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节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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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一一年的正月初二是个大晴天,太阳高照,异常的温暖,马路上并无多少行人车辆。

    工友们在去年腊月二十五前以回老家,享受团圆的热闹。

    我以有回家做房子的决心,rì盼夜盼,口中嚼烂,终于到实行的那天,在加上哥书成也回家。

    上下两个屋只剩我和干杂活的老孙头,很是冷清,本决定初五以后回的,因二伯的儿子书明办事,书明的儿子满月。

    书明终于在三十岁结婚,费了几多周折,书明是孤儿,父母和妹以过逝,家里的土房也是垮了,无地落脚,书明本是准备做上门女婿的,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先前我小姨给他介绍位女孩,书明是上门与女孩相处一段时间,而后拿了结婚证,但那家姑娘又反悔了,闪结闪离,书明又从女方家离开,女孩的父母对书明是很满意的,女孩在外有男友。

    又经人介绍,与另名女孩交往,可惜又吹了,上门当女婿,书明也是一波几折。

    最后,经幺妈的亲戚介绍,同大市内经营散洗洁jīng的—家有女,两个月的接触时间,最多是两个月,书明就把对方拿下,俘获芳心,当然书明再不拿出绝招,使出浑身澥数,就要打单。

    书明还不是上门的,他儿子姓刘,咱有侄子了,真是大快人心,好事多磨,书明帮年轻的老丈人丈母娘送冼洁jīng到各饭馆,餐厅,书明终于稳定下来。

    我本是腊月二十八的进厂内车间拿了双拖鞋布鞋回来,还有六条蜡和肥皂,洗洁jīng之类的落在车间,也不知今rì回去,几时才能来,把房子做掉,剩下的钱到学校学点技术。

    我到厂门口看到厂门以开,转身回去找老孙头拿车间钥匙,然后才往厂里走,手里挽着厂服。

    到了第二道门,保安叫住我:"你干什么"。

    "我是五号点的,好像车间里的电没关"。

    "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忘了"。

    但保安执意不让我进,没办法,只好返回来,又失策了。

    就一个保安在厂门口,不见另外人影,空荡荡的,我那三十元的蜡啊。

    今早去买的票,火车站的售票点等候的人员不多,我考虑到,大多数打工者应该到家,还有多少人在车上。

    我到的动车组售票窗,窗前只排两人,非常顺利的买了今天票,还有座位。

    新衣服是腊月二十九的买的,一仵衣服,售衣员喊价一百八,我还价到九十,一条一百二十的裤子,还到六十,八十元的包,还到五十搞定。

    拿了四本书到市内,卖书之前,又将书翻了一遍,确定书里面没夹什么重要物品,问了几个旧书摊,摊主是以两元一本收书,我卖了三本,舍不得卖另一本书,又看到一本名利场的书,花八元买着。

    回家的感觉是激动兴奋的,东西也带了不少,把大包塞满,装有十本厚书,占了包的大部分面积,什么飘,悲惨世界,红与黑,水浒传等,虽看了一遍,也舍不得扔掉,还能再读一遍,对书本有些依赖。

    黑挎包里也装了五本书,连三国,孙子也装了进去,几本压箱底的书。四件衣服,四条裤子。

    怕包带子经不住力,先用黑线密密麻麻缝的结实。

    晚上九点半,我出发,准备背着包走到车站,省下路费,才走到路口,三百米,才知道带的东西太多,好沉,不应该背如些多东西远行。

    我随手拦了辆蓝的士,以十元送到车站,用了十分钟。

    我在候车厅看着书,打发时间。

    零点三十的火车到了,人是多,只看见黑的头往前移动。

    到的车厢里,坐位上坐的,过道上站满,自己连站的位置都难找,先前我还沾沾自喜买到坐位票。

    从这一车厢走到另一车厢,是很坚难的,人挤人,人换人,是走不过去的,还谈什么票上的坐位。

    庆幸背个包能当坐椅,那知自己只能挨着车门站立,人根本蹲不下去。

    有人从两车箱接口地经过,自己的脚也被人当垫子踩来踩去,要是趟慢车,真的是要命。

    我左腿站累了,用右腿,右腿站麻了,用左腿。

    熬了七个小时,终于到大市。

    我到汽车站买了张票,是九点半的,等两小时。

    等车的间隙,看到一女子很像表嫂,又怕认错,没去打招呼,以是十年没见,也没这巧吧。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拿着一张长方形的胶牌子,胶牌上写着以十元的价格,买一个饰品献爱心,她还掏出残疾人证,我没有多想,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十元给她。

    她用手指指着牌上‘谢谢’两字,还用双手比划着,两个大拇指伸出,手语,仿佛在说谢谢。

    她从小包里拿出几样饰品,让我挑选,我随意从一沓塑料袋中拿出一份。

    女人微笑着离去,在候车室里继续推销,而更多的旅客是摇头摆手拒绝捐献爱心,这女人是哑巴吗?谁知道呢。

    一个白发老头将铁碗伸向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从裤口袋摸出一硬币,放在他碗里,若是早些年没钱时,是不会给的。

    时间快到,我将票给在候车室内吆喊的司机,我似乎听到司机和另一位乘客在讲,‘我的车停在那边’,用左手像那边指。

    结果,我就直奔左手边,没看到客车上小市的牌子,我提着大包,绕着小停车场转了一圈,望车头上的牌子,左看右看没见到。

    我恨不得将包扔掉,负累,背这重干什么,没见到标志。

    我又提包去问内部工作人员,女收票员眼晴一瞪,手向边上一挥,"自己去找"。

    跑到那一排十辆车前,去看去找,我又来回一圈,没找到。

    我看到一辆客长上没置小市的牌,什么标志都没。

    司机正在喊上车,我上前询问,是到小市的,我把票给司机看,男司机接过票后说:"九点半的车以开走,这是九点四十五的车,赶紧去补票".

    我等车就是两小时,排队买票也是十多分钟,真是倒霉,四十五元打了水漂,捐给了长途客运站.

    什么好人有好报,刚才我还不吝啬的献爱心,给残疾女人和乞讨者。

    我是很失望,司机让我给他五十元钱,我就只得掏钱,司机拿着钱去想办法,让我先上车。

    客车离候车门很近,我先前没注意到。

    坐进车内的位子上,忐忑的心才平静。

    我到车厢里找个位子坐下,女收票员来检票,她问我要票,我说:"司机帮我去买了"。

    "你们不要乱跑"。

    车上男女惊诧的回头,注视我,像观察异类。

    我没投诉你们,车上为何沒标往小市的醒目牌子。

    那个像表嫂的女人还没到小市就下车,确定不是表嫂。

    过了三四个小时,才到的小市。

    又用十元坐上到镇上的车。

    一小时后,车在熟悉的镇上停稳。

    我买了二十元的一盒礼品,雇了一辆三轮车,用十元。

    二十分钟到的李叔家,算是到了故乡。

    书成与两表弟正在屋外晒太阳,幺幺高兴的来帮我背包,我也是六年不见幺幺了,喜悦之情无以言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