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远悠悠转醒,胳膊有点发麻。
转头一看,蒲君枕着石远的胳膊睡得正香,这妮子昨晚不自量力,非要和石远梅开二度,结果体力透支,连清洗都顾不得就昏然入睡。
蒲君手脚还痴缠在石远身上,睡梦中仍然紧紧抱住,很明显蒲君没有安全感。
石远微笑的看着海棠春睡的蒲君,很自然的紧了紧手臂,把蒲君抱了个满怀;蒲君身体柔若无骨,压上去柔软如云,昨晚让石远饱享艳福。蒲君身体素质远远不如石远,甚至和小昭都相差甚远,石远和小昭在一起时还不自知,和蒲君在一起才明白,身体太过健壮也不是好事,至少石远现在仍感觉意犹未尽。
蒲君悠悠醒来,睁开美丽的桃花眼,就看到石远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
蒲君迷恋的香一口,扭动一下身子找个更舒服的位置,却不经意间感受到石远的激情。
蒲君花容失色,一时间居然有些畏惧:“夫君!”
这一声“夫君”喊的端地是柔肠百转,意境深远。
石远微笑,也亲上一口:“没事,这是正常反应,你不用管它!”
蒲君心中大定,好奇的拿手拨弄一下,嘴里吃吃笑道:“夫君,经常这样吗?”
石远不回答,轻吻蒲君双唇,蒲君樱口中没有常人早起的奇怪味道,反而有点淡淡的花香;石远更加兴奋,大手覆上蒲君蓓蕾,肆意揉捏,这柔软中带点坚挺的感觉真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蒲君美丽的桃花眼似闭非闭,俏脸上似笑非笑,口中不自觉呻吟出声,脸上慢慢升起红霞。
石远食指大动,一把拿起蒲君纤手放到自己要紧位置,再一把搂住蒲君娇躯肆意妄为。
蒲君实在是内有媚骨,很快就明白其中奥妙,不仅仅手上忙个不停,又用自己的蓓蕾轻轻在石远胸前撩拨,小意奉承力求石远欢心,果然是内媚的女子。
早上刚醒就敢不老实,果然招致了石远的强力镇压。
云收雨散,石远神采奕奕,蒲君已经是瘫软如泥。
蒲君紧闭双眼,仍旧在剧烈喘息,胸前的蓓蕾随着呼吸起伏,看得石远又有意动。
还是不能太过分,石远刻意压下欲念,开口调笑蒲君:“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看你这样子没坏也不远了!”
蒲君飞到天外的魂魄慢慢归拢,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点娇痴的发问:“什么田?”
石远嘿嘿坏笑,大手覆上蒲君幽谷;蒲君这次简直就是骇然失色,连声求情:“夫君,这次真的不要了,夫君、你、你不要把君玩儿坏了,到时候就没得玩了?”
这小妮子,求情都不老实?
石远大怒,扑上去再肆意妄为一番,这才放过连连告饶的蒲君。
时间已经不早,石远看墙上的大钟,已经早上7点,这就准备起床。
蒲君挣扎着做起来,想起来伺候石远,刚一动身子就眉头紧皱,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真个是花容惨淡。
石远调笑:“让你还不自量力,这下老实了吧?”
蒲君恨恨的给了石远一个白眼,又装出咬牙切齿的可爱小模样:“哼,再不陪你疯了!”
说完又摆出一个苦脸,小脸抽成一团:“坏了,这下真的让夫君玩儿坏了!”
石远不再逗蒲君,穿上睡袍俯身抱起蒲君:“乖,今天别起了,好好休息下,咱们去洗个澡,然后你乖乖的睡觉,看为夫去应付那洋鬼子!”
蒲君满意,双手勾住石远脖子,凑过去重重香了一口。
这次真的是冲澡,两人身上感觉都有点黏糊,分不清楚是谁的体液。
蒲君连冲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扶住石远才能勉强站立。
石远细心的帮蒲君带上发套,然后再帮蒲君仔细清洗;蒲君一言不发的看着石远忙活,石远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眼中的柔情越来越浓。
等给蒲君洗完,石远简单冲洗一下,就把蒲君抱回卧室;蒲君双手勾住石远脖子不放,眼睛里又有泪水在酝酿。
石远低头亲一口:“乖,乖乖睡觉,等着为夫回来!”
蒲君泪眼朦胧:“夫君,君爱你!”
石远感动,大手轻抚蒲君脸颊:“小宝贝,夫君也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
蒲君“噗”的一声笑出声:“骗人,夫君第一次见到君的时候,君衣冠不整,灰头土脸,满身都是血迹,夫君明明是厌恶的,还丢下君一个人不管!”
蒲君说完,感觉有点意犹未尽,那就继续控诉:“君当时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如天神一般的男子,然后和他一辈子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蒲君说到最后,桃花眼里几乎跳跃着一个个小星星,花痴至极。
纵然知道蒲君说的就是自己,石远还是忍不住泛酸:“小花痴,居然敢想男人,就不怕为夫的家法吗?”
