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让你心软,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要折磨你自己。”夏侯珍玉脸上满是担心:“你何苦这样折磨了自己,也痛苦了我。”
“痛苦?你会因为我而痛苦吗?别说笑了,不可能,你不会,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你的心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身上流连分毫,你怎么可能因为我而痛苦。
真正痛苦的人,是我,是被你利用过又背叛了的仲倾离。”
夏侯珍玉咬唇,仲倾离还没有从气头中走出来,他还是在怨恨,他的所有心都是在憎恨她为什么会背叛他辶。
他根本就不明白,若非为爱,她也不可能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仲倾离甩袖转身:“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谁允许你们放公主出来的,送进去。”
他冷漠迈步消失在萧萧细雨中,看着他已经清减了不少的身影,夏侯珍玉叹口气,何苦为难自己澌。
时隔六天后,珠骞终于按耐不住,无法再继续等待下去,他只身一人来到定远侯府,心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夏侯珍玉。
可是代为通传的人没有将玉儿找来,却将仲倾离给带了出来。
仲倾离站在侯府大门口,背抵巍峨的侯府重门,眼神间带着一抹鄙夷看向珠骞:“珠大夫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侯府了?”
珠骞右手别到身后,左手端在腰间:“许久不见玉公主来医馆学习,所以来看看玉公主玉.体是否安然无恙。(+快速找到本书)”
“原来如此,珠大夫真是个称职的好师傅,不过这可如何是好呢,玉儿有喜了,最近要好好养身子呢。”仲倾离眉眼间带着不可忽略的笑意:“真没想到,我们几个月前才开始有了房事,玉公主这么快就能怀上,当初雪儿可以用了四年的时间才有了好消息呢。”
珠骞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说什么,他跟玉儿有…不可能,玉儿不会骗他,玉儿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再委身于这个男人。
见珠骞面色有异,仲倾离心中一股报复后的快感漫出心扉,他哈哈大笑道:“我也是前几天刚知道了消息,所以这几天要将公主好好保护起来,不管生男生女,我都会好好疼爱这个孩子的。”
珠骞拧眉,竟然傻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珠大夫若是不忙,不如到侯府来喝杯茶?最近我与公主每日下棋,棋艺有所长进,如果珠大夫不嫌弃,可以与仲某对弈一局如何?”仲倾离脸上洋溢出的笑容,完全就是一个准父亲的幸福。
珠骞有些迷糊了,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珠骞握拳,他是来寻找答案的,不是来这里胡思乱想的,他相信玉儿,一直都要相信:“在下要见玉公主。”
仲倾离脸色一冷:“难道本侯爷说的不够清楚吗?玉公主正在为本侯爷孕育下一代,她现在身子金贵,我怎么可能容许她有任何闪失。”
“在下是大夫,不可能让玉公主有任何闪失,请侯爷代为通报吧。”珠骞上前一步:“今日见不到玉公主,在下不可能会离开的。”
“呵,珠大夫真是好执着,你是玉公主的什么人,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呢?”仲倾离也是不悦,微扬剑眉。
“我…我答应过东纳国皇后,一定会好生的照顾玉公主,如今我已经六日不曾见到她,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所以我当然要去一探究竟。”珠骞挑眉,丝毫不让步。
“是吗,可是皇上也要求本侯爷,一定要妥善对待玉公主,保护好玉公主没有任何的闪失。既然我们都是各为其主,我想,珠大夫最好还是让步比较好,天下人谁不知道,皇上比皇后大。”仲倾离眉心一冷:“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还是赶快走,不然…”
珠骞握拳:“不可能,不见到玉公主,我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
仲倾离一扬眉:“是吗?那随你。”他转身对身侧的人厉声:“给我看好这个人,没有本侯爷的命令,不许他踏入侯府半步。”
“是。”
仲倾离以胜利者的姿态斜睨了珠骞一眼,转身回了大院里。
转过身,他一脸的失意,心中惴惴的痛着,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为何玉公主偏偏就爱上他。
珠骞则是紧紧的握拳,双眼死死的盯着侯府大门,他不相信玉儿会不见他,除非…是仲倾离不让玉儿见他。
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好担心,真的好担心。
仲倾离说的话是真的吗,玉儿跟他真的…
珠骞摇摇头,他不想去想玉儿与仲倾离之间的事情,心中一阵郁闷。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阴冷的北风也开始呼啸,天气虽冷,可却并不能让珠骞却步。
绯王府
宿言殇边疆归来,先去过哲王府对淡哲报告一声,后又来到绯王府。
好在今日淡绯在,他没有白跑一趟。
“哟,这是谁呀,我还以为你打算死在边关不回来了呢。”淡绯见到淡哲上前揽了揽他:“这么久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宿言殇脸色阴沉,嘴角一阵抽搐:“我可没有想你。”
“哎哟,别这么冷漠吗,来来来,今天我给你好好接风,咱们去后院喝一杯去。”淡绯说着推着宿言殇就要往外去。
宿言殇摆手:“不了,我还有公务缠身,要赶紧回去。”
“哎,你这人还真是不热情,我好歹也是个王爷,设宴款待你是你的福气,再说,我后院还有个宝贝要等着你去看看呢。”
“宝贝?”宿言殇疑惑了一下:“我对那些金银珠宝一向不感兴趣。”
淡绯挑眉:“把金银珠宝当成宝贝,我是那么俗气的人吗,我说的宝贝是一个人,活生生的小宝贝,你肯定想不到,珠儿的孩子被送到了我府上了,最近,我每日都因为这小子而乐不可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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