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孩成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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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后,阿虎和阿狗杀气腾腾的带着二三十人来,正好碰到闲庭信步的孙子书和李月吟。

    “你们干嘛?”孙子书看了看那群个个腰间别着管制刀具的肌肉男,骂道:“他妈的想造反吗?人家jǐng察已经在缉凶了,你们这样在大街上招摇,找铐啊?”

    阿狗和阿虎对望一眼,干咳一声,挥手让身边的打手们各自散去。之前,他俩遵循了孙子书的手语,一面带着女人跑一面打电话报jǐng。确定跑到安全地带后,他俩各自打电话喊人过来,毕竟那群黑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容易摆平的,不说jǐng察能不能压得住他们,就算能,保不住那群黑衣人早就跟jǐng察方面通过气了。所以他们跑,一是保证女人的安全,二是可以有机会喊人来帮忙,。

    气血都冲在脑子里,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打手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但最终还是心满意足的散了。毕竟能见一见传说中的铁拳,说出去也是件很长面子的事。不是说孙子书在黑道的名声有多高,事实上这群打手也只是二流混混而已,平时跟阿虎阿狗算得上是比较熟的酒肉朋友,真正黑道离他们的圈子距离还远着呢。平时就常听阿虎阿狗说孙子书一拳揍翻某某的故事,他们早就想见一见孙子书其人,无奈孙子书不愿跟二流子们多接触,所以一直没机会跟孙铁拳会晤,今天能见一面,往后大家吹起牛皮来也能多一句‘所谓天赐铁拳的高手,并非长相都很奇异,也许你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其实就是一个铁拳或者铁脚甚至铁老二……’。

    天快黑的时候,孙子书和李月吟在某宾馆里孤男寡女的独处。孙子书光着膀子趴在床,而李月吟则小心翼翼的用跑了七八家药店才买到的正红花油给他擦抹。

    这是他俩第一次开房间,而且是李月吟提出的。孙子书虽然内心惊喜,但没表现出来,更加不会拒绝。摆出一副平时跟李月吟逛街吃饭般稀松平常的表情,其实心里早跟猫挠一样,只不过身上很疼,而疼痛是可以很有效压抑住yù-火的。

    全身上下都在疼,那些练家子的拳脚就跟他妈的老酒一样,后劲贼大。孙子书龇着牙在心里寻思,今天虽说走霉运被狠揍了一顿,可是并没伤筋动骨。其实算算,他也好久没实战了,今天这一战正好给他即将懈怠的神经提拉了一下,让他在对着大树练功的同时,也要记着实战的种种要点。这么算来,这场遭遇战是福非祸啊。

    那群黑衣人要的东西很显然就是毒品,说少了一半,肯定是说那一袋袋禁品只有一半。也许是卖家耍了手段,或者是路过的某小屁孩把它当nǎi粉吃了,反正是少了。

    孙子书他们之前是挖烧烤坑的时候在草丛里发现那个黑sè袋子的,他们当时根本就没当回事,随手就扔到一旁。没想到那玩意竟是毒品,估摸着那一大袋得值不少钱。只是那玩意不仅烫手,而且还要命,再值钱也比不上小命值钱。

    “好了。”李月吟吐口气,去洗手。洗完手从浴室出来却发现孙子书已经躺床上睡着了,鼾声挺霸道。想起两人一起来开房间,她不禁有点脸发烫,幸好孙子书睡着在,否则她也许会转身就走。本来她想的很简单,找个安静的地方替孙子书上药,这种跌打伤得尽快解决,况且她是中医世家,也可以给孙子书散散瘀血什么的。现在药上完,她才想起自己让孙子书带她来开房好像不是很妥…

    晚上八点半,孙子书醒来,觉得身上的伤丝毫不疼了,到底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极强恢复力,还是李月吟熟稔的推拿?也许两者各占一半吧。一睁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李月吟。所有男人都知道,刚睡醒时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是在李月吟这种足以迷死众生的女人面前,孙子书毫无廉耻的起了非分之想。被子下的身体某处巍然而立了。

    动作缓慢的穿上内裤,孙子书拿条毛毯给李月吟盖上。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搬个椅子,面向她坐着,欣赏这绝世美人的睡姿。女人啊,只要长得美气质佳,基本上干啥事都能散发出惹人兴奋的气息。孙子书猜想李月吟就算是坐在马桶上尿尿,那场面恐怕都是美如画卷的。

