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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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例墓

    我没有想到,那五那德还真的就把事情给惹大了。

    省里的专家组下来了,考察了那墓后,都摇头,这种破坏xìng的挖掘还是第一次遇到。当然,这要追责,那五那德还得意呢,最后顶缸的竟然是那个专家组的组长,枝姐没有事。

    那五那德就傻了眼。那墓的外墓不可以恢复了,省里的专家里出驻扎下来,挖掘那墓的主墓,这真叫没有打到狐狸惹了一身的sāo--味。

    那五那德藏了起来,不敢露面。如果他敢让枝姐抓住,恐怕非得把他机子给割了不可。

    我到是担心起那婉了,省里的专家组一行六人,每一个人我都查了资料,都是有名的专家,也都有建树之人。

    但是,他们来了一个星期后,进展并不大。

    最终一个姓左的专家,单独找到了我,那天我在yīn村的小楼里。我坐在小楼里看着扎家大院,想着那婉,左专家就敲门,我在二楼上看着,不认识这个人,我没有动。

    最后左专家喊我。我才下楼把门打开,但是并没有让他进来。

    “我想找你谈谈。”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我介绍一下,我是省物局的,专家组的,姓左,左公平。”

    我想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其实我也想了解一下他们进展的情况。

    左公平进来,坐在椅子上后,我给倒了水。

    “对不起,这么冒昧的打扰你。”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一个闲人。”

    “我只是了解一下那墓,那些专家也跟我们介绍了那墓的情况,但是他们知道得太少了,我听那些专家说,你和那家的人有接触,而且并不一般。”

    他说的那些专家就是指市里的那些专家。

    “确实是这样,那婉。”

    “嗯,但是我听说那婉有些不太对劲儿,传说种种,但是我不相信,我是无神无鬼论者。”

    左公平说完笑了一下。

    “那到是没有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他们说那婉在守着墓,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其实,我一直没有太关注那墓,我在省里也听说了那墓的事情,我更多的是关注了水陵,所以对那墓并没有太多的了解。那你说说那婉到底是怎么会事?那墓的主墓会在什么地方呢?”

    左公平是够直接的了。

    “我和那婉是恋人,她守那家墓,那也是正常的,她是那家的后人,至少那家主墓在什么地方,这个我就不能说了,我想你也能理解。”

    “这到是,不过我听说那家还有一个那五那德,就是这次上省里告状的这个人,他是男人,为什么会让一个女人去守着墓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

    “或者你听到关于那婉的事情是真的,最好不要去找什么那家主墓了。”

    左公平愣了一下。

    “这个我可以理解,从人情的角度上来讲,我理解,今天谢谢你。”

    左公平走后,他竟然去了二爷那里。

    至于二爷告诉他什么了,我也能想到,二爷是不同告诉他什么的,守那家墓是托守,这是一个义字,二爷不能失去义字,这点我还是相信二爷的。

    我去那家墓的时候,六名专家正在外面吃饭,看来他们也很辛苦。左公平看到我,叫我过去。

    “坐下来喝点,聊聊。”

    我坐下,并没有喝,我没有心情,那婉还在里面,她怎么样了,我不知道,担心会出现什么情况。

    有专家说。

    “那墓估计不在这里,这不过是一个例墓。”

    我不太懂例墓是什么意思,他们再往下说,我就明白了,就是一个假墓,真实的墓并不在这儿,那石壁敲着是空的,那是那种石头的特xìng,并不是后面空的,有什么主墓。

    这话让我有些担心了,那婉也露出这个意思,但是我没有去追问,既然那婉是在点我,我就不便于把话说得太透了。

    左公平这个人很有心计,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我的表情。

    晚上十点钟,他们休息了,我出走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李福就跑来了,告诉我,有专家在和正飞来往。我问他长得什么样?李福说了一遍,那个人就是左公平,看来这个左公平并不简单。

    第二天我去了正飞那里。

    正飞坐在椅子上迷着,我进去,他睁开眼睛。

    “你来了,坐。”

    我坐下后,他又问。

    “你二爷怎么样?”

    “挺好的。”

    “你来有事吧?”

    “也没有什么事,左公平这个人你要小心,他看着是冲着那墓来的,实际上是冲着水陵来的。”

    正飞没有说话,我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要怎么做,怎么样的,我不知道。

    “关于这事最好我们不谈,因为我们的目的不同,谈了突然翻脸。”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问。

    那天,我在正飞那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刚出正飞家,那五那德就打电话给我,让我雷锋墓。

    雷锋的墓在望花区,但是实际上原来是在新村的山上,那五那德所的说雷锋墓就是在新村的山上,那儿的墓是一个义墓。

    我过去的时候,那五那德从一个棵树后钻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敢回家吗?我就在这山里面搭了一个窝棚住着。”

    “你找我干什么?”

