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没有酷夏的烈日炎炎,也没有初春的乍暖还寒,正是花红柳绿天高云淡的好时节。
芽儿刚刚跟厚厚一摞却又千头万绪的资料和记录奋战了一个礼拜,虽然称不上是头晕脑胀,但也有点精神萎靡。不过,看看池荷榴花,听听蝉声阵阵,满身疲惫一扫而光,站在家人跟前的又是一位粉腮桃面、神采飞扬的美少女。
几位虽鹤发童颜但已年近古稀的老泰斗,看到眼前这青春洋溢的粉白黛绿,也都眼前一亮,顿觉神清气爽。这真真应了赏心悦目四个字,连古井无波的心绪都跟着青春飞扬了不少,平添了几分活力。
不过,宋老他们都注意到了,这粉雕玉琢的小少女虽然是态度毕恭毕敬的把资料交给他们,可那双清澈灵动杏眼却轱辘轱辘转,不停往外瞄。这小丫头片子,无论做学问时怎么娴静雅,私下里总是这么古灵精怪。
不过,老泰斗们都知道这小女娃是个深藏不露,只是大致翻开了一下字迹娟秀工整的报告,就准备放行了,“行了!这份报告先放在我们这里!”
”“
放行归放行了,怎么也得逗逗这小丫头,给自己找点乐子。难得起了童心的宋老眼神锐利,当然没有错过那双流光熠熠的杏眼里闪过的一丝喜悦,接着慢里斯条的说出了下一句,“不过,你回去之后,抓紧时间就前段时间的理论辩证和这段时间的临床验证,整理一篇学术论出来!记住了,必须在暑假之前交给我们!”
“啊!”芽儿樱唇微张,满脸惊讶。从辩证到临床全过程参与的芽儿,很清楚有关这项研究成果的论一旦发表,肯定会在整个医学界引起轩然大波。这几位向来严谨的老泰斗,这次也太有魄力了吧,竟能把这么重分量的学术论交给自己执笔?即使老泰斗们不愿意动手,最起码也得是干爹负责,最后由老泰斗们润色吧!
“怎么?你还想让我们这几个老眼昏花、老胳膊老腿的糟老头费这个神?”几位老泰斗见这小丫头片子满脸的不可置信,脸色一整,很是不介意用糟老头来自贬他们自己。
芽儿见老泰斗们都说到这份上了,赶紧举手告饶,“哪还用您们动手!我写!当然是我写!回去就写!不过,老爷子们,这世上可没有像您们这样博学儒雅、风度翩翩的糟老头!”芽儿还讨巧的拍了个马屁。虽然接下这项任务,很考验自己的能力,但更是检视自己的好机会。
芽儿说完后,偷偷看了看几位老泰斗,见他们都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赶紧把除了自己刚交上来的那份报告外的所有资料,都抱到怀里。虽然有压力就有动力,可真的压力山大啊。
等芽儿抱着厚厚一摞资料离开后,张泽远看看婷婷袅袅娇娇俏俏的干闺女的背影,再看看这几位老爷子,不由问道,“宋老,论交给芽儿执笔真的没有问题嘛?”张泽远也多少能猜出来这几位老泰斗的打算,不过,心里虽然高兴,可怎么也得代表干闺女谦虚谦虚。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几位国内仅存的国宝级的老泰斗们在察言观色上更是其中翘楚,哪里能看不出来张泽远嘴上谦虚,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行了吧,你小子少在我们面前耍花枪啊!非得让我们说你一句,芽儿是长江前浪推后浪,你这前浪直接死在沙滩上,你才甘心啊?”宋老没好气的骂了张泽远一句。
不过,当看到见张泽远清冷的脸上那难掩的自豪时,心里虽然很嫉妒这小子命好,赶在他们之前收了一个好徒弟,但还是给张泽远吃了个定心丸,“放心吧!论发表的时候,也是萱瑾这小丫头雏凤初啼、一鸣惊人的时候。”
更何况,这些本来就是那小丫头应该得到的。他们所依仗的也只是多年的行医经验和心得,可是这些也同样束缚住了他们的手脚。哪里像那小丫头似的,奇思妙想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匪夷所思,却一个比一个有效。这军功章上,有那小丫头受之无愧的一半。
几位老泰斗的想法都一样,活到他们这个岁数,什么名啊利啊都是过眼云烟,他们唯一在意的挂念的,就是在中医学渐渐没落的今天,找到一个好苗子,把他们的所学所得传承下去。
张泽远一听,心下更加踏实。不过,他也更加佩服几位老泰斗一心向医、淡迫名利的情操。芽儿得了这几位德艺双馨的老泰斗们的看重,有他们保驾护航,相信宝贝闺女在一鸣惊人之后,就要扶摇直上,翱翔九天了。
芽儿毫不知道自己本是去偷师的,结果,不仅偷回来一肚子的无价之宝,还顺道偷回来几位老泰斗的爱才之心。这会,娇娇俏俏的小人儿抱着厚厚一摞资料,正往家里赶,还有仨老太太在家里等着自己呢。要不然,自己刚才也不会在老泰斗面前,不小心面露急切。
芽儿回到家后,仨老太太见本来说好要陪她们一起去逛街的孙女,抱了比早晨出门时还厚的一摞资料回来,不由面露遗憾。芽儿前几天的忙碌和勤奋她们都看在眼里,都想着让孙女陪她们逛逛街,换换脑子呢,看来是不成了。
不过,芽儿把那一摞资料往房间一放,特意换上一身清爽的打扮,牛仔裤再加平底帆布鞋,准备一会陪着三位老太太大杀四方。
正考虑今天是不是在家陪孙女的仨老太太,见孙女一身利落打扮的出来,眼神里难掩笑意,可是还是得再问一句,“芽儿,咱们今天不学习啦?”
