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撕心剧痛(给他点个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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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凉末松开手指,臂膀间渗出一个青红透紫的印子。同她出狱后占东擎第一次见到苏凉末身上的痕迹,很像。

    他眼神冰冷,衣服紧贴在身上,甚至全身都在冰冷。

    苏凉末被占东擎那种难以置信的眼神包裹着,她缩在电梯内退无可退,索性迎着占东擎的目光。

    电梯门在两人的对视中慢慢合起,在即将碰上时占东擎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伸手挡了下,在门又敞开之际缓缓走进去。

    苏凉末披着大毛巾,狭仄的空间内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占东擎目光紧缩在苏凉末手上,“为什么要这样?”

    她把双手背到身后,不言不语。

    男人一把拽过她的手,将毛巾扯开,那个印子衬着白皙的肌肤更加明显和触目惊心,他脑子里蓦然撞进流简当时说的那句话,说苏凉末身上的伤是她自己掐的。

    只不过当时的场景之下,占东擎压根没往心里去。

    “有什么好看的?”苏凉末话语并没有丝毫的波澜,似乎反而是他大惊小怪了。

    “你以前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苏凉末面带不耐烦,“你管得太多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占东擎忍不住怒吼,激烈的口气碰撞着心里升起的疼惜,连带着双眼都透出不一样的赤红。

    苏凉末用右手掌按住手臂,“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掐我自己,也没掐在你身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仍旧扣住她的手臂。

    她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占东擎扯了下她,“说话!”

    她眼里透出来的疏离和排斥令占东擎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肯定是错失了什么,不然不会在看惯生死无常之后见到苏凉末的这点伤都能难受,说实话,这比想象成是流简掐下的还要令他心口钝痛。

    苏凉末看向数字键,这点时间,不可能还没到楼上。

    抬头一看,却发现还在底楼,应该是进来的时候忘记按楼层数。

    她想要上前,被占东擎推回去。

    苏凉末不由有了恼意,火气蹭地往上窜,“我掐我自己关你什么事,你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吗?我告诉你,在监狱里面我难受,关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我还能做什么?刚开始真的很难过,我觉得还不如死了拉倒呢,可我知道为个男人不值得,但自己这关实在是过不了,所以我就掐了自己,每次掐的越痛越好,因为这些是能转移的,我身上痛了,心就不痛了。”

    占东擎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潭底内的深邃被苏凉末的这席话狠狠一击,他甚至能感觉到支离破碎的朦胧。

    他高大的身影遮在苏凉末周边,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到底未能替她遮挡掉丝毫的风雨。

    电梯门忽然打开,宋阁和李丹没想到他们还在里面,李丹急得第一个往里走。

    占东擎背对着两人,穿过男人身侧,李丹一眼看到苏凉末手上新增的伤。

    她嗓音颤抖,抑制不住愤怒和深恶痛绝,“占东擎,你还想怎样,你真想把她逼死吗?两年在监狱的时间,凉末身上就没一处好的皮肤,教官说她是不是被欺负了,可害她这样的明明是你,你为什么还能逍遥法外?”

    宋阁惊得脸色稍变,伸手去拖住她的手,“少说两句。”

    “凭什么不能说!”

    苏凉末垂下眼帘,“李丹,你别说了。”

    李丹在牢里也天天记着占东擎这个名字,“现在凉末跟着简哥不是好好的吗?她把你放下了,你看她的手,已经没有伤痕了,可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凉末!”李丹瞪向苏凉末,“这么放不下吗?善待自己吧行吗?”

    “出去!”

    “我不!”

    “出去!”

    苏凉末看到男人额前突突暴起的青筋,似乎是到了压抑的边缘,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可能。

    李丹眼角有湿意,宋阁拖着她往外走,李丹拽住旁边的扶手,“占东擎,这是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宋阁见状,索性双手抱住李丹同她撤到外面。

    眼见电梯门合上,李丹使劲挣开,宋阁比她高身子又强壮,直到确定她没法跟进去后,宋阁才松手。

    李丹伸手捶向宋阁胸前,“你们都是混蛋!”

    宋阁被她一拳推得向后一步,“有些事,我们旁人不好说什么。”

    李丹冷哼声,“占东擎给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

    “那么苏凉末又给你多少好处?”

