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爷在山泉那儿见了面,二爷看到我这个样子,都蒙了。我把情况说了。
“够yīn险。”
我们刚说两句,就听到有动静,我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跟来了。我知道GPS还在我身上,可是在什么地方呢?
二爷开始脱衣服,跟我一样,然后我们两个狂奔,这叫什么事。
我们不管跑到什么地方,身后总是有人跟着。我就知道,GPS还有我们的身上,我索xìng就脱光了。二爷愣了一下,也脱光了,两个人光着身子在树林狂奔起来,真有点野人的感觉。
即使这样也没有用,后面还有“哗哗”的声音,那是穿过树丛的声音。
“二爷,我看来是分开跑,到时候我会回村子的后山的,我们在那儿见。”
我们分开跑,那些人果然就跟着我来了,我就知道那东西不害我身上。那东西会在什么地方?肯定是放到了身体里,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这真是奇怪了。
我是实在跑不动了,就躺在了地上。他们上来把我按住了。
“小子,还挺能跑的。”
我被带回去了,并不是让我去陵里,而是逼问我二爷的下落,我就说不知道,我一直在琢磨着,那个GPS在我身上的什么位置上。
我担心他们疯了会对我用刑,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电烙铁……
我不知道现在还用这么刑罚不,估计不是用了,应该是更高级了,现在GPS都用上了。我一直在想办法逃掉,但是总是有人看守着我。
我没有二爷的道眼子,两天后,我来了一次机会,我有病了,我被送到了医院,我从医院的窗户爬出来,顺着水道滑下去,这可不是好玩的活儿,这不是演电视,拍电影,那些电影里从水道滑下来,看着很不错,实际上老遭罪了,手和腿都磨破了皮,他大爷的。
我成功了,但是我知道,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去那个黑诊所,那黑诊所我知道,全门给小女孩子做流产的,没有照,竟然干了十多年了,不过那里有一台淘汰的设备,可是照出我身体上藏了什么东西。
我进去的时候,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看了我一眼,如果还能叫白大褂的话,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医生,到像是杀手。
我给了她二百块钱,实际只用六十就够,她收钱,给我照,他八大爷的,那东西竟然像小米粒一样,在我的胳膊上,我让她给我弄出来,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但心她手法不行。
她拿出手术刀,竟然拿出打火机烤了一下,就要上手,我吓得一下跳起来了,这二货,可是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随时就会出现在门口。
我咬牙让她给取出来,然后我就后悔了,这二货,竟然给我划了一个十字形的口子,有三四厘米,东西取出来了,包扎完,我听到门口的动静了,我从窗户逃跑了。
我回到村子,躲在后山,小楼里没有人,二爷肯定不会在小楼里呆着。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等到二爷,我不能在这儿等了,那刀口开始痛,我觉得不太好,得找一个正规点的医院处理一下,别看伤口小,感染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去了医院,医生看完,直摇头,清创更遭罪,处理完我都快晕过去了。
我回家了,还是觉得家里好。我进门,父亲和母亲都在家里,母亲给我做饭,非常的高兴,可是父亲还是冷冷的,我觉得都没有意思,我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他就不是我父亲。
我从家里出来,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真的也没有地方可去,我突然想起一个地方,那是我小时候总去的地方,不知道那个地方还在不。
那是一个破产的厂子的一个大烟囱,在烟囱的里面,有一个楼梯,可是爬到最顶上,有九十多米高,在九十多米高的地方,有一个小房间。
我过去的时候,它依然还是,挺立着,我就觉得它雄伟,雄伟在我的童年里。
我爬上去,那里的东西都在,我躺在那里,觉得很安全,从心里上,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不知道,当年我玩耍的地方,如今竟然成了我的栖身之所。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爬到最高处,看着四周,那曾经是我所熟悉的一切,此刻感觉到是那样的陌生。
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的电话关机了。纪晓轻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告诉她了。纪晓轻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她后面跟着人。她爬上来,就抱住了我哭。
我不知道怎么样看待纪晓轻。
那一夜,纪晓轻留了下来,我也完成了我的男人仪式,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纪晓轻没有跟我提出任何的要求,她只是说,永远想跟我在一起。
那天,纪晓轻走了,我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二爷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马上回村子。
我知道,我没有地方可去,这件事不摆平,我永远要过着逃亡的生活,这绝对不是好玩的。
我回去的时候,站在山上看,二爷竟然在小楼里。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小楼里。如果他在,那就是安全。
我从后墙跳进去的,我上楼的时候,就傻了,四个人坐在那儿,二爷站在窗户前,这二货。
“坐下吧!”
