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诺夫将军,关于战斗么,我们已经给了美国人一记重拳!
不过他们分明还不想服输,刚才接到的一份战报上说,扬基们的舰队还在那一片海域徘徊,也许想再发动一次进攻、把损失捞回来!”
“哦!——还有这事?”
刚才一直在天上忙着打仗,座机只能看到n011掌控的一“美国人还打算反扑”,脸上就现出一个挺惊讶的神色。
卡普什金上校见状,就给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美国舰队的活动情况是由红海军岸基侦察机、无线电侦测机测得,就在一波kh-15饱和攻击之后,打破了无线电静默的美国海军就暴露了舰队位置——反正静默已经没了意义,结果被发现在原地滞留,可能是忙于搭救落水人员,当然也可能是为了发动一场反击。
从无线电信号的动向来分析,遭遇一记当头棒喝之后,美国人显然在进行密集的通信联络和兵力调整,虽然还不知道对手损失如何,但根据战前推演和理论计算。一百三十八枚kh-15空射反舰导弹理应将u.s.navy的半数作战力量摧毁殆尽。这意味着。庞大的美帝国三航母战斗群已经变成了残废、同时也完全没了退路,接下来,如果双方指挥官都一心要在大洋上决生死,那么双方的第二轮较量就不可避免。
第一轮海空对决之后,战况是明摆着的,除非在遭遇袭击后立刻全军后撤、调头离开这一是非之地,否则在红海军的全速追击下,美国海军难免会遭遇又一场浩劫。
非但如此。和第一波次的导弹攻击不同,第二轮死亡火雨多半会来自海上,面对全速突进的1164型导弹巡洋舰和949a型巡航导弹核潜艇,f-14与a-54支撑的舰队防空圈——如果这玩意还存在的话——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从天而降的一枚枚p-500、p-700就会把帝国主义舰队全都炸成碎片。
从安纳托利*卡普什金口中,龙云听到的分析大概如此,他同时知道了一点,就在红海军与美国海军在大洋天空中殊死相搏之时,天上战机呼啸、导弹乱飞,美国舰队自顾不暇时。太平洋舰队的四艘949a“Аhten(安泰)”就以三十二节高速从水下出击,现已占据了美国海军航母战斗群西侧的导弹发射阵位、至少距离已经十分接近。
接下来。等红海军的水面战斗群跟进就位——或者水面战斗群没过来也罢,只要天空中出现了涂着红五星的苏霍伊、保证扬基们的反潜巡逻机不敢出现,接近海面的949a就将从水下发动一场雷霆之怒——耐压舱门开启,导弹发射筒陆续开盖、注水,世界上最大的多管超重型反舰火箭炮将会列阵怒吼,九十六枚拖着耀眼尾焰的苏维埃重锤将在数万米高空庄严前进,一批批飞越苍穹,砸到自知必死的美国海军头上。
刚刚经过一波kh-15洗礼、美国人那残缺不全的防空系统必定无法应付,那么这就将是他们的末日。
这样一波万钧雷霆过后,即使按最差情况估计,仍然浮在水面上的美国海军战舰也应该是寥寥可数,接下来清理战场的工作就很容易,劈波斩浪的红海军水面战斗群可以很好的完成这一职责,三艘1164型导弹巡洋舰会放出ka-27中继直升机,用四十八枚p-500清扫一切漏网之鱼。
在龙云印象中,p-500“玄武岩”,p-700“花岗岩”,这些威力惊人的重型制导反舰火箭,在天上飞的时候就像一架架嗑*药狂飙的喷气机,为美国海军航空母舰量身定做的巨人之锤,现实世界里随着苏联解体而再无一丝用武之地,只能随波逐流,而逐渐湮没在军事技术日新月异的岁月长河中。
然而在这莫名的平行世界里,世界大战的爆发,让这些大家伙找到了用武之地,一场壮阔的重型反舰导弹齐射也许就在眼前,就看美国人的动向究竟如何。
在红海军的建军方略中,空中、水面与水下导弹发射平台本应协同作战,通过各种手段确认美国航母战斗群位置之后,就组织各种平台一起发起攻击,以取得最高的突防效率;但是在今天拂晓,一场决定两支海军前途命运的决战中,维克托*雷泽诺夫的现身,却让三种平台的复杂协同大大简化,单纯凭借tu-22m3超音速突防,就重创了敌人,接下来的作战就变成了一种单方面火力投射。
当然,如果美国佬够有种,他们理应放出仅存的一批舰载攻击机,挂满导弹决死突击才是。
镰刀铁锤与星条旗,到底谁才是未来的海上霸主,较量就始于今日!