    她眉头紧拧,也不知是因为拿占东擎和苏凉末相提并论,还是拿宋阁自己和她比较,“我们和你不一样,我跟着凉末,是因为我拿她当亲人。占东擎行吗?当心以后第一个把你推出去送死。”

    宋阁伸手按向另一个电梯,“如果真有那天,我心甘情愿。”

    李丹牙齿里咬出两字,“白痴。”

    占东擎将苏凉末困在原地,很多话冲到喉咙口他说不出来。

    他脚步动下,靠着苏凉末在电梯镜前站定。

    她走过去按了楼层数,这次占东擎没有阻止。

    苏凉末站在电梯口,背后那道视线令她站立不安。

    “这样做,是因为恨我,还是因为忘不了我?”

    男人醇厚的嗓音有种令人压抑的怆然,苏凉末臂膀上那块地方还在痛,“你想听什么答案?”

    “想听你的真话。”

    苏凉末抬头,眼睛被那道逐渐上升的数字给划亮,“起初,是因为恨你,在监狱里面找不到别的宣泄方式,出狱后,”苏凉末想了想,“不,也不算出狱后吧,应该是还在监狱里的时候,慢慢就成了习惯,因为开心不起来,所以这个方法能让自己好受些。”

    占东擎眼睛定在她瘦弱的背部没有移开,“流简也知道吗?”

    “我不觉得这有多么见不得人,他知道,但我没刻意说,他也是不小心看见的。”

    男人感觉这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一口气吸不上来,慢慢窒息感加重。

    他没想过,从来没往这方面靠过。

    电梯门叮地打开,苏凉末率先出去。

    占东擎跟在她后面,简短的几步路却仿佛怎么都走不完,苏凉末走到门前,才想到钥匙还在李丹身上。

    她站在门口没动,占东擎就倚在对面的墙壁上。

    手臂被她用毛巾给搭住了,占东擎又想起当天在赌场,看到苏凉末胸前的痕迹,他还用更大的力往她身上掐了个印子,他再度不好受起来,“以后别这样了。”

    不远处,李丹和宋阁出来。

    李丹见到苏凉末,拔腿飞快跑过来,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门卡,将门打开后推着苏凉末进去。

    宋阁站在旁边一语不发,占东擎盯着紧闭的门板半晌,然后示意宋阁去开门。

    李丹先去浴室给她放了洗澡水,苏凉末又被她给推进浴室,“赶快泡个澡,当心着凉。”

    “知道,你赶紧去休息吧。”

    “我在外面等你。”

    苏凉末伸手要关门,“不用,我又没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吗?今晚大家都累了,你快去。”

    “真的没事?”

    她嘴角漾起浅笑,“不是好好的吗?”

    “那好,有事你打电话给我。”

    苏凉末扬扬手,然后将门合上。

    浴室内,扑面而来的沁香钻入鼻翼间,氤氲出的水汽又是无孔不入,苏凉末坐进浴缸内,头发上散发着海里面的味道,隐约还有血腥味,苏凉末将脑袋扎入水中,只一会时间就起来了,这种感觉并不好。

    占东擎独自回到房间,先简单地冲了个澡。

    他站在阳台外,一双墨色的眸子隐在黑暗中,他刻意把阳台上的灯关了,夹着香烟的手抑制不住抖意,苏凉末在电梯内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他耳朵里面钻。

    海浪拍打的余音都遮不住他的胡思乱想,占东擎脑子里幻想着监狱的模样,幻想着苏凉末双手抱住膝盖缩成一团掐着自己的场景。

    一根烟很快抽完,他又抽出另一根,就着烟星点。

    占东擎左手夹着那根即将烧到尽头的香烟,他俊脸埋入臂膀间,双手则倾出栏杆外。

    他想,他是错了。

    再怎么样,他也不应该把苏凉末送进那样的地方。

    他在她心里定是十恶不赦的,占东擎把她推出去时,自认脑子是清醒的,他想,他那时对她的感觉甚至还不能用感情来形容。

    舍弃身边的女人,是他们生存法则中的其中一条,不知道多少人为了保住秘密连枕边人都杀。

    占东擎陷入某种混沌的状态,可苏凉末出狱后,所有的所有似乎都被打乱了。

    不是说今晚的事情有多震撼到他,而是因为那种吃惊令他藏在心里的某样东西和感觉在迅速清醒,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痛令占东擎措手不及。

    香烟到尽头,猛地烫到手指。

    占东擎起身将它掐熄在烟灰缸内。

    他看向旁边,苏凉末的卧室内连一点亮光都没有。

    他狠狠吸口烟,微苦的尼古丁充斥着口腔,吐出的烟圈犹如一层层迷雾,占东擎盯着眼前的白圈,眼里是说不尽的恍然。

    苏凉末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去,她将灯打开。

    占东擎余光被点亮,苏凉末拉开落地窗走出去,她没有看到不远处阳台上的人,她双手撑着栏杆,兜里的电话响起,苏凉末伸手拿出来看眼,是流简。

    她按了接通键后放到耳边,“喂?”

