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谈判(彻底放下!这样的男人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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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走过去,将枪对准占东擎。

    她拉开保险,电光火石间手腕猛地被人扣住,周边还带有浓烈的酒气,可占东擎的动作却迅猛如豹,一个反手将她狠狠按向吧台。

    女人挣扎几下,枪被占东擎拿在手里,他将枪管对准她脑门。

    “放开我!”

    占东擎用坚硬的枪托朝她背后砸,女人像滩水似的软在那不动,他走过去将灯打开,回头一看,入目的五官不算陌生。

    “谁派你来的?”

    “是我自己,”李斯想动,可肩胛骨疼痛难忍,“你杀了思采,要不是她为救我回去拿解药,她完全可以逃开你们的追杀!”

    “所以她的死应该怪在你身上。”占东擎不紧不慢过去,拽住李斯的头发将她拖起身,他拿起旁边手机拨个电话,没多久,有守在另一头的几名保镖过来。

    “带走!”

    李斯被他甩到地上,她眼见几人逼近上前,目露惊恐,“你们要带我去哪?”

    “封住她的嘴。”

    “是!”

    保镖上前,一记手刀砍在李斯颈间,她翻了翻眼睛软绵绵往下滑。

    占东擎离开时,瑞等人都在三楼忙,苏凉末乘坐电梯来到底楼,看到一众人正往门口走,在御洲,只要是占东擎出没的地方,谁都不敢多看多问,苏凉末隐约看到前面的保镖似乎抱着个人,黑色的西装遮得很好,又被人墙挡着不能看得真切。

    “苏姐。”有人上前。

    占东擎听到声音转过头,他让保镖先出去,苏凉末视线疑惑地收回,她皱眉看向占东擎,“擎少准备回去?”

    “是,青湖路那边还有事要处理。”

    苏凉末没再细想,拉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几句后转身跟着服务生离开。

    占东擎盯看她的背影,嘴角挑起抹晦涩笑意,以后有她求他的时候。

    苏凉末忙到晚上九点,才走进餐厅准备吃晚饭。

    先打个电话回去,家里的保姆说苏泽已经睡下了,苏凉末嘱咐几句后挂断电话,自从接手赌场的生意后,她能陪苏泽的时间越来越少。

    瑞等人从自助餐区过来,拉开椅子坐到苏凉末对面。

    她用筷子拨着盘里的饭菜,抬头看向四周,“李斯呢?”

    瑞漫不经心答句,“可能还在忙,今晚生意真好。”

    苏凉末想着苏泽的事,她吃过晚饭也没见到李斯,“晚上这边交给你们,盯紧些,我回家了。”

    “放心吧,没事的。”

    苏凉末开车经过购物中心,想去给苏泽买辆电动汽车,他缠着她快要半个月,可她事情多总给忘记。

    挑选好去柜台付钱,却不经意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卫则。

    两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凉末付完款走向前,卫则正好看过来,她本想装作没看见躲开,这会只能大大方方迎上去,“卫则。”

    卫则却远远比她要吃惊,“凉末!”

    她看向四周,“就你一个人?”

    “不是,赵娇也来了。”

    “噢。”

    卫则强忍心里的悸动,“出狱了,为什么没来找过我?”

    苏凉末不知该怎么说,卫则急忙又道,“我是说,你哪怕把我当普通的朋友,也应该来找我。”

    苏凉末笑了笑,“卫则,你过得好吗?”

    没话找话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开场白。

    卫则却摇了摇头,“我过得不好。”

    苏凉末杵在他跟前不知该如何接话,卫则哑着嗓音,“两年前的事我始终没法放下,是我帮不了你……”

    “卫则,”苏凉末叹口气,“你是个警察,你没错。”

    “警察!”卫则浅笑出来,里面饱含的自嘲和无力完全浸没了他当初的激情,“你现在在流简的赌场是吗?”

