道:“你武功应该很厉害吧,可是我们现在不会武功啊。”

    寒先生道:“不会可以学。”

    我问:“向谁学,谁比你更厉害?”

    寒先生道:“向我学,拜我为师,但你们三人中只能选一个,我没有那么多功夫教三个人。”

    小为期待地看着寒先生,问道:“你已经选好了人选吗?”

    寒先生道:“还没有,我准备了三样测试,谁通过了这三样测试,谁将成为我的徒弟,为我完成那件事。”

    我接着问:“要是我们三个人都没通过这三样测试呢?”

    寒先生转过身来,目光发亮,道:“我来这桃花村,应该没有错,相信会有一人通过,万一,万一没人通过,我就去下一个地方。”

    宗师有些迫不急待地道:“那么你快说第一样测试是什么,好让我们好好回去准备一番。”

    寒先生快人快语:“好,第一个测试就是要在水上行走,却不能借助木筏和船,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到这里来找我,我要看你们的表演。”

    宗师有些不满地道:“这是什么测试,人怎么可以在水上行走?”

    寒先生又转身看向天边,只是淡漠地说了句:“你认为自己不行,三天后可以不来。”

    这三天,似乎过得很缓慢又很快速,缓慢是因为小为与宗师认为这第一个测试实在是天方夜谭,每天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快速是对我自己来说的,因为我相信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每天照常玩自己的,时间当然过得飞快。

    三天过完,我们三人一起到了打谷场。寒先生早已恭候多时了。

    宗师首先道:“寒先生,我们来了。”

    寒先生似乎很高兴我们都来了,毫不拖沓地道:“那好,我们开始吧,谁先表演?”

    打谷场旁边就是个池塘,夏天的时候,我们经常在里面捉鱼。

    宗师道:“让我先来吧。”只见拿着带来的一个塑料桶,到池塘里装了小半桶水,然后走到打谷场上,把水泼在地上,然后在水上走过来走过去。

    他走完后,回到寒先生面前道:“你看,我刚才就表演了在水上行走。”

    我和小为,还有寒先生都惊奇地看着他,然后一起大笑起来。

    宗师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啦,你们笑什么?”

    寒先生道:“这就是你的水上行走?”

    宗师道:“是啊,我刚刚确实是在水上面行走,你们都看到了。”

    寒先生看向我和小为,道:“你们说这是水上行走吗?”

    我和小为当然为着宗师,都点了点头。

    宗师兴奋地道:“这么说我通过了第一个测试了?”

    寒先生提醒道:“可是我还没点头呢!”

    宗师道:“你要我现在真的在那池塘水上面走,等于要我现在天上飞,我办不到,难道你可以吗?何况你的第一个测试说不借助木筏和船,我没有借助那些,而确实是在水上行走。”

    寒先生沉默了,似乎在考虑宗师该不该通过这次测试。

    我与小为也暗暗祈祷,希望宗师顺利通过这第一关。

    最后,寒先生金口终于开了:“第一个测试,宗师通过了。”

    听见这一句,我们三人齐声欢呼!

    太棒了!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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