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晚上和乔老二以及羊老三还有约会,就暂时算了,他和叶垚说等他出院后,好好庆祝一番。
之后叶乘风还找來医生,仔细的询问了一下叶垚现在的情况,抛开一些医学上叶乘风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叶乘风只记得医生说的唯一他能听懂的就是叶垚应该沒事了。
不过即便如此,叶乘风还是和医生说,他要的不是应该,而是确保百分之百的沒有事,最好还是沒有任何后遗症,医药费上沒有问題。
即便如此,医生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叶垚肯定会沒事,而且还要不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说他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
叶乘风随即就给南方打电话,看她有沒有什么熟人医生,看能不能把叶垚转去更好的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当初叶垚是沒脱离危险期,所以叶乘风也不敢随意带叶垚到处乱跑,现在不同了,叶垚已经醒了,当然要求更好的医疗了。
不过叶垚知道后,连连朝叶乘风摆手,虽然还沒力气说出话來,但是也看得出,他不愿意离开盐海。
叶乘风再三劝说不果后,直接跳过叶垚,让吴敏敏去劝劝叶垚,不过吴敏敏却和叶乘风说,她尊重叶垚的选择。
叶乘风无奈,只好暂时放弃了让叶垚去外地治疗的想法,只是让吴敏敏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他在医院一直陪叶垚和吴敏敏一个多小时,最后发现叶垚和吴敏敏两人对望时候的眼神,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灯泡了,连忙起身告辞。
临走关上病房房门的一霎,叶乘风看到吴敏敏将头枕在床上叶垚的腿上,叶垚伸手抚摸着吴敏敏的脸庞。
叶乘风会心的一笑,吴敏敏总算是找到一个懂得疼她爱她的男人了,而叶垚相信以后多了吴敏敏,性格上该不会和以前一样大咧咧了,总算有一个能让他收心的女人了。
这无论是对于叶垚來说,还是对于吴敏敏來说,甚至是对于他叶乘风本人來说,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叶乘风离开医院后,感觉空气都好像清新了不少,叶垚醒了,至少自己也可以和他父母交代了。
如果叶垚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叶垚的父母说这事呢,只怕自己以后见到他父母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自己去哪陪一个活生生的儿子给二老。
叶乘风看还有时间,突然想起了花姐來了,自己也有好长时间沒有再见她了,自从自己开始做生意以來,在盐海的时间越來越少了,见花姐的时间也更少了。
最让叶乘风不放心的是花姐每次遇到事情,从來也不找自己帮忙,而每次在自己最需要人陪的时候,花姐总是义无反顾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现在叶乘风自觉自己的条件也比以前好了许多,也该让花姐过一些好日子了,想到这里,叶乘风立刻驱车到了花姐的摩托店。
进了摩托店后,叶乘风见店里是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秃顶男人,见叶乘风进來后,立刻过來问叶乘风需要买什么车子。
叶乘风不禁皱眉朝他说,自己不买车,是來找人的,花姐人呢。
中年男人本來一脸的笑容,听叶乘风这话,立刻变得死气沉沉,和叶乘风说,他才盘下这点沒多久,原來的老板娘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叶乘风又问中年男人,难道花姐把店判给他,就沒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么。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她是留下一个手机号码,不过后來沒多久就停机了。
叶乘风沒有多问什么,除了摩托店试着打了一下花姐以前的手机号码,中年男人果然沒有说错,对方提示的确是停机。
他不禁诧异地愣了半晌,他突然意识到,花姐这可能是故意在躲着他啊,不然不可能转了门市,换了手机号码也不告诉自己一声吧。
叶乘风又联系了几个以前和花姐有联系的朋友,不过对方都说好久沒有联系花姐了,说不知道花姐去哪了。
最后有一个朋友在电话里说,花姐之前说过有南下的打算,是不是已经南下了。
叶乘风不仅感觉莫名其妙,花姐有南下的打算么,自己怎么从沒有听说过。
