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二伙落村的那家祠堂,老赵正打扫,我告诉他,不用打扫了,今天我在这儿呆着。老赵不同意,说那五那德不发话,谁也不行。
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那五那德愣了半天,让老赵接了电话。
那天,我把魂子粉放在了牌位台上,就进了客房,坐在客房里看着,一眼不错的看着,那可是救命的东西。
我一直守着,担心魂子粉会被偷走,现在我明白了,那婉为什么要把魂子珠留在那儿了,她没有带走,留在棺材里养着。
半夜了,那婉还没有出现,我担心那婉会出什么事,不来了。
两点过去了,那婉依然没有出现,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他没有接,随后就把电话关掉了。那五那德心里的矛盾的,他不希望那家那墓没有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虽然把那家大院都卖了。但是,他还是不想那墓被卖掉,他还想让那婉给弄回来,可是他害怕那婉,那婉如果翻脸了,真的要找他的麻烦,他得吓死。
天快亮了,我听到了脚步声,很轻,看不到人,我知道是那婉来了。纯香的气味又传来了,魂子粉飘了一下,就没有了,然后就是离开有脚步声,我松了口气,然后就在那家祠堂的客房睡了。
早晨我是被那五那德叫醒的,吓了我一跳。
“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我就在你对面的客房里,我全看到了。”
“你……”
“你知道,我怕那婉,她现在心情不好,弄不好会冲我撒气,那个时候我就倒霉了,人是正路,她是道,弄死我恐怕比喘气还自然简单。”
那五那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我回到新拉城,告诉了那婉把魂子粉拿走了。
这事后,我最担心的就是肤玉手,虽然没有二爷他们打不开水陵,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二爷更危险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二爷弄走的,黑水人是yīn险邪恶的人,他们大概从出生,就是这种本xìng了。
我把想法跟二爷说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他也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大概是年纪的事情。
黑水人再次出现竟然是在那家大院,两个黑水人站在房顶上,jǐng察喊也不下来,没有敢靠近,都知道黑水人的邪恶。最终开枪了,但是奇怪的是,黑水人似乎并不怕枪,中了从小枪,竟然不动。
李福打电话告诉我的,这绝对不可能,是肉身子,没有不怕枪的,我和二爷是害怕的,一枪下去,那还有好吗?我觉得奇怪,二爷让我过去看看。
我到了那家大院,那边被封锁上了。但是,游人并没有散去,而是越聚越多,看热闹,这样的热闹我也会看的,估计这一辈子你也不一定遇到一次。
副市长看到我,把我叫过去。
“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至少现在不知道。”
“你帮着看看。”
我进了扎家大院,立刻就静了下来,都看着我,李福小心的跟在我后面,我知道,有事他转身就会跑,速度绝对的快。
我站到房子的下面,两个黑水人竟然冲我笑着,那个邪恶劲,我真想一下就扭断他们的脖子。
李福一直站在我身后面,他突然小声说。
“虚身。”
我明白,那是假的,只是引起别人的注意,恐怕真身不知道在干什么,jǐng察都把jīng力放在这儿了。
我转身出来,把事情说了。
“你们不用理这两个人,把上搜查那墓的每一个角落。”
jǐng察进到那墓,开始搜查每一个地方,一个小时后,jǐng察出来了,告诉什么都没有搜查到,没有人。
李福看了我一眼,小声说。
“黑水人太jīng明,我觉得他们就在那墓,大概是在找什么。”
我也是这么认为了,不然他们闹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出来其它的原因。
二爷来了,我没有想到,他会来。
“你怎么来了?”
“闲不住,来看热闹。”
我把情况说了,二爷说。
“我们进去。”
我们三个人又进去,二爷走到房子的下面,看着黑水人的虚身说。
“虚身,就是一种幻术,不过他们的幻术可以达到这个程度还是很厉害的,人有表情,看来黑水人不简单。”
二爷背着手,说完进了那墓,开始四处的查看。
他不说话,脸上没有表情,李福跟在我后面,不远不近的,那姿势你可以看出来,随时就准备跑,这小子到现在是还是怕死。
二爷走得不紧不慢的,西院有四个房间,在那家,西院一般人是不让进的,能进去的,那婉,那五那德,还有那老爷的大太太,其它的人都进不去。至于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
二爷进去后,看完三个房间后,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就明白了。
“李福,你去看第四个房间,我扶二爷坐一会儿。”
李福到是没有多想,竟然真的就过去了,我看到二爷眼里的坏里。
西院看过的房间,都摆着旗棺,没有什么特别的。
李福过去,往里一眼,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那旗棺竟然是倒着放的,他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二爷一伸腿,这货就趴在了地上。
“你说你跑什么?跑也得看着路呀!”
二爷够坏的了。
李福气得爬起来,瞪着眼睛要说什么。但是没有说,他站在进来的门口不动。
二爷慢慢的站起来,走过去,我跟了过去,看到后,出吓了一跳,谁把旗棺给翻过来了,原来我来过一回,旗棺摆放的很正常。
“什么情况?”