    “是。”

    卫则半晌沉默后道,“我升职了。”

    “恭喜你。”

    卫则还想说什么,不远处,一个女人抱着孩子飞快跑过来。

    赵娇认出是苏凉末,才会走得这么急,她将手里的女儿塞给卫则,“累死了,妞妞看中套新衣服非要买,这么大点的人居然也懂漂亮。”她眼睛别过去,看到苏凉末,“苏小姐?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苏凉末笑笑,“生了个女儿,挺好的。”

    赵娇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垮下去,当初她可是托了人才弄到张男孩的b超单,不过等她生了女儿,生米早已煮成熟饭,卫家不承认都不行。

    卫则抱住女儿,没再多说,“走吧。”

    赵娇将手往他臂弯间挎去,“老公,回去给妈买点阿胶枣,前面那家店的不错。”

    苏凉末眼看卫则转身,还真是快,她在牢里虚度光阴,而卫则的女儿都那么大了。

    他眼里的挣扎和不情愿苏凉末也都看得懂,可人生跟走路是一样的,错一步,满盘皆输。

    翌日,苏凉末来到赌场,还未坐定,就见李丹匆匆忙忙进来,“凉末,见到李斯了吗?”

    “没在赌场?”

    “没,昨晚也没注意,今早我去她房间找不到人,手机还丢在床上,她除了这没别的地方可去。”李丹焦急万分,“不会又接活出去了吧?”

    “应该不会,别人都在吗?”

    “在。”

    苏凉末坐进椅子内,她细想昨天经过的每个片段,她豁然起身,“你跟我去趟监控室。”

    苏凉末令人将昨晚的监控调出来。

    画面定格在占东擎的保镖身上,当时赌场里人多,谁都没注意到,这会细看才发现西装外套下露出的一双人腿,苏凉末蓦然心惊,李丹吓得怔怔出神。

    两人回到休息室。

    “怎么会这样?那人会是李斯吗?可占东擎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想可能跟思采有关,”苏凉末手掌朝前额轻拍几下,掩饰不住的烦躁,“我救李斯的那次,就是因为她接了活要杀宋阁,后来事情败露,跟她一起的思采被占东擎下令给枪杀在三封口,为这件事她闹了几次,没想到胆子这么大,要不是她送上门去,占东擎完全没必要找她麻烦。”

    “都怪我,”李丹满脸愧疚,“我昨晚怎么没发现异常,这都一个晚上过去了,李斯还有命吗?凉末,这要怎么办?”

    苏凉末脑子混乱,“你先别急。”

    “说不定找上门去尸体都见不到,不行,李斯不能出事……”

    苏凉末推开椅子,拉开抽屉发现钥匙没在里面,她当时给占东擎开了门后钥匙还没来得及放进保险柜,没想到却被自己人给盯上了。

    苏凉末又走向占东擎的套房,门口留了名保镖,见到苏凉末过来将钥匙给她。

    “我的钥匙怎么在你手里?”

    “是擎少吩咐我留在这,只要苏小姐到房间来就把钥匙给你。”

    “昨晚,这儿出了什么事?”

    “我们有两个人被迷晕了。”

    苏凉末再问,对方只推脱说别的不知道。

    苏凉末将钥匙放进保险柜内,李丹捂住脸坐在沙发内,“我要去救她。”

    “你怎么救?”

    “我想占东擎十有**是冲着你,可李斯闯下的祸不该让你出面,你在监狱里的两年是怎样过来的我都看在眼里,凉末,我不能一边劝着你放开,一边却在你掩起伤口的时候亲手将它揭开,我做不到。”

    苏凉末拿起桌上的座机,吩咐下去,“给我准备一箱子钱,别问我具体多少数,装满就行。”

    李丹眼睛通红看向她。

    “我去。”苏凉末把电话重重搁回去,“如果死了,我只能给你带回来尸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占东擎那样的人,苏凉末完全没法预料,再说这是李斯第二次犯到他手里,保不齐他会下狠手。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看好赌场。”如果李斯有意外,苏凉末实在不忍心让李丹直接面对。

    唐可身穿睡袍站在房间阳台上,今天北院看守的人格外多,昨晚她等到占东擎回来,看到保镖将一个人带了进去。

    她折身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天还尚早,这会占东擎还在房间里应该没有起来。

    唐可下了楼去到北院,门口的保镖见是她自然不敢拦。

    她走进大门,又来到其中一个小房间前,“里面关着谁?”

