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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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那祖

    我没有敢看得太详细,就钻了出去,跟二爷说了。

    “水隔离了氧气,让尸体保持着新鲜,这古代人到是聪明到了极点。”

    二爷说得有道理,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些水棺的摆放,是绕着水道的,这水棺里的尸体看穿着,是下人,如果是这样,离陵心也不会太远了。

    二爷看着水棺,他钻进另一个去看了,半天才出来。

    “下人的水棺竟然都弄成这样子,真是豪华,这个下人是真的没有白当。”

    二爷感慨着。

    我找入口,没有找到,二爷说。

    “别找了,我一进来就看到了。”

    我愣了一下,我没有看到,一直在找着也没有看到,我有点不相信二爷所说的话。

    “在什么地方?”

    “你自己找找看。”

    我找着,累了,找不到,就坐在一边休息。

    “你经验太少了,这样下去总是不行的,不过也不能怪你,那个入口很诡异,眼睛是看不出来的,是凭着经验,你经验少,以后我慢慢的教你,如果我真的有那么一天了,你和李福学学,不管怎么样,李福的经验还是很多的。”

    让我跟一个贼学,我心里就不愿意。但是,我没有说。

    二爷站起来,往墙角那儿走,我看着他,他到墙角,一转身没有了,我勒个去,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往那儿走,走到墙角那儿,我才看明白,那是一个视错的入口,看着就是墙角,你走到墙角,也看不出来是入口,只有身子贴上去,才会进去,真是邪恶透顶,等我回去,我也弄这个一个门,如果在家里弄这么一道门,肯定很有意思。

    我过去,就是台阶,二爷坐在台阶上抽烟,这台阶有多长多少级,我不知道,反正是看不到头。

    我想,我们一下在往下去,应该往上走了,我都担心,会走进地狱里去。

    二爷抽完烟,起来就走,走了几分钟,往上看,依然看不到头。

    “这台阶到底有多长?”

    “万阶进天堂,这是通往天堂的台阶,有一万个。但是,实事上没有那么多,不过一百级。”

    “一百级?不可能,一百级连头都看不到,就现在我们也上了四五十级了,不可能。”

    “你就走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们又走了四五十级,应该是到了一百级后,看着前面还没有尽头,但是,在一百级的时候,一下就转了过来,进了一个棺厅了。

    我愣了一下,二爷看着我说。

    “这就是一个万级,懂了吧?”

    我知道是知道了,但是还有很多不明白。

    我看着这个棺厅,豪华,就是豪华,贴金覆银,棺材左六右六,中间一个大棺,大棺前头是一个供台,似乎这样的摆设就正常了,左六右六棺,那应该是一个守棺,里面的人应该是守护一类的人,中间的这个棺材才是正棺,二爷走过去,看着牌位,竟然都是空的,没有字,空牌位。

    “怎么牌位上不写名字呢?”

    “这些都不够资格,有牌而无名。”

    这样还不够资格,这就够豪华的了。

    “看来这水陵付出了极大的钱财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当然,这水陵建设的时候就是要达到一个极致,看样子陵心的主棺,不知道会豪华到什么程度,估计想都想不出去。”

    二爷说得没有错,是无法想出来。

    二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四周,他跳起来的时候,我正看着正棺,摆在中间的棺材,我回头看二爷,椅子竟然跟着二爷,有两只手抱住了二爷的腰,我勒个去。

    “过来帮我把手弄下去。”

    我过去,看两只手竟然是金手,紧紧的勒个二爷,而且越来越紧,我使劲儿的掰着,竟然掰不开,二爷痛苦的叫了一声。

    “坐下,坐下。”

    二爷坐下后,那金手就慢慢的松开了,二爷跳起来,看着椅子。

    “金手椅,听说过,竟然出现在这儿了。”

    “这椅子不是谁都能做的,我记得椅子的说活最多,在古代去大户人家,坐椅子是有讲究的,我看看这椅子,靠背是有靠的,有儿子人的做才行,没有依靠的人坐着,就会出事。”

    “那你坐坐看,你有儿子。”

    二爷有的时候就会这样犯二,我也跟着拼二,一直就坐下去了,竟然没事有,我站起来,得意的看着二爷。

    “牛皮个屁。”

    二爷生气了,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不想再说了,这是人生的悲凉。

    “你也别生气,我就是你儿子,到时候你死的时候,我给你选一个好地方。”

    “滚。”

    二爷坐到地上。

    我不理二爷,看着主棺,转了一圈,推了一下棺盖,竟然开了,我往里看,我勒个去,是一个女人,衣服穿得都是相当的讲究,不过看头骨,这个人死得挺痛苦的。

    她手里着,看着是一把刀,我轻轻的拿出来这把刀看着,jīng致,不像是满族用的东西。二爷站起来说。

    “别乱动棺材里的东西。”

    他走过来,拿过刀看了半天说。

    “不是满族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说。

    “女真人,入了旗,有可能是什么陪伴一类的人,这个人看来是挺被重视的。”

    我要那把刀,二爷犹豫了一下递给我说。

    “给那婉防身边,这刀是女真人的刀,杀人不粘血,不留伤口,一把非常不错的刀。”

    我确实很喜欢这把刀,想了一下,就把刀收到包里了。

    我把棺盖推上,二爷说。

    “你上供台上看看。”

    供台很大,我从侧面的台阶上去。供台上面有一个红布蒙着一件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我走到那儿,回头看了一眼二爷,我发现二爷的眼神不对,有一种yīn坏,我想他肯定要调理我,他总是这样,吃亏了,肯定得回过来。

    我站在那儿不扯那红布。

    “你到是扯呀!”

