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一眼民政局的门口,依然有那么多对男女,欢欢喜喜的来登记。
一大早就被楚殇带来了这里,她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她嗤笑,她才十八岁!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没想到他拉着她到了登记处,把手里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个户口本交给了办手续的美女姐姐。
然后他就拉她去照相,他温煦的笑感染了她,完美的侧脸此时被一层柔光所包围着,看呆了她。他扭过她的头,让她面对镜头,用哄小孩般的语气说,“小北笑了哦。”然后莫小北就真的挤出一个微笑。
当她看着红红的本本就要被盖上钢印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她伸出手想要阻止,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咔”声,已经盖好了,自己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点!办手续的大姐姐将本本递到她的手里,她肯定是以为莫小北伸出手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结婚证。
“恭喜你哦!你真幸福!”看着楚殇对她无微不至的细腻关爱,大姐姐也不免露出羡慕的神色。虽然每天接触来办结婚手续的人无数,今天这对,却最是令她难忘,男人女人都像是上天的宠儿,他们都有一张足够令人嫉妒的发狂的绝世容颜,走在一起,夺尽了光芒。
“谢谢。”楚殇难得好心情的对别人一笑,秋痕上前来扔了几包事先准备的糖果到桌子上,那姐姐屏住呼吸,芳心碎了一地。
楚殇搂着已经正式成为自己老婆的小妻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了人们追捧的目光中,莫小北从他的手中抢过户口本,她惊讶的发现和自己家的户口本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家庭成员,一样的住址,一样的大红戳!她仔细的盯着自己身份的那一页,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自己的出生日期,居然整整早了两年!也就是说,按照户口本上的年龄,她刚好够了法定的结婚年龄。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居然用假的户口本换来了这真的红本本!我要回去告诉那个姐姐!让她给我换成离婚证!”莫小北咬牙切齿的怒视楚殇。
他优哉游哉的坐进了车里,“小北,谁告诉你这是假的了?你手中的户口本才是真的,你家里的那本已经完全失效了,因为那上面你的基本信息都不准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还有啊,外面阳光很足啊,你是要把自己变成烤乳猪吗?”
“你才是猪!臭猪!死猪!烂猪!”莫小北额角轻跳,她觉得自己这次回家倒霉透了,和从小疼爱自己的姐姐决裂了,失去了洛雨,今天却莫名其妙的和这个认识几天的人结了婚!一切快的如同悬疑戏码,来不及品尝过程里的个中滋味,直接就摆上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结局,既来之,则安之,思忖了半天,实在是不想和这七八月的太阳作对!她刚一坐上车,劳斯莱斯就响起了清脆的启动声,车身稳稳的驶离了民政局。
当天晚上,当莫小北又想独自占领那张大床的时候,楚殇不依了,“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现在来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吧?你是军人,应该知道国家法律纪律大于一切!”他眼中露出狡诈的光芒。跳起来扑向床上的人儿。莫小北回身打了一个滚,单膝跪在床角处眼神炯炯的看着扑空的楚殇。
“明天我便回部队,之后我们就不会见面了,因为我们的行动都是最高机密,你不会找的到我。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那样不好吧?”
“笑话,我们是夫妻,你不是说了,要把初夜留给新婚之夜?嗯?现在就是你把它交给我的时候了!”楚殇一点一点逼近,莫小北伸腿,用脚顶在他的前胸,妄图阻挡他向她靠近的身体。楚殇凝视着自己胸前的玉足,蹙起眉头,眼神冰凉,“怎么?新婚之夜我们还要靠武力来解决生理需求吗?你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是么?如果是那样,我不介意满足你!”
他的眉眼一冷,掐在莫小北脚腕上的手一用力,疼的她腿抽筋,收回自己的脚,她蜷缩着身体,在床上打滚,“抽筋了,抽筋了,哎呀,疼死了!”
豆大的汗珠子落了下来,楚殇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他一把捞起满床打滚的莫小北,大手拽住那条腿用力的拉伸按压,床上的女孩逐渐安静了,他的手轻柔的为她按摩刚刚紧绷的腿部神经,大手揉捏着白嫩的大腿,一路往上,莫小北握住已然来到她大腿根处的手,“看来我今夜是逃不掉了,是么?”大眼睛黑白分明,对上他欲火焚烧的双眼。
楚殇但笑不语,身体的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扯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莫小北看着赤条条的他健美的身姿,眼神暗了暗,但随即又恢复了光彩。
“好,我满足你,你费这么大的周折,不就想要得到我吗?呵,可是今夜一过我们就各自回到自己原先的轨道上,我当我的兵,你当你的黑老大,各不相扰。”
楚殇只是笑,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句轻微的声音,“好啊,今夜好好的让我满足,让我高兴,明日我就送你走。”
莫小北敛下眼睑,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一件一件脱着衣服,身后的大手绕过她的身体覆上了她的前胸,柔软极富弹性的触感使楚殇感觉新鲜又欲罢不能,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楚殇将她压倒在下,送上自己完美的唇,她热络的回应着,既然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那么也没必要像条死鱼一样死气沉沉,美男当前,她还是很懂得珍惜的!
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在偌大的床上相互亲吻,抚摸。温度急剧升高。楚殇停止了前戏,想要满足身体发给他的兽欲信号,捣鼓了半天,莫小北觉得刚刚被他撩拨起来的某种非常入戏的麻酥酥的感觉,正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消退。
她看向满头大汗的楚殇的脸,眉心打着结,眼睛里写满了焦躁和疑惑。感觉他的那个在自己身下毫无方向感的乱撞,像喝多了酒的醉汉,怎么也找不到进家的门口。莫小北大眼微瞪,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透过温馨的夜灯在精致的脸上打出卷翘的剪影。
她笑了,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她想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黑老大?你今年二十六了,居然还是个处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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