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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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本想大展歌喉的,你既然问了,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舀子吗?”东方朔微笑了一下对陈楚红问道。

    “……”

    他怎么能这样嚣张?以前,我在他面前称姑nǎinǎi他也从不敢吭声啊!现在他怎敢这样?陈楚红满腹委屈的望向光子。

    光子见死猪竟然也要咬人了,又见有众多同学在场,不禁火苗腾腾上冒。

    东方朔见他们那表情,见同学们张大嘴巴等自己的下言,笑了笑道:“这舀子么,是你陈楚红两个大腿之间那玩意儿,你用在我身上也不合适呀!”要想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称呼,不来点狠的,那是没用的!

    “哈!”

    同学们只笑了一声,表情突变,马上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见光子从枕头下摸出匕首向东方朔冲来。

    东方朔正在洗脚,他说的那话,激怒陈楚红是假,激怒光子是真。是个男人,受到这样的侮辱都不会无动于衷的。何况,光子又是那种具有痞子xìng格的人呢!

    光子冲到东方朔面前,对准他的脸部猛的就是一刀。

    东方朔头向右一偏,左手向他手腕猛击,右手端起洗脚水堵在他的嘴上,事发太突然,光子急促的一个呼吸,把洗脚水咕噜一声喝进肚里,匕首落了地。

    “你想把这洗脚水都喝啦,还是打算留一点?”东方朔这一句话虽然是对光子说的,但是,那些围观的同学们也知趣的退了出去:真的没看出来,死猪还有这样的武功!

    他每天晚上出去到十一点才回来,我们以为他干什么了呢,原来是去练武功了呀!平时,我们谁没欺负过他?现在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弄不好的话,给灌了洗脚水,那将要懊恼一生了。

    虽说与三十六计没啥关系,但还是走为上。就这样,他们走了,但他们又怕错过往下的jīng彩片断,因此,又走了回来,只是站的远了点,时不时的伸过头来瞧一瞧。

    寝室里剩下了有生以来最无奈的光子,浑身颤抖的陈楚红,和畅快无比的东方朔。前生不算,东方朔在身体前任的记忆里,从来像没有今天这样痛快过!

    玛的,拼了,男人吗!哪有喝了别人的洗脚水都不拼的呢?哦,自己也灌过这死猪的洗脚水,不过,他的嘴闭得太紧了没灌进去,而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喝了!

    这一痛苦想法闪过光子脑际,紧接着,他向东方朔扑去,如果得手,他要掐死他,至于后果,当然没来得及想。

    东方朔抬起脚来对准他的肚子轻轻一脚,因为他不敢使劲,做人要厚道,做道仙吗,当然也不能太离谱,万一用力大了,把他踹死了,别的不说,不也是xìng命吗!

    “啊——”

    光子被踹得向后退去,啊的一声洗脚水从肚里倒出一些。仰面倒在地上,虽说有jīng力再爬起来,但他不敢,因为站起来的结果还是被打趴下:这个死猪,什么时候变成活的野猪了?

    “救命啊——”

    陈楚红看光子双目紧闭,还以为发生意外呢,于是惊呼道。

    其他寝室的,也有和光子处得不错的,听到陈楚红的呼救声,过来几个同学,把光子连背带托的向楼下跑去。

    208寝室又变得宁静下来,就剩下东方朔一个人:嗯,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医院的急诊室里,彪子的吊针还没有从手上拔下,光子又来了。彪子在那哭笑不得:自己的后背竟然被那死猪给扎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惨的:光子竟然是被那死猪灌了洗脚水!

    光子的伤痛轻于彪子,而其耻辱却甚于彪子。他的眼睛从寝室到现在,一直就没有睁开,牙齿也咬得吱吱响!

    这可把医生吓得不轻,一检查,也没啥毛病:嗯,无论怎么说,先挂上吊针再说。

    急诊室里有六排病椅,每排八张。彪子这时后背已经不怎么疼了,他提着吊瓶走向最后一排,光子也在陈楚红的扶助下走向后排。

    同学们见他俩无大碍,陆续走去,只剩下了两个“病人”和陈楚红、惠巧巧。

    “你们俩出去一下吧!”彪子这样招呼她俩,因为他要和光子商量一下对策。如果就此栽了,那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陈楚红和惠巧巧走出大门,走向医院的花园小道,两人谁也没有吱声。就这么走着,突然,陈楚红轻轻的抽泣起来。

    惠巧巧掏出卫生纸替陈楚红拭去眼泪。她以为她的光子喝了东方朔的洗脚水而感到屈辱,所以,她只是做一些安抚的动作,并没有劝说,因为这样的事太难以启齿!

    谁知陈楚红说了一句令惠巧巧意想不到的话:“唔——巧巧,你知道那该死的舀……舀子他说我什么吗?”

    “什么?”

    “我喊了他一句舀子,他竟然当着那些男同学的面,说我的腿裆之间才是舀子呢……”

    “天啦!这舀子怎么敢这样,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大胆……楚红,你知道他说了我什么吗?”惠巧巧突然大叫起来。

    “他说了什么?”陈楚红没想到受害者不光是彪子、光子和自己,还有自己的好姐妹惠巧巧!

    “我责问他用什么东西扎彪子的,可是,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问我说:你想知道吗?我当时气急了,我说姑nǎinǎi当然想知道,我说你的皮痒痒了吗?可你知道他说我什么了吗……”

    “他说什么了?”陈楚红真的不敢往下想,这个舀子还能比说自己更难听的话?天啦,真的不敢想像!

    “他骂我玛的,还说……他还说,他有些痒痒了,他想要强jiān*我!”

    “啊——”真的太出乎意料了!“还……还有别的人听到吗?”

    惠巧巧把话说出来了,情绪略微平静了一些:“那个苦逼哨子应该听到了,当时,他是和舀子走一起的,后来,哨子见到我,低着头走开了,但走得不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