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屋子里,语诗只觉得浑身的骨头要一根根散开来,扯得筋、肉无处不痛,知道是劳损着了,勉强取了衣服去了净房,守净房的婆子已经取了热水过来,语诗央送水的婆子多倒些热水,婆子面无表情的看看她,手下却多倒了半桶热水进去,语诗低低的道了谢,脱了衣服泡在热水中,泡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好多了。
洗漱完毕,回到房间里,上官虹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诗急忙走过去,坐在床边,拉起她的手,上官虹慢慢转过头,睁开眼睛看着她,张张嘴想说话,语诗微微笑着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摸摸她的脸颊说道:“没事的,就是累着了,姐姐帮你去了簪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帮她去了簪环饰物,散了头发,又站起来给她脱了鞋子,把脚放好,扯开细布薄被,仔细的盖上,笑着安慰她:“好好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上官虹神情安静放松下来,脸上也带出些笑意来,有些依恋似的看了看语诗,闭上了眼睛。
语诗坐在床边,听她呼吸渐渐均匀绵长起来,知她睡熟了,方轻轻的站起来,放好帐子。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影晃动了一下,管教嬷嬷进了屋来,语诗望了眼上官虹,忽的心中一喜想到了逃走的方法,“嬷嬷,你看虹儿身子弱,今儿个又累着了,这会儿浑身酸疼,若是再象今天这样劳累两三天,恐怕虹儿半条命都要没了。”
管教嬷嬷赶忙拖着脚步走到床边,看了眼上官虹,有些伤感寥落的说,“苦了这孩子了,你说怎么办?要不然叫御医吧。”
语诗听了,撑起半边身子,隔着帐子看了看上官虹,回头又看了看嬷嬷,“嬷嬷我也知道我们若是出了事情,您也担待不起!我看还是不要找医者了,我带她上院子里吹吹凉风,您看这屋子热的。”
那管教嬷嬷转过头,看了看语诗,又看了看脸sè苍白的上官虹,轻轻咬着嘴唇,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语诗强忍着激动,唤起上官虹,两人穿了衣服鞋子,“妹妹,我们上院子里乘乘凉,便会舒服的。”
上官虹看了眼语诗,看她一脸压抑的表情,知道定是有什么事情,当场也不拆穿,就被语诗搀扶着出去了。
语诗搀着上官虹转出院子,正准备往角门去,语诗眼光飞快的扫了遍周围,拉着她转到角落里,声音压得极低的说道:“我们抽机会逃出去,机会就这一次。”
上官虹茫然的摇摇头,语诗盯着她,又回头飞快扫了下四周,低低的说道:“这会儿没人,我们悄悄走。”
上官虹忙点点头,语诗贴着她的耳朵,略有些兴奋的说道:“这会儿守兵换岗,我们只要进了皇宫的水榭,从水榭里游到对面,就会出了这个院子,我进来时看过一眼,到那时我们就有机会逃走了。”
上官虹的兴奋惊呼道:“真的?!”
语诗忙用手捂住她的嘴,飞快的四下张望着,语诗松开捂着她的手,点着头压低声音道:“小点声,我会带你出去的……”
语诗摇着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上官虹轻轻的点了点头。语诗拉着她往角门走去。
二皇子一觉睡到戍时,他躺在没有点蜡的房中,被自己饿得难受的肚子恼得再无法入眠。也是,他整整一rì一晚未进正食,只饮了些茶水和食了些行军的军粮肉饼。
二皇子穿上衣服,眼见当下是夜深了,也没什么好顾虑,便起身穿了衣裳,出了房门,他看了看母妃的屋子,灯已经灭了,二皇子心里暗暗想着“还是不要打扰母妃休息吧。”
二皇子登上观景楼观望迷离夜sè中宏伟壮阔的南翔北国的皇宫,已不由赞叹连连,怪不得世人都愿意当这天下之主。
看那远处望不到头起伏如山峰的殿阁楼宇,以富丽、气魄来形容都稍显不够。
二皇子君手捂着肚子,叹思着,抬脚便朝与他观景楼相连的屋子走去,那是静心殿,平常皇子公主休息的地方。
二皇子专心走着,忽觉的背后有阵低沉声音窜入了他的耳中,“何人?”