    二十分钟不到李月吟就醒了,睁眼就看见浑身光溜只穿条内裤的孙子书,吓了一大跳:“你醒了…怎么不叫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平rì的宠辱不惊完全消失,只剩酡红的脸颊和加快的心跳。

    人前纯洁无匹高贵无双的女人,到所爱男人的**面前,才能分出天差地别。真正纯洁高贵的女人仍然会不知所措,跟最丑的处女第一次一样,一样的羞涩害怕;反之,人前再不食人间烟火,人后也会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扑上来。

    不能说后者就下三滥到不堪了,也许丢掉第一次只是因为年少无知呢?但女人在还是女孩时,这辈子最值钱最能提高身价的唯有那层与生俱来的纯洁之布了。失去了就失去了,再无法提及纯洁这二字了。

    孙子书伸手一把将李月吟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月吟。”两人侧身相对,孙子书的手搭上她的外衣拉链。

    “嗯…不要。”李月吟蜷缩着凹凸有致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

    “我一直都很爱你。”孙子书终于表白,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憋到现在的爱意,压抑了十四年的一句话,现在说出来感觉浑身都轻松了,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但是…”李月吟看着自己被褪下的外衣,心里好像有一万根纠结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的线。

    孙子书翻身骑在李月吟身上:“月吟,一会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完还没等李月吟回话,孙子书就一个霸道的吻吻上她无数男人都想靠近再靠近的红唇。被夺去初吻的李月吟有点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张嘴,却被孙子书的舌头乘隙而入。初吻无非就是那几个早已被用到烂的什么‘嘴唇发麻、世界安静’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其实也就是女孩初识人事的新鲜感而已,唯一特别的是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会一辈子记得一辈子回味。。

    起初还是孙子书的舌头在引导她,但渐渐的,李月吟的舌头便无师自通悄无声息的由被动变成主动。孙子书像个饿狼一样,嘴、手都没闲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以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两个赤条条的男女,一双将要喷出火来的眼睛、一双如水的眸子…

    李月吟是中医世家,很早就把那张在每个医院诊所都有摆放的人体穴位图研究了个通透,也早就明白传宗接代的具体方法,更加知道第一次对女人的身体来讲意味着什么。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是那么的痛,酸痛胀,就像是破茧成蝶需要撑破那个茧时一样的痛苦。

    而片刻后,她终于感觉到蝴蝶的快乐。

    同样是第一次的孙子书起初还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管你是爷们女人还不都跟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但随着进度的延长,他越来越得心应手。毕竟他这个刘姥姥也从各种书籍影视上了解过大观园嘛。理论在手,实践这个东风一来,那必然是顺风顺水啊。

    折腾了一个小时,孙子书终于一泻千里。他像头猛虎般狂吼了一声,当时门外走廊上正好走过一个端着盘子送餐的服务生,差点没被这声音给吓死。

    拿下女孩第一次之后千万不能倒头就睡,应该抱着女孩说说话。这是孙子书遍读闲书早就明白的道理,所以他照做,依然抱着李月吟,跟她说一些江湖趣闻。不过大多都是陈年旧事了,大学四年他一直都很本份,从来没有用铁拳揍过谁,所以跟李月吟说的大多是高中时候为了一个眼神一句不太有礼貌的话而动手的无聊事情。有些李月吟听他说过,有些则没听过。但不管有没有听过,她都很认真也很有兴趣的听着。

    “月吟,我会给你幸福的。”孙子书大言不惭,眼睛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芒,果然男人和男孩是有本质区别的。

    “走一天算一天吧,你不用给自己压力。”李月吟轻声道。轻轻抚摸孙子书肌肉横生的胳膊,感觉很安心。

    “嗯,用事实说话,誓言只是没有心虚时的兴奋剂。有首歌怎么唱的?叫…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哦对,盛夏的果实。唱的很有道理。”孙子书径自哼起莫蔚的这首歌。

    李月吟掀起眼帘,无限深情的看着孙子书的脸,很久很久。

    今天的她,预料不了孙子书和自己以后的人生,但她很早就觉得,孙子书的未来,不会像十之仈jiǔ的普通男人一样平淡普通,也不会像十之一二的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一样,手握数不清的金钱和无上的权力,却以践踏别人尊严为乐。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孙子书不管在人下还是在人上,都绝对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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