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坐在翁贝怡的对面,对着电话说,“翁大夫,还要不要等你的病人?”
翁贝怡满脸尴尬,立刻收起电话,朝叶乘风说,“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还故意当作不知道,你耍我?”
叶乘风收好电话后,朝翁贝怡笑道,“其实翁大夫,有一个问題,我一直放在心里很久呢,一直沒有机会问你!”
翁贝怡看着叶乘风,冷哼了一声,问是什么问題,随即补充道,“喏,太过私人的问題,我可是不一定会回答的!”
叶乘风笑了笑,问翁贝怡,“究竟是我长的丑呢,还是嘴巴臭?还是身上有狐臭?为什么每次和翁大夫你见面,我都感觉你好像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呢?”
翁贝怡本來以为叶乘风会问自己一些私人的问題,比如有沒有男朋友之类的,沒想到问的却是这个问題。
她立刻朝叶乘风说,“你真的很想知道么?”
叶乘风点了点头,正sè地看着翁贝怡,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翁贝怡清了清喉咙后,朝叶乘风说,“你长的丑还是帅,那是见仁见智了,至于你有沒有狐臭,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你每天出门都用什么香粉掩盖了,至于你的嘴巴……”
她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眼睛盯着叶乘风看,“你的嘴巴何止是臭啊,简直就是贱,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贱人!”
翁贝怡说这些话,也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生怕对面这个贱男人万一被自己说气起來,说不定会当场打自己呢。
不过她沒有想到,叶乘风不但一点都沒有生气,反而频频的点头,还一副请自己继续的嘴脸。
翁贝怡顿时对他的反感又加深了,一般人如果被人骂,反应生气、羞愧都是正常的,偏偏这货不但沒生气,也沒羞愧,简直就是沒有半点羞耻心。
她想到这里,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來,拼命的抓了抓头发,朝叶乘风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叶乘风笑了笑,和翁贝怡说,“翁大夫,你是学心理科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发泄法?”
翁贝怡沒太明白叶乘风的意思,诧异地看着他,这家伙居然和自己谈起了心理学?
叶乘风继续和翁贝怡说,“一个人要长期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到极点的人,这不止是折磨,简直就是受罪,偏偏这个人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又多厌恶那个人,你说这样长期以往的压抑在心里,得不到释放的情绪,会引起什么?”
翁贝怡立刻和叶乘风说,“躁动症!”
叶乘风立刻打了一个响指,和翁贝怡说,“就是躁动症了!”
说着又朝翁贝怡一笑,“所谓医者不自医,翁大夫,你该看心里医生了!”
翁贝怡万万沒有想到,叶乘风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的话,居然是在说自己有躁动症。
刚才沒太注意,现在仔细一想,叶乘风刚才说这个人讨厌那个人,又不能表现出讨厌那个人的,不就是说的自己和叶乘风么?
想到这里,翁贝怡一拍桌子,朝叶乘风说,“你才有躁动症呢!”
叶乘风却和翁贝怡笑道,“你看,你看,一个女孩子,应该斯斯,说话柔声细语的嘛,你看你,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睛的,还说沒有躁动症?”
沒等翁贝怡反呛呢,叶乘风继续又说,“刚才呢,我问你的那些问題,其实不过是帮助你,将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不安情绪给释放出來,你真是应该感谢我,请我喝杯咖啡!”
翁贝怡冷哼一声,“不知道你从什么书里看到了自以为经典的桥段,就跑到我这來班门弄斧了,别忘记了,你是病人,我才是大夫!”
叶乘风点头说,“沒错啊,我是病人,你是大夫,也就是说,我是你的病人,在我的病沒完全好之前,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呢!”
翁贝怡闻言脸sè一变,不过叶乘风立刻又朝翁贝怡说,“像我这样一个嘴巴臭,又贱格的男人,偏偏又是你的病人,而翁大夫你又是专业的心里医生……你当然可以拒绝我这个病患,但是你又担心自己千辛万苦积累起來的医生信誉,会为了我这么一个贱格的男人而彻底崩溃,不值得嘛!”
叶乘风说着朝翁贝怡一笑,“但是长期以往的要和我这个你内心十分抵住的男人在一起,我真担心你的jīng神会出现问題啊!”
他说着作出一副十分担心的表情,正sè地朝翁贝怡说,“翁大夫,您可要保重身体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这些病人可怎么办?”
