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墙上的熟女半解衣衫,环紧了男的腰,引吭高歌,“用力,用力…………对……对…………噢……天哪……就是这样…………”
对方埋头苦干,撞得隔层一声接一声闷响,同时也撞碎女哀号呻*吟,断断续续,高高低低,正是高价催*情剂,催促围观者扔掉衣裤,跟随本欲。
做一番禽兽,未尝不可。
戚美珍同男打交道将近二十年,业务熟练,更擅察言观色审时度势。只需一眼,已足够知晓男心中响动。
琴弦拨动,乱音。
她伸出手,水蛇扭动身躯,环住他后颈,深红高跟鞋穿入他双脚之间,下半身贴近,胸腹却微微后仰,似是近,却又愈发远,不必触摸,眼神的牵连已足够。
情愿游戏,刚刚开始。
“想这里?不介意…………”她勾一勾嘴角,最妩媚姿态,无往而不利。
陆显看着她,但笑不语。
戚美珍再接再厉,手心抚过男铁壁一般胸膛,徐徐向下,眼神追随**节奏,熟练撩起他身下旺盛生命力。
黑裤被顶起来,鼓胀勃发的一团。戚美珍顺着轮廓,来回抚摸,女要勾引男实简单,拨一拨,蹭一蹭就完成。“想要何必忍?”
凑近来,妖艳红唇贴近喉结,“怎么?怕难交代?放心,不说,不说,谁知道?这一点气量还是有的,要哄新欢,只要名分。”
陆显好奇,“凭什么认为一定应?”
“堂叔死前如何交代,转眼就忘?”
“交代什么?交代一对奸夫淫*妇要如何双宿双栖?”
戚美珍咬下唇,顶回他,“陆显,欠一条命,想两清,没那么容易。”
“翻旧帐威胁?想死自己烧炭,还要借手?”
她退一步,仍有筹码,“不为这个,就当为的小hony咯!”
至此,他才肯抽空看一看她忍着泪的眼,却都是冷冰冰没感情目光,如同差佬闻讯一般审慎,紧盯她,不放过一分一毫变化,忽然间抬手掐住她两腮,拇指陷入涂满油脂的皮肤,扭曲一张明艳面孔,观赏她挣扎愤怒,却毫不动容。
继而大笑,松开手,莫名其妙。
“还不走?”
戚美珍揉着痛处,斜眼瞟他胯*下依然勃发膨胀的凶器,依然媚笑,“来的都是客,d哥这个样子,怎么好转身走,怠慢贵客。”
谁想陆显歪嘴笑,言语露骨,“不走,是要站男厕所看‘打飞机’?”
路过第三间时猛踹隔门,“顶个肺啊,不会小声点!”
惊得无辜路一刹那缴械投降,真是无妄之灾。
时光前行,镜头调转。
假设没有西江那一段似有似无却又千金难得的情,大约陆显与温玉能够做一对契合伴侣,男风华正茂,形体与相貌万里挑一,床上表现亦惊,等一万年也等不来如此完美金主,最重要大方大器,大笔一挥留五百万支票放床头,似理所应当,不必道谢。
而温玉,她冷静,自持,不敢轻易碰真情,做这一行兴许适合不过。
从不同角度观察,她又有致命弱点,倔强骄傲,固步自封。
这日清晨她醒来,身旁一只枕已凉透,钟表声哒哒哒敲击时间,突然间想起,那座建于七零年初的旧别墅里,曾经同秦四爷谈未来,他穿得轻松舒适,靠着安乐椅问她,将来如何打算。
她说过什么?依稀是想念医学,毕业后做医生开诊所。尔后嫁一名短发、白衬衫温柔男子,日日清晨,为他系上领带,挑选颜色,再做中西合璧早餐,厨房忙到脚不沾地,还要偷偷看餐厅里,丈夫同孩子们玩乐。
同本埠千千万女相似,安安稳稳,渡过波澜不惊六十年。
然而她想要拥有的安乐生,却因一次偏离的际遇全线崩塌。
陆显,陆显。
自始至终,他以游戏心态,看待她内心中为他而起的地动山摇,乾坤倒置。一面同佯装戒毒,一面找拆家入货,她于绝望之中,祈求今后一刀两断再不往来,他却当她矫情赌气,一笑置之。
温玉曾设想过也许某一天她会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或是失学失恃被大太低价出售,但独缺曾经发生的现实——毫无防备的睡梦中,她被满身鲜血手刃仇的路线当做妓*女一样使用,去填补他杀过后依然澎湃激昂的神经。
曾经,他出现空荡荡旧楼里,将她带出错手杀的恐惧,那一刻她对陆显,亦有过全身心地信任与感激。
然而他一步步紧逼,要用温妍、尤美贤、秦子山接二连三重压,最终碾碎她的自尊与希望。
温玉握紧了支票,硬*挺的纸张割伤掌心,渐渐屈从于她的坚定,被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对着镜,自嘲地笑一笑,让尤美贤知道,多半要骂她蠢,有钱不会赚,自尊自爱值几个钱,能不能拿来填肚子买珠宝?价值观不尽相同,无法比较,谁对谁错,要等四十年后阎王索命时才有定论。
温玉拿给尤美贤的只有十万英镑,追根溯源,仍是来自陆显,有没有区别,唯有她自己明白。
但显然,尤美贤不会满足,英镑收好,依然要指点她生经验,以及如何从男手上捞钱三十六计,多么浩大工程,她讲到自己都厌烦,甩甩手说,“不够,五分之一都不到,银行不会放过,难道要看阿妈破产跳楼才满意?”