    “是昨晚想在赌场刺杀擎少的人。”

    “谁这么大胆子?”唐可看着紧锁的门,“把门打开。”

    “但是擎少吩咐过……”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保镖思忖再三,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唐可提步走进去,李斯被捆着双手双腿,占东擎没为难她,除去禁锢自由外身上没留一点外伤。

    李斯抬起眼皮看她眼,唐可见旁边有张椅子,她走过去坐在李斯跟前,“为什么要杀东擎?”

    李斯别开眼,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上次在赌场,我还记得你狠狠在我腰侧撞了下。”

    “你想怎么样?”

    唐可倨傲地扬着下巴,“苏凉末会来救你吗?”

    李斯挣扎想起来,唐可翘起腿看她倚着墙壁的身影,“别以为就只有你们有能耐,你会的我也同样会,不过我有东擎做靠山,用不着像你们那样拼死拼活。”

    李斯充耳不闻,眼睛望向窗外。

    唐可站起身,掂了掂方才坐的那把椅子。

    站在门口的保镖听到里面传来阵惨叫声,两人对望眼,其中一人伸手要去推门。

    另一人拦了把,“唐小姐的脾气你也知道。”

    重物砸击的声音传入耳中,一阵阵沉闷和着女人的尖叫,唐可出来时冲门口的保镖看眼,“好好守着,要是逃跑了当心你们的小命。”

    “是。”

    她起身又回到卧室,换好衣服走向阳台,看见苏凉末的车停在门口。

    司机给她打开车门,苏凉末拎着个皮箱从后车座下来。

    唐可赶紧出了房间,顺着楼梯走下去,正好看见苏凉末站在客厅内。

    招呼她的还是两年前在这儿的保姆,“苏小姐,您先坐会,擎少还没起来。”

    苏凉末看眼时间,不由皱起眉头。

    唐可穿了件性感的真丝内衣,艳丽的大红色,一圈牡丹形状开在胸前,两根细吊带交扣在颈间,若隐若现的酥胸竟然连内衣都没穿,苏凉末坐在沙发上等,唐可伸手拨下大波浪,“给我来杯鲜榨的果汁。”

    “是。”

    保姆退下去,唐可坐到苏凉末对面,“你来得可真早,东擎还没起来呢。”

    苏凉末安静地坐在那,青湖路的这套别墅,里面摆设几乎没变,唐可见她对自己熟若无睹,“你来找东擎是为那个女人吗?”

    苏凉末脸色微变,眼睛这才落向唐可。

    “你的人想杀东擎,你还好意思过来找他?”

    “她现在人在哪?”

    唐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东擎吗?昨晚太累,还在睡呢。”

    苏凉末看眼楼梯口的方向,继续等他。

    “我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昨晚东擎下令,据说是打个半死,一整晚过去,凶多吉少吧。”

    苏凉末对唐可的话只抱着一半的相信,但也仅仅是这一半便能令她心惊肉跳。

    保姆过来,将榨好的果汁分别端给两人。

    唐可看了眼,接过杯子凑到嘴边,“李妈,你上去催催擎少好起来了。”

    保姆一听哪里敢动,“唐小姐,您别跟我开玩笑。”

    “你对苏小姐这么好,舍得她在这等吗?”

    保姆立马察觉这话里的深意,她看眼苏凉末一口未动的果汁,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苏小姐,我给你换杯吧。”

    再递来时,换了杯白水。

    苏凉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放在那的杯子始终一口没动。

    到了十来点钟,才看见占东擎从楼上下来。

    苏凉末起身,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短毛皮衣,一双过膝长靴将双腿拉得很长,占东擎眼睛扫过去,看到她旁边的沙发内放着个暗红色皮箱。

    唐可坐在那没动,懒洋洋喊了声,“东擎。”

    苏凉末则毕恭毕敬,端端正正开口,“擎少。”

    占东擎挽起袖口,唐可斜倚在那,整个肩膀连带半片酥胸都露出来,占东擎下意识皱眉,“像什么样子,上去换身衣服。”

    “怎么了,我平时就这样穿,你也没说过什么。”

    苏凉末目光尽量避开两人,占东擎踢下唐可的腿,“上去!”

    唐可撅起嘴,不情愿地起身往楼上走。

    “有事吗?”

