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和木风铃在洱海边走着,
“这一切真的很美,”朱厚照说,
“嗯,你要是來到我们的玉龙雪山丽江古城,你一定也会沉迷的,”木风铃说,
“哦,我听说过玉龙雪山,那是你们的一个大神山吧,”朱厚照说,
“是呀,我们的说法里,玉龙雪山就是一个大神山了,一般只有神住的地方才能如此的壮丽无比,雪山只有在晴朗的rì子才能看到它的全貌,我们都说只有和神有缘的人才能看到它呢,”木风铃说,
“嗯,那应该是很美啊,”朱厚照说,他在想象那大雪山的壮丽画卷,
“是呀,在雪山下骑着马走着,草原上各种的花在开着,然后一旁是壮丽的大雪山,那样的情景真的是很美很美呢”木风铃说,
“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去玉龙雪山下骑马吧,”朱厚照说,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了,”木风铃说,
“咋了,出啥事情了,”朱厚照问,
木风铃看着大理城,“你看这里原是多么的宁静,苍山如画,洱海如梦,如今也变成一片的战场,难道我们丽江就能独善吗,”
“难道丽江也有事,据我的情报这次的大理的叛乱是有人从中捣乱,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止是丽江而是整个的云南,丽江也在其中,那就需要好好的应对了,”朱厚照说,
木风铃看着他,“嗯,我会告诉你全部情况的,只是不是现在,过些rì子吧,好不好,”
“好,不急,我先处理大理这里的情况,”朱厚照说,
这时,前面有个士兵出现了,“大人要不要去洱海上泛舟,我们这里有船,可以带大人去,”
朱厚照看着和这个士兵大概三十多岁,很朴实的样子,他黝黑的脸上露出的是真诚的笑,
“好的,我们就去吧,”朱厚照说,
來到泊船的湖边,朱厚照看到这是一艘尖头船,大概能坐七,八个人的样子,应该就是洱海的渔民的小船了,
“大人请上船,”这个士兵说,
“风铃,你请吧,”朱厚照说,
“好的,”木风铃先上船,然后朱厚照也上了船,他们两个在靠近船头的位置坐好了,
“你们坐好了吗,我开船了啊,这看洱海和苍山最好的就是坐船看,”那个士兵说,
“嗯,开船吧,”朱厚照笑着说,
“好呀,我开船了啊,”那个士兵说道,
“大人真是有福气,我看这位姑娘长的如此的美丽,一定是那位头人家的小姐吧,”那个士兵说,
“你会看相,小哥,”朱厚照说,
“我不会看相呢,只是我沒当兵前长期在头人家里干活,对于贵族家的小姐们的样子倒是看得很多,这个姑娘一看就是我们这里的贵族家的小姐,”士兵说,
“哦,你当兵前是哪个族的,在哪个老爷家做事呢,”朱厚照问他,
“我当兵前是佤族的,我在我们佤族的大头人家做过事呢,后來去了昆明,正好遇到总兵大人在招兵,我就参军了,”那个士兵说,
“哦,你的经历还是蛮丰富的,”木风铃说,
“是呀,不过我们这样的下人,总是身不由己,当兵吃粮为朝廷效力,也是不错的选择啊,”那个士兵说着,,慢慢的把船开到了洱海的深处,
朱厚照只见远处苍山如画,苍山下的大理三塔在那里伫立着,仿佛是镇守此地的安宁啥,
而此刻洱海如梦,在这样的一个小船上,自己和一个姑娘在这里泛舟,仿佛人间的一切都可以不用去管,只是静静的享受此刻的安宁,
“你看那个云,是如此的奇幻,”朱厚照说,
“哦,这个云就是我们这里说的望夫云了,相传这里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她的丈夫离家很远去做生意,可是他一去就不再回來,他的妻子就站在这个湖边痴痴的等啊等,最后她化作了洱海上的那片云,人们就把那片云叫作望夫云,”那个士兵说,
“哦,望夫云,”突然朱厚照心里很是感慨,
“传说好美,”朱厚照说,
“是呀,我们云南的很多传说都是很美的,因为这里的山美水美人美啊,”木风铃说,
“是呀,要是沒有这些事情,那就多好啊,”朱厚照说道,
他看着大理城,不知道城里又是啥样的情景,
木风铃看着他,眼光也跟着看着大理的城里,
“这里原很安详的,我來过这里,这里人们很淳朴的,每年的三月三和六月六,这里的人们都在这里对歌跳舞,很开心的,”木风铃说,
“那你有沒有去对下歌之类的,”朱厚照笑了,
“去你的,我只是看看而已,我沒去对歌啊,你是在审查我吗,”木风铃笑了,
“沒有,你自己说到这里,随口问问,看你会唱歌不,”朱厚照说,
“我会唱啊,呵呵,改rì给你唱一段,只是得看我心情好不,如果心情好,我看着玉龙雪山,我就会唱歌,”木风铃说,
“你会心情好的,”朱厚照说,
这时,朱厚照突然看到那个士兵转过身來对他们笑了,那个笑笑得如此的诡异,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到yīn朝地府去唱歌吧,希望你们到时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人逼的,谁叫你们一个是汉人,一个喜欢上汉人了呢,”那个士兵说,
朱厚照一惊,正要问他啥,那个士兵一跃,就跃入了湖里,
朱厚照急忙去抓他,哪里抓得到,
这时,船开始大量的进水,朱厚照和木风铃看着对方,都很是吃惊,他们在想,此人到底是谁,
只是眼前局势容不得细想,船已经开始下沉,
慢慢的船开始沉入水里,
“你会游泳不,”木风铃此刻问朱厚照,
“我会一些,只是离岸边这样远,我沒试过这样远的距离,你呢,你会游泳不,”朱厚照说,
“你先不要慌,慢慢的放松,不要怕,”木风铃说,
这时木风铃对着船上的舱板就是一拍,一拍之下,几块舱板就起來了,
朱厚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用掌拍击舱板,
几块舱板也起來了,
“应该够了,來,你拿几块,我拿几块,我们跳,”木风铃说,
他们各自抱着舱板,跳入了洱海里,
湖水冰冷,他们靠着舱板的浮力在湖上,
他们彼此看着对方被水打湿的样子,都笑了,
“这样的经历也真是奇特,我做梦都沒想到,我想到过泛舟洱海,沒想到被别人弄到洱海里喂鱼,”朱厚照说,
“哈哈,人生总是有奇遇,最近我遇到的类似事情多了,”木风铃说,
“哦,是呀,有些事是不是你想不遇到就不遇到的,既來之则安之吧,”朱厚照说,
“嗯,可能是我连累你,我想那个人是冲我來的,”木风铃说,
“啥,我还以为是大理城的那些人干的呢,”朱厚照说,
“刚才那个士兵不是佤族的,也不是白族的,就是我们纳西族的,我现在几乎很肯定,”木风铃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