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收容你的人口味真重,喜欢这样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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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凉末杵在原地半晌不动,她听到外面有人喊姐姐。

    苏泽张开双臂往她这边跑,苏凉末顿了顿,还是迎上前。

    她弯腰抱住苏泽,抬头看到流简的车停在不远处,男人并未上前,倚着车门一动不动。

    苏凉末牵起苏泽的手,她转身看向沈教官,并摆了摆手,“沈教官,再见。”

    沈教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偏偏苏凉末不忌讳这些,她无奈地莞尔,“再见,出去好好做人。”

    苏泽拉着苏凉末将她带到车前,“姐姐我们快走,待会她们会不会又要出来把你抓进去?”

    “不会的,”苏凉末轻揉苏泽的脑袋,“以后再也没人能将姐姐抓进去了。”

    “真的吗?”苏泽要打勾。

    “姐姐没做坏事。”

    苏泽扬高嗓门,“可姐姐上次也没做坏事啊,叔叔也没做坏事,为什么是叔叔让警察来抓姐姐呢?”

    苏凉末脸色微变,流简上前揪了下苏泽的耳朵,“今天的大餐还想不想吃了?”

    近两年时间过去,苏泽这点倒是没变,拉着苏凉末的手直往车里钻,流简在苏凉末弯腰时伸手在她头顶挡了下,生怕她因苏泽急切的动作而撞到车顶,“出来的第一顿饭,我请。”

    费尔顿大酒店的自助餐,近两千一个人,苏凉末坐在窗口,流简抱着苏泽穿梭在大厅,苏泽跟他关系越来越好,搂着流简的脖子吩咐,“我要这个,我还要那个。”

    流简将他往地上一放,“你也是小男人了,自个拿。”

    不知道的人经过,还以为他们是父子。

    流简先回到桌前,“想吃什么?”

    苏凉末看了眼,“随便,我不挑。”

    流简将替她拿的哈根达斯和水果递过去,“两年不到的时间,其实外面几乎没变,你看这酒店,经营模式都跟之前一样。”

    要是换在以前,苏凉末肯定呛他句我没来吃过,不知道。但这会她能分辨清楚谁对她好谁是真心,苏凉末抿了下嘴唇,“可这段时间,确实是过去了,它没有停留在两年前。”

    苏泽高高兴兴捧着牛排和羊排过来。

    流简扫了眼,“不怕吃成胖子。”

    “上次来没吃够。”

    “还没吃够,”流简拿起叉子叉了块递给苏凉末,“回去你不说要吐吗?”

    苏泽咬着羊排,话语模糊,“可第二天我又想吃啊。”

    苏凉末揉了揉苏泽的脑袋,看来流简对他真不错,不只没冻着饿着,还好吃好住供着。

    坐上流简的车,苏凉末看向窗外的街景,流简说的不错,两年一晃而过,这个城市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行人依旧神色匆匆,她还记得回家的方向,“流简,我们去哪?”

    “去我那。”

    “我不去,我跟苏泽要回家。”

    流简没有减速,“你还真以为能回去,凉末,就连你出狱都有不少人盯着,你早该明白,两年监狱并没有将你那些该洗净的都洗净。”

    一股强而有力的哀戚瞬间席卷苏凉末全身,打从她跟占东擎这三字扯上关系,她就没法再天真的想要回到以前。

    流简将她接回家,老远就看到苏宛站在别墅的大门口。

    苏泽拉着苏凉末的手下车,见到苏宛也没喊声姐姐,苏凉末感觉到苏泽的排斥,他双脚不住往她身后躲,流简示意他们跟上前。

    苏宛的身后,还站着园子里所有的佣人及司机保镖,一排排的人,苏凉末停住脚步,流简脸色稍沉,却没发作。

    “欢迎苏小姐回来。”

    她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握紧。

    苏宛笑意盈盈迎上前,手臂挽住苏凉末,“我本来想和简一起去接你的,可他说不用,我正好要照顾豆豆,你不生气吧?”

    苏凉末勾下唇,望着眼前的场景,“排场真大。”

    “快进来吧,保姆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苏凉末将手臂拉出来,“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吗?”

