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你的谁,我是你的丈夫。”夏侯戟冷脸。
“丈夫不丈夫的你比谁都清楚,别开玩笑了,你见过哪个丈夫会愿意让别人说自己的妻子是霸占别人老公的坏女人的?也就你做到了,你就这样听着花遥侮辱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这算是什么狗屁丈夫,你这种丈夫,本姑娘要不起,也不稀罕,谁爱要谁拿走。”欧阳珠儿冷哼一声,别过脸不看夏侯戟。
夏侯戟沉默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花遥,声音也不似刚才那样嚣张:“花遥,以后不要再乱说话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厄,好。”花遥尴尬的眨了眨眼睛,真没想到他胡言乱语几句,竟让这对小夫妻吵闹成这样,这会儿他可不是不敢再乱说什么了辶。
琉璃城与三江城的距离说远不远,中间只隔着两座城池,在临江地段地处繁华。可说近也绝对不近,因为在古代,没有飞机,只有四条腿的马拉车,想要将十天的路程缩短到三个时辰,那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经过半个多月的舟车劳顿,当三人抵达三江城水波乡的时候,欧阳珠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出发时的兴奋样子。
若是以前,进了水波乡的中心大街,她铁定是要先逛后休息的,可这会儿她却只想要赶紧洗个热水澡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澌。
其实与琉璃城比起来,水波乡也不过是个小县城而已,也确实是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她兴趣的事情。她进房休息去,而夏侯戟则与花遥去打探尧家的情况去了。
“你这女人好好休息,可别趁着我们不在又闯祸。”自从上次吵完架后,花遥对欧阳珠儿的态度就变的出奇的奇怪,虽说仍旧不客气,但却比以前和善了许多,只是啊,即使他这样欧阳珠儿心里的气也还没有消。
欧阳珠儿这一觉从下午一气儿睡到天黑,当她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她摸着黑来到门边打开门,登时走廊中的灯笼光照了进来,她重新回房中借着灯笼光,将烛火点上,房间中才有恢复了光明,睡了一整下午,肚子也早就咕噜噜乱叫了。
她起身出门来到夏侯戟房门口敲了敲门,见房间里没有动静,她拧眉有些疑惑,这两个家伙出去了一下午没有回来吗?
欧阳珠儿又等了一会儿,饿的实在是受不了,索性一个人下楼点了吃的先享用着,她可不打算将自己变成望夫石,饿死在房间里。
“这大小姐死的确实奇怪,在水波乡,若论起来,冰心小姐和水洛小姐也算是最有福气的了,没有理由生活的这么富足却要自杀啊。”这声音是从旁侧桌传来的。
欧阳珠儿夹了菜放入口中,边吃边竖耳听着,每到一处,她就喜欢听听这些街巷上的小故事,倒也不只是因为她八卦,是她觉得这是了解一个地方民俗和生活习惯的最好的途径罢了。
“是啊,我要是她,我就算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绝对不会去死的,有这么个有钱的爹,何苦呢。”议论人乙羡慕嫉妒恨,觉得自己是生不逢时。
“说归说,一个女人家受了那样的屈辱,实在是想活也没法活儿啊。”议论人丙说着继续道:“这水洛姑娘还去帮冰心姑娘告状,说冰心姑娘是冤死的,要我说啊,她还不如不闹腾倒更好。”
欧阳珠儿努嘴,听完这边觉得好无趣,好像是一个姑娘死了,另一个姑娘在帮她告状的意思。
侧耳听另一边,似乎也是在研究这件事儿,欧阳珠儿挑了挑眉,想必是这里的人都太闲了吧,闲到他们居然没事儿讨论别人的家长里短。
欧阳珠儿吃完饭,刚欲上楼,就见门侧花遥垂头丧气的进来了。
紧接着他身后夏侯戟似乎也没有什么精神,两人都无精打采的上楼,见欧阳珠儿就站在楼梯侧,夏侯戟没有做声,花遥倒是没好气的倒:“一心只睡大头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起来了。”
欧阳珠儿白了花遥一眼,这家伙讽刺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边跟着两人上楼,边问道:“怎么样,找到地方了吗?”
夏侯戟看了欧阳珠儿一眼,随即警惕的往楼下里四下看了看轻声道:“别乱说话,回房间再聊。”
欧阳珠儿吐吐舌,跟着进了夏侯戟的房间,花遥整个焉着趴到桌上:“饿死了,欧阳珠儿,你去给我们叫点吃的。”
欧阳珠儿白他一眼:“不去,我又不是你家丫鬟,想吃自己叫去。”
“哎呀,你就别摆谱儿了,不愿意伺候我,伺候你男人总可以吧?伺候男人是女人天经地义的事情,赶紧的。”花遥起身推了推欧阳珠儿,将她直接推到门边。
欧阳珠儿撇嘴白了花遥一眼:“去就去,不过没有谁伺候谁是天经地义的,看在你们奔波了一下午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欧阳珠儿叫完吃的回来,夏侯戟正在听花遥发牢***。“这下怎么办,人家家里在办白事儿,咱们总不能这么不识相的去找人家要图吧,你看看他们府上出来的人,一个个都跟别人欠了他们八百大吊钱似的。你说这个尧冰心也是的,什么时候自杀不好,怎么偏偏选这时候。”
“能有什么办法,等他们把人下葬,咱们再去吧。”夏侯戟也揉了揉鼻梁,觉得很棘手。
冰心?又是这个名字:“冰心是谁?”
花遥白她一眼:“女人不用多管闲事。”
“嘿,我发现你这人怎么瞧不起女人啊,你不知道这世上女人也能顶半边天吗?你妈你奶你姥姥都不是女人啊。”欧阳珠儿抱怀就不服这个理儿了。
“你少强词夺理,女人本来就…”花遥也没有什么精神,可却不打算让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