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有没有叫伍玲的领班?”
“没有。”
“经理有叫的吗?”
“没有。”
“你们的老板是叫伍玲的吗?”
“不是。”
“那你们老板娘是叫伍玲的吗?”
“不是。”
“你们老板的小三呢?有叫伍玲的吗?”
“鹅···不知道,伍玲长什么样?”
“啊···好像忘了。”
“来人,给我揍这丫的。”
“啊,我是认真的,没涮你。”
“行啊,来真的是吧?那我就真打,别跑。”经过这种不知次数的千锤百炼三凡终于打听过半,什么没有居民房,不过是被导航无视了而已,但是泥去问人家的儿媳是不是叫伍玲,这种自杀式的行动三凡是做不出来滴,就算是恶霸要偷人也要确定目标才敢嚣张,挨家挨户的去找全世界也就鬼子做得出来。吃过饭洗了澡,三凡去了一家黑网吧,有证就是很暗,只有迎着屏幕才能看清座位上的是男是女,屏幕上是很亮,亮的你还想看第二眼,“一级的,二级的,三级的,哦···顶级也有?看看是在哪个菜单。”
“唉,兄弟,头不要伸得这么长,开机有提示,自己看去。”
“哦··哈哈,知道知道。”三凡仔细的寻着发暗的地方,上座率太高,找了半天三凡才坐到位置,坐下就后悔了,网吧的位子都是两人一格,全网吧就一个正人君子被自己碰上,别人的都是嘿咻嘿咻的一身是汗,这丫的屏幕上却是一条条线连起来的路一样的画面,“难道是在练耗子打洞,难道是新出来的游戏?”三凡看着屏幕上的左曲右弯的跑着头就晕。没办法,看不成刺激的搜搜八卦过过瘾。
“哎,兄弟,放个黄片来看看。”这人见三凡开机请求的说。
“嗯···和我说话?”谁啊你,法治社会我外地来的也不怕你。
“哦,是这样的,”那人在电脑桌上一按,在两人的中间亮起一盏小灯。光不是很亮,但两人都能看清彼此。
“是你?”三凡一眼就认出眼前的人,那人是一家星级酒店的员工,印象深刻是因为被这家伙追过。
“嗯,你还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早跑路了。昨天的事对不起了,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涮我们主管来的,我叫钱途远,金钱的钱。”
“好名字!”三凡满脸都是在品味的表情。
“交个朋友!”钱途远伸出右手。
三凡见对方不像碰瓷的主,我下手因该不会少一块,“我叫三凡,平凡的凡。”
“有深度,人找到了吗?”
“没有,你那里没有吗?为什么让我放给你看?你又听不到?”
“小点声,你过来看,”钱途远灭了灯,指着屏幕说:“你看这里。”
“条条叉叉,抽象派的画?”
“你个‘脑白’,这是我今天被酒店辞退后黑进酒店的网络,发现那里竟然是国家安全局的分店。”
“你才是脑白。”
“不要误会,脑白就是电脑白痴的意思,和你的智商不搭边。”
“靠,黑客了不起啊,你在电脑上能干什么现实中我一样能做。”
“嘘···你小声点,我错了行吗?”
“认错可以,但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你能不能黑个企鹅给我,要牧场级别高的,还要有装备的,难不难?”
“就这个?”
“是啊,我被人黑过,所以,呵呵,就说你能不能吧?”
“你要几个?”
“有魄力,对了,看黄片和你进国安局的分店有什么关系?”
“给自己壮胆,我一看到那几个字就害怕,又忍不住想看。”
“所以就想来点sèyù攻心,一黑到底?”
“嗯!”
“还真对得起你这个人!”三凡就不明白了,难道职业真的和长相有关?
“什么意思?”
“你知道蒲松龄家的三块石头吗?”
“和我有关?你是想说我长的聊斋是吧?”nǎinǎi的什么人这是?钱途远抑郁了。
“是石头和你有关,听说那三块石头长的是丑,漏,透。”
“算你小子有良心,没说我黑,知道吗?一白遮三丑,只要白,你说的那三样都不是问题。”
“忘了注解,蒲松龄他老人家当年之所以选那三块石头就是因为它们黑的发亮!”不说你不知道,这就是学问,三凡是相当的认真。
“卧槽,你丫的不想要高级企鹅了是吧?”我是黑,不说出来能憋死你丫的吗,用你那张小白脸来打击我,谁的心更黑啊?
“玩笑,玩笑,呵呵,你好了没有,企鹅都要潜水了?”
“我下载完就好。”钱途远的胆气不知不觉的就恢复了。
三凡打开嘿咻视频,也不戴耳机,就等着能带只企鹅回去。
“糟了,快走。”钱途远拉着三凡出了后门就跑。
“怎么了?是扫黄的来了吗?nǎinǎi的我就说不要来的,就是忍不住想犯错,你鼻子还真灵,jǐng察还没到你就闻到味了。”三凡想起这已是第二次别抓,不知运气会怎样。
“什么jǐng察,是国安局的来了。”
“这么快?你刚下完他们就知道啦?”
“你可以中国就我一个人是人才啊?”
“终于看到比我脸皮还厚的了,瞑目啦!”两人大腿追小腿,长腿比短腿一股溜的跑到景区外的茅草山的半山腰,四腿一软就趴在地上呼呼的吐着舌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