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宁茵抱着酒瓶子在喝酒,甘羽心着急了,“喂,女人,怎么回事,曼姐呢,她说她和你在一起的?”
“我姐有事先走了!”宁茵看着好友,笑得落寞。
晚上在家里吃饭时,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宁曼看见,就直接被她拉了出来,顺便叫来了她的死党来开导她。
玫瑰坐下来,看着宁茵要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她这样,还不是为了那个雷峻,哪次不是雷峻回来,她就变成这样的!辶”
甘羽心一听恍然大悟,“是哦,你怎么了,是不是离婚了,难过了?我跟你说,你这是解脱了,没必要难过!”
宁茵看了她们一眼,自顾自的灌着红酒,玫瑰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她的酒杯,语气很重的说,“宁茵你到底是怎么了,不就离个婚吗?至于变成这样要死不活的吗?”
宁茵打了个嗝,呼出一口酒气喷在玫瑰的脸上,她咬着唇,笑着说,“关键是我们还没离婚,他回来了,变得对我特别好,我又不想离婚了!澌”
“我晕!”玫瑰翻了个白眼。
宁茵知道自己好友觉得自己肯定不值得,但不说她对雷峻还有期待,那真是假话。
“那不就是最好吗?怎么着,你还失落啊!”玫瑰没好气的说,教她的恋爱观念来说,她才不会像宁茵这样憋屈的对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这样,但凡不是她玫瑰喜欢的男人,她肯定早就踢得远远的了。
“哎……”在一旁的甘羽心叹气,“宁茵,他那方面不行,你不会还想守着他一辈子吧,别说我残忍啊,夫妻之间那个,真的很重要!”
虽然甘羽心没有过性经历,但是做妇科医生多年,她绝对是有发言权的。
宁茵闷闷的坐在那,突然眼眸一亮,拉着甘羽心问,“像他这样的情况,他有机会好吗?”
“问我?我又不是男科医生?!”甘羽心讪讪的答,不过,她想了想,又问,“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勃,起过吗?”
宁茵一听,红了脸,玫瑰更是尴尬的咳嗽起来,“我说羽心,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直接!”
“我这是问诊呢,我上次有遇到一个这方面的专家,他正在我们院做报告,说是专门研究男性这方面的!”
“是吗?那雷峻会有希望好?”宁茵一听有这方面的专家,立即喜出望外。
甘羽心瞥了她一眼,“那我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呢!”
宁茵咬了咬唇,摇了摇头,甘羽心明白过来,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有些人是可以勃起,但进去的时间特别短,以至于自己的伴侣享受不到性的高,潮,所以才会采取治疗,但若说雷峻跟你恩爱的时候,连勃,起都不能,那真的是有很大的问题啊!”
本来玫瑰也有些不好意思参与这个话题,但她看到宁茵那伤心的表情时,她也只好关心的问,“会不会是因为他曾经受过什么创伤导致的?”
宁茵听着,茫然的摇头,甘羽心再问,“你们有试过吗?”
宁茵眼神暗下去,低声道,“刚结婚的时候,有试过几次,他总是很急躁,但后来不行后他的脾气就变得很差,我知道这是他的,所以有时候连问都很怕问!”
甘羽心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其实峻也可怜啊,别着急,要不我安排让你见见那位专家,他应该有见过这样的个案,或许可以帮到他!”
“真的吗?”宁茵眼里这才起了一丝希望,“羽心,你一定要帮我!”
“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我说你们两个啊,在那瞎操心干嘛?现在是宁茵要和雷峻离婚,你们怎么又转到人家那方面去了,他那里好不好,关宁茵什么事啊!”
玫瑰冷静下来,郁闷的嘟嚷,真不晓得这两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个一个都不清白了?
甘羽心听着,也恍然大悟,“那倒是,你们要是离婚了,他怎么样真不关你的事情了!”
宁茵一听她们又临阵倒戈了,顿时就急了,她抓着她们,可怜兮兮的说,“你们怎么了,说了要帮我的,怎么又这样了?”
“我听玫瑰的!”
“我随便你,反正你也不听我的!”
玫瑰努了努嘴,独自喝着酒,宁茵听了,这才笑出声来,讨好的抱着她们的两条胳膊,开心的笑,“还是你们最好!”
“不过……”宁茵又想起那道雷峻脖子上的吻痕,神色一下就变得凝重起来。
“你们说,他……”
“他怎么了?”
宁茵眸光闪了闪,笑了笑,“算了,一点小事,没事的!”
想着雷峻对自己都是这样,应该那道吻痕是真的逢场作戏了,他不会和任何女人有更亲密的关系,想到这里,宁茵心里又有了些宽慰。
三人又聊了些别的,一直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宁曼才过来,接走了宁茵,玫瑰和甘羽心各自打车回家了。
睡在娘家的第一个晚上,宁茵心内的阴霾一扫而空后,她睡到中午才醒,奇怪的是,一向喜欢催促她起床的妈妈陈芬芳竟然没有催促她。
哪知道她拉开卧室的门一看,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她大感惊讶,男人回过头来时,冲她温柔一笑。
“怎么?醒了,懒虫?”
雷峻神清气爽的站在她面前,看得宁茵眼神一晃一晃的。
宁茵半响才找到话,“你,你怎么来了?”
“让你一个人在娘家住,我怕爸妈心里有想法,所以早上我就过来了,想接你回去!”
“是这样,可是我想多住几天!”
宁茵低着头,还在发着小脾气,闷闷的答。
雷峻似乎会料到她这样说,他轻笑出声,“好啊,那我陪你一起住!”
宁茵错愕的望着他,他却朝地上一指,原来雷峻都已经收拾了行李过来了,看来是真的有打算和宁茵一起住在这里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