“不学了!咱们要劳逸结合,今天我陪奶奶们大杀四方!”芽儿挥舞着拳头,故意做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引得三位老太太抿嘴暗乐。
初夏已至,马上是建军节,也就是翟耀扬的婚期了。翟奶奶这些天是不停的往家扒拉东西,从大红被子面,大红枕巾,大红洋瓷盆,大红色暖水壶,大红色箱子…
杜奶奶跟王奶奶这俩老太太,光跟着当参谋还不算,也跟着凑热闹。俩老太太看到中意的,也不停的往家里扒拉,而且俩人一出手就是两份。虽然她们还不知道张泽远什么时候才能再婚,也不知道杜建设是在京城还是回清河湾结婚,但这些毫不影响俩老太太的积极性。当杜爷爷念叨老伴嫌她瞎忙乎时,杜奶奶甚至还赶时髦的来了一句,这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杜奶奶在京城住了这小半年,虽然没法跟在清河湾一样找那些老姊妹家长里短,可是在京城的日子老太太过的更充实。上午,跟两位老嫂子逛会市场,买点油盐酱醋。下午收拾收拾家务,准备点好吃的。到了傍晚,就眼巴巴的等那几个神出鬼没的孙子外孙回家吃饭。这小日子过得,虽然没有在清河湾那么悠闲清净,可是热闹的多了。
而且,仔细算下来,杜奶奶前大半辈子赶集的次数,都没有这小半年上街的次数多。所以,杜奶奶是越买越上瘾。哪天不往市场转一圈,老太太就觉得不得劲。
杜皓宇他们和芽儿发给起老爷子和老太太零用钱时,豪气而又大方。所以,杜奶奶的零钱包时刻都是鼓鼓的。心态越活越年轻的老太太买起东西来,绝对是快准狠。到现在,杜皓宇哥几个人人至少都有七八条,老太太给买的还没来得及穿的棉布花裤衩呢。
意料之中,这天有芽儿陪三位老太太评头论足,大杀四方的三个老太太逛的那叫一个尽兴。她们就说嘛,自家老伴从来不愿意陪她们买东西。要是拽上杜皓宇他们几个,却个个是闷声不吭一问三不知,只负责当搬运工。没人跟她们分享她们的眼光,老太太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今天,机会难得,有孙女在一旁出谋划策,三位老太太彻底爆发了。等日过正午,肚子早饿的咕咕响的仨老头奉命过来接人,看到地上那小山般的大包小包时,三位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老头都不由抽了一声冷气,难道家里要开杂货铺不成?
雇了两辆三轮车,才把老太太们的成果运回家。回到家后,仨老头眼巴巴的瞅着自家老伴,哎呦,老婆子,赶紧做饭去啊!肚子都饿的咕噜咕噜响了!不过,老爷子们很快又口瞪目呆了,向来以自己为天的仨老太太早就对着院子的那堆成果忙活开了。
“嗯,我给耀扬他们买的这条被单颜色红艳!”
“哎,我们买的这条花色也很新鲜!”
“哎呦,老姐姐们,芽儿给咱们挑的这褂子真滑溜!”
