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朕的后背没人上来过(7000+)(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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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是因为娘娘心里有皇上吗?因为在乎,所以喜欢皇上对她也是毫无保留地信任,若是无关紧要的人,娘娘才不会放在心上。// 去读读小说//虽然娘娘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是心思细腻起来却比谁都细腻着呢。”

    慕容千寻听着他的一番话,身后的手紧了紧,身子有些僵硬,半晌,他回头看向他:“你倒是挺了解你家主子。”

    张德贵笑了笑答道:“皇上谬赞,只是奴才用心服侍娘娘,所以才会了解。”

    “用心?”他回味着张德贵的话。

    用心吗?只要用心就能了解?好像这句话夜墨凝也说过溏。

    只是想不到他还不如一个奴才了解她。

    可是,她又了解他多少?她又可曾对他用心过?

    她刚才坐在这里还劝依兰那丫头出了宫就永远都不要回来,莫不是她自己也想着出宫,出了宫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诛?

    出宫?她想都别想!这辈子她都别想出宫! ”“

    *李燕liyn分割线*

    夜婉凝没有直接回月凝宫,而是来到了御医馆。

    御医馆内每天都有值夜的几名御医,夜婉凝看着御医馆的牌匾笑了笑,她又何必亏待自己,身子是自己的,要调理好才有可能计划别的事,而那慕容千寻……

    想了想,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咳咳……”嗓子干得难受,她蹙了蹙娥眉正要进去,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温润的话语:“这位……”

    夜婉凝回头望去,看到一个质彬彬穿着御医服看似双十年华的男子站在她身旁,见他不认得她,看来是新来的御医。

    “我身子不适,想来抓些药。”她低哑着声音说道。

    那男子看着她一时失神,听到她说话,这才敛回思绪道:“哦,在下邹子谦,你是得了风寒吧?怎么不让御医过去给你看,反倒是亲自过来了?快进来吧。”

    虽然那自称邹子谦的御医不认得她,可是那态度依旧彬彬有礼,不似有些御医那般傲慢,给人治病还要看人的身份品级。虽则第一次见面,夜婉凝对他已是心中赞许。

    走进御医馆,其他御医都在内室研究药理,外室并无其他人。

    “请坐,先喝杯水”邹子谦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喝下之后才说道,“听你的声音,风寒应该不是今日才得的吧?先让在下给你把把脉。”

    夜婉凝也不去纠正他总是用“你”字来称呼,因为这样反而让她觉得自在。

    “请问……在下应该如何称呼你。”邹子谦把脉之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打扮,她虽然没有许多贵重的饰品,可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觉得不是寻常人。

    虽然他刚进宫才一个月,可是宫女的打扮他是知道的,就算是被主子宠坏的宫女,应该也不是如此装扮,莫不是宫里的贵客?

    夜婉凝低笑出声,这邹子谦虽然质彬彬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可是那眼力劲倒是真差,不过也由此看得出来,他绝对不是那种阿谀奉承谄媚之人。

    也幸亏她平日里不喜欢打扮得像馨妃那般花枝招展,否则方才即使她不言明,他也该猜测到了吧?

    “不必管我是谁,你只管把脉就是,难道你给人把脉还要看人的身份?”她故作严肃地问道。

    “不、不是,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邹子谦闻言一惊,立刻解释道,“在下方才只怕是宫中的贵宾,若真是如此,在下就没有资格给姑娘诊治了。”

    “为何是宫中的贵宾你就没有资格给我诊治了?”夜婉凝心中也的确好奇,这宫里的规矩一样一样,她是怎么都记不住,只好碰到了一条记一条。

    邹子谦听她这么一说,苦涩地回道:“在下刚进宫不久,尚未有品级,所以只要是皇上、娘娘、王爷和宫里的贵宾,在下都没有资格医治。”

    “言下之意只能给宫女太监医治?那岂不是没有出头之日?”夜婉凝故意这么一问看他的反应。

    邹子谦直言不讳道:“也不全是这个原因,医者父母心,给谁治病都一样,是娘娘也好,宫女也好,在医者眼中都应如是,只是觉得……”

    “虽然如此,你还是想要出头,但不是为了权力,而是想要给自己的父母添光?也想要发扬自己的医术。”她接上了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邹子谦眼眸一亮,可见她低眸一笑,脸上一片绯红,“在下失言,只是不知道为何见了姑娘话就多了。”

    姑娘?这个称呼让她更是扬起了嘴角。

    “就当我是一个会读心术之人。”她掩嘴一笑,继而抬头问道,“你把脉许久,究竟如何?”

    “哦!”邹子谦回过神立刻收回手,不知为何竟是手心开始冒汗,看到夜婉凝虽有些疲倦但还是晶亮的眼眸,他才红着脸说道,“姑娘现在浑身发热,是延误诊治了,这几日可有咳嗽头痛和但不出汗?”