    二爷催促着我。

    “二爷,这活你应该来,不用费太大的力气。”

    “你小子废什么话呀?”

    二爷看着我,我手抓住了布角,猛的一扯,就跳了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跳下台后,回头看,顿时就是目瞪口呆。

    我傻了,二爷也蒙炮子了。

    那台上的雕像和真人一样,就像要说话一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就是这个人雕像竟然是那婉,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我当时就蒙了,汗流了一背,怎么会这样呢?

    “二爷,什么情况?”

    我问二爷,他半天才缓过味来说。

    “那婉,真是奇怪了,什么情况?”

    他竟然也这样说,这让我觉得有些可恶。

    “你上去细看看,有什么地方和那婉不同,不可能是那婉。”

    我再次上台,看了很久,发现有点和那婉不同,不同的就是神态,那婉没有那种神态。我下来后,坐在那儿说。

    “二爷,你记得那家的祖宗,和怒尔哈赤曾经一起打仗,当年那家也有一个女孩子,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家就和怒尔哈赤有点关系。”

    “这个我到是听说过,不过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如果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这个人不是那婉,而是那家的祖宗,摆在这儿,看来那家和皇家也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不然那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家业,富可倾城。”

    我再次推开主棺,那个人绝对不是供台上的这个人,是女真人。

    “这是怎么会事?”

    “看来,那家地位在这位怒尔哈赤先生的心里很重要,把雕像摆在这儿,当神供了。”

    我明白了这个意思。

    我走上台,把布蒙上,摇了摇头。

    这件事要是弄明白,就得问那婉了,二爷转着说。

    “我们离陵心很近了,一切都要注意了,我们过了这么多关,恐怕最后几关是最邪恶的。”

    我没说话,这点我很清楚,接近陵心,那就是玩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到了陵心。

    我们在这里已经是第二十天了,再有七天,我们就出陵了,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出去,那就不太好说了。

    二爷看着我说。

    “十二棺相对,一棺中间,十二守一,正好是十三,一个yīn数,你想想,这些关联,我们找入口。”

    我根本就想不出来,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我想不出来。”

    我坐在那儿说,二爷骂了我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二爷不知道在算着什么,他突然站住说。

    “过来,站在这儿。”

    我就知道没有好事,可是我不想挨二爷踹,就得过去,那个位置不是什么好位置,十二棺对应的中间位置,顶主棺头的位置,那是一个凶位,我知道。

    “这是凶位,如果有事就玩蛋。”

    “你到是明白,你不算就站在这个位置上。”

    二爷说完,走到一边看着,我正紧张的时候,二爷一个扑就过来了,把我扑倒在地上,随后就是“咕嗵”一声,我再看,从我头顶上掉下来一个大石球,把石板的地都给砸出一个坑来。

    我爬起来,瞪了二爷一眼,再往上看,是一个大洞,竟然有铁链滑了下来。

    二爷爬起来,看着那个大洞说。

    “爬上去。”

    “不爬,如果爬到一半,再来一个球子,我的脑袋就开发了,我的脑袋可没有那么硬。”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你是在要我的命。”

    “你死过吗?”

    二爷的这话到是对,我没有死过,都是九死一生的感觉,这样的刺激,将来不是被砸死,而是被刺激死的。这就是要命的事情。

    我反正不想说得太多了,这样的事情让我受不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他抓住铁链子往上爬,二爷七十多岁了,臂力竟然很强,爬得还挺快的,三分钟就上去了,他上去后,冲我招手。

    我爬上去了,上面根本就站不起来人,像是一个夹层。

    我们是在爬着,蹲都蹲不起来。

    东面有一个洞,我们从那儿爬进去,进去后,我一激灵,棺材竟然都粘在墙上,厚度只有五十厘米,这也叫棺材,尸体怎么放进去的,我都想不出来。

    四面墙全是这种棺材,屋子的中间摆着这种棺材,落在一起,有二十个。

    二爷看着没有动。

    “这是什么棺材?”

    “夹棺,这样占地方少,就像人被夹扁了一样。”

    “死后还这样的痛苦,这可真是太那个了。”

    “也许有什么讲究。”

    “你看这没有?”

    “听李福讲过,在湖南出现过一次,唯一的一个棺材,但是是空棺,没有尸体。”

    二爷走到中间,看着落着的那些棺材,半天二爷说。

    “你看到没有,中间这个和其它的颜sè不一样,你看看。”

    我看一眼,真是那样,其它的棺材都是漆了黑的,这个竟然间漆了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去 读 读 .qududu.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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