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啊,你,你个笨蛋,回来!”
“我不要,父亲,国王叔叔,你们的康斯坦丝是这么爱这个男人,你们就让我嫁给他吧!难道你们要这样拆散一对苦恋的情侣吗?!”
如果我面前有一块墙,我会撞上去,我都[***]的忘了康斯坦丝这妞可是有着大师级的表演天赋和大师级的脚本编写能力的啊!
康斯坦丝要求犹如一块石子扔入平静的湖泊里面,阵阵的涟漪随着她的叫喊荡开,所有人都为她描写的剧本表示惊叹和错愕以及不可理喻!
就连我也一样。
那妞在干什么?
反对吗?
那我刚才奋不顾身地冲进去先把她救出来怎么解释?
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惨了,被她拿到把柄了!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行啊,一下子就勾搭上奥尔良公爵小姐,前途不可限量啊,得了,不是你跟我了,我以后做你跟班得了!”
没心没肺萨克斯对我以一个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的壮举表示了他对我的崇敬之情犹如滔滔不绝奔流不息一旦水患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塞纳河般。
壮你老母,举你小妹!
什么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什么能够让一个公爵小姐从此死心塌地,你没听到后面那妞在那里一连叫了十几个男人和十几个有爵位的凡尔赛宫廷贵族吗!啊呀,我都忘了萨克斯那时候已经先跑进去了。
平民爬上公主的凤床这种故事根本没可能发生!以我身份,她一个公爵小姐哭着喊着要我娶她,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少数的几个人清楚地知道我是谁,只是我要在这里公开我的身份吗?
本来没有大火什么,一切都好说,但凡尔赛的歌剧院无缘无故地燃起大火,并且这大火还真是我的人放的,万一让路易十四追究起来,那真的是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了!
但要是在这里娶了康斯坦丝这小妞那也很要命啊!
便宜老爹对法兰西的态度是什么?
当然是坚决地抗法和反法,没看到一个由罗马帝国幕后艹纵,前面由奥地利哈布斯堡领导的反法同盟颇具雏形了吗!
我这个时候娶上一个法王他弟的女儿算什么?
简直就是做死啊!
进退两难啊!
比跟卡尔十二对阵还要动用脑细胞…
很对不起卡尔十二这老兄,但谁让他象征着我到目前为止个人成就的最高峰呢!只是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掉康斯坦丝这小妞搞出来的麻烦,恐怕这也是我一生能够攀爬的顶点了!
“你真的要嫁给他?”路易大叔发问了,你不是真的要把那小妞嫁给我吧?
“是的!我非常肯定!请国王陛下成全我们!”
路易大叔笑了,这个从头到尾一直僵硬着脸的大叔在得到答案后居然笑了,我浑身瓦凉瓦凉,他不是乱点鸳鸯吧!?
路易面瘫大叔没有立刻给出结论而是把我请进了他的宫殿。
太诡异了。
我被请到宫殿,但他并没有立刻找我说话,而是让人给我送毛巾,送干布,送衣服干净身子。这让我硬是把一肚子的话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的近侍将我领到他所在的房间。
凡尔赛身为法兰西的精华所在自然是非常奢华,而路易面瘫所在更是充满帝王的气息,只不过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住处,搞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顺便把康斯坦丝弄出来的麻烦解决掉才是重点。
“你来了。”
“就您一个人?”
房间内,只有路易一人,看到他起身,站在那面法国王室王室徽记之下,我皱了皱眉头,让国王起身相迎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面瘫居然在这时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个人接见你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国王陛下出场随时都带着一大群近臣,便以为你接见我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外国使团随从也要群臣环绕和侍卫簇拥着。”
“你在问我害怕你,害怕刺杀吗?”面瘫大叔扶着手上的权杖一下子戳出我的反讽。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眼下确实是一个刺杀路易十四的好机会,只是我是便宜老爹的儿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被近臣和侍卫簇拥行走在那是出于国王威仪的需要,而一个人接见阁下,这不是因为阁下是来自普鲁士的使团一员么。”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么看出来的。”
面瘫路易又笑了:“很简单,我非常清楚我侄女这个人。她在凡尔赛有不少情人,可以算是艳名在外了。几年来,奥尔良公爵几次为她筹备婚事,却全都让她拒绝,理由是不喜欢。这么说吧,她是个挺虚荣的小女孩,虽然心眼不坏,可对于一般的王公大臣,她是不屑一顾的,哪怕她可以跟他们玩玩,但最终如果要她选择,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成为一国的王后或一个帝国的王妃。”
“再加上我是从普鲁士来的使团里的一员,所以你便知晓我的身份了?”