    占东擎的话传入苏凉末耳膜内,她却整个人的反应都慢掉一拍,脑子里全是唐可那副摇曳生姿的模样,白花花的胸脯刺激得苏凉末手脚冰凉。

    男人坐到唐可先前的位子,苏凉末余光瞥见那抹殷红消失在楼梯口。她将随身携带的皮箱拿出来打开摆在桌面上,里面整整齐齐排满百元大钞,苏凉末将皮箱推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占东擎翘起条腿。

    “昨晚的事我也是今早才知道,李斯不懂事,你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

    “年纪小?可据我所知,她杀起人来的心狠手辣不比任何人差。”占东擎指指自己脑门,“昨晚我喝多了,可要不是警醒着,这会你会是什么表情?是哭还是笑?”

    苏凉末看着跟前的皮箱,“这些当给你赔不是,还有得罪的那两个弟兄。”

    占东擎伸出右腿一脚将皮箱踹飞,里面成扎的钞票散落出来,苏凉末眉目镇定,来的时候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钱,我他妈贪你这几个小钱?”

    “那你想要什么?”苏凉末抬眼看他。

    占东擎勾起一侧嘴角,视线毫不掩饰在苏凉末身上打转,她正襟危坐,等着他的回答。

    “她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样?”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

    “朋友?”占东擎犹疑,“你现在还有朋友?”

    “是我在监狱里碰到的。”苏凉末看向地上散落的钱,“李斯我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绝不会再有下次。”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赌场也是她,你还欠着我一场赌局没有完成。”

    苏凉末神色不免焦急,“你想什么时候兑现都成。”

    “那这次呢?”占东擎问,“你又想用什么来换?”

    “如果这些钱不够,我可以让人再送来。”

    时隔两年,有些事何止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座别墅里面,苏凉末缠着他粘着他的一幕幕还未完全消退,如今,他们却站在了对立的谈判桌上针锋相对。

    “我要你们赌场百分之一的股份。”

    苏凉末微讶,“擎少还真是利益当前。”

    “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比利益更能打动人心的吗?爱情友情亲情?都会变。”占东擎说这些话时眼睛没有从她脸上挪开,苏凉末眼里溢出讽刺,“是啊,都会变,但我只负责打理赌场,股份的事我不能做决定。”

    她咬下牙,似乎做出个决定,“这样吧,今天赌场百分之十的利润,到年底结算给你。”

    “我说了,我不要钱。”占东擎步步紧逼,“既然连百分之十的利润都能让,这百分之一的股份又算什么?”

    占东擎要得虽然不多,可如果这个口子一开,不但令流简低了头,赌场再被占东擎插一脚,那以后赌场的事可就不是完完全全由流简说了算的。

    “不可能,这话我说了不算。”

    “在我这没有不可能,再说流简不是宠着你吗?你开口他必然会同意。”

    苏凉末却不想欠流简太多,“百分之一的股份,到时分红还不如百分之十的利润合算。”

    “这笔账我不用你教我,”占东擎一语点醒她,“现在就看那女人到底值不值这个数。”

    苏凉末坐在原地没动,满脑子都是占东擎的要求,她事事想同他撇清,却没想到总是被身后的一双手给推行向前,苏凉末感觉自己就是个傀儡,尽管努力挣扎,却脱离不了怪圈。

    “其实你完全可以让她去死,人情值不了这么多钱。”占东擎‘好心’建议。

    苏凉末不由回口,“是,像你这样什么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恐怕除去你自己的命,别的人在你眼里都一不值。”

    占东擎好整以暇盯看她,眼里的笑意犹如淬了毒,“这样说来,我的要求你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苏凉末沉着半晌,从兜里掏出手机。

    电话很快被接通,流简慵懒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跑哪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

    “流简,我出事了。”

    “什么?”流简蹭地从病床上站起身,“你又出什么事了?”

    苏凉末垂下眼帘,眼里被散落在地的那些百元大钞刺得阵阵发疼,“李斯想刺杀占东擎,我现在在湖东,李斯也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占东擎提出要赌场百分之一的经营权。”

    她没有避开,就这样当着占东擎的面跟流简说话。

    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睛紧锁住她,讳莫如深,苏凉末说完后便沉默。

    流简那边也没有说话。

    苏凉末顿了顿,紧握着手机的指尖在一寸寸收拢,她听到流简的话从对面传来,言简意赅,却又掷地有声,“给他!”

