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肯定的答复,她便屐着一次xìng拖鞋来开门,看见张恪手里拎着一小袋东西奇怪的问道:“你还买零食了?”
“不是,晚上吃夜宵对身体不好。”
“那是什么?怎么这么多?给我看看。”
“嘿嘿,等下,先保密。”张恪生怕她发现杨牧夕给他偷拍的摄像装置,连忙把袋子背到身后,“我先去洗澡,等下给你看。”
“喂,有那么神秘吗?还带进厕所?”
“我很快的,你继续看会电视。”说着,张恪就快速带上了门,系好袋子挂在衣钩上,打开花洒,让腾腾的水汽遮盖透明玻璃上的模糊身影。
张恪脱了衣服简单的冲了下,然后也披着浴巾出来了,左手提着袋子,右手胳膊上搭着换下来的衣服裤子。
“什么东西呀,快点看看。”张云蕾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裤子丢在床尾的椅子上。
张恪伸手挡在她胸前,慢条斯理的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棕sè卷毛的贵宾玩偶递给她:“这是送你的。”
“哇,真可爱。”张云蕾高兴的抱住这个小东西,看着它漆黑的双眼夸赞道,“这眼睛好逼真,好像还会动。”
张恪看她这么仔细的看着,心里有点惴惴,真怕她发现什么,那样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看她又揉又捏的,又有点担心会不会把里面装着的摄像头给弄坏了,如果真那样的话,今晚他就要白忙活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拿出袋子里的其他几样宝贝:“蹬蹬蹬,蹬!凯撒大帝在此。”
张云蕾果然被他给吸引过去了,定睛一看,却是一根昂然之物,她啐了一声,羞红着脸拿贵宾玩偶砸在他肩上。
张恪顺手便夺下了玩偶,搁在床头柜上放好:“不喜欢这个啊?那再来看看这个。”
张云蕾看见他手里捏着的糖葫芦串似的东西左右摇晃,虽然不清楚这是做什么的,但是一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十有仈jiǔ是和刚才那个一路货sè。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变态,真没想到看上去英俊多金,肚子里居然尽是这些稻草。
说真的,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这个人和自己开店的成功率了,这么不成熟,万一亏了自己可就惨了。
“再看会电视就休想。”张云蕾躺回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嗯,好。”张恪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入主题了,总不能直接关了电视,然后对她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做的事?
电视里正放着某大型生活类节目,两个光头拖带着二十四个女人上演的故事。
节目叽叽喳喳的播了很久,躺在张云蕾身边的张恪都等得眼睛发酸了还没结束,他心里急躁的都有种拿木鱼敲那两个光头脑袋的冲动了。
“我们下期节目再见”随着某光头撒下结束语,张恪才觉得自己总算守的云开见rì出。
“睡,不早了。”张恪趴过身子,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放回遥控器的时候刚好压在她的胸口上,眼睛往下一瞄就看见了泛着淡淡光晕的rǔ沟。
“嗯,好。”说着张云蕾抬手就要去关灯。
“别关,开着,不然看不见。”
“sè狼,伦家害羞,不习惯。”
“一回生二回熟的,再说关了灯看不见你撩人的身姿,我的心跳都要低很多。”
张云蕾没有继续装矜持,都说男人好sè,其实女人也好sè,帅帅的男生就像糖果,明知吃多了会蛀牙,但还是会去买来吃。
解开束缚着的腰带,浴袍在洁白的床被上盛开朵yù望的花,中间的花骨朵洁白诱人,张恪已经有点挪不开眼球了,丰腴的身子勾起了他最原始、最野xìng的yù望。
她那蜂腰从盘在床上的双股间拔地而起,侧面看去,根部如月盘一般,毫无瑕疵的双腿并在一块儿,好像美人鱼优美的尾巴,脚掌心屈起,粉白相间煞是诱人。
张恪伸手从她凉滑的脚背一路往上摸,绕过一道弯,好像盘山公路似的,最后又顺着通天玉柱爬了会而后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好像要测一测她的围度。
“啊”张云蕾动情的发出声来,张恪正俯首于她的波涛汹涌中,深深浅浅的耕耘着。
张恪此刻感觉自己被凝香软玉包裹着,左右手都抓不过来,一紧一松的好像小孩玩水一样尽兴,被张云蕾死死抱着,他都有些气闷了,连忙转移阵地,从高山来到平原,最后又在小盆地里逗留了一会儿,就在张云蕾潜意识的以为他要深入溪谷探究的时候,张恪已经抬起了头:“我来给你做做按摩怎么样?”
已经被张恪放倒在床上的张云蕾昂起头,看见他正拿着振动棒比划着:“别用这个。”
“这个会让你爽到爆的。”
“不要,你用的话我就不来了。”张云蕾一想到这么粗的东西要往自己身体里放,就禁不住一阵害怕。
虽然不清楚张云蕾为什么独独对这个很排斥,但是工具这么多,深夜这么漫长,这个不行,那换个试试水。
看见张恪手里换了个紫sè的东西,尺寸小了很多,张云蕾才放心的躺了回去,她的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一个人的感觉就好像洗头的时候闭着眼睛放松自己,等结束了身心舒爽,过程中当然也是很爽的。
张恪没有让她失望,没一会,她的溪谷里就流水潺潺、花开荼蘼,张恪小心引导着她的身体转移方向,让贵宾的眼睛正对着那个部位。
躲在隔壁的杨牧夕看着传来的图像终于露点了,激动得紧紧握住拳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颇有当年寝室里一堆小伙伴围成半个圈看岛国片的劲头。
“拍下脸啊,傻瓜!”杨牧夕认真看了好一会,道具从紫sè的变成黄sè的,从狼牙棒型的换成蛋蛋型的,她感觉自己都能给她的那个部位做个3D模型出来了,也没见张云蕾再次露脸。
这一夜,是张云蕾度过的最漫长的夜,也是她最长知识的夜,十八般武艺统统试了个遍,到后面爽的都接近虚脱了,而埋首耕耘的张恪也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关灯的最后一刻,他朝贵宾玩偶深深的看了一眼,亲爱的,我已经弹尽粮绝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