    流简正在赌场的休息室内,“打你电话怎么一直没人接?”

    “赌牌去了。”

    “还顺利吗?”

    苏凉末抬头望向夜空,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还好吧。”

    流简听得出来她兴致不高,“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两天,赌场还好吗?”

    “放心吧,”流简拨开窗帘,顿了顿后问道,“想念赌场吗?”

    苏凉末微怔,这叫什么话?她继而拉开笑,声音带着清脆的甘冽,“想,很想很想。”

    这话好巧不巧地飘到占东擎耳朵里,她说的想,自然是对流简说的。

    他站在那盯着苏凉末拉开的笑颜,苏凉末换个手拿电话,举起的手臂那抹青痕尤为明显。

    流简满足地拉开唇角,“这话我可当你是对我说的。”

    苏凉末没跟流简讲今天的事,省得他又要担心跳脚,“瑞她们你帮我看着点。”

    “放心吧,几人女人还能压不住吗?”流简手掌按向玻璃窗,“凉末,我想你了。”

    “别肉麻。”

    “是真的想,想得伤口都疼。”

    苏凉末眼里跳跃着不会再对占东擎显露的笑意,“谁让你执意要出院的,痛死你活该。”

    她跟流简扯了几句,流简考虑到她肯定累了,“早点休息,回来的时候打我电话。”

    “好。”

    苏凉末挂起手机,她望向不远处,以前看泰剧的时候就喜欢泰国那边的人风情,那些男主角家里都像是庄园似的,高高大大的热带植物掩着湛蓝的泳池格外令人能心存遐想。

    她转过身,猝不及防看到面向她的占东擎。

    男人双手撑在两侧,站在那似乎有一会了,黑曜石般的眸子融入夜色,由于隔得远,苏凉末不能看清楚里面包含的复杂。

    她把手机重新放回兜内,转过身进了屋。

    一道影子被拉长,然后阻隔在落地窗外,苏凉末又把窗帘给拉上。

    占东擎杵在原地没动,以前的苏凉末离他很远很远,他再也看不到她挥手雀跃地喊他东擎的样子。

    苏凉末回到卧室,今晚又是赌局又是避开追杀,她累得摊在床上起不来,转过身压到手臂,清晰的疼痛袭来,苏凉末闭起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过去。

    应该是后半夜的时间。

    她迷糊中听到阵门铃声,此起彼伏不间断,苏凉末懊恼万分,“谁啊?”

    门外并没有人应答,苏凉末用被单裹住头,可铃声还是毫不费力地传到耳中,她挣扎几下不得不起来,“谁在外面?”

    晚上睡觉前宋阁调了保镖过来,且整一层都是被占东擎给包下来的,按理说不会有别人。

    苏凉末想着可能是李丹,大半夜的也不知什么事,她穿上拖鞋走过去,手才接触到门把,又收了回来。

    “是李丹吗?”

    门铃应该是被按住了没松开,苏凉末吵得头昏沉沉,李丹不会这样明知她休息还来打扰她,苏凉末惊了个冷颤,第一时间想到占东擎。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提高嗓门。

    可外面的人还是不罢休。

    苏凉末透过猫眼望出去,果然是占东擎。

    她困得浑身没劲,站在门口的保镖被吵得不敢怒更不敢言,占东擎冷着张脸按住门铃,大有苏凉末不开门他不罢休的架势。

    她揉了把头发,火气十足将门打开,“有完没完!”

    占东擎手掌往她肩膀一推,在苏凉末往里撤的同时他挤进房间,随手将门拍上。

    苏凉末稳住脚,“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

    占东擎越过她径自往里走,苏凉末只得跟进去。

    他坐在她的床沿,苏凉末全神戒备,“你别太过分了。”

    “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就过分了,那我要真做什么呢?”

    苏凉末抱着手臂站在沙发前,她实在困乏得厉害,眼睛盯着那张足够躺好几人的大床,占东擎在身侧轻拍下,示意她坐过去。

    苏凉末又不傻,哪里敢坐。

    她眼里露出明显的不耐,“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明天韩先生想见你。”

    “见我干嘛?”

    “你跟我过去趟。”占东擎的口气不容置喙,苏凉末冷下脸,“你把我叫醒就因为这件事?”