    她鼻尖蓦然酸涩,沉重的心跳声忽的砰然有力跳动,冰冷的胸腔内注入股暖流,暖得苏凉末措手不及。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开了口我肯定会答应。”

    占东擎下颔轻扬,从苏凉末的神色间他猜出了流简的答案,奇怪的却并没有丝毫愉悦,反而心情沉重起来。

    苏凉末还想说什么,流简打断她的话,“忙完了来医院陪陪我。”

    “好。”苏凉末嗓音发颤,流简催着她,“挂吧。”

    她掐断电话,看向占东擎的眼神却波澜不惊,完全不若方才那般生动,“好,我答应你,百分之一经营权。”

    占东擎目光自她脸上逡巡,想找出任何一点他所熟悉的样子,苏凉末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擎少难道还有别的要求?”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苏凉末并未正面回答,“恭喜,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永远知道利用别人的软肋来牟取对自己最大的利益,这可能也就是你为什么能站得这么高的原因,光是这一点,我还需要好好跟你学习。”

    他的脚下,不知道踩着多少像她一样的人。

    苏凉末眯起眼睛,忽然觉得坐在对面的这个男人真的很陌生。

    她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他,占东擎对她来说不止陌生,还很可怕。

    他看尽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漠,占东擎觉得分外不适,苏凉末出声催促,“李斯呢?”

    “这是你第二次从我手里把同一个人带走,如果还有下次,我可能连她的尸体都不会还给你。”占东擎话里的狠戾绝不是说说这么简单。

    苏凉末一心牵记李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占东擎点下头,“明天我去赌场,你把合约准备好。”

    苏凉末站起身,“好,现在能放人了吗?”

    男人一把幽邃的视线投在她面部,“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

    苏凉末的话却给了他干脆的一击,“擎少,百分之一的经营权赔你的医药费还不够吗?”

    占东擎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刚才的话也是脱口而出,没想到她会接的这么顺其自然,苏凉末望向四侧,见他坐在原地还不放人,“李斯呢?”

    占东擎倾起身,双手交扣后压向膝盖,“关在北院。”

    她转身要出去。

    苏凉末想到她的手机还没拿,她弯腰从茶几上将手机拿起,抬起的视线不经意同占东擎相触,苏凉末有种幡然醒悟的剧痛感,这个男人,当真是一点情意都不会有,每件事每个人在他手里都是一颗他运筹帷幄的棋子,就好像她,被送入监狱后,成了一颗废棋。

    占东擎被她看得浑身不适,苏凉末忽然拉起抹怪异的笑,她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这件事后,苏凉末不会再藏着那些她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她应该看开了。

    占东擎眼见她走出去,步子异常坚定。

    苏凉末来到北院,保镖将门打开后她进去,苏凉末喊了声李斯没人应答,她踢到张椅子,透过门口泄进来的光看到缩在墙角的人影,苏凉末定睛,却是大惊失色。

    她快速走出院子,将门口的司机一起喊进去。

    等司机将李斯抱出去时,连守在外面的保镖看了都大惊失色,李斯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浑身是血,苏凉末握紧她的手,发现手掌冰凉。

    “李斯,李斯你醒醒!”

    两人飞快走出别墅,司机将李斯抱进后车座,苏凉末挨进去让她直接靠着她的肩膀。

    李斯吃力地睁下眼皮,“苏姐,对不起。”

    “别说了,”苏凉末让司机赶紧去医院,“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李斯轻咳几声,满嘴的血腥味,“是占东擎身边的那个女人,苏姐,你以后当心着她点,她不简单……”

    “行了,别说了。”苏凉末抽出纸巾按住她的嘴角。

    李斯喘息声粗重,“她用里面那张椅子把我打成这样,她说她不要我的命,留着对占东擎还有用,但她迟早要杀我,”李斯浑身疼得抽搐,似乎只有多讲话才能缓解,她知道她这会闯了大祸,李斯想了想,再度开口,“她打我的时候,占东擎就站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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