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阴阳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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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yīn阳同辉

    但是,二爷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我看着就是那样,水陵是一件事,还有就是新拉城的重新建设,这是他一生要完成的。

    也许现在二爷力不从心了,他想找一个接班人,而新拉城除了我和古叶,似乎没有再年轻的人了,而我却不着调,让他失望到了极点,甚至他失望到了把古叶和孩子们都接回了新拉城养着。

    二爷午夜起来,洗了把脸,就出了后院,我跟着过去。

    下了祖墓后,二爷说。

    “一会儿,你只看就行了,这事处理完了,我还有其它的事找你。”

    我的心就提了起来,知道二爷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也许是关于新拉城的事情,或者水陵的事情,没有其它的事情,这我只是猜测。

    二爷进了那个房间,把yīn阳同辉拎到了吉棺那屋。

    “这事完事后,你就把这东西送给市长,这事不要惹大了,那边jǐng察一直没有放弃这事。”

    我都不知道二爷是怎么把这个吉棺弄到这个祖墓里来的。

    二爷拎着yīn阳同辉,似乎在找着什么位置。他站住后,那是西角的位置。二爷把yīn阳同辉摆好后,然后看着吉棺。

    他让我站在yīn阳同辉的旁边。

    “我告诉你移动,就你移。”

    二爷蹲下看着吉棺,不知道他看的是什么位置。

    “往左一点,再来点,别动了。”

    我看着二爷,二爷站起来,躲到了一边,最好跑出去的位置。他永远是这样,我也移到了门口的位置,我不想死在这儿。

    二爷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到是学会逃命了。”

    这话的意思我听不出来是骂我,还是表扬我。反正我是管不了那么多。

    那吉棺“扑愣”一下就弹开了,吓得我“妈呀!”一声,二爷到是没有被吉棺弹开吓着,到是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

    他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去把yīn阳同辉放到吉棺里面。”

    我没有动,这活我觉得也危险。

    “怎么打开的?”

    “yīn阳同辉在这里似乎没有光,其实不是,你现在去看,竟然有一个月亮大那水里,那是在水的上面有一个映石,可以吸月的光,保持十三天,这个光,对着吉棺的这个锁点,就可能打开。”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老柳也真是一个奇人了。如果不死,到也是一个人才,只可惜死在了一个女的人手里,可见,搞破鞋容易把命丢了。

    我转身就走,二爷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大骂我,但是没有跟过来,我想,剩下的一切都由他自己来完成就行了,不需要我。

    我坐在二楼喝茶,纪晓轻就远远的来了,我知道,我得躲开她。

    我刚要走,二爷就进来了。

    “你想往哪儿走?”

    “纪晓轻来了,我不愿意见到这个人。”

    “坐哪,她有什么可怕的,今天还就说她的事儿。”

    看来麻烦事儿要来了,纪晓轻直接就上了二楼,看到我笑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这笑有点假,而且邪气。

    “今天我把你们两个叫到一起来,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这事我已经和晓轻说过了,那就是你们两个在一起,没有夫妻之名,有夫妻之实。”

    二爷说完看着我,我脑袋“轰”的一下,然后就跳起来了。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叫什么事儿?恶心透顶。”

    “我知道你喜欢纪晓轻,当初把古叶嫁给你的时候,你还不甘心,现在我就成全你,这是一点,二也是为了新拉城,如果你们能生下孩子来,那新拉城也就不会消亡了。”

    二爷的意思,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但是,这事我做不到,我转身就走了。

    回到古董店,我气得还跟驴一样。

    你说这叫什么事呢?我也不是皇帝,三妻四妾的。

    二爷第二天来了,他没有再提这事,他告诉我,今天夜里,那吉棺会在村子的西山上,我带着人过去就行了。

    “那个女人的骨头呢?”

    “都放在了里面,不然不会太平的,那个死心眼的蒙古人也走了。”

    “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二爷,没说再说话。

    “其实,放yīn阳同辉的时候,是很危险的,如果炸棺,我们两个就被yīn气缠身,缠个你十年八年的,都是它,让你天天死不如生,就是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但是你找不到原因。”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现在我要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没有事不要瞎出去逛,谁知道哪条河里有冤死鬼。

    二爷走的时候,蒙古人就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这货时屋就把刀拿出来了,二爷说他走了,他竟然没有走。

    “你干什么?”

