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朕想现在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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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她更了寝衣,抚着她躺到床上躺了下去,盖好被子,依兰转身欲离开时,看见慕容千寻朝夜婉凝一步步走去,不由地想到刚才她刚才对夜婉凝的话,红着脸急忙退出了房间。舒榒駑襻

    慕容千寻躺到床上,落下帐幔的同时俯身看见夜婉凝睁着一双水亮的双眸看着被落下的帐幔,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情绪变化。而对于慕容千寻来说,这已经足以让他浑身冉起欲火。

    “凝儿。”他低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

    自从她再次醒来到现在已经许久,他只敢在她睡着后轻轻揽着她入睡,又要在她醒来前起身。憋了这么久,他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浓。

    他知道他今夜的表现有些情难自控,而依兰又是个聪明的丫头,她早就应该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她刚才给夜婉凝沐浴许久他也没有催促,想来是跟夜婉凝说了什么妩。

    如今夜婉凝只信依兰,只要依兰开口,她即使再失去记忆再自闭,也会听依兰的话。

    夜婉凝定定地看着微微飘动的帐幔,伸手想要去触摸,她如今的思维就像个三岁孩童,喜欢看不停动来动去的东西,可是又是个自闭的孩子,不会笑,不会说话,不会跟人有情感的交流。 ”“

    他知道如今他对她要更加有耐心,否则她会离得更远救。

    伸手握住了她想要抓住帐幔的手,她看着被握住的手,想要缩回,可是耳边忽然想起依兰的话,于是又顿住了动作。

    慕容千寻本要缩回手,见她停止了缩回的动作,心头顿时一喜,看来依兰的话还是有用的。

    他慢慢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毫无距离地触碰到他,她心底是抗拒的,可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烈的反抗,只是凝着眉看着他的动作,但是就是没有看向他的双眼对上他的视线。

    他俯首覆上她的唇,很凉。她依旧睁着眼看向一旁飘动的帐幔,月光洒下,帐幔竟是闪现着盈盈光芒。

    他辗转在她的双唇上,轻轻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触到她的舌尖,他睁开眼看着她的反应,可让他失望的是,她只是好奇地看着那帐幔,连一丝回应都没有,整个身子像是木偶一般。

    他有些难以置信,她如今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若是以前,她生气的时候他还碰她,她定是竭尽全力地抗拒,哪怕是两败俱伤。可是现在,她虽然没有反抗,却是狠狠地锤击着他的心。

    “凝儿,朕想现在要你。”他知道他现在不应该要她,因为她还没有清醒,甚至是神志不清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真的很想要她,哪怕以后她都会如此,他依旧只会要她一人。

    夜婉凝依旧没有反应,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他伸手解开她的寝衣,解开她的亵裤,直到二人赤诚相见,她依旧没有反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头猛然地缩起,可是也知道他没有资格去多难受,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不敢冒然占领她,所以他做足了前戏,逐渐发现她感觉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他也感觉到了她那一方的湿润,这才一边安抚一边慢慢闯入了她的身子。

    她的神色显然是带着委屈,想要伸手将他推开,可是耳边总是响起依兰的话,所以又乖乖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她紧紧地攒着身下的床单,但是始终没有像往常那般极力抗拒,直到她渐渐体力透支而昏睡过去,慕容千寻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她的身子刚好,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他将自己的灼热释放在她的体内,她睡得沉,根本没有因此而醒来。

    退出了她的身子,慕容千寻将她紧紧揽在怀中,若是她一辈子都如此,他也不会将她抛下,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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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部尚书楚翰林和楚怜已经被关在地牢许多天,天慕城快马奏报说其手下所属人马蠢蠢欲动,明着说楚翰林多日不回去,将士们都在怀疑楚翰林遭遇不测,军营中军心躁动,暗地里却在派人查探是否是慕容千寻想要处置朝中一些官员,然后让其心腹坐上那些位置。

    那些老臣都是前朝留下的,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慕容千寻能留到现在已是仁至义尽,而且有些官员无所作为,所以慕容千寻从登基以来除去了不少老臣,而此次楚翰林也被带到避暑山庄后便杳无音讯,所以必定惹来猜忌,那些老臣子固然心惊胆寒人心惶惶。

    慕容千寻自然不会让这样朝中众臣再猜忌下去,当下就让陆秋瞑秘密将夜墨凝带来了避暑山庄。

    这段时间他思虑许久,想到邹子谦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终究还是想到了让楚怜说出实情的最佳方法。