    夜婉凝欣赏地看着他点头,想不到只是把一下脉就能断出她的病症。

    邹子谦低声说道:“在下去给姑娘抓些风寒的药,姑娘回去煎了之后一日服用三次,三日后便可痊愈。”

    “三日?”夜婉凝一笑,还真是不耽误,三日后是他的选秀女之日。

    “对了,姑娘方才说是来抓药的,难道已有药方?”邹子谦拿着包好的药这才想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因为我略懂些医术,故而想自行过来抓些药回去煎来服用。”

    “哦?姑娘懂医术?”难得碰到个不是御医馆却懂医术之人,邹子谦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夜婉凝接过药邹子谦的药放在面前闻了一下,随后说道:“这里一定有‘防风、羌活、荆芥、白芷、桔梗、薄荷’。”

    邹子谦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想不到姑娘的医术如此高明,居然闻一下便知里面有些什么药。”

    “姑娘?”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嗤,两人寻声望去,竟是慕容千寻满脸郁气地站在门口。

    夜婉凝心中也是有些诧异,还以为他去享受软玉温香了,没想到会来到这里。

    邹子谦看着他一身黄袍,立刻跪在地上叩首:“参见皇上。”

    感觉到他的不悦,邹子谦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颤,他没想到入宫一个月竟是见到了当今皇上。

    内室的人一听到有人喊皇上,立刻统统走了出来,见真的是慕容千寻站在那里,个个都跪倒在地纷纷请安叩首:“参见皇上。”

    慕容千寻没有理他们,也因为邹子谦的表现而迁怒到了他们这群御医身上。

    他看着邹子谦眯了眯眼眸道:“认得朕是皇上,怎么就不认得她是凝妃娘娘?”

    夜婉凝气愤地瞪着慕容千寻,而慕容千寻也是满脸不悦。

    “凝妃娘娘?”御医们这才看见一旁的夜婉凝,也立刻行礼。

    而邹子谦被他这么一说,抬头看向夜婉凝,这才觉得自己迟钝,在这宫里若是有贵宾,又怎会亲自来抓药,而她头上是盘着发髻,根本就是已婚女子,他竟是疏忽了,方才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疏忽了这些作为奴才必须要注意的细节。

    “奴才不知道是凝妃娘娘,多有冒犯。”御医尚未封品级,在宫里对主子都要自称是奴才而不是微臣,这是冷月国的规矩,也是邹子谦一直想要努力摆脱的身份。

    “起来吧,是我没有表明身份,与你无关。”夜婉凝拿着药感觉到慕容千寻投来的易光,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

    就在邹子谦起身时,站在他左侧一个和他同时进宫的新御医丁沥冷冷轻声讥讽:“一个没有品级的御医,凭什么给娘娘把脉诊治?”

    夜婉凝蹙了蹙眉,不知为何,对于此人她是打心底不舒服,看上去是个生面孔,但是从他的衣着看,他已经有了品级,估计是朝中有人,所以一入宫便可与别人不同。

    丁沥看到夜婉凝,立刻换上笑脸躬身抱拳一礼:“凝妃娘娘,下官丁沥。”

    “你是谁的门下?”夜婉凝的直截了当让丁沥微微一愣,慕容千寻也有些不明,从未见她对宫中之人如此关心。

    丁沥犹豫了一下,眼神微闪,上前亦不会回道:“回娘娘的话,尊师乃当朝户部尚书夏大人。”

    夜婉凝恍然大悟,难怪见他神色如此从容不迫,原来是身后有人撑腰,他口中的夏大人不就是馨妃的父亲夏徒渊?

    她转头朝慕容千寻看了一眼,心中冷笑,但是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嗓子又是一阵难受,忍不住又咳嗽了一声。看了看手上的药后原本想要向邹子谦道谢,可是一想到慕容千寻也在,又觉有些不妥,于是径直走出了御医馆。

    御医馆外停着轿撵,那是他的,看见陆秋瞑朝她看来,她只是看了一眼便从他们身边经过。

    慕容千寻跟在他身后蹙了蹙眉,胡林走上前来时他对他挥了挥手。

    从御医馆到月凝宫的路很长,可是夜婉凝却宁愿自己走路也不要坐他的轿撵,更何况他也没说让她坐。

    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他跟在身后,她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走着,可是身上的冷热交替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身子开始发软,皎洁的月光逐渐出现了重影。

    不知坚持了多久,一阵寒风吹来,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眼前随之突然一黑……

    “凝儿……”慕容千寻一个箭步上去将晕倒的夜婉凝打横抱起。

    陆秋瞑跟在他们身后本要上前,看见慕容千寻的动作,下意识地留在原地,也没有让轿撵上去,嘴角慢慢浮现一丝笑容,慢慢跟在他们身后。

    慕容千寻正要转身返回御医馆,见地上的几包药之后又顿了顿,捡起药又将她抱往月凝宫。

    模模糊糊中,她感觉到耳边传来强烈的心跳声,还有那熟悉的味道。她拧了拧眉睁开眼睛,果然看见自己被他抱着。

    “放我下来。”她没有强烈的挣扎,只是虚弱地说了一句。

    慕容千寻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轻吐兰气:“还要和朕闹脾气吗?”