    我声音都的抖,我知道那蒙古弯刀的厉害。

    “这把刀送给你了。”

    他把刀放下就走了。

    我勒个去,吓了我一裤兜子的汗。

    我给市长打了电话,告诉他吉棺的事。市长愣了半天说。

    “谢谢你,我想和你再谈谈水陵的事。”

    “不。”

    我挂了电话,再谈也谈不出花儿来,我改变了主意,我不会挖墓自埋的。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守墓人,守是我的本分,盗就有所违背了道德。

    这事过去了,竟然一下就闲下来了,我还以为,会有事情不停的在发生,但是没有,过去了半个月,古董店里进来的人并不多,我闲得蛋痛。

    李福也不往这儿跑了,闲来下我就想孩子,两个孩子应该会叫爸爸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痛苦,我希望二爷能改变主意,但是他没有。

    我给二爷打电话。

    “我还是想跟你谈孩子的事情。”

    “可以,只要你和纪晓轻在一起。”

    这个条件我很难答应,何况古叶也不会同意的。

    “这事恐怕不太好吧?二爷,你到老了做这样的事,会让雷给劈的。”

    二爷挂了电话,似乎很生气。

    我觉得挺痛快的,我正美呢!二爷拎着半拉砖就进来了,上来就烀我,我躲开了,砖头子把柜子上的一个瓶子打碎了。

    “老灯,你干什么?”

    我也火了,那瓶子好几千块钱。

    “我告诉你,你是新拉人,就要为新拉大计而着想,牺牲你点个人的利益,这也不算什么,我一辈子都搭在里面了,我告诉你,我只要流着新拉人的血,我就有办法治你,办法有很多,古代犯了家法,都有刑罚,新拉城也有,但是它不是刑具,你看不到。”

    二爷的话让我哆嗦了一下,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新拉城的刑罚应该是看不见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刑罚,这让我心里没有底,二爷竟然从来没有跟我提到过,这货现在拿出来威胁我,我还真的害怕了,二爷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这事再商量一下。”

    “没有商量的,你和纪晓轻在一起,我就让古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你和纪晓轻住在另一套房子里,古叶是不会知道的,你不是偷情,是在完成新拉城的大业。”

    这帽子可真不小,大业?

    “可是,新拉人是冷jīng,而纪晓轻……这根本就不可能,折腾也不白浪费。”

    “你别废话,同意还是不同意。”

    二爷xìng子太急,现在让我给一个回答,我根本就没有去想同决的这件事,这怎么可能呢?二爷坐在那儿瞪着我。

    “我再考虑两天。”

    “两天?我给你两分钟。”

    二爷跳了起来。

    我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我同意。”

    二爷把一把钥匙扔了过来说。

    “城东新区天湖小区2号楼,28楼2号。”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二爷的计划从来都是提前的。如果我不答应,他肯定会治我的,我也弄不过他。

    二爷走了,走路的姿势有点颠起来了,这是他得意的时候,出现的情况,看来他非常的得意。

    二爷走了,我拍了一下桌子。这事让我上火,一夜过去,早晨起来,嘴就起了大泡。这事我真的很难做到,古叶在那儿,这叫什么事情呢?

    我很矛盾,不和纪晓轻在一起,就没有办法让古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两个孩子得不到好的教育,将来都是问题,真的在新拉城呆上一辈子,那将是一种悲哀。

    我最初的想法是逃掉,让二爷找不到我,他也没有办法,可是孩子们怎么办呢?我折腾了两天,我最是留了下来。

    天黑后,我把门关上,拿着钥匙先去了煤jīng馆,包活的人告诉我,活儿差不多了,让我看一眼。

    二爷过去的时候,基本上完工了,装修得很不错。包活的人让我准备钱,明天就交接。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告诉我,明天在古董让店里等着他,不要去其它的地方。

    我去了天湖小区,我本想拿钥匙打开门,但是我犹豫后,敲了门。

    门开了,纪晓轻真的就住在这儿。她笑着,一把把我拉进去。

    “你不笑行吗?”

    我一看纪晓轻的笑,就腿软。那天我告诉纪晓轻,让我慢慢的适应一段时间,我住在了沙发上。

    早晨我早早的就走了,在外面吃早点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福,这货不知道在忙什么,在一辆车上。

    我早点还没有吃完,二爷就打电话告诉我,直接去煤jīng展的那个古董店里去。

    这么早,这二爷一天也没有一个准儿。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招呼着工人往店里手搬东西,那些东西都用木箱装着。

    “你进去,把东西都摆到架子上。”

    我进去,把木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然后又打开包着的十几层的布,我就知道,这东西不会是我那店里的烂东西。

    我看到了这些东西,就知道,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一件值个几万还是值的。

    我把它们摆好后,数了一下,一百二十件。

    李福一直没有进来,二爷进来的时候,他也没有进来,大概是把东西弄下来,就走了。

    二爷进来看了一眼。

    “不错,从此以后我就在这儿呆着了。”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二爷不过就是瞎扯,没有想到会玩真的。

    “我得为新拉城的新城而努力,那些东西是在,可是没变成钱也不行。”

    二爷小声对我说。

    我没有想到二爷原来是这样,我现在似乎对二爷很敬佩了,他的内心是广大的,是雄伟的。

    “二爷,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走了,二爷坐在那儿,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生意,当然,他会想办法的,而且有李福,李福这货手里有不少买古董的人,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停止卖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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