    而之所以将夜墨凝秘密带来避暑山庄,主要是不能让夜广庸和他那一派人知道夜墨凝的境况,之前若不是夜广庸也清楚夜墨凝对夜婉凝的情并非是兄妹之情,猜想着可能因为他又逾矩让慕容千寻不悦而心虚,恐怕夜广庸也早已带着人马兵戎相见。

    地牢内,慕容千寻端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父女二人,他心底起了熊熊怒火。

    “还是不想招供吗?”他低沉一语让楚怜身子不由一颤。

    楚翰林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见自己平白无故被关押在这里,心里也是恼火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后肯定能被放出去,一来自己是清白的,二来自己拥有兵权,猜想着自己的手下已经在想办法救他出去。

    他抬头抱拳坚定地望向慕容千寻:“皇上,不知皇上要让微臣招什么?微臣全然不知为何皇上会将微臣抓来此处,而先前皇上说到的微臣所说的话,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微臣怎会说皇上要杀了夜将军?”

    慕容千寻的脸上未起丝毫波澜,但是他的视线却落在楚怜身上。楚怜闪烁着神色内心开始慌乱,虽然她没有说过那些话,但是她的确是参与了陷害夜婉凝的事情。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千寻会一口咬定是她告诉楚琴夜墨凝有危险的?难道是楚琴在她背后说了些什么,或者要让她顶下黑锅?

    “还是不肯说吗?”慕容千寻沉声而闻。

    楚怜十分坚定地回道:“皇上,臣女真的没有飞鸽传书去给琴嫔娘娘,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皇上说的那一日臣女的确是去集市逛过,得知夜将军在酒楼,便跟着去了,但是夜将军当日好像是有要事,包厢的门紧闭着,臣女就在隔壁包厢小坐了片刻,见夜将军还是没有出来,便回家了,这事有酒楼小二作证,臣女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

    陆秋瞑听着楚怜的叙述,倒还真没看出楚怜还有这等聪颖的时候,承认了去集市也去过酒楼找过夜墨凝,和小二说的丝毫不差,唯独不承认她进过夜墨凝的包厢,虽然她有伤害夜婉凝的动机,可是最后若是由她将夜婉凝送上夜墨凝的床,这倒是让人难以置信。

    短短几句话便让自己脱离了一切不利,也不知是别人教的还是楚怜本是个聪颖之人。

    陆秋瞑回头看向夜墨凝,此事有些棘手,倒是不知他要如何解决这个谜团,而他将夜墨凝从天牢接到避暑山庄又是何故?难道是要让夜墨凝劝说楚怜?这……能成吗?

    他正低头思忖着,慕容千寻低沉着声音缓声开口道:“你以为这样说朕就相信了?你又以为让夜墨凝断了对别的女人的念想他就能接受你了?”

    楚怜不以为意地转过视线,她早就决定,若是夜墨凝不接受她,那么他喜欢的女人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慕容千寻冷哼一声:“你又是否想过,就因为你想让夜墨凝无法得到别的女人的同时,他已经生不如死?”

    楚怜心头一惊。

    正在咀嚼着慕容千寻的话时,只听慕容千寻吩咐道:“带夜墨凝。”

    楚怜听到一阵滚轮的声音,抬眸顺着声音望去,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夜墨凝的双脚被木板固定着,坐在滚轮椅上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虽然依旧是那般俊逸,可是脸颊明显凹陷,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他的双腿居然废了。

    “墨凝哥哥……”楚怜欲上前,双肩却被人一把摁住。

    夜墨凝铁青着脸扫视着周围,他此次被带来时虽然陆秋瞑跟他说明了来意,可是他对慕容千寻已经难以再信任,从来伴君如伴虎,他也深深体会到了。而对于陆秋瞑……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他很信任他,可是现在他开始对任何人都持着怀疑的态度。

    “皇上找我来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刑罚让我试试?”夜墨凝坐在滚轮椅上言语透着不屑,就连“微臣”也改成了“我”。

    慕容千寻拧了拧眉,视线不由落在他的双腿上,虽然对此他心头还是有些异样情绪,但并非是陆秋瞑想象的那般愧疚之深。他没有直接回答夜墨凝的话,只是拿起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茶,而后对楚怜道:“楚大小姐,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楚怜难以置信地看着夜墨凝的双腿,她只是想要夜婉凝得到报应,得到抢了属于她的男人心的报应,可是没有想到一切的报应没有落在夜婉凝身上,而是落在了夜墨凝身上。

    她以为慕容千寻看见他和夜婉凝同床共枕要不就将夜婉凝打入冷宫,而看在夜墨凝战绩彪炳的份上会将他贬为庶民,要不就是将他们双双刺死,这样也解了她的心头之恨,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慕容千寻会让人身不如死。

    都说当今少年天子的心让人难以捉摸,而他心狠之时无人能及,如今看来确实此言非虚。夜墨凝战绩赫赫尚遭此劫难,若是无功之人,岂不是要遭受更残酷的刑罚?