    夜婉凝抿了抿唇脸上蒙上了一层黑气。

    “我闻到了她的味道……很恶心,反胃……”

    她的一句话使得他僵住了脚步,夜婉凝顺势从他怀中下来又从他手中取过药往前走。

    看着她微微踉跄的背影,慕容千寻心口一钝痛。

    夜婉凝,若是你真的表现得这么不在意朕,为何会介意朕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他紧了紧拳心大步走到她面前,随后挡住了她的去路,在她惊愕之时,他蹲下身子反手抓住她的手让她贴上自己的后背。刚一碰触,慕容千寻就忍不住蹙眉,这丫头全身烧得厉害,还一直在逞强,真不知道她何时能学会在他面前示弱。

    夜婉凝全身无力且惊愕地趴在他的肩头,他却已经迈开了步子。

    “你干什么?”刚说完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他就从抱改成背了。

    慕容千寻微微侧眸,随后淡淡回道:“朕的后背可没有人上来过。”

    夜婉凝错愕,可随即却又无力地一笑,他以为她稀罕?

    感觉到她的冷嗤,慕容千寻有些不悦,他活到现在可从来都没有这么讨好一个女人过,而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他只是冷哼一声,随后还是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感觉到肩上一重,她的头倒在他背上,他不由地心里一急:“凝儿……”

    夜婉凝被他的一声“凝儿”唤醒,她刚才似乎感觉是夜墨凝在叫她。那急促的呼唤让她心底一热,睁开眼看清楚她的侧颜,才想到是慕容千寻,似乎有种失落感。

    感觉到她醒了,而不是晕过去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她静静地伏在他的背上,他无奈地叹道:“若是你平日里都能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成天像个刺猬一样,怎么就是学不会去掉身上的刺讨好男人?”

    若换成之前,夜婉凝一定会气愤地质问:“难道要让我跟馨妃一样发***吗?”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跟他吵,全身无力外加筋骨都酸疼,根本无法大声。

    趴在她肩上,她软糯糯地缓声出口:“当刺猬身上的刺被拔尽的时候,它绝对不会变成温顺的白兔,而是满身的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等待死亡的刺猬,它不会惹人怜惜,即使有,也持续不了很久,因为它的前方只有死路一条,即使本身不死,心也已经溃烂不堪。”

    慕容千寻对于她的比方很是疑惑,他方才只是想要让她温顺一些,可是她的比方让他觉得有些沉重。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那一刻他才知道她的心死究竟意味着什么。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或许是夜婉凝的话让慕容千寻开始进入深思,所以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半晌,夜婉凝想起夏徒渊的门生丁沥,又想到毫无品级壮志难酬的邹子谦,她开口打破了寂静的夜:“那个叫邹子谦的医术很好,可惜太屈就了。”

    “你很欣赏他?”慕容千寻问得平心静气,就如同普通夫妻间两人在探讨寻常之事。

    “嗯。”夜婉凝这次答得很爽快。

    慕容千寻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抿唇看向前方。

    到了月凝宫,当守门的侍卫看见是慕容千寻背着夜婉凝会月凝宫,都惊愕地差点没能反应,半晌才知道自己没有犯眼疾,这才齐齐下跪行礼。

    这下子,此事在明日又会传得纷纷扬扬。

    依兰和张德贵等人看见夜婉凝回来,都纷纷迎了上去,张德贵见夜婉凝脸色不对,猜想着定是病倒了,否则她绝对不会愿意让慕容千寻背她。

    “皇上,不如让奴才代劳?”张德贵上前想要接手,慕容千寻却没有搭理,只是径直往寝殿而去。

    慕容千寻将她放到床上,想帮她解开衣服,夜婉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非常防备地立刻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慕容千寻,还有她的衣服被解开了几个扣子,她还是显得有些尴尬。

    “我……我想去洗个澡。”她扣上扣子从床上坐起来。

    依兰看了看他二人,犹豫了一下上前扶住她低声说道:“热水早就备下了,知道娘娘那般久坐寒风中,定是会得风寒,药已经让人去煎了,德贵正看着,娘娘就去沐浴去去寒吧。”