    苏宛漾起的笑意不由僵住,旁边的佣人面面相觑,都想着新来的苏凉末肯定是个难伺候的,苏宛好心好意被泼了冷水,更别说她们。

    流简让他们都进去,“我和凉末在外吃过了。”

    “噢,”苏宛笑了下,“也不事先打个电话,嫂子都在里面等着呢。”

    流简让苏凉末带着苏泽先进去,在经过苏宛跟前时,他压低嗓音,“别以为你打着什么算盘我不知道,要再挑事,我第一个让你搬出去。”

    苏宛仍旧维持着笑意,心却一凉,“简,我只是想让家里热闹热闹。”

    流简冷哼声,自顾向前。

    苏凉末在客厅遇到宋芳,宋芳对她没有好脸色,先前相孝堂和占东擎的恩怨自然会牵扯到苏凉末,再加上中间还有个苏宛,苏凉末在楼梯口等着流简,她双手落向苏泽肩膀,从宋芳的态度苏凉末就能知道,平日里苏泽在这个家肯定没少受白眼。

    流简安排她上楼,苏凉末却没动,“我和苏泽住楼下就好。”

    “不行,楼下住的是保姆。”

    “我不想走上走下的麻烦。”

    拗不过她,流简只得同意。

    苏宛看到佣人从她房间出来,提得全是她的衣服用品,她拦在门口,“怎么回事?”

    “是简少吩咐的。”

    “凭什么?”苏宛将佣人手里的衣服抢回去,“这是我和她的房间。”

    “你搬到三楼去吧,”流简自走廊处走来,“豆豆也大了,你跟嫂子住在一起,也让豆豆和嫂子多接触接触。”

    “可你以前没这样说过。”苏宛情急之下拉住流简的袖子。“是不是因为凉末?”

    “随便你怎么想。”

    苏凉末听到楼上传来的争吵声,宋芳摇摇头,要不是因着豆豆的关系,苏宛恐怕早被流简赶了出去,这回再多个苏凉末,以后指不定怎么乱。

    苏凉末抱着苏泽坐在窗前,苏泽黏她,双手圈住她的脖子,就连手酸了都没有松开。

    窗外繁花似锦,透过纱窗,清新香味扑鼻而来,苏凉末闭起眼睛,苏泽咯咯笑道,“姐姐,你的头发短了,弄得我好痒啊。”

    苏凉末将头发拨向耳后,脸往他脑袋蹭了蹭。

    宋阁将帮会里的事一一讲给占东擎听,见他心不在焉,宋阁小声道,“擎少,今天是苏小姐出狱的日子。”

    占东擎手里的烟灰即将烫到手指,正好唐可进来,她将手袋丢向沙发,“宋阁,你喜欢那苏凉末吧?”

    “唐小姐,你真会说笑。”

    “是我说笑么?”唐可坐到占东擎身侧,手臂搭向男人肩头,“从我住进来到现在,我至少没听过东擎主动提起她的名字一次,她出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宋阁噤声。

    占东擎起身将烟掐熄,“唐可,你这什么口气?”

    女人撅下嘴,“宋阁又不会和我计较。”

    宋阁点点头,“是我话多了。”

    占东擎起身,“以后在我面前别提她的名字,两年前的案子闹那么大,你还想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到我们身上吗?”

    唐可得意地朝宋阁眨眼,“让你多管闲事。”

    宋阁抬头看着占东擎走出去的背影,他总有种感觉,也总认定苏凉末在占东擎心里是不一样的,尽管两年前的事快到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可宋阁跟在占东擎身边久了,也算能察言观色,只不过占东擎冷漠的举动和言行,不得不令宋阁怀疑是自己猜错了。

    苏凉末轻拍苏泽的背,苏泽早已睡下,外面传来敲门声。

    苏凉末过去将门打开,见是苏宛。

    “有事吗?”

    苏宛眼圈还红着,“我想跟你谈谈。”

    苏凉末将身子让开,苏宛在就近的沙发落座,开门见山道,“你打算在这住多久?”

    “不知道。”

    “你不会真想常住吧?”

    “我自己的家回不去,我也没地方可去。”苏凉末捧起水杯坐到苏宛对面。

    “但你可以让简另外给你找房子不是吗?这是他的家,你也看到了,嫂子也不喜欢你,我也不瞒你,苏泽在这的两年也不好过。”

    苏凉末捏紧玻璃杯,苏宛看到她指骨因用力而一节节凸出,苏凉末咽下口水,“那又怎样,现在我回来了,我能让他慢慢好过。”

    “靠简吗?”

    “靠我自己。”

    苏宛冷笑声,“我劝你还是赶紧搬出去。”

    “要不我也跟他要求,我要住到三楼去,或者二楼?”

    苏宛脸色微变,“凉末,两年监狱没把你坐傻,你倒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可能吧。”

    她语气不温不火,四两拨千斤,苏宛没敢说过分的话,“早点休息,不打扰了。”

    苏凉末懂得寄人篱下,苏宛倒没什么,对宋芳她都是能避就避开。

    流简将她拉进商场,苏凉末垂着头走。

    “这是新出的春款,你看看。”

    苏凉末抬头,看到模特身上穿得淡蓝色抹胸短裙,她目光穿过去,看到里面的服务员。

    她记性多好,以前这家店占东擎带她来过,刷卡后还是那个服务员登记的信息,流简伸手在苏凉末眼前晃了晃,“看什么?”

