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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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比赛如期而至,但是结局却和屋主人的猜测相差悬殊到了极点,结果曼联1比6不敌曼城,巴洛特利和哲科双双梅开二度,阿圭罗和席尔瓦各入一球。埃斯在下半场伊始被红牌罚下,弗莱彻进球挽回颜面。最后曼城队夺冠。北方在看球的过程中,一只坚信屋主人的猜测,直到全场哨音响起的时候,他才从恍惚之后回过神来,看着屏幕6比1的分数发呆,心里想着:原来思维这么缜密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

    大个和身后的几个囚犯“噌”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囚犯大喊:“什么狗屁比分,又叫他忽悠了,今天我非得把他卸了。”

    大个咣几一拳打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晚上就是他眼睛的忌rì,我非弄死他不可!”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拎了把桌子腿,向眼睛的监舍走去,后面跟着十多个囚犯,浩浩桑桑的,场面甚是壮观。

    屋主人得知比赛的结果,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而是面无表情的坐着,神情自诺,看不出一点慌张,好想早已得知大个会来找她算账。咣当一声,紧闭房门被大个一脚踢开,一群人直往狭窄的监舍里钻。一瞬间,整个屋子里挤满了人,外面也有看热闹的囚犯,北方就在其中。大个先开口了:“眼镜,你别他吗又给我玩路子,坑我一次又一次,今天这场比赛跟你猜测的都一竿子打不着,把我钱坑了不说,我小弟们的钱都进去了,今天我要不削你我都对不起跟我混的这帮人。”身后顿时响起一片吵骂声。

    有个囚犯一时激动,抡起桌子腿,向屋主人撇去,屋主人没有躲闪,任由桌子腿向他的脑门飞去,“咚”发出了一记沉默的响声,桌子腿掉在地上,屋主人的脑门破了一个大口,鲜血泪泪的向四周蔓延,顿时整个脑门都被鲜血染成一片。

    大个一看见血了,更是气焰嚣张,抡起桌子腿准备在给他一下,此时的屋主人被刚才飞来的桌腿打的不轻,整个脑袋都嗡嗡的,视线一片模糊,但是依然没有被这些囚犯的气势所震慑住,依然面不改sè的坐着。

    “咣”的一声,屋主人的后背挨了重重一棍子,发出了骨头碎裂般的声音,屋主人从嘴里哼了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眼镜甩在一旁,他的眼前一片模糊,鲜血已经蔓至双眼,将干瘦的脸庞衬托得更加yīn森。颤抖的双手正在向四周摸索着,寻找眼镜,一只手触碰到了眼镜,刚要准备拿起,被一只大脚重重的踩了上去,眼镜承受不住大脚的压力,破碎了,眼镜碎片扎在屋主人的掌心里,鲜血溢了出来。大个并没有就此罢休,将大脚来回碾磨着,这只手在眼镜碎片和大脚的双程揉厉下,已经血渍呼啦的。屋主人侧脸压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额头上的血流在地上。大松开脚,蹲在地上,低下脑袋,看着面目全非的屋主人,透出狰狞的笑容,说道:“这就是耍花招的下场。”

    屋主人艰难的抬起了头,双眼犹如利剑般的看着大个,大个被这眼神看的有些胆怯,慌忙避开,就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屋主人被压的血渍呼啦的手突然抬了起来,手里握着眼镜碎片,扎在大个的眼睛里,大个惨叫一声,双手捂住扎伤的眼睛,鲜血顺着指缝地到地面。

    屋主人缓慢的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眼镜碎片,指向四周的囚犯,大喊:“谁敢上来,我就扎瞎他!”

    囚犯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全都向后退去,看了看对方,撒腿跑了,剩下大个一个痛苦的叫喊声。屋主人将自己摇摇yù坠的身体转向大个,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低声说道:“我早都说过,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是神仙,不能每场比赛都算得那么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诺犯我我必犯人!”

    这时,狱jǐng赶到,将屋主人按倒在地,屋主人没有任何挣扎,巡jǐng将其关入禁闭室。而大个就此失去了一只眼睛。北方看着地面上留下的血迹,从心底里产生颤抖,开始畏惧这里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就降到我身上,这时,身后有人拍了下北方的肩膀,是一名狱jǐng,命令北方道:“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北方一边走,一边听旁边两个狱jǐng的对话。“那个戴眼镜的真不是好惹的”“是啊,加这次都四次了,每次都把别人打伤,还竟往要害上打,真是残忍啊!”

    北方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屋主人不仅思维缜密,而且心狠手辣,他的身上仿佛围绕着一团迷雾,怪诞而又诡异。在探监室里,北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邹宇,邹宇面sè凝重的说道:“看来,这个人是有问题。”

    这时,来了一个着装古怪的人,一身黑sè的风衣,带着一顶鸭舌帽,一副大墨镜将眼睛和眉毛全部遮住,安静的站在邹宇的旁边,看样子也是来探监的。邹宇心里合计:“是看骇客帝国看多了吧,把自己也弄成这样。”北方见这人衣着古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刚要说话,身后传来了狱jǐng和囚犯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此名囚犯正是屋主人,被两名狱jǐng亚押赴着,于那名黑风衣面对面坐了下来。看来黑风衣是来探监屋主人的,真是气味相同。邹宇想要听清他们俩的说话声,但是黑风衣好想早料到这一点,声音特别细小,邹宇无奈,只好继续和北方聊一些家常。

    过了一会,黑衣人起身准备走了,邹宇假装和北方聊天,过了一小会,他也起身告辞,准备跟踪那个黑衣人。黑衣人脚步匆忙,快速的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向对面走去,邹宇紧随其后,有几次差点被黑风衣甩了,幸亏邹宇多年来的小偷经历,掌握了一些跟踪技巧,在前方的岔道口,发现了黑衣人,黑衣站在岔道口,用手提了提帽檐,朝左走去。邹宇随后也跟来过去,前方是一片郊区,零星几只鸟在草地上啄食,却不见黑衣人,邹宇有些慌张,向四面八方忘去,依然不见黑衣人。邹宇一时陷入迷惘之中: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可能,刚才分明亲眼看到他从这里跑过来的,不可能看错的,那又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切呢?邹宇往远处忘去,几只鸟儿依然在草地上溜达,邹宇合计着:如果黑衣人从这里跑过去,鸟儿一定都受到惊吓,飞走了才对,这些草地上鸟儿可以证明刚才黑衣人没有跑过去,那么。。邹宇将头低下,双眼看着自己的脚下,用力一跺,感觉空荡荡的,地下一定有暗道。邹宇向四周侦查了一下,弯下腰,用手触摸地上的泥土,将泥土划开,一块跟泥土差不多颜sè的木板映入眼帘。邹宇稳定住情绪,轻轻将木板掀起,下面漆黑一片,邹宇试探xìng的将脚往下伸,碰到了阶梯,顺着阶梯往下走,黑暗的四周渐渐变得清晰,等到邹宇下到最底端,眼前的事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是一条直通前方的走廊,走廊顶端安装着rì光灯,灯光洒在地面上,照出邹宇漆黑的影子,每走一步,脚步声格外清楚。邹宇一惊一颤的向前挪着步,尽量避免发出脚步声,走了将近一百米左右,前方就此打住,墙壁堵住了去路。邹宇心里想着:难道地宫下面还有地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