    “有一件事,我让请你帮我。”

    “什么事?”

    “你求枝姐放过我。”

    “扯,她还想收拾我呢!”

    “我知道你和枝姐能说上话,这根本就是不人过的rì子,你求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甚至是那婉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那五那德还有秘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透明的人,他知道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瞪着他看了半天,觉得不像说得是假话。

    “我可以,不过你个秘密值不值?”

    “你说呢?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我答应了那五那德,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枝姐对我二爷已经有了仇恨,如果求她,她肯定会有要求的,不过我试一下,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我给枝姐打电话,打了五个她才接。

    “你什么事?我开会呢!”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有一件事,很重要,约个时间,不会耽误你太久。”

    枝姐犹豫了一下说。

    “晚上,去锦江。”

    我晚上在锦江等枝姐,她进来的时候,就直接进了103包间,我在外面等着,看她进去了,我才进去。

    我进去把门关上,她摆了一下手,让我过一会儿再说。

    一会儿,菜上来了,酒也摆好了,左公平就进来了,我愣了一下。

    “没事,我们是大学同学,跟我说,和跟他说是一样的。”

    这话讲到这个地步了,我有点犹豫了。但是我还是说了,我刚说到那五那德,枝姐就火了。

    “她在什么地方?”

    “枝姐,这事您也别发火,这次来我就是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我对他算是不错了,竟然告我的黑状。”

    “其实,那也是事实。”

    “你别说了,这事不行,除非……”

    “什么?”

    “告诉我,怎么打那墓打开。”

    这个条件我也想到了,甚至是水陵,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墓的主墓在什么地方。

    “枝姐,这个你有点难为我了,你也知道,那婉是那家的后人,守着自己家的墓,也没有什么错,我和那婉的关系你也知道,这是其一,其二,我二爷给那家守墓,也是一个义守,他不能失去义,二爷是一个轴人,你也清楚。”

    “那就免谈。”

    我看这事要麻烦,看了一眼左公平。

    “王枝,我看这事我们再退一步。”

    枝姐叫王枝。

    “怎么退?”

    “那家大院有一个那婉的房间,说那里很邪xìng,外人没有人敢进去,李福的双手就是在那儿丢掉的,我想进去看看。”

    左公平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李福的双手在那儿丢掉的他都知道,他去那儿要干什么呢?我开始担心了,那墓会在那儿吗?

    枝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个应该对你不是难事吧?”

    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去雷锋墓找那五那德,那小子听说了这件事,一个高儿就要跑,我一下就扯住了他。

    “那个秘密。”

    那五那德犹豫了。

    “明天我告诉你,你去扎家大院。”

    看来这小子是后悔了,但是我不怕他后悔,我放了他。

    第二天,左公平在那家大院门口等我,我过去的时候,他没有跟我说话,我前面走,他后面跟着。我进了那家大院,进了房间,那五那德这个熊货,回来喝多了,还没有醒酒。

    我出来,走到那婉房间的门前说。

    “这就是那婉的房间,记住了,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碰,如果出现什么后果,可不怪我没有提醒你。”

    左公平一直没有说话。

    我们进去了,我站在一边,他四处的看着,半天才说。

    “这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外,除了两张床之外。”

    似乎这样左公平有些失望了。

    “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左公平伸手要去碰那张小姐床,我一下就拦住了。

    “不能碰。”

    左公平吓了一跳。

    “为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出来的时候,左公平摇了摇头,走了。

    那五那德是真的喝大了,我从那家大院里出来,就想着那五那德和我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我回到古董店里,我把左公平进那婉房间的前后想了一遍,突然就我觉得不对劲儿。左公平看着挺失望的,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没有,绝对没有。我心里一惊,左公平是不会把这次的机会轻易的这样放过的。

    我跳起来,就去了那家大院,我从后门进去,那五那德已经醒了,坐在那儿还晃着,看到我冲我笑。我真想煸他一个大嘴巴。

    我进了那婉的房间,四处的看着,突然我看到了在那婉的床上系着一条黑线,我记得很清楚,那床上没有黑线,看来左公平这货并没有说实话,什么无神无鬼论的,那只是迷惑我罢了。

    我把黑线解了下来,放进了兜里。

    我出来,进了那五那德的房间,问他。

    “那是什么秘密?”

    “我不告诉你。”

    这小子酒还没有醒。我抓住他的领子,一顿嘴巴子,打得这小子一下就清醒了。

    他站起来,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小声,很小声的说。

    “那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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