破产只需九百九十九块,还款却要五百万,她不由得敬佩尤美贤。
“这已是全部财产,三太嫌不够,也没有办法。”
尤美贤恨铁不成钢,“不开窍,男要是疼,绝不会不舍得这一点点钱。同他客气,他反而嫌蠢,好打发,看轻呀。”眼睛转向温妍,要拿她为细妹立榜样,“阿姊强过,懂适时适当为自己谋利,撒撒娇,床上顺着他,下了床他就顺着。”
拍一拍温妍,好有大女够伶俐,得她真传,成她骄傲,“不愿做,就让位给阿妍。省得霸住个位置不做事。”
温妍推她,“妈咪呀——说什么…………”
尤美贤道:“为好才说,女的青春最宝贵,不知不觉一不小心就掉价,当然要把握时机,既然没感情,那就多捞钱,今后才能过的好。”正是过来笑傲江湖华山论剑绝学。
温玉再也听不下去,她快要被身边这群神神鬼鬼彻底逼疯。
好停停走走,终于等来开学日。
相处间,连汤佳怡都看出她与往日不同,愁容满面,可惜所有询问,她都以沉默应对。
私下里,她只跟蔡静怡一吐露,说的却是三太欠下巨债,有意将她卖给肥佬鳏夫套现移民,两个不足十八岁的小姑娘商量对策,温玉尤其大胆,身无分也敢闯不列颠岛,“本港护照赴英,有六个月免签时间,落地再想办法,去美国。”
蔡静怡忧心忡忡,“伊莎贝拉,没钱寸步难行,更何况去英美。”
温玉静静看前方,斜阳晚照,变幻无端,无能猜中结局。
“还有一点点积蓄,去美国也不见得举目无亲。”烂船还有三千钉,更何况船王之家,枝枝叶叶遍布,去查族谱,也有四位叔叔三位婶婶风光得意。
她抱住最后希望,愿下重注,搏一把。
校门口,陆显坐黑色宾士车里,看往来间笑笑闹闹推推搡搡奔出校门的女学生,终于等到属于她的那一朵小茉莉,无需高声,无需斑斓,只静静开汹涌潮中,便令他恍惚,回望,看不透的隔世阑珊。
他要摘下她,放口袋,时时刻刻跟随。
温玉上车来,明明余地广阔,他偏偏要将他抓过来,固定胸前,闲闲问:“功课上交,老师有没有夸勤奋?”
“大家都好优秀,没什么值得夸奖。”
“阿玉这样乖,要是老师,一定…………”
温玉打断他的浮想翩翩,“是老师,全校女学生都要穿铠甲,以防骚扰。”
陆显大笑开怀,“眼里,就这么饥不择食?”闲得无聊,手指拨弄她耳侧两股小编。“只中意的小阿玉——”
温玉很久没有起的这样早,靠着他,昏昏欲睡。“不然呢?是谦谦君子,太平绅士…………带去哪里?”
他亲吻她发顶,低声说:“去吃晚餐,庆祝小阿玉入学第一天。”
“入学也需要庆祝?”
“当然,要博个好彩头,前途无量,大杀四方。”把念书说成结拜入会,满是血腥。
落车,他领她进一家装潢精致的日本餐厅吃龙虾,显然他的前期考察只问价格,不问菜品,唯一的目的是烧钱。
后果是他自作自受,温玉坐对面,看他被生冷食物折磨得食不下咽,可算补偿。
但不速之客总是不请自来。
那四十岁上下,保养得宜,并未见大肚秃顶,或是中年男常见之油腻自负高声喧哗,他带一队来,大约是刚下班,正相约庆生,见到陆显座驾,绕道都要来拜访。
而陆显远远见到他,下意识地便要去摸枪。
作者有话要说:增添了大家疑惑的点,关于温玉为毛恨他恨成这样。还有和蔡静怡的对话,引出后来的逃亡,当然………………逃不成,陆生有个大杀器等着她呢。。。。
还有就是
告诉大家
本人今日中暑,差点在回家路上彻底扑街。。。
精神不济,放个请假条,今日休息。。。。
呼………………40度高温高热下
表示很累很受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