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上了两块钱的网,左手边隔一个的位子,漂亮的女孩在看动画片,右手隔个位子的男孩也在看动画片,两人最多二十岁,好童年.
男孩和女孩笑的咯咯,童真依然存在,快乐,单纯.
书华是自卑,要发现自己的优点,不要沉默,雄心野心勃勃,一切随心,无拘无束,海阔天空,zì yóu自在.
想当大老板,功成名就,腰缠万贯,妻儿相伴,名牌坐驾,回乡游览,皆是梦,迷茫,没有不可能.
书华同郭聊天,"五年弄钱做房子,上培训班。
再弄钱娶老婆的礼金,还要生活,还有孩子,孩子又要上学,想到一条条都累,若实现,也许更累,难的望,看不到头",一声长叹.
郭的父母还年轻,郭才二十岁,房子父母做,多好,我呢,只有我一个人蹦达,后面还有位拖后腿的.
书华又不忍心看到父白发苍苍,额满皱纹,让人寒心,每年我都让张叔带钱给他,每年都要给,他活着就要养。
几个小年轻睡了十二个小时还不想起床,躺着看手机上的仙侠小说,困了,又睡着。
一些中年人—早就起床,在床上躺久了,也不舒服,玩两天,还是感觉到累,要休息半月才.
看着车间的轮子就后怕,真是不愿继续干活,而自己心中的目标还没实现.
若连续休半个月,那半月也不好过,舍不得花钱,上网要花.
电视节目没好看的,一台电视机,这个人调过去,那个人换过来,自己没主动权.
天天听收音机内的歌曲,歌听久,也觉的不好听。
书华也不爱打牌,是痛恨牌,在桌边围观他人的牌局兴致也全无.
玩长了,还难过,真是贱骨头。
读电子书,只有那么一点点热情,手捧书本,心思尽飘远,不是读书的料,又不肯服输,竟可能记下知识,也许将来,还要靠他们吃饭。
郭妇人与书华谈起,"我家也要做红砖房”。
我说:"我也要回去做房子”。
郭妇人很是惊讶,"小看你,没想到你有那么大决心,独自撑起不容易”。
若下半年回家做房子,选淡季,位子让人家顶,位子肯定不保,做房的钱肯定不够。
月尾的21至25rì的这几天是很难熬的,轮子搁在腿上好重,全身无力,四肢发软,能休息一天多好,一天还不够,恢复不了元气,最少要三四天。
每月最后几天工作的前两小时,昏昏沉沉,提不起更多兴趣。
两小时后,jīng神才来,全身骨头润活动。
抱个大轮子,人就要倒,哈欠连天,膝盖微痛,手都伸不直,头脑—片空白。
自己唱着励志的歌曲,斗志昂扬,拼命追赶,怕什么死,既使不能达到你梦寐以求的结果,只要自己努力,全力以赴,既使失败,也无怨无悔,不要活的太窝囊。
又要发工资了,自已的目标又向前迈了一步,握紧拳头,不言放弃,周围压力重重,总有办法克服。
工人们从老家到城市,讲起老家里的棉花,稻谷涨价了,连白果也上涨。
让我听到不开心的是工价也抬价,大工从原先的七十涨到一百,小工从五十涨到六十,每年都在攀升。
大工每天也有一百四十的收成,在雇主家吃几餐饭,还有一包烟,今年做房比去年做房多出一万工钱,这个消息太坏了。
红砖成抢手货,恨不能砖没烧熟就往回拉,沙从去年的四十涨到八十,工价和材料还在涨。
我真是倒血霉,连房子都未砌,没有窝,眼看岁数越来越大,听到别人谈结婚,还不知自己是猴年马月,也许是光棍一条。
仰望长空,并无片云,不顺的人世,这是考验我竟有多大的毅力,奔向自己的目的,是多么的遥不可极。
以经几年过去,不知下一个几年该如何渡过,孤单与寂莫,总是如影随行,决断悠柔寡断,总是抓不住时机。
事事难以预料,那知人世苍桑,自已把自己折磨成神jīng质,闷闷不乐,不得其解。
物质的价格在飞涨,无所适从,背负沉重的压力,喘不过气来,了无生趣。
电视没好看的节目,广告泛滥。
拿在手中的书,也无心翻开一页,即使是看,没点味道,看不下去,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没有聪明灵活的大脑,让人承受失败的痛苦。
不服不甘又能如何,我回想着曾发生在眼前的事,令人难忘,应该jǐng醒,似乎应该把诸多不愉快统统遗忘,删掉,却怎么也抹不掉,扶不平,不经意间掠过脑海,刺痛心弦,让自己去回味,去感慨。
积压的太多,无法释怀,应该把以往的所有谈忘,彻底消除,却怎么也做不到,似乎只有辛酸的往事才能让人永生,在努力,还要努力。
努力的不够,结果事如愿违,而后失落,沮丧,一份希望,一份收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究竟还有多远,应该坚持,必须坚持。
坐在大厅里的五个妇人在聊天,快顶得上五百只鸭子,叽叽喳喳,有时大声嚷嚷,骂人的话比男人还说的出口,鬼啊,神的。
贾妇人说:"我家盖新房,第一层盖水泥板时,一大早,邻居家的孩子就嚎,真是不吉。
到第二层盖板,邻家的孩子一早又哭。
厨房的灶口不能对着他家,请了道士看风水.
厕所很封闭,有次把烧炭的盆搬进厕所,有些缺氧.
屋里屋外都有厕所,屋里的下水管道通往外面的化粪池”。
五个人好似开妇女会,还在大声辩论,提出高见,也有人连珠炮似的拿出证据来反勃,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拿出案例,进行解释,撒欢地说,不遮掩的大笑,女高音的调,穿过屋窗,飘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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