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章节 怎么就拉起关系来了呢?第六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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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心里纳闷:这是哪跟哪呢?他跟钟馆长还是第一次见面,缘分之说又从何说起?

    刘天明暗暗为此留神,提醒自己小心才是。可别一不小心着了钟馆长什么道道。这年头小心使得万年船。

    钟馆长可不知道刘天明已经暗自开始提防自己,还是热情洋溢地说道:“这样吧,我跟刘先生一件如故,左一句刘先生,右一句刘先生,未免显得太过见外了。”

    “今天老哥我托大了,叫你一声刘老弟,老弟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钟老哥。这样彼此也显得亲近些。老弟以为如何?”

    “不如何,我能说拒绝吗?”当然这是刘天明的心里话,不过他自然不会这么直白说出来,这样大家面子上都会过不去。

    刘天明可没被钟馆长这么一说就乐晕过头去,他不觉得钟馆长会没有原因而对他这么好。

    某句话说的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钟馆长的无事献殷勤,肯定有下才对。这就更加让刘天明不想跟钟馆长走得更近了。

    所以刘天明思考了一下,才呐呐地说道:“这不好吧,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再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呢,我还是叫你钟馆长吧。这样显得严肃些。”

    谁知钟馆长一个劲摇头拒绝,“不行,刘老弟啊,就这么说定了。”

    整个过程王老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只是眉毛时不时随着钟馆长的一些话语跳动了下,显现出他此时的内心也不是如表面这般平静。

    刘天明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陆远明拿着一副画轴从内堂走了出来,直接走到王老这边,然后把画轴放下。

    刘天明知道现在再多说什么,人家也不会听进去多少。因为从画拿出来以后,钟馆长的眼神就没离开过画。

    王老动作小心地把画轴平展了开来,先是仔细打量一番,然后自己点头示意,看来对自己的手艺表示满意。

    完事后,王老才面带微笑略有得sè地对着刘天明招呼道:“刘先生过来看看,可否还算满意?”

    说是这样说,其实这也只是王老的一番谦辞,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从王老那洋溢于表的自信就可看出。

    旁边的钟馆长早就等得不是很耐烦了,只是碍于身份,也出于对王老的尊重,才故作镇定,没有过去。

    其实他早已猴急地不行了。骤然听到王老的信号,钟馆长脚上好像安了助推器一样,顿时急不可耐地飞奔过去了。

    刘天明倒是显得相当淡定,只见他悠哉悠哉的朝画走了过去,跟钟馆长的急不可耐形成强烈反差。

    这时候唐正也不再是坐在椅子上观望,跟着走过来探着脑袋围观。

    等刘天明走到画这边时,前面的钟馆长已经看了这幅画有一段时间了。

    “好,很好,果然是绝世瑰宝啊。”钟馆长是越看越是欣喜,一边欣赏,一边情不自禁地围着几案转了起来,有时还忍不住伸手想去画面上抚摸一番,可又想到这样的画是很忌讳这样做的,几次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第一次无意中看到这幅画时,画王老还在装裱中,我当时虽然匆匆一瞥,但管中窥豹也料想此画不凡,肯定是大家之作。”

    “谁想我还是低估了它太多。尽管这洛神赋图是白描本,可你看这一钩一笔,深得顾恺之hūn蚕吐丝的笔法,果然比故宫存放的摹本要jīng美传神多了。”

    “虽然这是第二次看这幅画,但还是忍不住被其深深陶醉。”钟馆长闭上眼睛,借着脑海中故宫藏本的影像,与之眼前的画进行对比,越是对比,钟馆长越是发现这幅白描本的优势。

    最后钟馆长得出的结论是现存的5本洛神图图,哪怕是认为最接近原画的故宫甲本,也远远比不上眼前的这幅白描本。

    这就让钟馆长更为骇然了。这样的话,现存世的排的上号的洛神赋图就不再是原来的5本了,还要算上眼前这本。

    而且故宫甲本被公认为最接近原画的事实,从今往后就该退位,变成历史了。

    眼前的这幅白描本洛神赋图无可争议,将取代故宫甲本的位置。

    试想,故宫甲本在国内外都享有盛名了,被誉为国内十大传世名画之一。那这本比故宫甲本还好很多的画,无疑会把国内画界推到一个令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钟馆长相信,只要把这事情一公布,肯定会引起全球的十二级大地震。

    届时国内将再次吸引无数海内外人士的眼球,而且对研究和弘扬华夏化也有不可低估的作用。

    光想想就觉得血脉喷张啊。

    总之一眼望去,钟馆长想到的全是好处啊。钟馆长已经陷入该如何如何运作,才能把画的效果达到最大化。

    不行,光靠自己一个人,肯定没法考虑周全,还得拉上一大帮人一起筹划,钟馆长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事情做好。

    哪怕前路荆棘遍布,也要披荆斩棘,一路克服。

    钟馆长越想越是激动,整张脸都红透了,连带着红到了脖子根。这时的钟馆长即使有人说他是关二爷再生,估计也没有人会反对,而且只会比红脸关公更过。

    “想到了吧,很激动吧。”王老有些好笑地看着钟馆长,他当时的第一反应也比现在的钟馆长好不到哪去。

    此时钟馆长脑子里想的什么王老也大概能猜到,无非是怎么利用这幅画达到更好的效果,因为他曾经也这么想过。

    不过此间发生了一个误会而被打断了而已。

    想到那个误会,王老也没由来的心里一紧,觉得这是预示着今天的事情可能没法尽如人意了。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想多了。”王老有些自嘲地想道,“就好比上次的那个误会。”

    钟馆长此时还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注定王老刚才的那句话是没办法听到的了。

    这点从钟馆长没有对此有任何反应时,王老就意识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