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的挣扎 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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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杰尼斯lub。

    这里的网球场只对会员开放。草地球场、海天碧蓝,再加上ngl等几个养眼的嫩模作陪,就连素来冷血的段竹锦医生都不淡定起来,跟嫩模吊了吊眼线,笑着坐到兰泉身边来,“啧啧,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享受。”

    兰泉轻嗤了声,“你对手术刀的欲。望比对女人强烈多了。”

    竹锦听着就一挑眉,狐狸样狭长的眼睛在金丝边眼睛衬托下,显得越发老奸巨猾,“看不进这几个美女去了?”

    “烦。”兰泉坐在阳伞下,长眉难舒。

    “怎么,想你那个小女生了?”竹锦不明就里,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晚那么卖力,一定是上心喽?”

    兰泉又皱眉,懒得说话。

    “你风流够了,可辛苦梅老大了。梅老大不但打电话压下那新闻,还亲自跑报社去取回照片……兰泉,你得谢谢人家梅老大。”

    兰泉倏地眯起眼睛来,“你说梅轩去取照片?我那天在旅店门前被偷。拍的那些?”

    “是啊。梅老大没跟你说?”

    兰泉起身就走。竹锦在后头喊,“兰泉!怎么走了?”

    兰泉头也没回,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梅轩一定是误会了他跟简桐,所以才没跟他提起照片的事……

    。

    梅轩的寓所里,简桐光着脚坐在长绒地毯里,抱着流氓兔形状的抱枕,眼泪无声地流着。

    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正在演着《导盲犬小q》里最后的一幕,小q静静睡去,梦着小时候。在它12岁生日之后的第25天,永远离去……

    梅轩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进来。

    片尾曲静静奏完最后一个音符,简桐依旧静静坐着没动,泪水一颗一颗缀满下颌。

    梅轩没做声,只是坐在简桐身畔,将简桐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别哭,小q走了,其实并不痛苦,因为它带着爱离开。”

    简桐将身子都伏进梅轩怀里去,“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有死亡?真讨厌。”

    “还记得小q名字的含义么——那是飞翔的翅膀。翅膀飞翔过天际,看过美丽的风景,之后终究会累,所以也需要沉睡。”

    简桐抱紧梅轩的脖颈,“我想起我爸。小时候爸就会把我扛起坐在他脖颈上,拉开我的双手,说‘桐桐,爸爸带着你飞。张开你的翅膀,飞呀……’”

    “小桐,还有我。我也会带你飞,做你的翅膀。”梅轩将简桐收入怀中,凝着她那被哭泣纠结得微微红肿的唇,心疼地吻下去……

    电话就在此时响起来,简桐羞涩地抓过电话来,红着脸望梅轩,转身走到客厅里去听电话。顺手从背后关上了房间的门。

    梅轩就眯起眼睛来。

    是谁的电话,小桐要刻意背着他?

    “对不起,我晚上真的没有时间。”简桐握着电话微微皱眉。是兰泉,邀请她晚上去听他演奏。

    “简老师,这点面子都不给?枉我今天背上的伤还在疼。弹钢琴是要牵动背部肌肉的。”兰泉在电话里缓缓言,仿佛丝毫不将她的拒绝放在心上。

    简桐闭了闭眼。他的伤,是她的死穴。

    “对不起。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

    “是要陪别人吧?”电话那边,兰泉清清冷冷笑起来,“要陪梅轩,是不是?”

    简桐一抖,电话险些跌下来——兰泉竟然都知道了!

    她真是鸵鸟,梅轩跟兰泉是姑舅表兄弟,她既然跟梅轩复合了,他们的关系怎么藏得住?以前没想告诉兰泉,只是彼时以为今生已与梅轩无缘。结束的,自然不必再提起。哪里想到如今峰回路转。

    “你拿我当猴子耍,嗯?”兰泉无名火起,“你明明跟梅轩在一起三年,却还来招惹我?!”

    “……”简桐说不出话来。她跟梅轩在一起三年,关他靳兰泉什么事!

    “靳兰泉,请你慎言!我何时招惹过你?”妈从小对她教管极严,晚上10点前必须回家;不准跟男孩子单独过夜……妈几乎是用古礼在要求她,从小要求她洁身自爱,她哪里有主动招惹他!

    “没招惹我?没招惹我,你满世界地说我是d,又害得我被臭婆娘吻,接下来又为你受伤——简桐,你给我听着:我靳兰泉这一辈子都没为女人做过这么多!你别以为我会这么善罢甘休!”

    兰泉也恼了,只觉得怒火如熔岩一般,滚热黏腻地从心底喷涌出来。

    就是简桐在招惹他!就是!

    “靳兰泉,你无理取闹!对不起我挂了。”他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果然是公子哥儿!多说无益。

    简桐竟然想这样就掐断电话!兰泉像是溺水的人,非要紧紧攥住那根救命稻草样,不顾一切地向电话里喊,“如果我把你我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梅轩听……”

    简桐没想到兰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指尖瞬间冰凉,简桐忘了这是哪里,只握紧电话狠狠喊了一声,“靳兰泉,你混蛋!”

    电话挂掉,简桐猛地抬头,正看见站在门口、若有所思望着她的梅轩……

    。

    寂静,仿佛死一样的寂静在房间里漫延开。简桐努力扯动嘴角,想要撑起一个微笑,用力扮出没事的样子,“梅轩,你听我说……”

    梅轩垂下眼帘去。睫毛在眼窝下落下两弯阴翳,“小桐够了,我不想听。”

    还听什么呢?难道要亲耳听见小桐说她跟兰泉去开。房了,将他守护了三年的纯真都给了兰泉那个浪子?!

    不,他宁愿永远不知道那件事。仿佛只要她不说,他就可以一直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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