最后,仨老头见老太太们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可怜巴巴的瞅乖孙女。听着咕噜咕噜三重响,芽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跟奶奶们在小饭馆吃饱喝足了,可爷爷们还饿着呢。
最后,饥肠辘辘的仨老头,稀哩呼噜的一人往肚子里塞了三大碗凉面。抹了抹嘴巴,再摸摸填的差不多的肚子,仨老头再次肯定了一件事,还是孙女好啊!孙女就是爷爷的贴心小棉袄!
三位老爷子吃饭的时候,虽然闹出来的动静挺大的,可是老太太们可没功夫搭理这三位只会做吃等喝的老头子,她们忙着娶孙媳妇,娶干儿媳妇,娶小儿媳妇呢!
直到芽儿整理出来论的大纲,直到烈日炎炎天气越来越热,直到周末就是翟耀扬的婚期,三位老太太才彻底消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附上一个小番外,有兴趣的亲可以看一看哦!)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下面是答应亲们的小番外,番外没有仔细捉虫,敬请谅解!
嘿嘿,为了这个小番外,正一不小心就成了短小君!
番外名曰翟耀辉自力更生的吃肉**!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刚刚才被小媳妇私下正名,亲才只亲过几次,摸也没有摸两回,正是食髓知味的翟耀辉,对这句俗语的感悟更深。
接站的头一天晚上,翟耀辉是辗转难眠,脑子里想的念的全是小媳妇那张笑意盈盈的俏脸,那幅玲珑婀娜的小娇躯,那婉转清脆的娇声脆语,还有那两瓣自己只啃过几回水润剔透的粉唇,以及小媳妇那双曾让自己第一次尝到**蚀骨的淋漓的柔嫩细滑的小手。
虽然是彻夜未眠,但第二天一大早准备接站的翟耀辉,仍是精神抖擞。杜爷爷他们这次也都过来了,以后自己想什么时候见媳妇就能什么时候见媳妇了!这想法,让翟耀辉心情更加飞扬,也不介意自家爷爷这个非要跟着一起去接站的电灯泡了。
接站口,先是火车的汽笛声,随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过,翟耀辉仍一眼就看到亭亭玉立水润娇艳的如一支含苞待放的芙蓉花的小媳妇。迈开结实有力的大腿,打算把这个勾走自己魂魄的小人儿拥进怀里,镶入体内。
不过,等走到小媳妇跟前,注意到如雪皓腕还挽着的杜奶奶后,翟耀辉只能硬生生的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接过芽儿手里的包,扶住那纤纤皓腕挽着的杜奶奶。即使芽儿挽着的人是杜奶奶,翟耀辉还是忍不住吃醋,那双皓腕唯一能挽的要挽的人只能是自己。
可是,翟耀辉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吃醋吃的太早,高兴也高兴的太早。吉普车内,小媳妇明明就跟自己只有半寸之遥,可自己情话说不得,当然更是亲不得、摸不得。
透过后视镜,看着精光湛湛的杜爷爷,翟耀辉终于清醒的认识到,杜爷爷他们搬到京城来,对自己来讲,可谓是祸福相倚。最起码,没有媳妇首肯,自己在杜爷爷跟前,就不敢上前啃一口那晶莹剔透如花瓣般娇嫩的粉唇。
见俩老爷子在后座插科打诨,翟耀辉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很想抓住那双依旧白皙柔嫩的小手,然后放进嘴里狠狠咬一口,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所以,当听到爷爷竟跟小媳妇打听自己小媳妇的事事,又见小媳妇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翟耀辉心中又窃喜又期盼,要是芽儿自己先漏了底,杜爷爷即使再如何对自己拳打脚踢,自己这杜家孙姑爷的名分却是板上钉钉了。
可惜,翟耀辉低估了小媳妇的胆气,也高估了老爷子在小媳妇跟前的威严。翟耀辉倒是很想主动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看把小媳妇当成眼珠子宝贝的杜爷爷,翟耀辉很担心,自己一开口肯定就是车翻马仰。
接下来一天,跟小媳妇说不上两句话的翟耀辉,不得不再次确信,杜爷爷他们搬到京城住,对自己的追妻计划来讲,绝对是弊大于利。
吃过晚饭,翟爷爷这会,仍不知道孙子就是那只已经盯上宝贝孙女这只小白兔的大尾巴狼,直接拉着孙子回家了。
一整天都没能找到机会跟小媳妇说一句,“媳妇,我想你了!”,这种无力的挫败让翟耀辉越想越不甘心。