    “我不喜欢。”

    “那再看看。”

    苏凉末立在原地不动,流简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指尖纤细,握在掌心内更加显得手小,苏凉末回过神挣开,“你干嘛。”

    “带你买衣服。”

    “算了,我有衣服穿。”苏凉末站在橱窗前不想走。

    流简手臂自然地环过去,“过几天我的赌场开张,我带你去玩玩。”

    “流简,你让我也做些事吧,你给我开工资,抵你让我白吃白住买衣服的钱。”

    “我没法给你正经的生意做。”流简站定在苏凉末跟前,他双手按向她的肩膀,压下的身影迫得她不得不抬头,“你要明白,我这样的人,手里涉及到的产业都是不干净的。”

    苏凉末笑了笑,“你以为我还像两年前那样天真吗?流简,我那些日子的牢不是白坐的。”

    “别这样说,”流简拍拍她的脸,“我听了难受。”

    “沈教官说出去后好好做人,别再回头,我走出大门就跟她说了再见,没犯法的时候都被逮进监狱,什么回头是岸在我这都是空话。”苏凉末拉开流简的手,迎面走过来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齐腰大波浪,张扬的枚红色超短裙,在经过苏凉末和流简身侧时她顿住脚步。

    唐可摘下墨镜,指了指苏凉末,“这发型不错,在哪剪的?”

    苏凉末没认出唐可就是流简当日给她看的照片中的那个女人,她只觉突兀,流简勾勒出笑意,“原来是唐小姐啊,不跟着占东擎出来乱晃什么呢?”

    “东擎他忙,”唐可再度看向苏凉末,“你还没回答我呢,在哪剪的?”

    苏凉末脑子一片混沌,轰的像是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唐可双手环在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苏凉末的发型是最简单的,跟她披在身后的大波浪自然比不得,苏凉末也明白她是存心挑衅。

    “流简,我们走吧。”

    “这样子倒像是刚出监狱的女囚犯啊,告诉我声哪个设计师给你设计的?”

    流简脸色不悦,“你要剪吗?”

    “想啊。”

    “给我把剪刀,我给你剪。”

    “哼,开什么玩笑。”

    “你这假发套在哪买的?”苏凉末冷不丁插进来一句。

    唐可眼睛瞪圆,“你问谁呢?”

    “我问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戴着假发套?”

    苏凉末面色犹疑,小声嘟囔句,“不是吗,看着还真像。”

    流简拉起她的手走进边上的小店,“进去看看吧,要不我也给你买个?”

    苏凉末将头发拨了下,“不用,我自己的头发挺好的。”

    心情再也没法愉悦,流简拎着几袋子跟苏凉末走出商场,她出狱后本来话就少,这会更加沉闷,流简系好安全带,“不过就是个花瓶,你跟她计较什么?”

    “流简,你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想去换个发型。”

    流简透过内后视镜看向苏凉末,“行啊,我带你去。”

    她这样的长度,除非再剪短,可流简说喜欢长发,就自作主张让发型师做了个内卷,类似于梨花头,中间分,发型师建议染个颜色,苏凉末没有意见,流简又自作主张给她挑了栗色。

    相孝堂的赌场不少,可这回流简斥了巨资,上三层下两层,开张这天更是做足排场,霍老爷子等人全部出场,请柬发至御洲各个大小分会。

    苏宛想要跟去,可流简坚持让她在家带豆豆,苏凉末不想去,却被他强拖硬拽给塞到车里。

    她衣服也没换,就穿着普普通通的连体长裤。

    站在巨大的广告牌前,苏凉末看向周侧,流简这家赌场是专门请了风水先生来算过的,门口两尊神兽坐镇,苏凉末跟流简进去时大半人早已到场,红毯一路延伸到门外,巨大的水晶灯将堕落迷乱的夜晚给彻底点亮。

    穿着超短裙的女服务员穿梭在人群间,流简带苏凉末进去,不少人还是能认得她,只不过谁都没点破。

    霍老爷子招下手,“这不是苏小姐吗?”

    苏凉末同他打声招呼。

    “出来了?”