一边和上校热烈讨论,两人很快穿过舱门走进“瓦良格”号舰岛,被安纳托利*卡普什金的滔滔不绝所感染,龙云眼前也浮现出一批批“玄武岩”、“花岗岩”导弹发射出仓、浓烟滚滚烈火苍穹的壮丽景象,一时间很有些热血沸腾。
不过另一方面,这种战斗,可想而知不会很快爆发,双方舰群现在的距离仍然比较远,回收了白色二十号后的“瓦良格”等舰正转而全速向东奔袭,如果东面的u.s.navy也一点都不退缩,估计几小时之后,双方就会互相进入对方反舰武器的涵盖范围,最终的较量,也就会在那时真正爆发。
在此之前,不仅白色二十号需要检修,龙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接受了上校的建议、确认战况暂时不要自己参与,又和秘密作战项目的几位负责人见一个面、说明战机的整备要求,就在上校的陪同下去往“瓦良格”号甲板以下,穿过迷宫般的舰内走廊,到一间专门准备的高标准舱室里休息。
其实现在呢,他就算想参与也力有不逮,m2k型机的着舰钩还没开始修理呢,再来一次惊险迫降、航炮制动,他可是绝对不干的。
这样的冒险,一次成功是运气爆棚,再来第二次就是没事找事、自己作死,龙云坐在舱室中的固定式床铺边上还在想,今天驾驶su-27m2k降落在“瓦良格”号上,可以说各种因素都起到了作用,逆风,母舰航速,主轮刹车,空中放减速伞,垂尾方向舵差动,尽量延长滑行距离的弯折路径,还有临时想出来的航炮制动,这里面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都会让他掉进大海。
所以这种冒险,一次就足以成为传说,后面要是那个着舰钩再掉链子,他也一定会提前让母舰准备好拦阻网——那东西多省心啊,再在三百米的甲板上来一次迫降,他恐怕就真要吓出毛病来了!
激战归来,虽然很辛苦、也很疲惫,总算是完成了预定计划,竭尽全力拦截的美国人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饱和攻击,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信心、只是有点担心白色二十号能不能按时完成战斗准备,年轻人三两下脱掉飞行服,去冲了一个解乏的热水澡,又按照军医的要求做了个简单的体检,就躺到铺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战斗,现在还没有结束,作为一场远洋决战的关键节点,龙云没耽误一点时间,他在“瓦良格”号上睡得很香。
同一时刻,遥远海域的重型航空母舰上,另一位沉睡的王牌,命运之线已经扭曲到了未可知的方向。
闹钟响起,从不甚安稳的睡梦中惊醒,肖恩*菲尔普斯中校的第一个念头是“战斗警报”,然后才揉揉眼睛爬起来,耳朵里只有一种单调的“滴滴”声响,这让他略感放松、舒了一口气,然而心里的不安却并非散去。
看一看液晶显示的闹钟表盘,时间还没到下午两点。
看来,一切都还没发生,是这样吗……
今天拂晓前驾机夜航归来,菲尔普斯一直在舱房里休息,现在揉一揉有点发涨的太阳穴,他好像是在梦里听到过隐隐约约的嘈杂声音、还夹杂一两声警报的“呜呜”鸣响。
当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如果真的和俄国佬爆发了冲突,舰员们想必应该来叫自己一声,肖恩*菲尔普斯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不紧不慢的起来洗漱、掏出舰内对讲机来呼叫一下中队长,打算问一问眼下的情况,如果没什么其他安排,他就等着下午四点以后再升空巡逻一次。(未完待续。。)u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