那位伟人有句名言,叫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更何况,中国还有句老话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翟耀辉觉得自己追媳妇更要胆大心细,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想到就做的翟耀辉,腾地一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拿起车钥匙就走。
看到了半遮半掩的美景,尝到了那血脉贲张后的淋漓尽致,每每回味起那欲仙欲死的快感的翟耀辉,无比庆幸自己是革命的好战士,坚决贯彻了伟人的那句名言。
蹑手蹑脚准备窃玉偷香的翟耀辉,动作利落的轻轻拨开房门,当看到眼前那副魅惑美景时,哄得一声,脑子炸开了锅,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向下身。
翟耀辉凭借着他经过特殊锻炼的绝佳视力,清晰的看到那朦胧的灯光下,那两片小布料下,那微微战栗的两朵红梅,那滑腻似酥的两座雪丘,还有那半遮半掩的香肩。
翟耀辉甚至能敏锐的观察到,在自己的目不转睛下,那两颗红艳娇嫩的小粉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栗起来,很快就绽放成颤巍巍的两朵娇艳的红梅。
集中在酥胸上的视线的余光,注意到那同样让自己相思入髓的水润粉唇半张,那条小香舌已半隐半现,翟耀辉上前一步,直接用嘴巴把那条小香舌堵了回去。即使媳妇要叫人,也得让自己亲个够本、啃个够本、吃个够本再说。
翟耀辉一边跟那条湿滑柔嫩的小香舌勾勾缠缠,当然也不会忘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幅美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幅美景。余光不停的扫向那雪白晶莹的两团雪丘,饱满,挺翘,圆润。那两粒红艳欲滴的豆豆对翟耀辉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不知道自己尝上去是什么滋味?
想到就做的翟耀辉,一只大手把另一边的大白兔揉捏成自己喜爱的形状,棱角分明的薄唇却转移阵地,啃向舔向旁边那个颤栗的红豆。
娇艳的红豆传来淡淡的馨香,清而不烈,却暧昧而又诱惑,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人食髓知味。翟耀辉的大舌在雪丘上来回舔舐着,更鬼使神差般的用牙齿轻轻的磨起那颗红豆。
翟耀辉越啃越舔越上瘾,恨不得啊呜一口,把眼前这又软又嫩又香的小人儿吃进肚子。
可是,翟耀辉渐渐不满足于只能啃只能舔,觉得身下那根勃动的巨物再不得到媳妇的安慰,真的就要爆炸了!凭着本能,骨节分明的大手准确的摁住那柳腰下的两团浑圆饱满,让浑圆饱满紧紧的贴住自己,紧紧的贴住!只有如此,才能稍稍安慰一下那根狰狞叫嚣的巨物。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此刻的翟耀辉。这亲也亲了,舔也舔了,啃也啃了,翟耀辉又想再重新回味一下那酣畅淋漓欲说不能的快感。
半哄半骗的让小媳妇那温凉柔嫩的小手,抓住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巨根,刚要叫媳妇像上次那样帮那根灼热的硕大撸一撸,结果就听见杜爷爷外面的叫声。小媳妇一受吓,身下那根宝贝却尝到了甜头,紧紧的被温凉细滑的小手攥住,翟耀辉畅快的一声呻吟。
翟耀辉觉得冯凯那小子有时候说的话,还真管用。这次,秉着脸皮厚,吃定了媳妇嘴硬心软的翟耀辉,半拥着小媳妇钻进了被窝。即使钻被窝时,翟耀辉那双有力的大手,也没松开正抓着自己的大宝贝的小手。
机会难得,自己可不能让这只小白兔逃跑了。钻进被窝后,芽儿的小手仍被大手紧紧裹住,当然,小手里面攥着的是那根青筋勃动,硕大灼热的巨物。
在黑暗里,人的感官往往更加敏锐。翟耀辉这会,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快把脑袋埋到胸口的小媳妇温热的气息,淡淡的少女幽香,还有那凹凸有致曼妙玲珑的形状。
翟耀辉知道小媳妇害羞,只能自己引导着那双纤纤小手,在自己那根青筋密布的狰狞巨物上来回游移,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萱宝,喜不喜欢翟哥哥的这根大宝贝?”翟耀辉见小媳妇浑身僵硬,忍不住拿话逗她。
这句话说完,翟耀辉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扑胸而来的热流,甚至可以想象那精致无双的粉脸现在一定像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想到这里,翟耀辉觉得很有趣,“萱宝,等你再大一点,翟哥哥一定让你彻底见识一下这根大宝贝的勇猛。”
接二连三被人调戏的芽儿,终于忍不住了,“你是坏人,你恋童!”