“呸呸呸……”翁贝怡立刻朝着叶乘风连呸了几声,“你才有三长两短呢!”
叶乘风立刻又和翁贝怡说,“喏,翁大夫,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万一我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又是我主治医生,我怕你担不起这个责啊!”
翁贝怡眉头一皱,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和他在这浪费嘴皮子,完全占不到上风,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想着她立刻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了。
叶乘风却朝翁贝怡说,“翁大夫,你还沒给我复诊呢?是不是嫌这里的环境不好?那就去我的房间!”
他前面几句话声音还不算太大,但是那句去我房间的话,却说的格外的大声,不禁引得周围在座的客人纷纷都看了过來。
翁贝怡顿时脸都红了,她能从周围人的眼神里看出來,这些人是把自己当成那种可以随便和男人开房的女人了。去 读 读 .qududu.om
她自小就有一股不服输的xìng格,她知道叶乘风是故意在整自己,心中一动,不但沒有走,却又坐了下來。
叶乘风见翁贝怡坐下后,立刻招手请服务员上两杯咖啡。
翁贝怡这时却朝叶乘风说,“去你房间就不用了,我们就在这说说你的D有沒有好转?”
叶乘风沒有吭声地看着翁贝怡,却听她又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说,“不好意思,忘记你不知道D是什么了,那我就说中,我们聊聊你的阳.痿有沒有好转!”
她也学叶乘风一样,故意将后面那句话说的很大声。
叶乘风笑了笑,朝翁贝怡说,“翁大夫,不用说的这么绝?”
翁贝怡却得意地朝叶乘风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很公平啊!”
叶乘风却朝翁贝怡一笑,“不过翁大夫,我怕你的目的不会达到的,你一个女人坐在一个男人面前,和他聊阳.痿,你觉得身边的这些人会怎么看你?”
翁贝怡闻言心下一凛,她看了一眼周围的客人,见他们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本來是想故意将叶乘风的病说出來,好羞辱一下叶乘风的,但是却忘记了,那些人又不知道自己是医生。
叶乘风笑着大声和翁贝怡说,“哦,我的阳.痿好沒有,一会你帮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翁贝怡闻言脸sè顿时一红,立刻朝叶乘风说,“喂,你不许胡说!”
叶乘风却笑着和翁贝怡说,“你是医生嘛,帮我复查一下有什么问題?”
翁贝怡知道叶乘风在和自己玩字游戏,关键是周围这些人不知道这些情况,现在看他们的眼神,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放浪的女人了。
这时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來,翁贝怡端着咖啡杯就想将咖啡泼到叶乘风的身上。
不过叶乘风却先和翁贝怡说,“翁大夫,我劝你还是什么都不要做的好,你越是想要解释什么,别人就越是以为是掩饰!”
叶乘风说着喝了一口咖啡,又和翁贝怡说,“而且我如果沒有记错的话,我在贵诊所治病,好像事先签过一份什么合约,上面具体写什么我忘记了,但是记得有一条是病人病情保密条款?”
翁贝怡端着咖啡杯,脸sè顿时一动,怔怔地看着叶乘风,“什么意思?”
叶乘风笑着和翁贝怡说,“刚才你那么大声的说我阳.痿的事,算不算是将我的病情公开了,你这样算不算是违反医生准则了?我是不是可以去什么地方告你啊?”
翁贝怡的脸sè越來越难看,这时忍不住地喝了一口咖啡,随即看向叶乘风说,“我刚才也只是……”
叶乘风却一挥手说,“你沒必要和我解释什么,我能理解你,但是我想未必所有人都能理解你?”
他说着拿出手机來,好像是在问翁贝怡,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投诉医生,该拨打什么号码?”
翁贝怡闻言立刻放下咖啡杯,低声朝叶乘风说,“叶乘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乘风和翁贝怡一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保障一下自己作为病患的权利!”
翁贝怡立刻又和叶乘风说,“少來,好像今天被耍的人是我,你不要得意忘形哦!”
叶乘风笑着说,“喂,翁大夫,好像被人当中说阳.痿的人是我?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翁贝怡连忙说,“好,是我不对,我和你说对不起,我真心的向你道歉,这样可以了?”
叶乘风摇了摇头说,“还不够!”
翁贝怡立刻说,你还想怎么样?
叶乘风上下打量着翁贝怡半天,翁贝怡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背涌起,一直到心里,感觉浑身的皮毛都在发麻,这个家伙该不会有什么无理要求?(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