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开始听啦?”梅山在窗外喊话了,要不是为了新衣服才不来呢,都听了几次了,就是不明白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叫其他人走开,不然姑不给你买新衣服。”思芳说。“我没叫他们来,他们自己来的,还打赌说姑爷是小白脸不行。”梅山是明着打小报告。“姐啊,我们走了,姐夫别介意啊,哈哈!走喽。”其他人都散了,就剩下梅山一个人,“姑,我想看电视。”“知道了,马上就好了。”思芳头都炸了,压低声音说:“姓梁的,快给我想想办法!”“女人没事时有模有样的,遇到事还是要找到男人,你承认男人比女人强我就帮你。”三凡就地起价。“你是认真的?”果然是什么事都难不倒厚脸男。“奈个,你可以在事后反悔。”“好,我梅思芳承认现在男人比女人强。”小样不占便宜会死啊你,口头上的便宜也占。“哼,咬嚼字选秀啊你,好了,脱衣服上床睡吧。”三凡顺手就解了腰带,“啊···”玩猴的被猴给耍了,思芳是恶从手边起,揪着耳朵就是180度旋转,事情要是可以这么简单我还要你想?sè鬼附身了你。“声音不对,你们要是再不快点我就走了啊?”想骗我,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懂什么,有声音就对了。”三凡火大了,憋屈,太憋屈啦。“别人都是女的声音,你的声音不对,姑爷,你真的不行吗?”梅山小心的问,以前都是理直气壮的问的,被揍了一次就记住了,男人就是不行你也不能问,问了就揍你。“我···我让你听听行不行!”三凡看了一眼思芳。“你想干生么,啊··我叫啦··鹅···”三凡拿出手机扒拉几下,令人目红耳赤的声音就传进梅山的耳朵里。“姑,我走了啊。”梅山小听一会就走了。“不要脸,sè狼,s芳sāo热莫名一个劲的骂。“不要脸?比起脱光光哪个更不要脸?莫非···”“你信不信趁你睡熟时我剪了它?给我关了。”“少见多怪。”三凡在地板上挺了一夜,第二天两人去见老祖没见着。原来老祖听了梅山的报告后门都不开了。“为什么啊?”三凡不解的问。“还不是因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手机里的声音谁不知道啊?”梅山脸上的表情让三凡很受伤,表情是:我压根就瞧不起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三凡郁闷了。“每个人的手机里都有,还有把你的手机给我,明天再还给你。”“我擦!照这个势头计划生育还是要抓紧啊!”“今晚你们要快点,电视要剧终了,听房真是太无聊了,大伯说姑就喜欢中看不中用的将来要受苦的。姑,听两次就是两件新衣服了?”这是唯一让梅山觉得有意思的了。“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思芳瞥一眼三凡,“看你干的好事?”“我就容易吗?什么都没做就被认作是蜡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真是的,也不替我解释解释?”“猪啊你,怎么解释,跟我哥说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生龙活虎?你是想长留此地是吧?”我就火了去了,怎么就忘了用相对论算算这人的智商和外表是正比还是反比。在思芳父母以及家人吃人的目光下两人吃过饭就被锁进房里培养情趣,务必要完成任务,这可是关系到全家人的幸福生活,至于个人名誉啥滴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其实你也不用太过在意这种事,就当是兽xìng大发喝多了,第二天该干什么干什么。”“你··禽兽!”“我就不明白了,以你的相貌以前在这里也算是一级美人了,这里的猪怎么就没把你拱到手泥?”“不告诉你,鹅··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就不漂亮啦?告诉你只要有我在我就是这里的村花!”“去,漂亮的分三种,一是结过婚的叫村嫂;二是没结过婚的女孩叫村花;三就是你这类的没结过婚的却知道结婚后的一切行动的姑娘叫村姑,油的明白?”思芳是呼呼的喘着气,当年为了证书拼命时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不但便宜了那个见利忘义的现在还要被没脸没皮的男人嘲笑。“姑,你们开始了吗?”有动静,看来今晚可以完成任务了。“你听仔细了!”三凡又掏出P4扒拉几下不堪入耳的声音就慢悠悠的飘进梅山的耳朵里。“你在车上听了两天的就是这种‘歌声’?”太不要脸了,那么多的人怎么就没见他脸红过一次泥,这玩意的水也太深了。“怎么啦?去···去火!”怎么啦,就兴你在我腿上蹭来蹭去,我还不能退火?“姑,你怎么还说外国话?”梅山耳朵都出茧子了,百思不得其解。“傻侄子,不知道你姑是大学生啊?会外语逗?”跟哥玩··不对,跟爷玩猥琐陪着你玩。时间还早,两人都和衣躺在床上,听着“歌声”也不知道梅山走了没有。梅山越听越新鲜,大有不虚此行之感。思芳已是媚眼如丝凄凄眯眯,胸口的山峰在风雨声中急剧起伏。三凡的哈喇子早把枕头湿了一片。“你要干什么?”三凡的手都搂到腿上了思芳才想起反抗。“你的皮肤就像肥皂水里的衣服一样又软又滑!”声音离得好近,思芳运用大学里最复杂的几何公式算了一下两人的距离,答案是·白脸坏心眼!”“是吗?看看这次你是不是还嫌时间长!”“你说的太多了呜···”一夜hūn风化成雨,湿了房屋湿了衣,梅山也不知听了多久就睡着了,雨水湿了衣服都不知道,小孩啊,学坏真是太容易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