“殿下,是奴才安敏。”安敏,丞相的细作。
“安公公?你怎会在这儿?”
“回殿下,这会儿静心殿正是奴才当值。”
“嗯,正好,你去给本王找点吃的,本王正饿的厉害。”
方一说饿,此时二皇子五脏庙再次乱腾的欢,咕噜咕噜叫着。
二皇子抬脚迈进屋子,在桌子旁坐了一小会儿,安敏便为二皇子收拾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一壶热腾腾的酒。
二皇子也不管好吃不好吃,胡乱的往嘴里塞着,只一会儿功夫,菜便被他吃的干干净净,一壶热酒也被喝了个jīng光。
语诗与上官虹俩人好不容易躲过,门口的守卫,两人顾不得兴奋,就又钻进皇宫的荷花塘中,慢慢的往对岸划着。
管教嬷嬷出来寻找语诗她们,却没有找到,那个嬷嬷当场慌了,扯着嗓子便喊:“来人那!有人逃走了!”被她这么一喊,原本灰暗的院子登时被烛火照亮。
一时之间乱哄哄的人举着火把,出了院门,一路追来。
语诗她们刚刚爬上岸来,可眼前又是重重楼阁座座庭院,有种方出一重天又入一重天的感觉。
“有人!是官兵!”
语诗落脚在一道宫院高墙边上,就见一串串火光往这边追来,又见宫院外有近卫军巡逻,便猫趴下了身子,待这宫院内外的近卫军走过,才猫腰急拉着上官虹走了出来,却不想又有一队近卫军往眼前逼来,语诗想起刚望见前方不远处耸立着一座雄伟的殿阁,想必那儿能藏住人,便往那里逃去了。
重檐庑殿宇落座在黑夜下雕栏玉砌灰白的石台基上,殿宇内泛着昏黄的烛光,殿宇外的三交六菱花隔扇门外站着一个微小身影。
这真是不一样的地方,何人住在里面?这么雄伟壮观。
语诗趴在这座殿宇周围一面墙角,望着眼前这座显得雄伟壮观,至尊威严的殿宇思着。但她此时却不敢近前,刚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见一个公公提着食盒出了屋来。
语诗瞅准机会,拉着上官虹的手,一路小跑,闯进了静心殿。
两人转进内室,掀起起帘子,上官虹跟在语诗后面低头进去,室内烛光略有些暗淡,空气中弥散着一种甜甜的香味,一层层如烟雾般垂挂着的轻盈绡纱帘幔前,一张八仙桌上尽是诱人的美食,帘幔后面,有人正微微闭着眼睛躺在一张榻上。
两人轻轻穿过帘幔,语诗低着头,眼睛四下打量着,悄悄找了个帘幔yīn影处藏了来。
天气一天天转凉,再说二人刚刚从冷水里出来,再加上上官虹身子本来就弱,一个不小心上官虹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床上的人动了一动,是二皇子,他刚喝完一壶酒,他不知怎么就觉着身上发热,也未在意,便躺在榻上休息去了,这时他眼睛睁开些,“是谁在那!”
