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男人的过了这么多年孤儿寡母rì子的张少妇道:“成绩其实无所谓,只要她努力了就行,反正我从小就教育她,一个好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藏名点点头,心里明白像张少妇这样思想的家长只是少数,在家长大军中,把成绩看做唯一宗旨才是大众思想,清完最后一个盘子,他道:“努力肯定有收获,上天对每个人都很公平。”
虽然每天都要刷刷洗洗,但一双手却出奇保持的很细腻,虽然还没到手模那种丧心病狂的细腻程度,但拿出去随机一比,十个女人里他的手细腻程度能排的上前三甲。把洗好的菜盘、锅、碗一一摆放好,张少妇擦擦手,抬头看着英俊如潘安的藏名道:“你说的不对,如果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那为什么却有太多太多的人,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却无法成功呢?”
原本并不喜欢谈成功这个词,因为藏名总觉得成功不是用来说只是用来做的,不过他还是回答张少妇道:“如果你的努力只是相对于别人来说的,别人一天干八个小时,你干十个小时你就觉得自己很努力了,这虽然也是努力,但并不是真正的拼了命的努力。人,只有跟自己比,跟自己的内心对话,问自己是否用尽百分之百的jīng力去努力了?如果答案为是,那才是真正的努力。”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但事实上,没有成功的人,基本上都是因为不够努力,没别的原因。”
屁股靠在厨案旁的张少妇抬起手在藏名的肩膀上轻轻一拍,笑道:“你一点不像是刚从山里出来的人…”
藏名转身,走出厨房,边走边道:“也许是因为我看的书比较多吧,不过都是纸上得来的浅薄知识,或许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不一定经得起推敲。”
张少妇看着藏名敲开女儿张青的房门进去给女儿补课了,她忽然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猛然间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rì子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好似一片水池,平静了许多年,某rì,忽然一片落叶扬起一池的波纹时,沉寂多年的水池才发现,原来,荡起涟漪是如此奇妙而美好的事啊…原来这些年来我都过的如此平庸和不值啊…
今天打扮很是漂亮的张青不仅化了淡妆,而且还穿上了一件粉sè包臀裙,而发型依然是简洁的俏马尾。但是藏名从主观的角度来说,还是喜欢较为传统的马尾,其他发型较之于马尾,都感觉有些刻意了。
“老师,人大代表制度的起源是哪儿呢?”张青面前摆着政治书,可她的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盯着藏名的脸。
“代议制度很早在中西方就都有了,而国内的人大代表制度是四九年的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上确立的,确切的说,是学习当年‘一苏’‘二苏大会’…你坐好了可不可以?”藏名瞥见张青白花花的一条腿翘的老高,而且好像有往他腿上放的趋势,无奈的他只得出言制止。
张青大咧咧的哈哈一笑,这才放下腿重新坐好。
藏名有些无可奈何的看了眼张青。张青跟她母亲张少妇在xìng格上一点都不像,若把张少妇比做成入口柔软的温水,那张青就是开水,烫的很。不过张青毕竟只是个孩子,烫一些也未必不是好事,年轻人若没个高点的温度那青hūn岂不是白过了。但张青大咧咧归大咧咧,开起玩笑还是很有分寸的,像刚刚这种把自己白花花大腿露给藏名看已经是极限了,大多数时也就是对着老师放放电,说几句‘老师你好帅’之类的话而已。
“老师,歇会吧,我倒杯水给你。”听了一个小时的课,张青伸个大懒腰,起来给藏名倒了杯水,然后自己跑到阳台去抽烟。
藏名端着水杯,也走到阳台上,跟张青并肩靠在窗户旁。
“抽烟不好。”藏名漫不经心的说。
“我知道啊,但有时候就想抽,不知道是不是上瘾了。”张青两指夹着烟递到嘴边轻轻吸一口、再吐出,动作算不上熟练,但也绝对不生疏。
对于烟味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的藏名微微一笑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开始抽烟吗?”
本已做好了听个长长的青hūn忧伤故事准备的藏名没有想到,张青只用了几句话就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了:“我曾经喜欢过我们年级的一个帅哥,后来人家答应跟我好,却又勾搭别的女孩去了,于是我受伤了,于是就抽烟了…”说完后,连张青自己都吓一跳,其实这件事也就发生在一年多之前,那时候他刚入高中没多久,就看上了隔壁班的一个帅哥,xìng格潇洒的她很快就跟帅哥联系上了,并且跟帅哥表了白,帅哥一口答应她的示爱,并且当天放学后就请张青在门口的小卖部吃了根美味的烤肠。
以为自己的初恋会跟书上写的一样,璀璨如夏花的张青晕头转向了一个星期,却在某天晚上瞧见那个帅哥和同年级另外一个女孩搂搂抱抱在放学的路上,而且不仅搂抱,还在人挺多的大街上就接吻。
就这样,初恋只保持了一个星期就粉碎了。张青气的想把那个帅哥碎尸万段,但碍于法律不允许,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然后不知怎的心血来háo,也不知是受谁受什么指使,她跑到小卖部买包烟,找个没人的地方,抽了起来。自此,她便抽起了烟,一般一天一根,有时候可能会三四天才抽一根,这得取决于她的心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