    苏凉末点点头,不说话。

    霍老爷子也觉得无趣,他将流简拉到边上,流简临走时交代苏凉末自己走走。

    她刻意避开人群,苏凉末站在洗手池前,镜中的自己有些陌生,她今天化了淡妆,藏青色眼线描绘的恰到好处,旁的地方并未着重突出,只一双眼睛更加衬出了勾人摄魂的幽黑。

    苏凉末乘坐电梯来到三楼,不愧是花了重金的,圆形空心柱的设计,俯瞰之时能将底楼的赌场也看得一清二楚,她回到底层时听到门口传来不可避免的喧哗。

    等她意识到想要躲开,唐可挽着占东擎在一众人的瞩目中款款而来,两年不到的时间,这还是苏凉末第一次看到占东擎。

    他变了。

    一眼扫过的厉色震慑骇人,唐可扬高下巴,涂着大红指甲的右手紧攀住苏凉末。

    多么俗套的再次相遇。

    苏凉末脚下已有动作,她侧身躲在罗马柱后,占东擎进入大厅后即被一群人给围上。

    苏凉末仓皇而逃,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想逃,肩膀擦着人群,苏凉末到了走廊发现没地方可去,她倚着墙壁,双手背在身后都在抖。

    流简快步过来,用力将她拥进怀里,“没事,没事。”

    苏凉末咬紧唇肉,好不容易将这颤抖抑制下去,她下巴枕在流简颈间,“怎么办,我的腿不听我的话,我没想跑,有什么啊,我还能以后都不见他吗?”

    “就是的,”流简手掌在她背后拍,“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带她来,当然知道会遇到占东擎,可这是苏凉末必须要面对的,两年前他将她亲手推入监狱,两年后她却怕了他,流简不舍得看她这样。

    苏凉末稳了稳心神,她将手掌松开,“我真没事,你去忙吧。”

    流简拍拍她的脸,“不然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苏凉末退开身,“等你忙完了叫我。”

    流简是今晚的主人,苏凉末又不愿意随他四处应酬,他只能将苏凉末安排在一楼的小房间内。

    合起的门板也将嘈杂隔绝在外面,出来的这些天,苏凉末对占东擎的事多少有所耳闻。

    流简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背地里的版图早已扩充至无法想象得地步,御洲的帮会他却一个没动,流简说占东擎绝没这么简单,极有可能是一步步玩吞噬,眼皮子底下的反而不着急。

    所以流简才会开了这家赌场,在占东擎的能力无法预知的情况下,他必须抓紧将相孝堂一步步壮大起来。

    苏凉末洗把脸,还是打算出去。

    打开门,却跟经过的人差点撞到,苏凉末垂着头,“对不起。”

    锃亮的皮鞋停在她跟前,苏凉末生怕遇到之前认识她的人,直到一把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却如平地惊雷。

    “你走路都不抬头吗?”

    这个声音,曾在她意乱情迷时喊着她酥酥,也曾跟她说过对她的迁就都是因为在乎,更加在她满怀希冀的时候,告诉她所有的美好不过是海市蜃楼。

    苏凉末沉口气,抬头道,“撞到了你,对不起。”

    占东擎薄唇抿成道直线,黑曜石般的眸子透出犀利尖锐的光,一道道刻在苏凉末强装出的坚强上,他不说话,肩头遮挡住身后的灯光。苏凉末手里还拿着酒杯,她垂下视线要走。

    在经过占东擎身侧时,男人不期然伸出手,苏凉末的酒杯在躲避时摔到地上,竟然没碎。

    “这两年,过得好吗?”

    苏凉末想笑,他居然问她在监狱里过得好不好?

    她强忍着心头冒起的酸涩,“很好,不用提心吊胆被人卖掉,睡觉都很踏实。”

    苏凉末一刻都不想多待,她弯腰去捡酒杯。

    衣袖往上缩,露出右手臂的淤青,一小块一小块,像是被人刻意掐出来的。

    占东擎眼睛轻眯,外面都传流简在**方面有特殊的嗜好,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印子,他握着酒杯的手一紧,苏凉末也发现了,她在起身时将袖子按住。

    占东擎指着她身上的伤,语调低沉,“收容你的人口味真重!喜欢这样玩的?”

    他不知道的是,从她入狱的那天起,她就开始在身上留下恨他的印记。

    恨他重一分,就伤自己多一分。

    疼痛渗入骨髓,恨也融入血液。

    苏凉末笑着没说话,如今,占东擎成了别人眼里再也动不得的人,她却过着最暗无天日的日子,甚至在见到他时还要跟过街老鼠似的逃窜。

    凭什么?

    她嘴角的笑意令占东擎觉得刺眼,不过两年不到的时间,苏凉末也变了。

    流简从远处走来,他脚步急促,占东擎堵在苏凉末面前显然没有让她走的意思,看到流简过来,占东擎朝他举下杯,“没别的事的话,待会我和唐可先走。”

    流简喊住他,“没兴趣玩两把吗?今天在场的每个人我都有赠送筹码。”

    占东擎看眼站在流简身侧的苏凉末,他笑了下,“好啊,反正也没别的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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