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布里的实验室。尘墨将几滴乙醇滴入一管墨蓝sè的液体当中,经过加热,原本试管里的慢慢地浮现出一丝丝血红sè,尘墨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材料处理的很完美。
手指翻飞,尘墨熟练的勾出一丝卡墨,在白底卡上画上一道飘逸的沟纹,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制卡,但是尘墨丝毫没有生疏感,毕竟平时那些手指规律波动的训练不是白做的。平时没事的时候,尘墨就喜欢闭上双眼,进入宁静意识形态,同时配合手指的规律波动训练,可以很快的消除尘墨心中的疲劳。让尘墨的身心jīng神得到很好的休息,这是尘墨长久以来发现的最有效的方法,这也就造就了尘墨那一双无比灵巧双手,连手指间的肌肉韧带都得到了充分的锻炼。
“什么,你说那个曹东在我的实验室里。”客厅里传来了莫布里尖锐的质问声,“你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去动那些高档仪器?万一弄花了怎么办?”
“怎么,你有意见?”原本温尔雅的莫布里夫人,毫不客气地瞪了莫布里一眼。
像一只受伤的小鸡一样,莫布里本来滔天的气势,瞬间被扑灭,唯唯诺诺道:“没有,我先进去看看,希望那小子不要把我的仪器搞坏了,那可是很多钱买来的!”
没有理会随时有可能发飙的莫布里,尘墨有条不紊的画着沟纹,感知通过制卡笔稳稳的攀在笔锋,尘墨细细地感受着卡墨和感知之间的切合度。
一个制卡师在制卡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的打扰,莫布里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有什么事他也会等到尘墨做完卡之后才会发飙,现在莫布里只是像学生一样静静地看着尘墨āo作。
七彩卡墨规律的变换着不同的颜sè,在莫布里看来,尘墨的这管卡墨好像具备了独特的魅力一般,每时每刻都在变幻着美轮美奂的sè彩,就好象这管卡墨将所有能表达颜sè都会聚在一起一样,颜sè间的转换,丝毫没有滞逆感,流畅而自然。莫布里突然想起这好像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研究课题啊,实现sè彩间的流畅转换,由于长期以来都没有找到突破口,幻卡制作系里一直都没有给自己更多的经费,不然的话,莫布里为了继续研究,手头也不会这么紧。
多么美妙的sè彩啊。莫布里都有点看痴了。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边上还有一个尘墨在制卡。这个年轻人……莫布里第一次对尘墨产生了好奇,以莫布里的眼力,只是稍微看一眼尘墨的沟线条纹,就立刻判断出尘墨在幻卡制作方面上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高手,流畅的笔法,飘逸的线条,让一边看的莫布里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舒畅感?
什么叫制卡,什么叫制卡师,看尘墨那副气定神闲的架势,就完美了诠释了制卡师这一名词。一管卡墨正好用完,尘墨也成功地完成了他的杰作。浮光流彩的卡面,七彩的光芒慢慢消散,在洁白的卡面留下一副令人错觉跌生的条纹,从远处看,非常像一个七彩的大螺旋,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着他人的目光。
尘墨满意地放下制卡笔,尘墨很享受这种一气呵成的感觉,摸索着斑驳的卡面,尘墨心中充满了满足感,这也是为什么尘墨长久以来喜欢制卡原因,通过对问题的不断分析,然后运用自己学过的理论给出最恰当的解决方案,这就是尘墨最喜欢做的事。
莫布里被深深的震撼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制卡师居然能凭借一己之力解决一个长久以来都困扰着莫布里的问题,而且从最后的光散现象来看,他居然还成功了,而莫布里又亲眼见证了这一个奇迹的诞生,一张幻卡说明不了问题,但这背后尘墨所展现的制卡天分,让莫布里不得不重视,也许我莫布里时来运转了也说不定。
在心里酝酿了一下,莫布里开口说:“曹先生,冒昧的问一句,请问你是在实验sè彩透显现象吗?”
“sè彩透显?”说实话,对于那些专业名词尘墨知之甚少,一直以来,智蓝对尘墨的训练就偏于实践,很少牵扯到理论方面,所以尘墨也只知道用怎么样的能量图谱才能最好的解决某一个问题,“你是指这个?”
“这张卡我叫他彩虹,利用三原sè立体渐变原理,可以显现出丰富的sè彩,因为在我看来,幻卡首要要解决的问题就是sè彩的流畅变换,所以我就做了这张彩虹,主要就是来说明这个问题。由于我美工不是特别好,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莫布里老师这张卡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尘墨诚恳地问。
莫布里被打击到了,三原sè原理我当然也懂,但是最关键就是其中sè值的参杂问题,如何能够成功的解决这个问题,那么今年的幻影协会年终一等奖,还不是我莫布里的囊中之物。莫布里一个人在心里YY着。
“莫布里老师,难道这个就是你所说的sè彩透显理论?”
“是啊是啊,你现在快试试这张卡的效果,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申请一个课题,到时候得了奖,校园争霸赛的名额绝不是问题。”莫布里拍胸脯道。
校园争霸赛。尘墨本来也打算参加,不过目的不在得奖,而是想要渐渐好久不见的朋友们,也不知道鱼乐他们在星院内院过得好不好,还有她……
见尘墨有点走神,莫布里干脆自己动手,将彩虹卡插进度仪。
怀着对尘墨的万分欣赏,怀着对幻影协会年终奖的万分期待,莫布里启动了度仪。
一条五光十sè的幕布缓缓在两人面前流淌,由红到紫,五颜六sè,不一而足,似乎在这条幕布上,就不存在你找不出的颜sè。
“曹先生,能不能请你讲解一下,这张彩虹卡中sè彩参杂的原理呢?”莫布里请教到。
sè彩参杂原理在尘墨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很不习惯莫布里左一个右一个曹先生的,而且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老师啊。
摸了摸鼻子,尘墨掏出一支笔,在白底卡上开始沟写能量图谱:“在筹卡理论中虽然有有解释,但是……”
半夜,一身靓妆的莫夏清从舞会回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