我问二爷。
“倒棺压yīn扬阳,这棺材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取出来,可是黑水人害怕yīn气,yīn气是分十三重的,最重的就是十三重,一般人遇到这yīn气,那就是归yīn了,死活的救不过来,不过你到是没有事,你进去看看。”
“我怎么会没事?”
“你是极yīn之人。”
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进去了,我是真的害怕,谁知道会不会有其它的情况。
旗棺倒过来,我慢慢的走过去,竟然看到棺底写着一堆的字,用什么颜料写的不知道,浸木七分,字是我不认识。
看了半天,除了这个特殊的情况,没有发现其它的情况,我要伸手翻棺,二爷喊了我一声。
“别动。”
我出去,跟二爷说棺底有字,不认识,但是看着是满,而且是老满的那种。
二爷瞪了我一眼,进去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什么老满?是蒙古。”
我愣住了,满棺怎么会有蒙古呢?这真是越弄越奇怪了。
“怎么回事?”
二爷想了半天说。
“你进去,拓下来。”
李福这个时候过来了,把炭画和十几张纸递给了我,我就觉得李福似乎早就知道什么,但是没有说,看来这小子以后得防着点了。
我把字拓下来,给了二爷。
我们出来后,二爷只是对副市长摇头,然后转身就走,我们跟着二爷。
离开那家大院后,二爷让我们忙自己的事,他走了,不是往新拉城的方向。
我回了新拉城,古叶在,她说不放心老人,就过来看看。两个孩子看着我,似乎很陌生,我心里发酸,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二爷半夜回来的,我一直没有睡,等着二爷。
“那蒙古写得是什么?”
二爷显得很疲惫,也喝了酒,他脱下衣服就躺下了。
“给我倒杯水。”
我给二爷倒怀水,递过去,他坐起来,一口就干了,然后就跳起来,在地上转圈,手不停的乱抓着,我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二爷表情痛苦,不说话。
几分钟后,蹲着的二爷站起来,骂着。
“小兔崽子,你想烫死我呀!”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那水是刚烧不久的水。二爷追着我,我撒腿就跑,他追了一会儿就站住了,喘着粗气。
二爷回房间了,我也回自己在一楼的房间睡了,现在我不能招惹他。
早晨起来,二爷似乎忘记了这件事,吃饭的时候,他看着我说。
“你一会儿去一趟朴屯儿,去找一个姓朴的,你说我让你来的,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用问。
朴屯儿是朝鲜人住的一个村子,整个村子两千来人,都是朝鲜人。追其历史,大概是在满清之前,高丽句在周边生活,努尔哈赤为了平定盛京,需要人马,就安抚过来,这个高丽就在这儿繁衍生息下来。
我到朴屯儿后,问朴峰,一个人告诉我,在村中间,摆着石头球子的那家就是。
我走到村子中间,果然看到一家门前摆着两个圆球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人家摆狮子,或者是摆其它的,他家到是好,摆了两个大圆球子。
那门是黑sè的大铁门,双开的,我敲门,半天才有人来开门,一个人伸出头来,吓得我“妈呀!”一声,这个人长得太吓人了,我见过敢丑陋的,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一说话,又吓了我一跳,那嗓子又尖又细的。我心里合计,二爷这是认识的什么人呀?
“你找谁?”
“朴峰。”
“我就是,进来吧!”
这人到是有意思,也不问问,就让我进去,估计也没有人敢来他的家。
我进去后,坐在椅子上。
“你是……”
“是老张让我过来的,就是那个守墓人。”
我没有说二爷,我不想让这个人知道更多。
“你二爷吧?小守墓人。”
我哆嗦了一下,这个人竟然全知道,看来和二爷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朴峰说完话就进了另一间屋子。
半天,他才回来,捧着一块石头,在人脑袋那么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朴峰把石头放下后,找了一个袋子,装了进去。
“拿回去。”
我拎着袋子出来,我就是奇怪了,大老远的路来,就是弄一声石头,而且还很重,不知道二爷这回是念的什么咒语了。
我打车回去,把袋子拎到二爷的房间。
“把石头拿出来。”
二爷也知道是石头,恐怕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事情。
二爷看着这块石头,半天才说。
“装到袋子里,跟我走。”
出了新拉城的大门,二爷拦了辆出租车,我把东西要放在后背箱子里,二爷瞪了我一眼,看来这东西是挺珍贵的。
我抱着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到高尔山底下停下来了,我们下了车,这是古城街的七号,紧靠着山边。
敲门,一个五十多岁的,长帅气的男人出来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帅气,青胡喳,半白不白的头发,清瘦,恰到好处,这个人我还认识,在电视里认识的,雕刻大师,王永刚,省美术工艺大师,绝对是一个厉害的角s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