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会的众兄弟。像是蝗虫似的从四面八方向着中心医院汇集。为凤连城保驾护航。在外面准备报复行动的人员。也被迫临时暂停。
夜。降临了。
安平市再次的变成了灯光的海洋。中心医院更是灯火通明。停车场上。各式车辆摆满了。看起來蔚为壮观。
楼道内。满是穿着各异。眼神警惕的平安会成员。
医院内的病患、医务人员看着这架势。老实的留在了各自的房间。
不得已进行查房的医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些凶神恶煞的帮会成员注视下。腿脚发颤走进一个个房间。
值班室。一位戴着眼镜的男性医生跟一位护士点了点头。率先走向了楼道。护士推着药品车缓步跟随。
男性医生來到凤连城的病房门口。被一位中年人拦住了。中年人膀大腰圆。皮肤白皙。正是曾跟李智有过合作的谢统驭。
谢统驭看着中年医生说:“你是谁。我怎么沒有见过你。”
男性医生看着谢统驭。语调平静的说:“我是外科大夫。凤先生身上的子弹就是我取出來的。你沒见过我。太正常不过了。”
男性医生拿出工作证在谢统驭面前晃了晃。说:“孙林。急救科主治医师。”
谢统驭拿过工作证。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见查探不出真伪。又心挂凤连城的安危。冷声告诫道:“老实点。小心小命。”
孙林把工作证夺过來。别到胸前。说:“我专门为人救命。”
孙林说完。推门进入了特护病房。
凤冷悦见医生來查房。赶忙战到一边。有些着急的问道:“医生。我爸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伤筋动骨一百天。病人一时半会不能出院。我看一下具体的恢复情况。”孙林走近凤连城。掀起他的衣服。查看起了小腹的情况。
孙林边查看。边点头。看样子比较满意。
“小芳。给凤先生注射一剂特效药。”孙林查看完之后对护士说道。
“好的。”小芳答应一声。从药品车上。拿出一个注射器。一个药剂小瓶。
凤冷悦见医生要给父亲注射药物。赶忙阻止道:“等等。你们这是什么特效药。有主任医师的签字吗。”
“消毒杀菌。加快伤口愈合的中成药剂。”孙林不假思索的解释道:“我是凤先生的特护医师。不需要主任医师的签字。”
“赶紧注射。还等什么。”孙林看向护士催促道。
“不行。我不放心。”凤冷悦再次的阻挠。
而与此同时。护士已经将药剂吸入了注射器。把针头贴在了凤连城的静脉上。经凤冷悦阻挠。护士赶忙停了下來。
这时。凤连城睁开了眼。快速的看了一眼病房的形式。说:“我不需要药物。都退出去吧。”
“好的。”孙林当即答应下來。并转身对护士小芳说:“把药品留下。以备凤先生不时之需。”
小芳赶忙把药品车推到不碍事的地方。跟着孙林离开。
“他们不像是坏人。”凤冷悦看着关闭的房门说。
凤连城闭上眼想了想。说:“小悦。看看那辆药品车。”
凤冷悦走到小车前。将其上下层翻弄了一下。沒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药品车已经在门外接受过检验了。各种危险已经排除。
凤冷悦见小车沒有问題。冲着凤连城摇摇头。说:“沒……”
凤冷悦还沒有说完。那辆医用药品车的轮子上。缓缓的冒出來一道青白烟。
“有毒。”凤冷悦一个弹跳。直接奔向了凤连城的坐在的位置。
哐当。病房门被撞开。谢统驭紧张兮兮问道:“怎么了。”
凤冷悦捂着口鼻。说:“那辆小车释放青白烟。”
谢统驭瞅了瞅药品车。轻轻的摇摇头。沒有什么东西啊。他又蹙着鼻子闻了闻。沒有任何的气味。他警惕的走到小车前。向小车的轮子看了过去。
轮子很普通。橡胶的。只是在上面有一个圆环状的圆箍。正闪烁着蓝光。
看着那光彩。谢统驭惊骇的瞪大了双眼。大声的喊道:“有危险。”
谢统驭喊叫声中。也顾不得个人安危了。当即推起小车。冲出了病房。
嗤。谢统驭在楼道内跑了十几米。药品车的轮胎上冒起了一股青白烟。谢统驭闻了闻。当即想到了礼花。那玩意的气味。跟这个沒有差异。
站在原地感觉了一下。谢统驭发现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问題。既不头晕。也不难受。而小车的轮胎也沒有爆破。
这是咋回事。一个闹剧。谢统驭气愤不平的走了回去。
再次走进凤连城的病房。谢统驭说:“那好像是礼花。沒有危险性。冒出一股烟。再沒动静了。”
“这是心理战术。目的是让咱们恐慌。”凤连城一转眼珠。当即想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凤连城刚说完。一位西装男子走进病房说:“凤先生。凤小姐。谢老大。咱们一个兄弟在楼下买了瓶水。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唉。”凤连城叹口气。咬着牙说:“对方的手段层数不穷。防不胜防啊。把心理战术玩到了极致。小悦。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咱们换地方。”
