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树懒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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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了自己还在地球上,江枫的心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还好,不是什么不可知的星球,还在地球上。

    地球毕竟是自己的家乡,人不离开家乡,什么事儿就好办了。

    对于斯克莱特,没什么好讲的,只要把那枚坚果控制在手中,基本上它就是个傀儡跟屁虫。

    事情儿像江枫的预测一样,他把那枚坚果捡起来揣进了时空行囊后,斯克莱特就只会围着他乱跳了。

    斯克莱特的血缘一定和猿族有某种联系,它围着江枫上窜下跳,这已经不是松鼠的行径了,完全就是一只闲不住的猴子。

    这不,斯克莱特爬在江枫的肩膀上抓耳挠腮,它的大尾巴不时地掠过江枫的脖子,弄得江枫瘙痒难当。

    “拿出来,拿出来!”

    “什么拿出来?”江枫明知故问。

    “坚果,坚果!”

    嘿嘿,拿不出来了。江枫不管斯克莱特的上窜下跳,继续向雪原深处走。

    见自己的话被当成了耳旁风,斯克莱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它跳到江枫的脑后,两只后腿骑在江枫的脖子上,两只前爪捂住江枫的眼睛,威胁说要是不把坚果拿出来,它就不松手,让江枫看不到路,掉沟里它不管。

    看不到路是小问题,大问题是江枫怕斯克莱特的爪子挠花他的脸。

    “斯克莱特,你捂住我的眼睛没问题,你要是挠破了我的脸,我一定把你的皮剥下来做坎肩。”

    斯克莱特没有松手:“你怎么知道我叫斯克莱特?”

    切!你的电影老子都看了好几部了,也不知你这王八蛋是怎么活得,从猛犸时期到野人出世,这几百年你都是怎么混过来的。

    电影?什么东东?斯克莱特于是缠着江枫讲电影,并且要讲电影里自己的光辉形象。

    “你有个屁光辉形象,整天追着坚果乱跑,整个就一白痴,白痴懂不?不懂?呆瓜、彪子、傻逼它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都不懂?那咱们唠点别的吧。”

    “我只要坚果。”斯克莱特见江枫要转移话题,大声抗议。

    “个死孩子,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屁股?”江枫作势欲打。

    雪原上一人一鼠走得相当哈屁。

    “喂!你是什么东西?”斯克莱特和人类混在一起智商有明显的提高,都开始问江枫的身世了。

    “我?是人类,告诉你也不懂。”

    “人类?不明白,我没看到过你这个样子的东西。”斯克莱特躺在江枫的肩膀上,用尾巴缠在江枫的脖子上,仰面朝天的支着二郎腿。

    “死老鼠,你要不赶快把你的尾巴拿开,我就把你埋雪里,还有叫我人类,我不是东西!”此话一出,江枫暗暗叫苦,这怎么把自己都骂了,谁知斯克莱特很有挖掘精神,一路刨根问底。

    “人,你为什么不是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哎,我是东西!也不对,我究竟是什么东西?”江枫自己都糊涂了。

    好在斯克莱特转移的问话的兴趣,“人,你是怎么跑这儿来的?”

    “我?路过的?斯克莱特我问你,我要找一座高山,黄色的你知道在哪里吗?”

    黄色的山?这个问题对于斯克莱特好像很挠头。

    “没看见有黄色的山,到处都是冰山呀。”

    也难怪,冰河世纪里到处都是雪原和冰山,连绿色的陆地都属于凤毛麟角别说一整座大山了。

    “那有没有冒烟的冰山?就是山头冒烟?烟都不懂还敢跑出来混?”

    斯克莱特摇头。

    江枫就叹气。

    见江枫叹气,斯克莱特在边上出谋划策:“我有个不算朋友的朋友它有可能知道,我带你去找它吧。”

    事已至此,江枫也只好相信斯克莱特的那个朋友了。

    “到哪里去找你的朋友?”

    这茫茫雪野就像一个模子刻画下来的一样,要是没有太阳分清东西南北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让我看看。”斯克莱特站在江枫的脑袋上手搭凉棚四下观望。

    “那边,不对,好像是那边,也不对,到底是那边呢?”

    江枫这个郁闷,到底是低等动物,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了。

    “到底是哪边?”江枫火了,要是有四只脚在你头上踩来踩去你也得火。

    “就那边吧。”斯克莱特的手似乎很随便地指着一个方向。

    那是五百米外一个雪丘,在阳光下闪着白光。

    “抓稳了,我们启程了。”

    “啊——”随着斯克莱特的一声长长的尖叫,江枫已来到了那个雪丘的下面。

    斯克莱特紧紧地抓着江枫的衣服,又一个移动,江枫已在雪丘的顶端。

    “你朋友的家在哪?”雪丘四周光秃秃的,连根毛都没有。

    “还得往前。”斯克莱特的手又开始随意乱指。

    “抓稳了没?启..”

    “等等!”斯克莱特发表了见解,“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就是江枫的怀里,斯克莱特爬进江枫的怀里,紧紧抓着江枫的胸襟。

    江枫按照斯克莱特的瞎指挥不停地变幻着方向在雪原上飞奔着。

    斯克莱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它不时看看江枫的脚,然后看看前方转眼就到面前的目标,估计它那颗鼠类的脑袋就是想爆炸了也想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又一个目标被抛到了身后,江枫觉得任由这只松鼠这么折腾下去,永远也不会找到它那个朋友。

    “你的朋友是谁呀?”

    “我也不清楚它叫什么,它是一只树懒。”

    “什么?树懒,你是说树懒锡德!”

    “对!对!还是你们人聪明,它就叫锡德。”

    “咣当!”一声,江枫一个脚下不稳,一头戗在厚厚的雪原上。

    斯克莱特从雪里钻出了脑袋,然后往外拉扯脑袋还钻在雪里的江枫,一边拽一边埋怨:“你们人类真不靠谱,说站下咋不说声呢。”

    江枫翻身坐在雪地上,欲哭无泪。我不靠谱,瞧你和你这朋友,都不靠谱的没了边了,那个树懒锡德他可是知道是什么货色,那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指望它告诉你终点在哪这和现在斯克莱特指的方向一样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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