二皇子君翻身,跳下床来,只觉着浑身发着热,燥热,要命的燥热,他边走边解着身上的衫子。
二皇子寻着声音,来到帷帐下,猛一用劲,便把帷帐给拽了下来。
语诗与上官虹尖叫一声,上官虹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白皙柔嫩的脸上满是稚气,一双笼烟眉,水汪汪的眼睛里透着胆怯,尖尖的下巴让人怜惜,两腮微微发红,衬得眼睛仿佛汪出无数根情丝来,看着看着二皇子只觉得身越来越热,一双眼睛仿佛能喷出火。
语诗躲在帷帐后的yīn影里,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敢看满脸通红的二皇子,他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二皇子眼光有些迷离的看着上官虹,突然他上前半步,直接抱起上官虹猛地把她扔到了榻上,一把扯去宫绦,上官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全部散开了,落了一地,白嫩玲珑、曲线极好的身子丝缕全无的呈现在榻上,二皇子呼吸猛的粗重起来,一把扯去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
上官虹这小丫头一时呆住了,吓得不敢动弹,语诗急忙上前,拉住二皇子,指着二皇子,愤怒的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二皇子脸上隐隐浮出层难堪和忍耐来,渐渐yù望越来越重,yīn着脸弯下腰,推倒了语诗,一把扯下语诗的裤子,一只手把她按倒在地上,弯着腰,褪下自己的裤子,动作粗暴的直接顶了进去,语诗咬着嘴唇,痛楚的叫声从牙缝里渗了出来,明亮的烛光下,二皇子盯着痛楚得脸都扭曲了起来的语诗,从心底猛然涌起股极度的亢奋来。
二皇子盯着语诗满脸的痛楚,看着她唇间咬出的血珠,一股莫名的、极度的欢愉从心底涌到头上,涌进了身体的某一处,亢奋着粗暴的往语诗身体里顶进去、再顶进去,双手用力扯开她的上衣,抓着扭着她胸前的丰盈,狠狠的用力揉捏着。
语诗痛楚的扭动,她的挣扎让二皇子极度亢奋着,她的痛楚、她的哀叫、她的挣扎,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高亢到令人颤栗的欢愉,在他身下痛苦扭动着的语诗,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强壮、强硬和持久。
二皇子亢奋的叫着,终于浑身颤栗般喷涌而出,从语诗身体里退了出来,满脸háo红着慢慢直起身子,俯视着双腿屈伸的语诗,死一般**着躺在地上的语诗,也不管她。
上官虹见到这番场景,她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她身子本就弱,经此一吓,只跌跌撞撞往门外爬去。
此时二皇子神志仿佛有些迷离,哪会给上官虹逃走的机会,他喃喃的不停的叫着“别走…别走···”
二皇子屏住一口气把上官虹扛在身上的重新扔到了榻上,上官虹面无人sè的仰面躺在榻上,她不敢往下想,也不想往下想。
二皇子眼睛亮亮的迷乱着,低头顶住上官虹的额头,吐着热气,低低的说道:“别走。”
上官虹脑子早就空白一片,只是胡乱的挣扎着,胡乱的叫着喊着。
二皇子一只手猛地滑了下去,重新解着上官虹慌乱中系在裙子上的丝绦,上官虹脸sè绯红想挣开二皇子的手,并且尖声的叫着,“救命啊~”可那声音柔媚着仿佛能汪出无数情丝来。
语诗恍过神来,麻木的用力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仓惶而茫然的转头四顾着,零乱的不知所措的一只手拢着上衣,一只手忙乱的整理着头发,却是越理越乱,灯光亮得刺目,浑身都在痛,不知道哪里最痛,胸口里塞满了冰凌和火焰,分不清是冷还是热,是哀伤还是羞愤,下身从未有过的敏感,一直不停的往外流着他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肮脏东西。
她低头看着自己**而肮脏的下身,浑身颤抖得如狂风中的树叶,双手抱着头,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她躲在二皇子身后,看着上官虹两腿间的斑斑血迹,只觉得身子发冷,胃里一阵痉挛,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嘴,垂着头,无声的干呕着,慢慢的,脑子里有些混沌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屋里还一片透着痛快的喘息声,中间夹着上官虹高高低低的叫声,喘息声微微停了停,只听见二皇子沙哑发紧的声音:“水,给本王水。”
屋外安敏yīn险的笑了笑,他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丞相交代过,要下适量的媚药,不要伤害了二皇子的身体,这两个女人这时进来可怨不得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