“哦,恋童?”翟耀辉见小媳妇终于有了反应,很高兴,突然抽出一只大手袭击了那富有弹性的饱满,轻轻弹了弹,再轻轻捏一捏,“萱宝,你这里已经说明你不在是个孩子喽!”
“你!”在这个时候,脸皮薄的芽儿永远的是笨嘴拙舌。
翟耀辉低了低头,用嘴巴堵上那紧抿的樱唇,大手更是引导着小手在顶端点一点,撸到下面那两个袋囊,轻轻揉捏抚摸一下。小媳妇说要把自己那两颗宝贝蛋捏碎时,更是一声闷笑。
“萱宝,你要是给翟哥哥捏碎,以后吃亏的是你自己哦!”
见这人压根不受威胁,为了早点结束这羞人的折磨,芽儿到很配合,说往上就往上,说往下就往下,说捏就捏,说揉就揉,说点就点。静谧的夜晚,除了翟耀辉阵阵难以自抑的喟叹呻吟,就是芽儿羞愤愈加的呼吸声。
最后,随着那裹住小手的手劲越来越大,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要求也越来越多,是翟耀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直到最后翟耀辉一声闷哼,然后就是喷在那温凉的玉手上的一股滑腻腻的灼热。
餍足的翟耀辉,虽不舍得离开这温玉软香,可也知道小媳妇爱洁,只能大喇喇的钻出被窝。刚刚睁开眼睛的芽儿,正好看到那根才刚在自己手里释放的巨物,微微抬头明晃晃的挂在下面,羞得芽儿顿时把小脑袋蒙进了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东西那坏人平时都藏在哪里,竟然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还要长。
翟耀辉当然注意到了小媳妇那掩耳盗铃的小动作,一边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仔细小媳妇擦手,一边继续挑逗,“怕了?不怕哦!这可是翟哥哥自豪的大宝贝,萱宝以后就能知道其中的美妙。萱宝宝,要不,要不翟哥哥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
回答翟耀辉的是,原本已经裹成茧子的被窝,明显又缩小了一圈。
知道小媳妇羞恼了,翟耀辉随意的用被角盖稍稍盖住身体,连被子带人把那一团拥进怀里。这样嘴硬心软,这么脸皮薄,这么娇憨,这样的媳妇怎么不让自己疼进心坎里。
夜色越来越深,熟睡的小人儿渐渐舒展了身体。翟耀辉趁机钻进被窝,而那玲珑有致的温玉软香感受到这边的温热,随之也贴了过来。
翟耀辉搂着小媳妇不舍得合眼,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朦胧月色,细细的描绘起小人儿的眉眼,更是时不时在香腮粉唇上偷个香。
然后,翟耀辉就尴尬的发现,下面刚刚纾解完的巨大,又变得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怎么办,好不容易开一次荤的大宝贝又要造反了?翟耀辉回味的越详细,那根巨龙越抖擞。翟耀辉头大,难道还要麻烦媳妇的小手?可是,媳妇睡得香甜,翟耀辉还真不舍得弄醒她。
最后,翟耀辉那根得不到肉能小手抚摸的大宝贝,人家自力更生,探头探脑的钻到两条修长笔直的**中间。尴尬不已的翟耀辉,轻轻往后一抽,结果,美妙的触感出乎他的意料。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细说。自己的那根硕大人家自己都自力更生的找到了一个美妙的去处,作为主人,自己怎么也不能扯后腿不是。不光不能扯后腿,还得时不时帮把手。
轻轻褪下布料虽然舒适但比不过细腻如脂的肌肤的睡裤,小心翼翼的合拢小媳妇这两条白璧无瑕滑腻似酥的大腿,喟叹着闷哼着,滑动着。
虽然没有小媳妇配合,但有关力度和速度,自己全部都可以解决。这一发,对翟耀辉来讲,是难得的体现,比起刚才那双纤纤小手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翟耀辉自力更生的抽动了大半夜,一道道白灼更是喷了又喷。天色微亮时分,吃饱喝足了的翟耀辉,神清气爽的忙活开了。床单被浸湿漉,小媳妇那半褪下来的睡裤也已经被打湿,这些可都是罪证,要赶紧消灭才行。
虽然知道以小媳妇的细心,肯定能觉察一二,可翟耀辉还是掩耳盗铃的忙活。
至于这条床单还有芽儿那条睡裤,翟耀辉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洗干净,又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渡回房间的衣柜,直到很多年以后,芽儿都没用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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