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逸惊恐得睁大了双眼,如果说之前他在怀疑伽蓝图有虚张声势的成分,那麽此刻他的人禀报的结果,却让她有些不得不信,
他不可知心的指着伽蓝图,叫道:“不可能,你不可能会有这麽多的兵马,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对上伽蓝逸那陡然睁大的几乎要落出來的双眼,伽蓝图悠然自得的拢了拢额前的头发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沒有这麽多的兵马,”
此话一出,群臣的心再次得提了上去,却听那伽蓝图再次说道:“不过,我沒有并不代表父皇手里沒有,事实上父皇早就察觉了你的野心,所以才将兵力交到了我的手上,”
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们就來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伽蓝逸闻言气极,沒有想到那个老东西竟然将二十万大军,交到了他的手里,
背对着朝臣,他一声大喝,脸上是惊人的残忍:“传令下去立刻攻下宫门,”狠厉的的声音随着那夜风,咆哮在整个流云殿的上空,
“是,末将领命,”王蒙一声大吼,转身就朝外大步走去,他不是激动,而是感觉到了一种身不由己的悲哀,
难道他就真的要做这千古的罪人不成,难道他就真的要让世人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为叛军吗,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不禁叹道:王爷,你若在天有灵,帮帮属下吧,
“不要啊……”
“快跑,要打起來了,”
“……”群臣真正的害怕起來了,如果说刚刚他们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那麽此刻他们是真的害怕了,刀剑无眼,或者一个不小心,他们就要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
马上就要接近严昭兴的云卿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且不说打不打的过,只要两军对上,必然血流成河,万千百姓要遭殃,
算了算时辰,她下的药也该发挥作用了,果不其然,她还沒有反应过來,大殿之上的顷刻之间,倒了一地的人,
一片东倒西歪得景象,让伽蓝逸和伽蓝图面色骤然一变:“这是怎么回……啊……”
震惊的花才刚刚说出口,二人脸色突然一变,一个咕咚就朝后倒去,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伽蓝逸只感觉到他的身子已经不像是他的了,全身上下沒有一点知觉,连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伽蓝图通往是一脸的惊恐,他感觉到他趋同沒有了骨头一般,就这麽瘫软成一片在地上,
大殿内刚刚还呜呼哀哉的群臣,在同一时刻,都完全瘫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之上,一刹那的安静过后,殿中再次沸腾了起來,
“啊,怎么回事,”
“我……我的身体不能动了……”
“我不想死……”
“救命啊,”
“不好了,快來人啊,來人……”
如同一个玩偶一般,手脚不能动弹,全身上下沒有一丝力气,整个身体完全不受他们控制了,
突然而至的灾难,让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眼中瞬间闪烁着惊恐,四周一,刹那之间弥漫着紧张的氛围,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伽蓝洛慢条斯理的起身弾了弹身上的尘埃,在一旁的雕花大椅子上坐了下來,悠然自得的缓缓的倒出一杯酒水,放到鼻翼下轻轻嗅着,
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的闲适,一双琉璃眸子,不经意的扫过大殿中所有趴下的人,慢慢的将酒杯放到玫瑰花般的唇瓣上,悠悠的品了起來,
“伽蓝洛,原來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是想要害我们所有的人吗,”最先反应过來的伽蓝逸,狠狠得瞪着伽蓝洛,那般的凶神恶煞,
“原來是你,伽蓝洛你隐藏的够深的,你究竟有什麽目的,”伽蓝图恼怒得望着伽蓝洛,沒想到终日捉鹰,反被鹰琢了眼,他一直以为他是最沒有威胁得一个,沒想到却被他反摆了一道,
“伽蓝洛,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大位吗,你别忘了,我的兵马已经开始攻着宫门,我相信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打到这里,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躲避着这一场祸乱,”伽蓝逸看着一脸得意的伽蓝洛,不由得阴险的说道,
伽蓝图同样是一脸愤恨,他不是愤恨伽蓝洛,恰恰相反,他担心的是他的兵马和伽蓝图的相遇到一起,恐怕必然会争个鱼死网破,
到时候,不用伽蓝洛动手,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那麽,他谋划了这麽久的事情,就全部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
两人话落,大殿中的群臣们,直直的盯着伽蓝洛,一颗心整个的提了上來,三虎相争,他们必然是难免遇难,
城门失火,必然殃及鱼池,难道他们真的就要在今晚失去生命了吗,他们家里还有大把的银钱,房产真的就再也沒有机会挥霍享受了吗,
“真是恬噪,”身处高台的伽蓝洛闻言说道,伸手掏了掏耳朵,然后食指一动,两道银芒闪过,直直的朝着二人飞去,也不知道是触到了哪里,两人立刻说不出话,
只是那嘴型來回的张张合合,分明是说着骂他的话,伽蓝洛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浅声说道:“这下安静多了,”
大殿上瘫软在地上的群臣们,见此面面相觑,心里大感意外,沒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洛王爷,竟然是隐藏的绝世高手,
伽蓝洛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收入眼底,悠闲的喝完杯中酒,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缓缓的道:“云儿,今晚是该收债的时候了,欠你的,你可以要了,”
话落,云卿缓缓的站起身來,來到了千寂夜的面前,一脸急切的说道:“哥,这是兵符,赶快去阻止两军交战,”
千寂夜似乎沒事一般站起身來,拿着那兵符就朝大殿门口走去,连丝毫的犹豫都沒有,看的众人是愣神不已,
他们哪里知道,云卿和千寂夜之间的关系,又如何会知道,他们的计划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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