蒲君显然陷入了角色扮演的游戏中不可自拔,一把拉起被子蒙住通红的俏脸:“就想!就想!”
清脆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有点发闷,石远还是听得心头火起:“小花痴,再敢撩拨小心为夫让你到明天也下不了床!”
蒲君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大眼睛瞪得浑圆,从被子里伸出纤手可爱的招了招:“夫君再见,君要做梦去想男人了!”
石远啼笑皆非,作势要脱衣服;蒲君“哇哇”乱叫,拉上被子紧紧蒙住头,身体蜷缩在被子下面瑟瑟发抖:“家里没人,别喊了!快去糊弄洋鬼子去吧!”
石远自然不可能马上就走,扑上去再柔情蜜意一番,这才信心满满的离开。
张汉卿已经赶回关外,石远来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那就重新参加谈判,加快谈判进度,以期尽快返回风城。
约翰·费德勒见到石远参加会谈非常高兴,他已经认识到风城的技术实力相当雄厚,双方合作起来更是毫无芥蒂,谈判进展很快,大致的框架都已经商谈完毕,只剩下一些细枝末节还有待确认。
这些事情自然不用石远和约翰·费德勒参与,两人就把谈判都交给随行人员负责,两人要进行下深入交流。
交通饭店大会议室里有休息室,石远和约翰·费德勒就到休息室里聊天。
约翰·费德勒想带上翻译,石远阻止:“不用了,我想我们可以流畅的交流!”
约翰·费德勒瞪大了蓝眼睛,显然不明白这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为什么能说一口流利标准的“高地德语”。
休息厅里,两人分头坐下,大牛进来给两人各倒上一杯葡萄酒,然后出门,再从外面把门轻轻关上。
石远优雅的捏住高脚玻璃杯的底部,抬到眼前略带随意的观察葡萄酒的颜色,颜色纯正鲜明、酒质清晰透亮、富有光泽,这是新酒。酒液已经用醒酒器醒过,石远将杯子靠近鼻子,轻闻静止状态的酒香,有点淡淡的果香传过来,清淡宜人;再轻轻晃动酒杯,让酒液和空气充分接触,等酒香充分释放出来,石远凑过去,短促的快速轻闻几下,浓郁的酒香散发开来,带着点诱惑的羞涩。石远轻啜一口,微闭双眼,身体微微后倾,略靠在沙发靠背上,仔细品味;酒液在口中翻滚,味蕾们能清晰的感受到酒液的酸、甜和苦涩,味道还算协调,酒香扩散到整个口腔中,石远咽下酒液,仔细品味余味......
过了足足半分钟,石远才睁开眼睛,举起酒杯向约翰·费德勒示意:“请,这酒还算不错!”
约翰·费德勒已经被石远的刻意作态惊得目瞪口呆。
一个纯正的欧洲贵族都不一定能把这套品酒程序做的如此完美,一个东方人竟然做的如此自然、如此从容不迫;这、这真是上帝的旨意,让我在遥远的东方遇到如此高贵的人士。
约翰·费德勒情不自禁的画了一个十字架,在心里赞美了一番上帝,然后才举起杯子回应石远的善意。
石远自然不会解释,这套做派在后世的影视作品中,已经被拍出无数种花样。看到约翰·费德勒目瞪口呆,石远知道已经达到了目标,也就不再刻意装那什么!
接下来的交流就顺利得多,石远的德语水平几乎比约翰·费德勒还要好,两个人的沟通没有任何问题。
通过石远前面的做派,约翰·费德勒已经认定石远必然是一位高贵的贵族,自然就不存在心理上的优势。
洋人,所有的洋人,面对中国人,骨子里面其实都是自卑的。
中国5000年的明史不是嘴上说说,这代表着悠久的历史传统和厚重的化传承,中国人发明的火药、指南针被西方人奉若神迹,可以说整个西方明都是建立在这两种发明之上。中国人发明火药和指南针的时候,西方人还在刀耕火种;中国政权动辄组织数十万人的军队发动灭国之战的时候,西方人正在为了建立一支万人部队沾沾自喜......
洋人对中国明从来只有敬畏,连嫉妒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正因为中国人的成就太过耀眼,中国的历史太过辉煌,所以西方人才会打心眼里想破坏这一切;在洋人看来:我们国家没有的东西你们却有,那么我们就把你们的明毁掉,把你们的东西抢走,这样我们才会站到同一条起跑线上......
标准的强盗逻辑!
既然约翰·费德勒不再自认为高人一等,石远的优势马上就展示的更加明显,事实上,石远在面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人都是有优势的,绝对的心理优势!
谈到最后,石远已经完全主导了谈话的引导权,约翰·费德勒只剩下迎合的份,再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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