    “不……我没有……”楚怜一个劲地否认着,而夜墨凝不知今日慕容千寻又想要耍什么花招。这个君心谁都无法猜透,更何况是他这个不善于游走官场之人?

    夜墨凝缓缓将视线落在楚怜的脸上,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总感觉事情并非是他先前所想的那么简单。

    “还不肯说吗?还是你想要让你的心上人活着想求死,然后你去陪他?”他薄唇轻启将茶杯置在旁边道,“最后一次机会,别等到朕将人证找来指认你,然后将你们满门抄斩?”

    楚怜震惊地坐倒在地上,满门抄斩这个词让她的脑子嗡地一下。

    若是她不承认,那么她是死路一条,若是她不说实话,还是注定是死,思来想去,她何必为了楚琴而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当初都是楚琴的主意,而现在楚琴却逍遥地当着娘娘,她却被关在地牢,思及此,她简直恨透了楚琴,心底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她给骗了。

    “好!臣女说!”楚怜颤巍巍地跪在慕容千寻面前。

    “怜儿,你要胡说什么?”楚翰林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可是当他看见慕容千寻警告的神色时,顿时噤了声,只希望楚怜没有闯祸才好。

    楚怜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慕容千寻后说道:“臣女真的没有飞鸽传书给琴嫔娘娘。”楚翰林闻言松了口气,可是他刚松口气,楚怜后面的话又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皇上,是琴嫔娘娘飞鸽传书给臣女让臣女那么做的,一切都是琴嫔娘娘出谋划策,她说这样臣女一来可以报仇,二来若是失败了,最多也就是墨凝哥哥和凝妃娘娘被处决,如此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一旁的陆秋瞑和夜墨凝有些难以置信,在他们看来楚琴是那么温婉如水的一个女子,恕不知她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慕容千寻虽然做过这样的猜测,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对楚怜说“最多也就是墨凝哥哥和凝妃娘娘被处决,如此也就眼不见为净了。”这样的话来,她居然想要夜婉凝死!

    “来人,带琴嫔。”慕容千寻的声音明显带着愤怒。当楚琴被带来后,她的眼底闪烁一片,心虚是难免的,可是她不想让自己踏入深渊。看着楚怜跪倒在地,她定了定神准备矢口否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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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高空,夜婉凝在花园中蹲在池子边看着小池子里的鱼,因为是晚上,即使旁边点着灯笼也只能看到小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黑点,根本就看不清鱼的模样。

    “娘娘,夜深了,回房就寝吧。”依兰劝说道。

    夜婉凝没有回应,趴在池子边看着里面的小鱼,这是白天慕容千寻命人从水里捞起的,可是在她的脸上仍旧为看见一丝笑容,即使小雪球在她脚边蹭,她也不为所动,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喜欢看鱼儿在水中游。

    谁都不知道也不明白鱼对于她的意义。

    张德贵回来时见依兰还在不停劝着,不禁摇了摇头。

    依兰垂头丧气地看向张德贵问道:“皇上回来了吗?”

    张德贵回道:“刚在地牢审问完琴嫔。”

    “真的是她做的吗?”依兰问。

    张德贵点了点头:“不知道,这种事情谁会说啊,也不怕掉脑袋,只是这次连夜将军都被皇上从天牢里接过来,应该会事成。”

    依兰撇了撇嘴:“那琴嫔平日里温润如玉温婉如水,却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情,娘娘心好丝毫没有为难过她,想不到她先使坏了,而且还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

    “不过……”张德贵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为难道,“如今琴嫔娘娘身怀龙嗣,皇上会惩处她吗?毕竟现在只有琴嫔娘娘有身孕。”

    “真是可恶。”依兰为夜婉凝抱不平,“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回事,居然会让她怀了身孕,希望这次夜将军来能帮上忙。”她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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