    占东擎眼帘微垂,眸子无力再抬起,“我想听听,你那两年是怎么过的。”

    “什么?”苏凉末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跟我讲讲吧。”他待在房间里面想过,以前真不觉得什么,可在电梯里的那一幕刺得占东擎每根神经都在疼,她都能这样对自己了,在监狱里肯定很难受。

    苏凉末的睡意被男人这通话搅得一点不剩,她胸腔内抑制不住的愤怒在往外窜。

    “出去!”

    他坐在原地没动,肩头泄了满满的蜜色灯光。

    “你跟我讲讲。”

    “讲什么?”苏凉末情绪激动起来,她走过去拽住占东擎的胳膊将他往外扯,男人坐在那纹丝不动,苏凉末十指掐着他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占东擎,你还有脸来问我那两年是怎么过的?”

    占东擎顺着力道往回拉,苏凉末脚步不稳扑过去,被占东擎伸手按向大床。

    动作迅捷得等她做出反应时,占东擎已经用身体将她压制住。

    苏凉末气喘吁吁盯着上头的天花板,占东擎头埋在她颈间,这种以往的亲昵动作令苏凉末感到厌弃。

    “你走开。”

    占东擎压着她没动,也吃准苏凉末没这些力气把他推开。

    她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得只能眯成道缝,“所有人都能关心或者幸灾乐祸,不管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占东擎,就你没有这个资格。”

    他沉默,也没否认。

    苏凉末觉得很沉,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难以拂开的压抑,“在监狱那样的地方,我被人打过,也被人骂过,因为我是经济犯罪进去的,她们说我肯定贪了不少钱,这么年轻被判刑,之前一定陪很多男人睡过,要不然为什么会站得那么高?李丹帮过我,她能为我跟别的监舍的人打架,小小兽也帮过我,在监狱那样阴气重的地方,他吓退那些把我踩在脚底下的人,占东擎,每个细节我还要跟你说吗?你真的能够听得下去吗?”

    占东擎紧贴苏凉末胸口的心脏咻地一紧,是,他是听不下去。

    他倾起身,但并没有完全让开,占东擎伸出一只手按向苏凉末胸口。

    她慌得一巴掌扇过去。

    硬生生受的这下清脆而响亮,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按在她心脏的地方。

    他想试试,苏凉末这边还在不在跳动,还有没有一点点能藏他的余地?

    “放开!”苏凉末伸手还想打,占东擎压住她的手臂,他上前吻住她的嘴。

    这一吻,没有深入,只是浅尝则止,更多的只是想掩饰心里的那份悸动。

    她眼里露出嫌恶,占东擎双手扳住她的脸,苏凉末趁机曲起膝盖顶向他腹部,男人忍痛绷紧了身子,苏凉末又将他推开。

    “占东擎,你是欲求不满吧?”

    她杨高下巴看他。

    男人指尖划向嘴角,“是,我是欲求不满,你要帮我吗?”

    苏凉末神色一变,“找你的唐可去。”

    占东擎眼里这才有笑意泄露出来,他难得肯解释,“我跟唐可没什么,她不是我女人。”

    流简带到监狱里的那张照片,那样的角度苏凉末至今记得,也是从那天起,她往自己身上狠狠掐的次数增多了。

    “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

    占东擎弯下腰,双手撑在苏凉末身侧,她只能圈紧了身体。

    “唐可只是住在我那。”

    苏凉末觉得好笑,“你让我说的话,我都说了,现在能出去了么?”

    占东擎幽暗的眸子攫住她不放,苏凉末叹口气,“我累了,很想睡觉。”

    难得的,占东擎站直了身子。

    苏凉末看到他侧脸的巴掌印,她手指握了握,低着头,占东擎沉默片刻后提起脚步往外走。

    苏凉末余光瞥见他走到门口,然后便是轻轻的关门声传来。

    她重重呼出口气,觉得这一晚简直过得莫名其妙。

    这会被占东擎搅得睡意全无,苏凉末瞥过床头柜,看到那边竖起的牌子。

    她伸手拿在手里端详,五星级酒店居然还有这样的待遇。

    上面有套餐费,以及指定的美女号牌,下面便是电话号码。

    苏凉末不以为意将牌子丢回去,总算明白为什么女人都不放心自己的丈夫外出出差,不用说隐形的诱惑,连睡觉的地方都能这样,不想入非非才怪。

    苏凉末心里猛地起了个念头,就为了占东擎搅她清梦。

    她照着号牌上面的电话拨过去,“喂,您好,1010号房间需要服务,请问你们这里有……有人妖吗?真的有?好,谢谢,我要点最贵的,到时候直接让他去1010房间,如果门口的保镖拦着,就说是擎少亲自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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