“还有一点,她在一年前曾经到过君士坦丁堡,曾经跟你见过面。”路易面瘫摇晃了下手指头很是得意。
我哑然失笑:“好像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到了您的嘴里便变成很轻松了。”
“事情并不复杂,但没有康斯坦丝求婚这个契机,我还是不会知道异国的千年贵胄会来到我的法兰西的。另外在考虑到你眼神里一直存在的警惕,所以,你的身份很容易判断。”
我问出了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那你在前面放我进到火场里面救人又怎么判断得出我不是刺杀未遂而试图逃跑的刺客的?”
“这只能说是一个国王在宫廷与生俱来的能力。”路易含糊其辞地说道。
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为一个国王时刻出于阴谋漩涡的中心,没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能够分辨是非黑白:“您的气量和智慧让我佩服。”
面瘫若有深意地微笑道:“难道我不是一个邪恶狡诈以至于让阁下不得不隐藏身份而潜入法兰西的家伙吗?”
我呃了一下:“这只能说出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才不得不隐藏我的真实身份。”
“好吧,不管怎么样,身为这个国度的统治者,对于任何没有带着恶意前来这个国家的客人,我都是非常欢迎的。”
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得首先声明,我没有对歌剧院进行过任何破坏!”
“这件事会有相关的专业部位进行处理,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进行谈关于奥尔良公爵小姐和你的婚事。”路易十四在这里顿了顿,“不管康斯坦丝怎么说她是你的真爱,但我想阁下在后面为了解决那位火场里的贵族小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可这场婚事,但为了保证阁下的身份隐蔽姓,我会以阁下事无所成,返回罗马进行历练为由将整件事淡化掉,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样隐晦地进行婉拒最好不过了:“多谢。”
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对我来说更是如此,按理说路易十四一直被我奉为这辈子最忌惮的敌人,但就是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们正在很友好地进行交谈着。
西欧的统治者,我也认识不少了,色情狂萨克斯给力王是满脑子也就剩下精浆的家伙,奥地利的利奥波德极有可能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本来也算是一代英明神武的主只不过被医生们玩到得了神经病,而卡尔十二算是被胜利惯坏的自大狂,那种人若不让人敲打敲打,估计很快就会被自己的自大毁灭,至于路易面瘫,唯有他才是那种给人一种他才是国王的印象,谈吐有礼貌,但无时不刻带着淡淡的唯我独尊,一言一句间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看穿一切,无法在隐瞒内心的秘密。
总之那种连便宜老爹都给不了我的威压,我在这里感觉到了,而且还是很多,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要找我的时候,我是欣喜多过惊讶,但很快,我就错了。
温迪尔给我带来了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菲列特利亚在歌剧院发生火灾的前后发现了奥托的人影,早在数个小时前,她已经追着奥托去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心力交瘁了。
“对不起,人太多了,我当时没注意到,就以为他们先回使团所在的大使馆了,我之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那个被腓特烈留下传话的人在刚才才找到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得知了菲列特利亚居然这么冲动就跟奥托跑了,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以前我可没少教给她穷寇莫追和别中调虎离山还有不要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倒好,全忘了,好像我都没有教过一样。但事情已经发生,我目前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去找路易面瘫。
“国王陛下,我想已经找到放火烧歌剧院的凶手了!是普鲁士人奥托!是奥托,我刚才得到消息,他趁着大火制造的混乱,绑架了使团的大使!”我不可能说出的事实,所以把火灾的责任丢给奥托一党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不过这种明显不过的栽赃相信路易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
“请陛下派出卫队,封锁奥托一党的据点!”
路易面瘫深思数秒,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获得了路易的应允,任何一秒待在凡尔赛都是那么的漫长。
菲列特利亚的安危不仅关系到帝国在德意志的布局,还关乎到刚刚安定下来的普鲁士局势,不管是哪一点,她都不能死!
凡尔赛宫廷卫队很快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我也获得了一匹马匹,随队出发。
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赶往了奥托一党在巴黎近郊借居的宅邸。
菲列特利亚你这个蠢货可别死了啊!
奥托一党盘踞的宅邸早在我们一来到凡尔赛之际就调查好了,并且做过实地勘察,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抵达那个地方。
期间,我脑袋里无数次闪过女文青被BADENDG掉的画面,并且我自己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要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我该怎么办?(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