一通通电话打完,和沒打是沒什么区别的,最终也沒有打听到花姐的下落,叶乘风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对于叶乘风來说,花姐不仅仅是他第一个女人这么简单,还因为叶乘风感觉自己对花姐亏欠很多,这么多年來花姐一直默默的支持自己,自己却什么都不能给她。
现在难得自己的条件有所改善了,也安稳了许多,花姐居然不辞而别了,这让叶乘风情何以敢。
不过现在完全失去花姐的联系了,叶乘风也找不到其他方法來联系花姐,看來暂时也只能等花姐主动联系自己了。
很快到了晚上与乔老二、羊老三相约的时间了,叶乘风准时的到了盐海大酒店。
不过乔老二和羊老三比叶乘风來的更早,等叶乘风到包间的时候,乔老二和羊老三已经坐在里面了。
而且在座的除了乔老二和羊老三之外,还有十來个其他叶乘风不太熟悉的人,唯一熟悉的就是当时胡啸天手下的亲乔派几个老大。
所有人见叶乘风來了,都不禁看向门口,乔老二率先站起身來,朝叶乘风哈哈一笑,连连招手,“风少,你來迟了。”
叶乘风走过去的时候,几个和他本來就有些熟悉的人都和他打起了招呼,脸上都挂着虚假的笑。
等叶乘风坐下之后,乔老二才和叶乘风说,今天约这些老大和几个生意场的朋友來一起见见你,主要就是觉得我投资的钱太少,所以拉着大家一起发财。
叶乘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围,羊老三坐在自己对面,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香烟,见自己朝他看去,立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脸上也是一副深藏不露的笑。
周围有人和叶乘风说,风少这就是你不对了,自从天哥走了以后,现在你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大家都是同门兄弟,你发财了也不能忘记老朋友吧。
那个又和叶乘风说,风少是贵人事忙,做的都是动则几百上千万的生意,你做的是什么生意,酒吧一年的营业额都无法和风少一笔生意相提并论。
还有人阴阳怪气地和叶乘风说,风少,虽然天哥不在了,但是天哥的旗子还沒倒,你现在是打着天哥的旗子发财,不能冷落了其他兄弟啊。
乔老二一直不吭声,这时见叶乘风的脸上始终沒有笑容,立刻岔开了话題,朝大家挥了挥手,拢资的事稍后再说,今天约大家出來,主要就是聚聚,自从天哥走了以后,咱们兄弟也好久沒有一起在一张桌子上坐过了。
他说着端着酒杯站起身來,和大家说,为了我们的重聚,大家先干了这杯再说。
众人纷纷端着酒杯起身,却见桌上只有两个人沒有站起來,一个是羊老三,他毕竟不是胡啸天以前的手下,另外一个就是叶乘风。
众人本來还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见叶乘风沒有起身,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冷了下來,有甚者直接朝叶乘风说,风少现在是大富豪了,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草根了。
乔老二连忙打起了圆场说,叶乘风不可能是这种人,不过说着也看向叶乘风,眼神似乎在问叶乘风在搞什么。
叶乘风这时一笑,拍了一下桌子,随即站起身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乔老二面色一动,立刻叫了一声好,也跟着一饮而尽,随即朝众人说,我就说风少不是这样的人。
众人这才纷纷饮尽酒水,又开始嬉笑怒骂了起來,完全就把这当成ktv的包间了。
羊老三一直沒有吭声,这时也端着酒杯朝叶乘风笑道,“叶先生,沒想到我们也有机会在一张桌子上喝酒。”
叶乘风脸色一动,随即朝羊老三一笑,“天下沒有永远的朋友,也沒有永远的敌人,大家都是为了赚钱,沒有什么不可能了,羊老板有大买卖,我叶乘风又怎么会错过。”
羊老三则和叶乘风笑着说,“我的买卖叶先生未必看得上啊,乔二哥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
叶乘风朝羊老三一笑,“你沒有听错,我对你的买卖很有兴趣。”
羊老三却邪笑一声,“现在叶先生是正经的生意人,恐怕我们道上这些买卖会脏了叶先生的手啊。”
叶乘风却说,这个世界上沒有什么干净买卖和脏买卖之分,只有挣钱的买卖和不挣钱的买卖之别。
羊老三听叶乘风这么一说,不禁淡淡一笑,举起杯朝叶乘风说,希望叶先生不要反悔。
叶乘风起身举杯和羊老三的杯子一碰说,只要有钱挣,决不反悔。
说着叶乘风和羊老三各自饮尽酒水,都看着对方,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乔老二这时立刻哈哈一笑,和众人说今天在场的人人有份,有钱大家一起挣,无论是风少,还是羊老板的钱,大家一起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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