    夜婉凝淡笑了一下,依兰的确是最知冷知热,也最懂她心思的人,她现在不仅是因为身上冷想要沐浴,也是因为她真的不想见他。

    支开了依兰,她独自泡在热水中,浑身的酸痛减轻了不少,看着袅袅雾气,真像是人间仙境,若不是身上感觉到痛意,她真的会以为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而已。

    许是真的累了,又许是热水缓解了她心头的不快,不知不觉她竟是在沐浴桶中睡去。

    慕容千寻在寝殿等了许久,直到药也煎好了,都未曾听见内室传来动静。依兰和张德贵等人已经被他打发下去,他伸手探了探药碗的温度,冷热刚好,若是再久一些怕是就凉了。

    思虑片刻,他还是推开了内室的门。

    只见室内雾气弥漫,沐浴桶内,夜婉凝正歪头睡在里面,头恰好靠在浴桶边缘。他近身望去,水正好齐她胸口,若隐若现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往下还有令人血脉喷张的幽密地带。

    只是这一幕,慕容千寻便感觉到身上传来阵阵燥热。

    仔细一想,好像从那次他强行和她有了之欢后他便只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了,但是之前在她入宫前从未发觉这一点,还是在她的性子翻天覆地变化之后才有的。

    可是,同样是这张脸,为何他会对她有不同情感?

    他敛回思绪探了探水温,惊觉水早就凉了,而她却满面潮红地睡着了。这样下去可就不是风寒,而是伤寒了。

    他也不再犹豫,立刻将她从水中抱起,她依旧没有醒,他随手用旁边的浴巾将她的身子随意擦干了一下,特意忽略了她的身子对他的诱惑,然后将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他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将她抱在自己的胸口,伸手拿来药碗凑到她唇边:“张嘴把药喝了。”

    要说伺候人,夜婉凝还真是他第一个伺候的人。从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哪里干过这些,可是在她身上却全做了。

    夜婉凝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喝了一口,感觉到药的苦涩,她立刻拧眉不愿再多喝一口,嘴里还喃喃有词:“好苦啊,你想毒死我?”

    慕容千寻真要被他气死,好心好意喂她喝药,倒成了他要毒死她了。

    他耐着性子说道:“良药苦口,乖,喝了。”

    “唔。”她蹙着眉张了张嘴,慕容千寻便趁机将药全数喂了进去,见她全喝下了,他放下药碗用衣袖擦了擦她的唇角。

    “我好难受……头好晕……”

    “睡一觉,一会儿就好。”

    “哥哥……”

    慕容千寻猛地胸口一滞,方才的沸腾的血液一下子降了下去,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夜婉凝迷迷糊糊茫然不知,身上从沐浴桶中被慕容千寻抱出到现在只是用被子盖着,而被子下未着寸缕,她只觉浑身冰凉,而所靠的胸膛却有股热气暖着她的身子。

    她像温热的来源蹭了蹭,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而此刻的慕容千寻早已气得脸色铁青。

    她竟是喊着夜墨凝却做着只有夫妻间才能有的行为,这让他实在忍无可忍。

    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可是她双目轻阖已半梦半醒。

    怒气上涌,他本要将她吼醒,然而下一刻,他却是俯首下去用自己薄凉的双唇抵在她炙热的唇上。随着她因困难地呼吸而张嘴,他顺势缠住她的舌发狠地吻着。

    “唔……”她似从睡梦中被他弄醒,看着他吻着她,她一时发懵,大口呼吸着空气,满眼尽带无辜。

    “现在看清楚了吗?你眼前的是谁?”他赌气地一问。

    夜婉凝愣忡半晌,抬手擦了擦嘴,翻身从他怀中挣脱,随后裹着被子睡到了床的内侧。

    她的视若无睹更是激到了他,他咬了咬牙正要将她翻过身,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手立刻顿住。不由自主地帮她提高了被子盖在身上,自己则是郁气难消地躺在她身边。

    房间内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夜婉凝自始至终闭着眼睛,即使外面烛火昏暗,她也背对着他,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她。

    沉默半晌,夜婉凝借着自己正病得昏沉的缘故咬牙问出了自己的心底话:“放我出宫吧。”

    慕容千寻蹙了蹙眉:“你不是不久前才出宫?”

    “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想要永远不踏入这个皇宫,我要的是自由。”说出了第一句话,她第二句话也开始有了胆识。

    可是下一刻,慕容千寻长臂一伸将她轻而易举地捞进怀里,让她趴在他的胸口厉声警告:“不该想的你就少费心力,从你踏入了这个皇宫,你就没得选择。”

    伏在他胸口的小手立刻紧握着拳。

    半晌,她突然低低一笑:“这个地方被别人以这个方式靠过多少次?很多次吧?即使脱了衣服,那气味还是深入皮肉了。”

    【连续三天加更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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