二爷转过身来,我刚坐下,李福就上来了,那四个人站起来下了楼。我不知道二爷在玩什么。
李福没有说话,把图拿了出来,竟然是两张,然后就走了。
这些人都玩哑巴,真是要命。
“我觉得应该把那些人弄出来,如果不弄出来,迟早是个事,我跟他们谈了,只要把人弄出来,不再提进陵的事情。”
我拿着李福放下的地图,二爷把他的那两张也拿出来,拼上,还少一半,不过看着这一半,也基本是明白了,外陵,外二陵,然后才是内陵,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进过内陵。
“李福怎么会把地图拿出来呢?”
二爷看了我一眼。
“他怕小命没有了。”
我明白了,看来今天这事不做也得做了。
“明天早晨我们就到湖那边,今天我们两个研究一下这个图。”
我没有料到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也许是一个好的结果,但是那些人的话,是不能听到,等把人救出来,恐怕就不是那样的事情了。
但是我没有和二爷说,说了,难道还有另一条出路吗?我想不出来。
我和二爷研究了一夜,其实我主要是陪着二爷,我对陵是一点研究都没有。
早晨我和二爷睡了一个小时后,就跟着这些人走了。
到了湖边,我看到了纪晓轻,她竟然也在。纪晓轻没有动,把头转过去了,我应该猜测到她会来的,因为刘教授她也会来的。
我和二爷穿着潜水服,下水了。
这次他们没有跟着人,上面的领导下了死命令,不准再跟人,如果再跟人,再出不来,他的帽子就要被摘了。
我和二爷潜下去,往东的那个方向去了,那是地图上标注的一个位置,那儿有一道入口,但是那入口到底能不能进去,我和二爷都不太清楚。
我们游过去,确实是一道大门,很大的门,竟然有门环,门环上上着绿sè的青苔,我没有动,我知道手欠的后果。
二爷也没有动,我们在那儿看着,十分钟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二爷就比划着让我过去拉那个环。
我游过去,去要拉那个环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奇怪就奇怪在,竟然只有一个环,门是对开的,应该是一对,我往那边的门上看,那个环已经没有了,有环扣在,有可能是掉了,或者被某一个人给弄走了,毕竟是几百年的水陵,那东西多多少少的也值点钱。
我拉那个环,没有拉动,也许那只是一个装饰,大部会只是一种装饰。我回头看二爷,二爷让我敲。
我不知道敲几下,二爷也不知道,就让敲。
我扣着石头门,声音有点清脆,扣一下,有水波就往上冲,这一个看着普通的扣环竟然可以让水波冲上去,而且越来越大。
我感觉到整个水都在晃动了,我不敲了,我觉得再敲下去就有可能出大事。我看二爷,二爷表情不是太好。
我离开石门那儿,水波竟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大了,我们两个被推得离开十几米远了,突然那门就开了,我们又被吸了进去,七晕八素的,我们被弄得直发蒙。
我们被水压压了过去,进到了一个供尸间,那里的尸体像鞋一样,被摆到鞋架上,它们的脚和手都被黑sè的线绑着。
二爷和我把潜水服脱下来,二爷看着地图说。
“刘教授当初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在这个位置,先把刘教授找出来。”
“从这个位置走,这是一条线,要过四个地方。”
二爷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这些供尸台,觉得有些吓人。绕过像鞋加子一样的供尸台,转过去,绕过一个影壁,就是门。
门前有几个踩脚,数了一下,四个,二爷看着我,我就知道没有好事。
“你怎么总是让我来干这样的事?”
“因为你只能做这样的事。”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踩左面还是右面的。
“其实这个地图应该还有一本书,来解释这些机关的。”
“全是废话。”
我猛的就踩了下去,左面的,我喜欢左面,做什么事都是这样。如果有一盘地瓜,我也会选择从左面吃,而不是选好坏,有点强迫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