“爸。天黑了。外面更危险。”凤冷悦着急的提醒道。
凤连城摇摇头说:“这是对方在逼着我离开啊。今晚肃静不了了。去吧。”
“好。”凤冷悦赶忙答应下來。
办完手续后。凤冷悦推着凤连城走出住院楼。在赶向停车场时。突然一道璀璨的光亮在医院大门处炸开。
停车场的众人呼啦赶了过去。
在众人奔跑时。停车场上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巨响中翻起了筋斗。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
跑路的。等候的全部傻眼了。
凤连城无奈的手捂眉头。深深的叹口气。低声说:“这是要跟我玩心眼。斗勇气啊。呼。”
凤连城长舒口气。拍了拍凤冷悦的手背。说:“车子沒事了。推我过去。”
凤冷悦从惊骇中回过神來。颤声说:“爸。咱走着回去吧。这些车太危险了。”
“你个傻丫头。这是心理战术啊。对方要的就是这效果。”凤连城解释道。
“凤先生。若是其他的车子有危险咋办。咱不能用生命赌博啊。”谢统驭建议道。
凤连城扭头。指了指凤冷悦和谢统驭。恨声说:“你们两个。这脑筋该锻炼锻炼了。这样下去。我怎么放心啊。米南呢。赶紧叫他给我滚回來。”
怒声训斥着凤冷悦两人。凤连城亲自转起轮椅的轮子。
见父亲的态度如此坚决。凤冷悦赶忙上前推起轮椅。
安全的坐到车上。凤冷悦还是心有余悸。生怕坐的车子冲天飞起。凤连城瞪了她一眼。气定神闲的对司机说:“开车。回别墅。”
车子毫无意外的走出了医院。
平安会的帮众很是谨慎。将凤连城的车子包围在了中间。
一行车队走出五百米后。突然。一声巨响。走在最前面的车子把尾巴翘了起來。
车队赶忙停车。有人下车查看。看着那毫无來由破碎的竖井盖。一干帮众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这他妈的咋回事啊。怎么这么晦气呢。
得到通报的凤连城再次叹口气说:“都安定点吧。这一路上估计顺当不了。”
车队再次的启动。
走出去了有两里地。停在路边的一辆丰田轿车。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疯狂的朝车队撞了过來。
回想着这一路上连番晦气遭遇。凤冷悦后怕不已的说:“爸。你猜出來了吗。这是谁要坑咱们啊。”
“急什么。有人会告诉我真相的。”凤连城神色镇定的说道。
处理了交通事故。众人再次上路。这次大家警惕了许多。全神贯注的查看着周围的动静。
再沒有出现破碎的竖井盖。也沒有疯狂的车子。车队终于平稳的行驶起來。
距离别墅越來越近了。看着前方平坦的大道。凤冷悦总算是长舒口气。就在这时候。开车的司机惊叫起來:“那是什么。趴下。”
司机的声音刚响起。凤冷悦还沒有反应过來。
咣当一声巨响。有东西砸在了车顶上。而同时。漫天的纸片飞舞。
司机赶忙下车查看。在看到车顶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砖头时。他气的怒目圆睁。从地上捡起一张纸。快速浏览上面的内容后。司机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拿來我看看。”凤连城一如既往的冷静。
看着纸片上的字。凤连城眼中闪着冷光。将纸片攒了起來。纸片上字不多。只有几个字:凤连城。你还沒死啊。
众人经历了井盖碎裂。天空飞物。心理承受力明显的强悍了许多。
可车队还沒有走出十米。路边挺直树立的路灯。却像是沒了筋骨似的。轰然倒下。砸向了车队。
骂娘声随之响起。平安会的帮众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啊。可一晚上全赶上了。还不知道谁做的。
清理了路灯后。车队的帮众有些草木皆兵了。看哪里都不顺眼。生怕又遭遇横祸之灾。
大家越担心。倒霉事來的越快。在车队的正前方。二十米范围内。扔满了无数的钉子。还是专扎汽车轮胎。瞬间放气的类型。
帮众已经无暇去骂人了。赶忙下车清理。
好不容易把道路清理出來。车队还沒有向前走。平整宽阔的大道上忽然冒出一道火光。随之熊熊大火烧了起來。
车队的司机落下车玻璃。顿时闻到了浓郁的汽油味。这大火是有人鼓捣的。毋容置疑。众人百分之一万的确认。
“行了。我累了。烧完了告诉我。”凤连城交代一句。闭上眼休息起來。
凤冷悦看着父亲那疲惫的脸色。狠狠的拽了拽头发。咬牙切齿的发起了恨。一定要把做这事王八蛋找出來。扒他的筋。拆他的骨。喝他的血。让他生不如死。
叮铃铃。
凤冷悦内火中烧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