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跳?刚才你和刘静不是跳得挺好的吗?”
“那也算跳舞?那是……”张涛不好说下去了。
“就那样跳,不好吗?”她妩媚地笑了笑说,同时,把胸脯往前挺了挺。吓得张涛忙往后缩,步伐慌乱,没有踩到舞曲的鼓点。
她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双手用力把张涛带离到舞池zhōng yāng,而且始终有意让张涛的背老对着他们坐的那个卡座,因为她知道那里有一双或者两双眼睛在死死盯着他们,张涛在这眼光里丝毫不敢乱动,她的挑逗会让他害怕,甚至是逃离。
他们跳到卡座上的人看不到他们的地方时,她的步伐放慢,从快四直接变成了慢四,她的手从张涛肩上滑下来,双手搂着他的腰,眼睛火辣辣的地看着他,深情地问:“涛哥,我长得怎么样呢?有刘静、刘娅漂亮吗?”
张涛受不了她眼光的逼视,不得不把眼光稍稍移开回答说:“你们三个人的美各有千秋,刘静是冷艳之美,刘娅是温柔之美,你是火爆之美。冷艳之美不可亲近,温柔之美容易让男人丧失斗志,……”
张涛停了下来,没说下去,他担心他的答案会引起她的误会。他现在谈的是喜欢与欣赏,与爱有本质区别。
王丹急不可耐地问:“那火爆之美呢?”
“你很想知道答案吗?”张涛捉侠似的问她。
“ 对!对!”她忙不迭地回答。
“不知道!”张涛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说,说完他便使劲带她转了几个圈。
她在张涛的鞋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气呼呼地说:“必须回答我!”
“为什么呢?”张涛故作严肃的反问。
“因为…因为…”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因为什么呢?”张涛逼问她。
他有些猜得到她的“因为”,他既希望她说出来,男人谁不喜欢自己的身边美女如云,爱自己的美女越多越好呢?更何况象辣椒妹这样百里挑一的美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但张涛又害怕她说出来,他惹的麻烦还在卡座那边摆着呢!它让他头疼yù裂,无计可施,他岂还敢惹火烧身呢?
呆了好一会,王丹轻咬嘴唇,顿了顿脚,面红耳赤地说:“因为,因为我喜欢你!”说完,她垂下头,一副娇羞的女儿形态。
张涛感到很奇怪,这可一点不象是王丹xìng格,她可是一惯胆大包天、敢做敢当,而且是成天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的乐天派。
看来这小妮子也hūn心荡漾了,张涛压住自己内心里骄傲与欢喜的情绪,耸了耸肩,打着哈哈说:“辣椒妹,开玩笑吧!我算哪根葱,配得上我们学校爆辣美女的喜欢!”
王丹猛地抬起头,看着张涛,目光更炽热,她说:“你喜欢我吗?”
这次张涛没有避开她的目光,而是迎上去,与她对视。
他认为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感,值得我们用生命呵护与珍惜。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特别是一个女孩子向男人表白爱情,作为男人,他有责任与义务让女孩知道答案。
既使不能接受,也不能以粗暴与轻蔑摧毁女孩心中的爱,更不能用拖延与欺骗玩弄她的爱,而争取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让她心中有数,让爱的伤害在时间的疗治中慢慢恢复。
于是张涛极其认真地对王丹说:“辣椒妹,我喜欢你的个xìng,热情奔放,火辣无比。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没任何负担与压力,想说什么或做什么都很随意。我欣赏你的美,你的美象盛夏里那一串串熟透了的、sè泽鲜艳、甘甜多汁的葡萄,让人垂涎三尺、遐想无限。身边多少人争相采撷,你难道还嫌人气不旺吗?胖子几个谁不sè迷迷地在瞄上你呢?”
王丹沉默良久,然后莞尔一笑说:“谢谢!涛哥,谢谢你告诉我答案!”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接着又说:“不过,我还是会喜欢你,不需要你的承诺,也不需要结果。这是我的事,是一个女孩子的梦想,是心灵的呼唤与追求,我无法驱逐,更不忍心摧残,就让它岁月的河流里自生自灭吧!”说完,她便带动张涛疯狂的跳起来。
王丹的确配得上班上三朵金花,红sè的衬衣紧裹着她的身体,把全身的圆凸部分都暴露得淋漓尽致。衬衣是宽领,向两边肩膀披分,裸露出雪白的脖子。脖子下第一粒扣子没扣,使得裸露的面积增加。
随着剧烈的跳动,也许是鼓胀的双峰弹力,又有一粒扣子松开了,更露出胸脯一片雪白的肌肤。透过一张一合的两扇衬衣,白皙的**清晰可见。
每次张涛的眼光扫过,都会让他脸红心跳,浑身狂热不已。
张涛不太会跳舞,与王丹的步伐合不上拍,他们的身体经常会碰到一起,而碰得最多的又是她的坚挺双峰。
有视觉,又有触觉,再加上王丹刻意在张涛面前释放她的诱惑,使得他血液奔涌,情yù泛滥,几达无法把持的地步。
张涛的眼光先是偷偷地窥视她衬衣下的秘密,后来是直直的盯着移不开,恨不得钻到里面去瞧过痛快。
王丹分明知道张涛龌龊的心思与动作,她既不回避,也不责怪,反而有意骄傲地把胸脯高高挺起,那双峰大有破衬而出的趋势。
衬衣承受着巨大压力,它的中逢裂出好大一条缝来,全靠几粒可怜的扣钮使劲牵扯,才没有发生重大曝光事件。
张涛拼命的压制着心内不断旺盛烧的火焰,但身体固有的原始本能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撑起一把小伞,而且还不可避免的不时与王丹的身体擦碰。
王丹感应到了他的yù望,呼吸急促,眼光迷离,而且还有意把身体拉近,下身毫不避讳地紧贴着他的小伞使劲的摩挲。
王丹凑到张涛的耳边,轻轻地说:“涛哥,我给你吧!你什么时候要都可以。”
这句话更助长了他的激情 ,张涛将他的小伞狠狠地往她的身体顶去。
王丹似乎受不了疼,闷哼了一声,然后把张涛推开,嗔怪地说:“你这家伙,还来真的了,想扎坏我吗?”
张涛尴尬的笑了笑说:“谁让你挑逗我呢?”
王丹在张涛背上捏了一把生气地说:“你意志不坚定,想入非非,怎么还怪起我了呢?”
舞曲终于散了,而小伞依然撑着。王丹不怀好意地朝张涛下面看了看,就自顾往卡座走了。
张涛原还想靠她打打掩护回到卡座去,现在这个希望破灭了。于是他只有趁着人多杂乱的时候,赶紧埋头往厕所里钻。趁着没人的时候,用水龙头下的凉水,浇灭小伞龙骨膨胀的怒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